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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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不知干什么像以前一样打扮了一下,五点多就到歌舞厅来坐,阿民他们看到了就跟着她到舞厅。到舞厅没多久,有几个略劳村黎仔在舞池逗小兰,还动手动脚的,阿民他们就拦开,他们就动手了。他们人多,阿民他们不是对手。后来,老虎他们拉开以后,阿民他们跑出来后,打电话给天佑,我们追过来时,他们已走了一个人。我们又不能冲进去打他们,只好在门口等住他们。”
鹰仔舔了舔嘴唇又说:“没想到天佑他们过来时候,问起小兰,找了几个地方都没看到,问了老虎,老虎也说不知道,一个服务员说他看到略劳村的一个拉走了一个穿黑色T恤的女孩子,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小兰?小兰今天穿的就是黑色T恤的。没想到这时候,鲨鱼他们也带着几个人来了,蝎子强哥也来了,也没打起来,他们就进舞厅去说,后来,不到半小时,两个村的人也越来越多,我们就站到了旁边,不一会,警察也来了,就现在这样子了。”
张永弟着急问着:“是不是略劳村那鸟人带走小兰的?”老虎摇头说:“鲨鱼说没有,那鸟人也回来,说是带的是另一个姑娘。不过,天佑就是不相信,人不是他带走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要他们把人交出来。现在双方挣执着就是这个,一个说没有,一个说有,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
张永弟指着说:“舞厅这么多人,就没有看见小兰是怎样不见的?”臭屁摊手说:“那时候还不到六点,都没什么人,我们又忙着劝架,谁也没注意,如果搞不好,两个村这次肯定像以前那样见到就打了。”
几个警察陪着天佑他们出来,天佑脸上半喜半忧。
鹰仔跑了过去问着:“怎么样?有小兰的消息吗?”天佑点头说:“她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是到朋友家去住几天,好好静静,过几天再回来,不过她没说在哪里?”所长说:“好了,都没事了,散了,散了。”大家逐渐散了。
张永弟笑着说:“强哥,我走了,有空我和康哥过来玩,这段时间还真是谢你了。”强哥笑着说:“说什么谢的,你这小子可是个人物,以后没事就常来玩,如果老康没有事做了,你过来帮我,让鹰仔他们送你回去吧。”张永弟摇头说:“不用了,黑灯瞎火的,来来回回多不方便,我坐车回去就行了,又不是很久。”点头转身向老虎他们告别。
六十五章
张永弟回到机关后,已是七点钟,给康哥Call机留言说自己回来了,又给老皮打了个Call机,让他出来接自己。
机关许多人都看着自己,张永弟点着烟笑了笑,以后再也没有一个农场人敢小瞧自己,至于红眼病,还是要找个时间去拜访拜访,自己躲的这几天也是拜他所赐。
十分钟后,老皮就开着车出来了,老皮笑嘻嘻的问:“破烂,想小兰么?”张永弟说:“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看你一眼笑容,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老皮点头说:“是有好事,上次你说如果小兰来找你,你就不错过,真的吗?”张永弟骂说:“废话,是你,你会错过么?你呀,别想这些乱七八遭的事情了,她到别的地方去了,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对了,红眼病怎么不再找我了?”
老皮说:“大概是康哥跟他喝了两次酒,什么仇都结了。哎,说实话,如果小兰不顾他哥的反对跟你,你怎么办?”张永弟说:“你今天是怎么拉?老是说她。你上次给我的五百块钱,花剩下三百多块了,这钱是给你,还是给康哥?”老皮说:“这钱是康哥给你的,你就拿住,就当作是这个月的工资就行了,等下,回去,会有一个惊喜等着你?”张永弟说:“是不是今天你们带妹仔到工地了,有几个?”老皮嘻嘻的说:“这个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了工地,张永弟看到了符小兰,她虽然穿戴整齐,但双眼浮肿,眼神带着忧虑和期盼,双手紧握在胸前,紧张不安,老变和老吊都在她身边。
张永弟跳下车,气冲冲的对她说:“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跑到这里来了,你知不知道今晚天佑为了找你,差点又跟鲨鱼打起来,两个村四五十个人都拿着刀出来,如果你没打Call机过来,现在可能已经打起来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呀,你真是一点事也不懂。”
符小兰泪流满面打了张永弟一把掌,哭着跑了出去,老皮叫着:“小兰,唉,破烂,你乱说什么,小兰一个女孩子跑到这来找你,你还骂小兰,你是不是人呀?快点去追她回来,有你这样做男人的呀?”
