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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花间骄子-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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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尊贵之大院,门面都颇雄伟。华京尚存的晚清亲王王府,东北皇家府邸大门都有玉狮像以壮门面,而钟家大门两侧虽无石头狮子显地位崇高,但是那副正大门又高又大,材料是深山里挖出来的上好木材凿成,厚而沉重,当初装门的时候动用了吊机,开门时需要两名仆人使出吃奶的力劲才能大开,看似繁琐,但是只有这样才现尊贵。当然,正门左侧,开了一个小门。大门只有家主远行而归或隆重场合等等才会打开。

而这时候,这座常人难以轻易推动的厚重大门却猛然由外到里被破开,双扇厚重的门板竟然如西湖之上的飞扬茅草一般,抛飞而开,分崩离析。

正门后打扫着庭院的钟家两名仆人惊吓叫喊一声,不约而同望向许久未尝打开的大门,却看到一副令人心颤的画面。一个穿着缟素的俊逸男子,右手挽起,肩负一副重棺,而左手握拳平举,横刀立马一般站大门口之外。

而那拿着掃把的仆人惊惶未定望去,恰好看到那男子放下平举的左拳,大惊,难道那需要动用吊机才装卸的钟家大门就是他用一个拳头就砸了开来?多么不可思议!

但是这个问题只他脑海里浮现一瞬,然后就呆滞不知所然,因为他看到了那男子肩膀上的偌大棺材。

男人脸色冷峻若万年寒冰,肩托重棺大步而入,两名仆人惊怖而难以自禁,竭斯底里地叫嚷起来。本来就听到大门声响的钟家看院保镖闻声而来,看到这情景,这些身经战,见多识广,自诩遇变不惊的退役军人保镖们都不由惊颤地看着闯入门来的人。

一个肩负着棺材的男人。

肩负着一副棺材的李飞就如此地闯进了钟家大院。

但是钟家江南赫赫一个泱泱大家族,大院又怎么会缺少看院保镖呢。所以当李飞破门而入,就惊动了前院的保镖。

十来个冷峻保镖惊愕地看着李飞,但是除了刚开始的微微失神,很快便恢复了冷峻神情,严阵以待,因为他们都看到了散落前院的大门厚重的门板,其一块砸到假山水池,撞碎了假山石头;另外一块一角则抛飞之后掉到地面,一片狼藉。

能够轰开这副大门,这些保镖认为对方应该不仅仅一人,但是映入他们眼帘的,却就只有寥寥一人。

难道他用那副棺材撞开了大门不成?望向那人肩负的棺材,竟然隐约散着金属光泽,如果是真真实实的厚实棺材,那应该有多重?

这十来名面容冷峻的保镖们脸上都透出了一股峭烟的味道,无比警惕地盯着李飞。

这些保镖都是极其出色的军人,训练有素,根本没有跟李飞任何废话,立即有两名保镖迎了上去,想拦下李飞。

李飞面无表情,扛着重棺,一步一步走过去,这两名保镖动手之前,他的身体摔先扭了起来,用那已经刻入他骨髓的姿式,一掌横一人咽喉之上,一脚狠狠地击打另一人的胸膛。

两声骨裂的脆响,两名保镖哼都没有哼一声,直接倒飞了出去。他们也是浴血重生过的强悍战士,然而动作快若闪电,力量恐怖,技巧壮烈狠辣的李飞面前,竟是连阻挡一下都做不到。

而李飞的眼眸上的眼睫毛根本动也不动,依旧大步向前,似乎根本没有动手,而两个保镖却莫名地被砸飞出去。

剩余的十八名保镖见到这情景,都知道来者不善,不约而同大喝一声,同时扑了上来。

扛着棺材的李飞没有停下脚步,左手快若闪电,双脚快不见影,一路向前走去,拳脚凛冽风声,骨折断裂刺耳寒心,当李飞走过前院,身后已经倒下十八名保镖,皆倒地不起,痛吟不已,甚至有的直接昏死过去,生死不明。

而李飞肩上之棺材,纹丝不动。

从破门而入,到闯过前院,不到十秒钟。前院的打斗声却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警惕。

当李飞走出前院,是一条横于荷花湖面上的长廊,弯曲折,而长廊头,是一栋琉璃瓦铺的古式别墅。

扛着棺材的李飞踏上长廊,李飞脚下木质的长廊竟然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但是终究没有松动的意思。

不断有钟家的保镖涌出,然后不断有人被砸掉落下湖,砸折了荷花,摔碎了荷叶,溅起了水花。而扛着棺材的冷面男人一往无前,面前拦途的保镖根本没法拦住,一个左拳,一条长腿,抡动则风起,凛冽刮到之处,必有人血溅当场,或者骨断碎指。

