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翔-第5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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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予补偿的,在基层都算得上是清官了,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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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补救
?“公路这块已经拉开了序幕,还真让你说着了,丁书记拿出三十个副处级岗位来,这些乡镇干部都跟疯了似的,哈哈,干劲十足啊,企业这块问题也不大,基础不错,就是体制僵化,不知道革新突破,一味的抱着老脑筋想问题,效率低下不说,生产的东西都没有人要,只要在技术革新上有所突破,管理上强化到位,再有适销对路的产品基本上就活了……”运作了一段日子,宽甸的发展已然上了轨道,并且初步成效已经显现了出来,特别是在乡村公路和企业盘活上,远远超过严宁的即定目标,这是一个好消息,钱立运及时地跟严宁进行了反馈。…… 。
“天下熙熙,利来利往,北江也好,宽甸也罢,之所以没发展起来,就是付出的代价不够,丁书记此举可谓抓住了大家的心理,三十个副处级岗位,大手笔啊,要我说他丁海洋不是没魄力,就是没把他逼到份上,适当的你可以再给他加加压压,有困难,有麻烦都往他那甩,只要他能挺过来,这个人也就彻底成熟了,今后再有什么困难,估计都难不倒他了,这话你就跟他直说,动之以情,诱之以利,我就不信他会不动心……”虽然丁海洋能全力的配合钱立运开展工作早在严宁的预料之中,但一举在人事上露出如此大的口子,还是让严宁看到了一向犹犹豫豫的他能坐到市委书记的位子上并不是偶然,他在骨子里还是有着一股子韧劲的,继续压一压,没准又能替凌家培养出个独挡一面的大将来。
“哈哈,严宁啊严宁,你就损吧,丁书记要是听了你的话,估计不把鼻子都气歪了……”可怜丁海洋一把年纪,被严宁这样的一个毛头小子通过省委领导的打压牵着鼻子走,隔三差五的还要被敲打几句,钱立运都能想像到丁海洋心里的憋屈,当然了,更多的是为严宁表现出来的隔山打牛的手法赞叹不已,就凭这一点,严宁足矣进入高级政客的行列。
“他还生气,呵呵,这话你可错了,华夏的人多了,厅级干部也不少,不是谁都有资格让我隔着千万里时不时的去关心一下的,若不是他有机缘搭上了咱们的车,咱们又需要他来帮衬一把,我早就把他踩下去了,这会能想着给他压担子,推荐他更进一步,他还不感谢我……”每一位领导执政的方式都不尽相同,有的领导喜欢激进一些,有的领导喜欢稳中求进,甚至是只稳不进,丁海洋就属于后一种,骨子里带着一种惰性和逃避责任的心态,看的多,做的少,思考的多,行动的少,慢起步,急刹车,一有风吹草动就缩起头来。
丁海洋的这种思维方法不能说是错了,至少在华夏的体制内做人做事都讲究中庸,步大迈的太大了也容易出问题,这一点经历了改革开放之初,政策动荡的干部都会有深刻地感触,这种感触可是用鲜血和眼泪铺就的道路,血淋淋的场面让人不堪回首。
彼时改革之初,华夏从上到下对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如何发展经济并没有一个系统的发展规划,纯属摸着石头过河,政策朝令朝改,飘乎不定,今天一些步子迈的过快,受到上级表扬称赞,可还没等乐上一下呢,上面的风向又变了,立刻划到了左边去,抛出去承担责任,丢官免职不说,家人都跟着受罪,哪怕事后证明这种解放思想,大踏步前进的方式是正确的,但事过景迁,谁还会去考虑你这只昨日黄花,总之一句话,就是谁让你没把握住风向的,该着你倒霉。
只是现在国家的发展政策已经明确了,一百年不变的发展基调早就深入了人心,丁海洋的思维却还停留在保守阶段,对改革有着一种下意识的回避,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当然了,若是严宁不把宽甸选做试点,他丁海洋怎么执政跟严宁没关系,但现在钱立运已经抢滩登陆了,你还看不清形式,还不知道该怎么配合,那不敲打你敲打谁。