老吊和老变都推着张永弟说:“快点去呀。”张永弟追了出去,两分钟后就抓住了符小兰,符小兰挣扎着哭着说:“走开,走开……”张永弟告饶的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心急,乱说话,别哭了,好不好,别哭了,我不也是担心你么?”符小兰哭叫着扭着身子:“谁要你担心呀,我要回去了,不要管我,放开手,放开手,我要回去。”
张永弟急着抱住她说:“我这也是急么?还差点就跟略劳村的那些鬼干起来,不过,你哥真的是很担心你?”
符小兰听了,不挣扎了,趴在张永弟胸口不断抽着肩哭泣着说:“你说的是真的?”张永弟拍拍说:“我有必要骗你吗?好了,好了,别哭了,等下我给你哥打个电话,说你在我这里……”符小兰哽咽的说:“不要说,我不想回去。”
张永弟叫着说:“这怎么行?你哥多担心你……”符小兰抬着头,泪眼婆娑的打断张永弟的话,斩钉截铁的说:“破烂,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如果你说不喜欢,现在就走,以后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张永弟怔了怔,深呼了一口气,抚着符小兰的头发说:“别傻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心里想着:“自己一无所有,一个女人可以放得下面子,追到这边来,就足以说明她对自己的爱,如果拒绝的话,那自己倒成了老顽童周伯通,辜负了英姑,让双方痛苦了一辈子。”
符小兰摸着眼泪说:“如果你喜欢我,就不应该跟我哥说,等过几天我再回去跟我哥说。”张永弟点点头,轻声的说:“好了,我们回去吧,把眼泪擦干了,免得他们笑话,哭了这么多,眼睛都哭肿了。”符小兰扭着他的腰嗔骂着:“还不都是为你,你,你还笑……”张永弟笑的说:“说实话,我有哪一点好?让你追到这,我真的不明白。”
符小兰静伫沉默了两分钟,张永弟慌乱的说:“怎么,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我嘴笨,你不介意,不回答就不回答。”符小兰笑说:“没有,只是想着怎么回答你。其实喜欢你,就是在舞场你上前帮老虎时,扭头对我的一笑,那一笑让我感到特别的安全,我心里一点也不害怕。”
张永弟心里迷惑了:“什么时候有对她笑过,喔,自己是对另一个姑娘笑的,她可误会了。”符小兰继续说:“可当你拿刀指着他们的时候,我的心整个都跳起来了,紧张得命,好怕好怕你出事,很想上去跟你在一起,即使是死,我也感到很满足,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当你没事了,我好高兴,好高兴,眼泪都流下来了,当时真的好想冲过去抱住你哭,真的,真的好想抱住你。”符小兰这时眼泪流了下来,抱着张永弟的肩头抽泣。张永弟懵了,这是什么?就这么简单,这个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算了,反正能在一起就不错了,没必要问到底。
老皮看到张永弟搂着符小兰走了回来,笑着说:“这样就对了嘛。”符小兰的头都是埋在张永弟怀里,老吊和老变都竖着大拇指比了比。
张永弟带着符小兰走进自己的房间,说:“看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符小兰撒娇的说:“不嘛,我现在还不困,你陪我说说话。”
张永弟划了符小兰的鼻子说:“还说不困,看你两个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像个大熊猫,你先睡,我去跟老皮他们说说话,等下再回来陪你。”符小兰点点头说:“你一定要来哟。”搂着张永弟的脖子亲了一下,张永弟搂着她的腰深吻一番,才松开她。看到符小兰的双颊胭红,羞涩娇柔的样子,忍不住又一次索取香唇,心里大叹: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张永弟走出房间,大家都笑着看着他,他掏出烟,每人递了一支。老皮说:“你怎么不在里面陪人家?”张永弟说:“她累了,睡了。”老吊点上烟说:“老皮说你泡到小兰了,我还不相信呢?没想到是真的,她今天来找你,还真吓了我一跳,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酒鬼羡慕的说:“破烂,你就是猛,去那里还没几天,就有一个这么靓的姑娘仔跟你,真是走了桃花运,以后你都可以不用去找鸡婆了。”陈皮说:“刚开始老皮带来的时候,我还以是老皮抠到的马子呢?这么靓,没想到是你小子的。”老变说:“想不到你一过去,就打了这么多架,还那么牛逼,以后我要跟你练功?哪天也带一个这么靓的姑娘回来?”
