杀手之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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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就一顶天的种,青衣那丫头不知道能不能镇得住,他祖母的,唐定军那老小子占我便宜,本来咱和他是一辈的,硬生生被这一纸婚约弄得我比他矮了一辈!而且就算这小子百般不愿意,我认定的女婿就是跑不掉!”陈老爷子恨恨的将手里的茶碗一顿,骂骂咧咧道。
“那老爷的意思是?”王伯算是明白了,这位陈公馆的主人早就有了决定。
“去看看兰影什么时候回来,赶紧圈起来抢占高地,避免被别人抢走!”陈老爷子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这小子能够主动来我家做保姆,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反正是不好交代了。”
“老爷英明!”王伯配合的点点头,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同时奸笑了几声。
等林羽将熟睡的女孩儿放到房间内,转身下楼后,白凤兰正站在公寓前的木棉树前边,钥匙勾在她的尾指上,双手抱胸看着自己。
“真没想到,当初穿着建筑工地上的体恤衫,蒙头蒙脑踏进公司应聘的某个家伙,竟然是陈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第二股东,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林董?”
从白凤兰极尽生分,带着抱怨和质问里,林羽看出了受到欺骗的愤怒,这种愤怒甚至这个总是温婉动人的女人从总是默默关注他背影的方式发生了剧烈转变,选择像一头母老虎般毛发倒竖,主动在门口拦着他,想要讨一个说法。
“叫我的名字,林羽!”林羽笑了笑,似乎并没有看见白凤兰的怒气,而是像个小痞子那样咬着烟,整个身体走进木棉树的阴影里,将这个藏在阴影里想要强忍着某些情绪,最终选择沉默却红了眼眶的女人圈进臂弯里,丰腴的身子增一份则肥,减一分则瘦,伏在他的肩头轻微的颤抖。
对他来说,这也是一个很难的难题,不能伤害这个女人,但他也没法给一份让她足够满意的答案,他是坏人,学会了自私,却没有学会拒绝。
“林羽,你是不是结婚了?”白凤兰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问出了这句话,她不是傻瓜,她是拿过MBA,辅助陈兰影打理一个拥有数十万员工的大型集团的商业精英。早从林羽装聋作哑,将她的目光视而不见的表现中看出某些端倪。
“聪明的女人总愿意折磨自己。”林羽微笑伸出手掌,抹除女人眼角的水光,轻声道:“是的,白助理,我们应该保持距离,这是一个聪明的投资者所应该做的决定,避免损失更多。”
“那谢谢你的坦白。”白凤兰得到答案笑了笑,恢复了恬静如水的表情,伸出腕子在林羽的腰上紧了紧,退后几步后撩了撩发丝,偏头道:“那咱们这个拥抱算什么?”
“算暧昧吧,说什么朋友之间的友情表达,那太矫情了。”林羽笑着解释。
“好吧,林羽,你让我失恋了,你这个混蛋。”白凤兰咬牙切齿骂了这句话,回身钻进车里,林羽苦笑着摇头,自己学会了卑鄙无耻,学会了虚情假意,但人活在这个世上,做流氓也好,做邪恶大反派也好,还需要记得不伤害真心对自己好的人。
看着宝马车喷着尾气消失在小道上,林羽低头抽了根烟,顺便朝公寓前边的玻璃镜子狠狠唾弃了一口,装纯!以前醉生梦死的时候怎么全不会考虑这些?
