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翔-第3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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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这么多年过来了,妈累了,现在就想看着你,好好的生活。人一辈子,再挣,挣不过命去,你能遇到严宁就是你命。妈想跟你说的是,严宁不错,真的不错,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一个敢于负责的男人,一个为了朋友能够真心付出的男人,既使结了婚,也值得你去珍惜,相信妈的眼光,妈就是扭不过来这个弯,才吃了半辈子的苦……”从悲痛中回过神来,小易母亲露出了一抹坦然的微笑,脸上尽是一副鼓励的神情。
“严宁,小易从小吃多了苦,要强惯了,阿姨把她交给你,你让着她一些……”轻轻地将陆小易纤细的小手递到了自己的手中,严宁的大脑有些短路,实在搞不懂,刚刚还替女儿委屈不得了的小易母亲怎么仿佛一瞬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前后的差异实在有些太大了。
“阿姨,谢谢您,我一定会尽心对小易的……”不过,转瞬之间严宁也就释然了,陆小易曾经说过,小易母亲在知道了她的生父异地另娶之后,毅然断绝了与之的联系,一个人守着心中的幻想凄苦的奔波了大半辈子。这一次,陆小易放弃了心中的坚守,放弃了心中的骄傲,舍弃身体去给母亲治病的举动,深深地触动了小易母亲,说不得一直活在幻想中的小易母,在这一刻彻底的苏醒过来,终于开始正视这个社会,正视这份现实了。
“好了,好了,不谢,不谢,要谢也是阿姨谢谢你,这又哭又闹的,整的我的头都疼,我进去睡一觉,你们俩个说说话吧……”轻轻地将陆小易往严宁的身前一推,小易母亲带着几分的笑意离开了客厅,闪进了卧室,没一会儿,卧室中响起了吵杂的电视声,显然小易母亲当算给严宁和陆小易创造一个独立的空间。
“对不起,误会你了……”客厅里就剩下了严宁和陆小易,气氛变得尴尬起来,陆小易轻轻地从严宁宽厚的大手中抽出了直冒虚汗的手,洁白的牙齿不停地咬着嘴唇,这个努力维系自己最后一点骄傲地女孩儿终于低下了她高贵的头,用她自己都不一定能听清的声音低声呢喃着向严宁诚挚地表示了歉意。
“没什么对不起的,说起来这事也怨我,我知道你委屈,放不下心中的骄傲,更不愿意,甚至是不屑给我做情人。可我又不想欺骗自己,更不想欺骗阿姨,也就实话实说了。人和人之间,或许真有一种缘份,在我不想坚持的时候,偏偏又峰回路转。不过,阿姨说的话,嗯,我想听听你的想法……”陆小易是陆小易,小易母亲是小易母亲,严宁不会天真地认为陆小易会把母亲的话当做金科玉律。所以,严宁用一种近乎于直白的表述追问着陆小易的想法。
“你晚上在这吃饭吗?想吃什么?”陆小易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不敢对视严宁的目光,答非所问的极力回避着严宁有些羞人的追问。
“晚上?我晚上哪朋友约好了要吃饭谈事情,不在这里吃了。不过,可以的话,吃过饭我可以回来……”陆小易的语气似乎并没有自己想像中跟以往一般的坚持,这让严宁意识一切似乎都变得有了可能。不过,这晚上的饭局实在不好推辞,严宁只能把心思放到了饭局之后。以此来试探陆小易的态度。
“妈,严宁晚上和朋友约好了要谈工作,不在家吃,不用带他的饭。你多煮碗酸汤,他回来醒酒……”抛给了严宁一个大大的卫生球,陆小易理也不理严宁,推开了母亲的卧室,倚在门口轻声的跟佯睡的母亲细细地交待着,声音不大,却轻飘飘地清晰地传到了严宁的耳朵里,柔柔地,痒痒地,直让严宁一直沉重,甚至有些昏暗的心情突然间变得鲜艳灿烂起来。
“这下你满意了?”与母亲交待完,陆小易理也不理严宁,独自返回了自己的卧室。这种情况严宁哪还能独自坐在客厅里,连忙亦步亦趋跟了上去,一进屋,陆小易带着几分嗔怒的瞪了一眼严宁,用异常冷漠的语气反问起来。
“这个,小易,我只是想不想欺骗阿姨……”这事闹的,本以为会就此断了关系,却没想到自己的举动竟有了逼宫的嫌疑,偏偏还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别说陆小易不高兴,就连严宁自己都觉得尴尬。
“我真后悔,为什么会接受你的帮助,更后悔自己会拿身子去还你的债,这人情债压在心里难受,感情债压在心里更难受……”与严宁有了亲密的接触,对于陆小易来说根本是无法忘怀的感触,这嘴里说的决诀,心里却是无时不刻的陷入了对严宁的思念,这份思念有如一条鞭子,每每折磨着陆小易的心灵,痛彻心扉。