第574章 白煞3

一路打杀而去,无人能挡。

来到长廊头,惊慌畏惧的剩余保镖不敢向前,合力搬过一座假山堵于长廊口。

但是那阴霾男人眼眸微微颤抖一下,脚扬起,堵实了的假山巨石轰鸣而碎,碎石破而抛飞,尘烟弥漫,这道无可阻拦的男人透影而出,一阵痛叫声,拿着电棍的保镖对上赤手空拳,还扛着一副重棺男人,依旧只能落得不能伤其一毫的结局,皆抱腹倒地,如弓腰虾公。

碎石沙尘散去,头的古式别墅前,两排严阵以待的黑衣保镖拦别墅前方,大衣里隐约有手枪凸起。两排保镖前,一个年轻英气的男子背负着手立于之前,冷冷地看着长廊。

当李飞出现,这些保镖立即掏出手枪,齐齐指向李飞。

当那年轻英气男子看到肩负着棺材的李飞,眼神闪过一丝惊惧之意,但是很快恢复了冷酷傲慢神气。

“李飞,扛着一副棺材闯入我钟家,是什么意思?”钟秋冷酷地呵斥问道。当初去李家要回钟家的时候,他也其,和李飞有过一面之缘。李家,这钟秋傲慢轻浮,态恶劣。

李飞有些干枯泛白的嘴唇快地颤抖了几下,似乎是自言自语什么,脚步却没有停止。

钟秋大怒,抢过身边保镖的手枪,抠动了扳机,直接开枪,一枚子弹直接射李飞肩膀上的棺材,子弹打棺材上,电花飞溅,出一声金属清脆响声。

毫无表情的李飞一路闯来,眼眸眨也不眨,而当钟秋竟然开枪打棺材,一直浑浊如死水的眼眸瞬间闪过一抹凛冽杀意。

钟秋得意地骂了几句脏话,便看到李飞左手一动,棺材被双手抱住,然后轻轻放下地面,沉重的棺材着地的那瞬间,沉闷一声,干硬的大理石面上砸起不应该有的灰尘,坚硬的大理石是显出了裂痕。

钟秋正要骂几句的时候,李飞一脚蹬向地面,一脚将体内充沛恐怖的力量全数蹬了出去,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一个拳头拉弓一般收回,然后狠狠地砸下去。

一名近钟秋的保镖欺身而出,以身护主,动作迅速,双手挡于额前,企图将李飞的拳头扛下来。

钟秋李飞动身的那瞬间脸色微变,但是看到护自己身前的标叔的背影,担忧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标叔的武力值显然是值得信任和放心的,他还没见过有谁能够是标叔的对手,所以钟秋甚至还有闲情地伸手入怀想掏出一包香烟。

但是下一瞬间,低沉而巨大的声响起,钟秋有足够信任的标叔直接被砸飞出二十多米,倒地吐血,晕死过去。

钟秋嘴上叼上的香烟还未点燃,脸色瞬间苍白无血,呆滞地望着已经站自己面前的李飞,拿着打火机的手停留半空。

“噗!”一手闪电般探出,根本容不得钟秋身边的保镖反应过来,直接掐住钟秋的喉咙,钟秋嘴上香烟直接掉落,但是张大的嘴却呼吸不到一丝空气,脸色由白变红,又红变紫。

身边持枪的保镖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但是却无人刚开枪,李飞竟然单手掐着钟秋咽喉拖到棺材旁边,然后一股压力传来,迫得几近窒息的钟秋跪了下来。

“求……放……过我……”钟秋双手紧紧抓住李飞手腕,奋力挣扎,但是掐他喉咙上的手却如铁夹一般,纹丝不动。

“钟玉锋哪里?”面无表情的李飞双眸血红,望着钟秋冷漠问道。

站电话机旁的龚泰庭,默默地隔着玻璃幕,看着北方的夜空,不知是否因为夜空黑云压迫欲来的缘故,他那张英俊的脸也是严肃、沉重。

他等待这一个重要的电话,一个关系到钟家未来前途的电话。

便此时。身旁的话响了起来。龚泰庭拿起话筒,那充满期待的眼眸光芒却听到话筒里面传来的消息后,而黯然了下来,默然无语,脸容怪异。后有点无力地垂下手臂,放好电话,沉思片刻之后,他深呼吸了几口气,重整了下衣领,大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走入房间,书桌前坐着的是钟家家主钟玉锋。钟玉锋低垂着头,右手手掌撑额前,头还是梳理得很整齐,只是染了不知多少次的头还是显露出了银丝,面上皱纹虽然不明显,但是神态却显得疲惫。

龚泰庭走到书桌前,恭敬的说道:“叔父,华京那天来了消息……”