不过想不通那就不想了,林羽很光棍的收回了思绪,打算回家好好睡一觉再说,这么个好女人跟着他这么一个混蛋过日子,最后还是伤心欲绝的份,早坦白早解脱吧。
但在他回身走了几步,想假公济私开着陈璐的车回家睡觉时,尾气管嘟嘟的排气声从转弯处再度响起,两道笔直的光柱甩过一百二十度的弧度,再度开到了林羽身前。
林羽被雪亮的车灯照射得眯着眼,不明所以望着车窗里探出半个脑袋的白凤兰,鼻孔喷出两道烟雾,愣在那有些不明所以。
“陪我去喝酒,这点要求不过分吧?”白凤兰脸容恬淡,似乎刚刚发生的伤心欲绝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分。”林羽明智的点头答应,拉开车门坐到她旁边,明白今晚就算是叫自己陪她去乱坟岗走一圈,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白凤兰一脚踩下油门,却没有朝乔思的1986酒吧开去,拐弯后约莫走了十分钟的车程,在一个环境幽雅的小区停了下来。
“等等我,这样子去喝酒不适合。”白凤兰走下车门,扭身提着公文包淡淡说了声,头也不回的往自己所在的小公寓走去。
林羽双手枕在脑后,摇头苦笑了下,傻女人,你越装得若无其事,我就越知道你其实没法淡定,不过此情此景,唯有保持沉默才是对的。
钥匙插了十几次才推开门,白凤兰扔掉手里的公文包,解开身上的白色套装,踢掉色调纯黑的高跟鞋子,最终只剩一套淡绿色的内衣,镜子里的女人很美,很性感,这句话白凤兰不知道听乔思重复了几百遍,熟悉得接近麻木。
从第一次遇见林羽被送了一句灭绝师太后,白凤兰的房间里开始出现乔思订购的各种时尚美容杂志,她也成为各大高档新款内衣的常客,就这样一天一天的,在严肃的工作职业装里边,用各式情趣内衣装饰熟透了的完美身体,然后在一次次的希望中落空。
有时候和那个混蛋站在一块时,她甚至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这个家伙会不会耍流氓,叫那只爪子伸进自己的裙底下,自己该怎么反应,是扇一耳光,还是保持沉默,或者学着乔思那个伪辣妹一样,用很粉嫩的舌舔着自己的丰润的唇,眨眨涂了淡色眼影的眸子,弄个勾魂夺魄的挑逗姿态?
但这只是幻想!
她承认自己根本没有这样的勇气,像个狐狸精一般,去勇敢的勾引自己看上的人,她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幻想着,想着这个男人勇敢得美剧里的反派角色,像他手中撩起刀光时那样,带着邪恶的微笑,勇敢的剥除自己的伪装,露出内里早为他准备好的妩媚。
但他没有,只是保持着惊人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的回避自己的热烈,却不知道这种态度却更让她欣赏,欣赏是一种原罪。
探出手掌拧开淋雨的蓬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这具赤裸迷人的娇躯,白凤兰才低着头,像个小女孩一般蹲在浴室里,以为下雨就会看不见流泪一般,傻乎乎的掩面小声哭了一会。
擦干身子,美艳的女人最终坐到了化妆镜前,扭头从窗帘的缝隙里,看着自己停在小区前门的车,里边始终有一点火星在闪耀,显示抽烟人并不太平静的情绪。
僵赤裸的身体上套上最新潮,最为诱惑的内衣,二分之一的文胸将沉甸甸的胸部托得挤做一堆,白凤兰安静的从一大堆衬衣里挑出一件纯白低领的衬衣,好让胸部那条沟壑更加深邃迷人,水滴形的翘臀拥有东方女性几乎无法拥有的丰腴,肉感十足的臀形像成熟得裂开了粉红嫩肉口子的水蜜桃,最终被一条黑色的绳索陷入了那条缝隙中,随后被一条很紧的低腰白色七分裤的紧紧包裹住所有曲线。
画眉,涂出阴影,用一支唇膏将本就丰润欲滴的唇涂得水光亮泽,最终深深呼吸了一下,推开了门走下楼。
林羽的反应也没有超乎白凤兰的想象,他的视线跟抽筋似的,停留眼前这个都市丽人身上,上楼前还是温柔如水的小女人,现在就像那些丰乳肥臀的模特一般,几乎无一处不透露出一股野性,这种原生态的性感与白凤兰先前总是温婉可人的形象大相径异,但可以让他无法挑剔。
“这样子能出去见人吧?”白凤兰瞟了林羽不加掩饰的猪哥嘴脸,露出了一抹笑容。
“谁敢说这样子不能见人的话,除非他是基佬。”林羽很坦白的摊摊手,心里头也担心起来,这回喝酒可别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林羽,我要让你明白,没了你,我会活得很好,而且,我要让你后悔。”白凤兰轻声哼了下,罩上墨镜,褪下车窗,两下油门一踩,箭一般飙出了小区,林羽暗暗苦笑,老子要是不后悔,绝对是骗龟儿子的,但总不能说,来,给我做二奶还是情妇吧?
对周玲他敢说这话,因为周《“文》玲今后选《“人》择的道路《“书》决定了她《“屋》没有办法拥有一个常人能够拥有的家庭,但对白凤兰这么一个只希望构筑一个甜甜美美的家庭,过小日子的传统女人来说,他所在的世界太过黑暗,无法满足这个看起来很容易的心愿。
其实,与陈兰影的一纸婚约现在还只是废纸,他自信无法和这么一个强势的女人发生什么,之所以抬出这个借口,只是觉得有时候对自己狠点,才可能让别人不跟着受苦。
“我不值得你这样的。”林羽摇摇头,闭眼躺在副驾驶位置上,苦笑着道:“你那么好,我那么不好,何苦?”