不过,左手一个巴掌,右手一颗甜枣,可是严宁的一惯手法,丁海洋能够配合钱立运深化改革,推动宽甸迅速发展起来,最终的受益人是严宁,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严宁可不是小气的人,该奖的,该赏的,绝不会少上分毫,之前在北江,林宪国,王双阳替严宁遮风挡雨,以做助力,最终不都收到了实惠吗,相比于严宁扔出来的甜枣胡萝卜,敲打几下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丁海洋就是再看不清形势,也知道哪多哪少。
“感谢你,感谢你,全天下的人都得感谢你,行了吧,不过,你也别太乐观了,宽甸的农业状况比想象中的要差很多,耕地沙化严重,土壤贫脊,基础薄弱,水源不足,你这个种草保持水土,基地养殖的思路到底能不能成,我可是心里一点底没有啊……”在长岭县调研之后,钱立运雷厉风行,不但给成田村拔了调整产业结构试点的专款,还派出了农技专家和畜牧专家组成的帮扶小组下到村中,拉开了农业产业结构调整的大幕。
成田村党支部在帮扶小组的帮助下,在沙化严重的机动地上种植了六百多亩的苜蓿,建了一个蔬菜大棚和畜牧养殖示范小区,准备种植反季节蔬菜和引进了优质牛羊良种,作为市长的党建联系点,产业调整试点单位,经过新闻媒体一报道,立刻吸引了不少的眼球,宽甸肉联厂不知道是真的看好了这种基地加农户的发展方式,还是为了投钱立运的所好,最先找上门来,与成田村签订了供销合同,至此这个生产链条算是搭建起来了。
虽说事情顺利是好事,正合了钱立运心里起到示范作用的想法,但是钱立运的头脑有着一个清楚的认识,如此顺利的筹建起了这个联系点,有很大的因素取决于自己市长的头衔,这让钱立运的心里没有了底,若是抛开政治因素的影响,试点失败了倒没什么,再选一个对路的方式就是了,损失一些资金权当交学费了,怕就怕试点成功了,却不具有代表性,误导了自己的思维,也误导了农民的积极性,这个损失和责任可就太大了。
“钱市长,你这个想法有一定道理,而且还不能忽视了,现在社会的风气如此,清之不尽,除之不绝,外力的干扰太过严重,很容易把人的思维都扰乱了,不过,这种现象也不是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不要出面,从侧面再找两个没有公职,没有复杂社会关系的人,让他们按着这个模式再搞两个试点,自行经营,两下对比就能有真实的结果了……”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理论上可行的事情,不一定就真的符合实际,这种庄稼,搞养殖受到限制的太多,气候,环境,人文都有可能影响到收成,当初在东海镇搞平贝和黑木耳种植的时候,乡里乡亲对自己信任是一方面,制约因素也少,加上亲自深入到田间地头,时刻关注着生产情况,才一举奠定了基础,这些条件宽甸可都不具备,反倒负面影响却不少,所以,听到钱立运心里的担忧,严宁也觉得自己做出来的农业规划有些太过想当然了,好在沟通的及时,适当的补救还来得急。
“扩大试点,是个办法,及时补救漏洞,无非投入大一点,可相比于决策失误,这点投入倒不算什么了,就这么办了,好了严宁,唠叨了半晚上,我就不打扰你了,谢姑娘怕是这两天就到产期了吧,多陪陪她吧,死心踏地的跟着你,不容易啊……”情况反馈完了,心里的忧虑也解决了,钱立运非常识趣的提出结束通话,谢水盈在香港待产生,严宁跟了过去,电话费老贵不说,就是自己磨磨叨叨,没完没了的占着严宁的时间,又算什么事呢,平白的让人厌烦不是。
“呵呵,没事的,潇潇陪着她呢,没我什么事,估计这两天就要生了,现在我还有一种在梦里的感觉呢……”又要当爹了,要说严宁的心情不激动那是假的,但是激动的同时,严宁的内心里也充满了愧疚,对谢水盈,对潇潇,还有对这个尚未见面的孩子,孩子自打一出生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这是作为一个父亲的失责,这让严宁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孩子复杂心理。
“你个混小子,我就纳闷了,你到底哪好,怎么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去了,我跟你说,做人得惜福,可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好了,我挂了,电话费老贵的,心疼着呢……”娇妻美妾,齐人之福,家资巨万,身居高位,天下的好事都让严宁占全了,钱立运算是对严宁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只是这话说出来,怎么听着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直让严宁哑口失笑,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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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眼泪的威力