低垂着头的钟玉锋不由抬起头来,看到龚泰庭的神态后,心不由一沉,却还是抱着一丝期望望着自己倚重的义子。

“皇家被抄,皇吉东被李飞擒拿,皇绩溪外逃,朝鲜边界被抓,章国厚唯一的依仗也被李刻勤给断……”

钟玉锋交叉书桌上的十指不由自主地抖颤了起来。

“章国厚父子兵变失败,今天凌晨两点乘坐飞机潜逃,被李刻勤给打了下来……”龚泰庭沉重地说出了这段话。

钟玉锋疲惫的脸容瞬间苍老了下来,片刻之后才沉静了下来。挺直的腰板也终于这瞬间松弛了下来,无力地倚靠椅背上,头向后垂着椅背,闭着眼,默不出声。

龚泰庭脸色同样难看,看着钟玉锋继续轻声说道:“还有一个消息……柳陆山……也叛了……他津北埋伏了三千精兵想动政变……”

疲惫绝望的钟玉锋猛地睁开眼,站了起来,几乎是咆哮一般问道:“结果如何?”

“了李飞的101师埋伏,全军覆没!”龚泰庭苦笑道。

钟玉锋无力地次坐回椅子,捏着自己的眉心,不断摇头,失声苦笑:“呵呵,又是李飞,上海章崇夺不过李飞,失去大好机会;皇家又被李飞炒了,断了希望;后还是李飞……呵呵……好一个李飞……”

钟玉锋猛地扫倒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一个花瓶摔得破碎。

“叔父,章国厚大选,我们钟家是出了大力的,可是章国厚一党被灭,且不论我们之前的支持如抛江,一去不复返,日后李刻勤追究起来,恐怕……”龚泰庭担忧地望着钟玉锋。

“怕什么,难道李刻勤能像对皇家一般抄了我们钟家不成?”钟玉锋愤斥道,脸色难看。

“但是李刻勤上一次否定了我们议案,让我们损失很大,现他当上了主席,以后我怕咱们钟家可就真的寸步难行了!”龚泰庭苦恼道,摇了摇头,“没想到章国厚这般不经打……”

“不是不经打,是李刻勤这狐狸太狡猾!”钟玉锋怒挥手臂。

“现大局已定,李刻勤已经宣誓就职,那些原本支持章国厚的人都纷纷变节,倒头投向李刻勤,各省市乃至外国如俄国英国等都纷纷来贺电……”龚泰庭说道:“叔父,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略微表态?”

“杜成军那边如何?”钟玉锋背负着手,冷声问道。

“杜成军参加了李刻勤的就职仪式。”龚泰庭说道。

“哼,当初支持章国厚的时候,他杜成军喉咙嚷得大,现变得快,他可以啊……”钟玉锋冷笑地嘲讽道。

“那我们如何……”龚泰庭正要问的时候,房门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钟玉锋皱起眉头。

龚泰庭走过去,打开房门,正要喝斥训骂几句,却看到一名脸色慌张的秘书焦急说道:“大事不好了,李飞杀上门来了!”

钟玉锋和龚泰庭脸色同时一变,钟玉锋脚步一个踉跄,龚泰庭急忙走过去扶住钟玉锋,然后镇静地转头向那秘书问道:“带了多少人?”

“不清楚,不过目前是他一个人杀了进来!”那秘书太过紧张慌乱,说得有点语无伦次。

“一个人?”龚泰庭眉头皱起。

“不……不……他……他还……还……”秘书大口地喘着气。

“说话!”龚泰庭怒喝道。

“他还扛着一副棺材!”

“什么?”钟玉锋几乎站不稳,幸亏龚泰庭搀扶着,才稳了身躯。

“放……放肆……”钟玉锋又惊又怒,“他……他当我钟家是何物……把……把我钟某当何人……简直不把我钟家放眼内!”

“叔父,皇家他李飞都敢抄了,我们钟家……”龚泰庭脸色苦涩。

钟玉锋脸色难看到极点。

“叔父,你先别担心,小侄先出去看看!”龚泰庭勉强镇下心来,让那秘书带路,走了出去。

古式别墅外,数十名全副武装的保镖把别墅们堵着,严阵以待地看着门前的李飞。

“李飞少将,你先放过钟秋少爷,有事坐下商量,有事好好说!”陶杰说道。陶杰是已经跟随钟玉锋多年的老人,自然见过不少世面,为人处事也为老练。

“我已经派人去喊老爷,很快就到!”

钟秋被李飞一脚踩地面,却丝毫不敢挣扎,灰头灰脸的吃瘪模样,十分狼狈,哪里还有当初李家作威作福的姿态。

李飞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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