第一百四十五章 吻她!吻她!
车速很快,在暗夜中撩起一道白色车影。反射着形形色色的灯光,就像这茫茫车流一般,每辆车上演着各自的悲欢离合,却始终保持着疏远的距离,一旦相撞,就是车毁人亡的交通事故。
白凤兰取下了往日总是盘着发丝的木夹子,乌黑油亮的长发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在夜风下遮着半侧脸颊的妩媚侧影,一路惹起了无数路人的惊艳目光。
随着灯火渐渐稀少,这个握着方向盘的女人不由想起了一句流行了很久的话,这个现代都市里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女博士。
她属于第三种人,边工作边攻取了博士学位,而且年龄并不大,这种高学位加上陈氏高管的身份,足够让大多数男人望而却步,即使少数有自信的男士壮着胆子追求后,只需三言两语交锋后,也会见她绕道而行。
而且她这个80后可以划归缺爱一族。因为出生独生子女家庭的缘故,自小受到太多关爱,对别人为之疯狂的感情并不那么上心,或者说从没有感到需要感情的一天。
恋爱是什么?
她从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从学生时代开始,她就有些好奇为什么很多男学生被自己拒绝时,会那么伤心?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跟死了爹娘一样?
踩下油门,白凤兰露出了点笑容,回头想想,自己真幼稚。
她偶尔感到身为女人的柔弱只有煤气罐和灯泡坏了的时候,这些日常小事虽然可以雇佣工人来做,但失于贴心,但除了觉得不便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直到听到林羽在背后嘀咕一声灭绝师太后,她才认清自己是女人的事实,心情整整坏了一个上午,结果一连串倒霉事情发生,整整一下午电梯坏了,钱包扔房间里没拿出来,煤气罐正孤零零的躺在脚边,煤气老板一个劲的催讨欠款,而且遇上了京城常见的沙尘暴。
所以林羽再次的出现让她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尤其是嘴角挂着的属于半大男人的顽劣笑容,瞄着看着她大汗淋漓拖着煤气罐寸步难行的落魄模样,几乎让她可以忘记所有风度用尖底高跟凉鞋狠狠踹上几脚。
当然,她那时候的表情绝对是温婉有礼。微笑得像见了老朋友。
“如果帮你扛煤气罐的话,不算我贿赂考官吧?”林羽用第一句话就逗得白凤兰啼笑皆非,这厮掏出一百多大洋拍在小气刻薄的煤气老板面前垫付了煤气费,扛着罐子随着白凤兰往她的寓所前行,尽管还是三月寒风料峭的天气,他就很是彪悍地扯掉外套露出里边光溜溜的脊背,让她第一次觉得男人的肌肉有种很性感的光泽。
也可以说,她见识到林羽野兽本质的时间比乔思前推一个多月。
当时他的态度绝对是彬彬有礼的,爬了几层楼梯将煤气罐放到厨房里,又替她换了三个坏了的灯泡,不过中间停下来喝水时,眼神飘飞打量香闺的不老实模样让他有点奸猾似的小可爱,这让白凤兰对他的印象一下有了逆转,她看见了太多对她唯唯诺诺的男人,这会儿才见个不老实的,有点儿惊奇感。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让她不自禁追逐这个野性男子的身影,衣服也越来越具有女人味,连秘书金娜都说她估计受了爱情的滋润,否则不会这么注意自己形象。
在林羽不在的日子里,她学会了等待。但在林羽再次出现后,她知道自己连等待的机会都没有了。
在这段时间里,林羽也保持着足够的沉默,他甚至不担心旁边的女人会闹出什么疯狂举动来,过了今晚,她就会和往日一样平静,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然后,忘记这一段故事。
只是也如她所说,也许他会后悔没有揭开她的裙子,进行一次深入到身体内部的交流的,但人生有时候不就由很多后悔,很多遗憾组成的?
车次最终停在了1986的前边,林羽隔着被喷漆画得五颜六色的玻璃门,看着依旧一身火辣打扮的老板娘乔思正趴在柜台上,有着很长指甲的手掌像南非的蛇舞娘一般柔若无骨,端着一杯青檬鸡尾酒,上半身绷得很紧的白色皮装只能容纳三分之二的胸部,上面近靠两根白色带子紧紧绷住高海拔的峰峦,随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