?宽甸发展的种子已经种了下去,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势必有长成参天大树的可能,这前期的铺垫完成了,后期的执行有钱立运具体实施,严宁似乎又变轻松了起来,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就是没有西北的发展项目,严宁身上的担子也不轻松,中央第二轮巡视地方工作已经展开了,严宁很不幸又被选进了工作组,还是要带领一个组开展审计,纪检、计划、作风等方面的巡视工作。……
这一次严宁所在的工作组派驻的地区是岭南省,这个华夏经济最为活跃的省份,这倒是遂了严宁的心思,大体因为谢水盈要生了,严宁这个孩子的父亲不到场可是要让人心寒的,而严宁自觉本身对水盈姐和孩子都有愧疚,也不想留下这个遗憾,所以,到了岭南,无论是去深城,还是通过深城去香港,都方便了许多,毕竟深城作为经济特区最初可是从岭南省划出去的,距离岭南首府白云市不过三百多公里,上了高速公路不过是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从白云市呆了不过一个星期,严宁的心情就变得急切起来,将具体的工作都交待给了老成持重的祝镇山,简单的交待了一下后,就一个人跑到了深城,算算日子,谢水盈的预产期也就在这几天了,只是,到了深城以后,让严宁深感意外和尴尬的是潇潇居然也赶了过来,而且以助产妇的角色在不停地张罗着,凡事都由潇潇亲自操办,自己插不进去手不说,就是谢水盈都对自己变得不冷不热的,看到自己俨然就跟看到了透明人一般,这让严宁郁闷不已。
临近谢水盈预产期前一天,老爸老妈,老师师母,再加上谢水盈雇佣的保姆,保镖,奶妈,司机,营养师,保健医生乱七八糟的一大家子十几口组团杀进了香港,早在怀孕之初,谢水盈就在香港玛丽亚医院预定了病房和医生,孕期体验,排查什么的也都是在这家医院的医生指导下进行的,这会儿临近生产了,谢水盈不坚持着要回到这家医院进行。
以谢水盈如今的身价地位,哪怕就是把玛丽亚医院的产科病房搬到深城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深城作为华夏最大的经济特区,医疗水平、技术设备,乃至后勤服务,不说比香港强,至少也不会差多少,但谢水盈之所以坚持要到香港进行生产,还有着另外一层深意,谢水盈不想把孩子生在深城,不想在内地留下任何关于孩子的痕迹,归根结底就是不想给严宁留下任何的麻烦。
“哎哟,我们的小公主饿了,哦哦,不哭不哭,奶奶疼你,快快,让妈妈喂喂……”生产的过程很顺利,不过一个多小时孩子就顺利的诞下,是个小公主,乌黑的头发,大大的眼晴,圆圆的小脸依稀有着几分严宁的影子,孩子从分娩室中一抱出来,老妈一把就抢在了怀里,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稀罕的不得了。
“一个丫头片子,就是个赔钱货,谁愿意喂谁喂去,我才不喂呢……”通过体检,谢水盈早就知道自己怀的是女孩,心里也早就有了思想准备,可是看到师母一脸的失望,这心情就烦的不得了,眼看着老妈把孩子送到了面前就是不接,嘟嘟囔囔的耍起了小脾气。
“赔钱,赔钱怎么了,我们妮妮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小公主,想怎么赔就怎么赔,是不是啊,我的小宝贝……”谢水盈不接孩子,老妈左右为难,狠狠地瞪了严宁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严宁尴尬的挠了挠头,轻轻地把孩子从老妈手里接了过去,接着谢水盈的话,看似自言自语,实际上都是说给谢水盈听的。
严宁的这番话可不是随便说说,谢水盈掌控的ue集团下辖投资银行,投资基金,酒店,写字楼、百货贸易,船舶工业,远洋物流等等,持有多家在国际上著名企业集团的股权,更重要的是掌控着东南亚大把的优质资源,都是石油,矿石,橡胶等国际市场上紧缺的原材料,用日进斗金这个词已不足以形容ue集团的红火和富庶。
而ue集团的股份,严宁和谢水盈两个人占据了百分之八十以上,从法律的角度来说,小宝宝一出生就有着谢水盈所持有的资本继承权,同时也有着严宁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