张永弟轻笑说:“小兰的事,跟康哥说了没有?”老皮摇头说:“没有,康哥这两天都没来,你说晚上大家为了小兰要打架?”张永弟把事情略说了一遍。
老皮说:“那你打算怎样和天佑说?还是真想把她送回去?”老吊抢着说:“破烂,你别犯傻,这么靓的姑娘去哪找?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
张永弟说:“我已经想好,让她在这住几天,到时候我再送她回去,如果天佑不答应,我也懒得理他了。”老皮拍着手说:“这就对了嘛,等下多拿张被了过去。”张永弟摇头说:“我等下跟老吊睡就行了。”老吊叫起来说:“我靠,你还真是**哟。”毛皮接过说:“破烂,你是阳萎还是早泄?”“没有呀。”张永弟说,“那你干嘛要跟老吊睡?”
张永弟挠着脑袋说:“哪有人家第一天来就……”酒鬼说:“你以为你还是处男呀,你是猪脑袋呀,人家肯来找你,就是肯定让你吃了,这个也不懂。”老皮推着张永弟说:“别说了,现在回去,如果她真的不肯,来硬的。实在真的不行,再过来跟老吊睡就行了。”张永弟挠挠头走了回去,后面传来了老皮他们的笑声。
张永弟回到房间,符小兰侧着身蜷着被子睁开了眼。张永弟坐在床头,摸着她的头说:“怎么还不睡?”符小兰伸着手握着张永弟的手嘟着嘴说:“你不在,我不敢睡,听着你们说话的声音,我放心一点,怕我一醒来,你又不见了。”
张永弟温柔的说:“你还真是个大傻瓜,大笨蛋,怎么会呢?放心了,以后我都不会离开你,你睡吧。”说着拍拍她的手。
“你亲亲我。”符小兰脸红的说,张永弟低头吻了上去,吻完后,才发现自己已躺在床上抱着符小兰,下身已有了反应,张永弟伸手摸进符小兰的胸部,看到符小兰没有拒绝,双手紧搂着自己的腰,紧闭着双眼娇艳的轻喘着,那柔软的双峰点燃了张永弟所有欲望和激情,一手拉掉了床头的电灯开关,整间屋子顿然黑了下来。
六十六章
第二天张永弟醒来时,看到符小兰还抱着自己,散发披肩,嘴角带着微笑酣睡,没想到女人睡相也可以那么美,那份恬静安然的模样,让他心动不已。这是属于自己的女人,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原来,爱就是这么简单。
张永弟轻轻的挣脱符小兰的手,蹑手蹑脚穿衣出去,张永弟对着酒鬼他们笑了笑,酒鬼说:“怎么,这么早起来,昨晚不累呀?叫她过来一起吃早餐?”张永弟讪笑说:“她还在睡。”酒鬼笑着说:“你这家伙,我们这边没厕所,你还要搞一个给你马子哟?”洗澡间在厨房,大家上大号都是随便到草丛去就行了,现在多了一个女孩子,肯定不能让她像男人这样了。
张永弟摸着头说:“哎,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说,要搞到哪里好?”酒鬼说:“到小河沟上面搞就行了,给水一冲,多方便。我们这边木板木头这么多,几个人不要一个钟就搞完了。”毛皮说:“这样最好,以后女人来了,就不会老是说我们连个厕所也没有?”陈皮说:“我们以后直接到那就行了,也不要到处乱放。”张永弟说:“那我们吃完饭就搞,陈皮,拉我去一队买个牙刷毛巾,小兰什么都没带过来,顺便给康哥打个电话。”
到了十二点,张永弟他们已在河沟下游建好了一个简易的厕所,毛皮也快做好饭了,而符小兰还在睡,老变推着张永弟说:“破烂,你昨天是不是太猛了,老实交待,搞了几趟,搞到人家到现在都起不了床。”老吊笑着说:“昨晚我老是听到那床吱吱咯咯的响,睡都睡不着,我看起码是六七趟。”
陈皮笑的说:“那你是不是边听边打手枪呀?”大家都笑了起来,老吊飞一脚过去说:“去你的,你以为我是你呀,三天两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