虽然陆小易也知道,既使见到了严宁,她也无法去处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但念头仍然无法抑制的变得疯狂,直到这一刻,陆小易才明白了母亲数十年如一日,精神上到底承受着何等的折磨。或许母亲就是知道自己无法忘却自己内心中这份饱受摧残的感情折磨,不愿意让自己再去走她的老路,才忍着痛将严宁留了下来,既使母亲知道了严宁已婚的事实,也依然果断地选择了支持。
“小易,其实我只是想让你和阿姨生活的更好一些……”轻轻地拉住陆小易的手,出奇的陆小易并没有拒绝。只是这个理由实在有些苍白无力,严宁自己都觉得有些说不出口,声音变得弱弱地,很是没有一点的底气。
“严宁,以你的条件,想要找女人,多了去了。我搞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想让我做你的情人。算了,不说这些了,都到了这一步,我还有回头的可能吗?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和你交往,甚至可以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但我不敢保证会一直这样走下去。除非你找到那个人,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如果这都没能难住你,那这就是命,我也就认了……”看得出来,陆小易的心里是矛盾的,说出的话明显的口不应心,一边说不能回头了,一边还在强调着所谓的理由,所谓的约定。严宁知道陆小易这丫头执拗,既使到了这一步,仍然在坚守着心里最后的一丝骄傲。
“这点你放心,既使我们不再交往下去,我答应你的事也一定会努力去做。而且,我已经托了朋友一直在找,虽然难度有些大,但总有搞清楚的一天……”轻轻地一拉,将陆小易揽进了怀里,轻嗅着其身上淡淡的清香,严宁不禁有些感慨,这绕来绕去,居然又绕回了原点。不过,与之前冷漠,甚至排斥的态度比起来,陆小易的心扉已然对自己打开,这对严宁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唔……”轻轻的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严宁的怀抱,陆小易也是就不再坚持,只是有些心虚的扭头看了一眼半掩的房门,没发现任何异状,这心才算放了下来,等再转过头,两片薄唇却紧紧地被严宁啜住。这一下,陆小易没有再拒绝严宁的亲热,相反还主动的环住了严宁的腰。
“啊!严,严宁,我不想像妈妈一样凄惨,你一定要好好疼我……”压抑的感情一但释放开来,陆小易有如变成了一团火,尽情而又彻底地向严宁释放着她的热情和主动,两只眼晴微微的半闭着,口中喃喃自语,忘情而又贪婪的享受着严宁的亲吻和爱抚。
恋恋不舍的脱离了对陆小易粉颈的亲吻,双唇再一次回转到诱人的红唇上,贪婪的***起来,严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不是一个薄情寡性的人。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急剧上升,幸福的味道,使得陆小易在不知不觉中竟以泪流满面。
102、讨价还价
102、讨价还价
还是那床大红的被面,光滑如绵,松软舒适。被子下面露出一截雪白柔滑的小腿,晶莹剔透,有如蒜瓣一般的性感玉足微微的动了动,陆小易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捋顺了一下零乱的散成一团蓬松的秀发,看着将自己火热**紧紧搂在怀里的严宁,面色微微一红,晃了晃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小易,我这就回边宁了,时间有点早,别吵到阿姨,回头你和她说一声……”陆小易风情无尽,严宁的骨头都酥了。这一夜荒唐,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陆小易的娇声轻吟,直让严宁有彻底迷失了的感觉。不过,温柔乡也是英雄冢,严宁的心里再有不舍,也不敢就这样继续贪恋下去,最终还是狠下心来,跟陆小易做着道别。
“啊!怎么这么急啊,要走也得吃了早饭再走吧……”一听严宁要走,同样不舍的陆小易也顾不上再去羞涩了,抓着严宁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又紧。
“这次到冰城是来跑个项目,一连呆了七八天了,再不回去,我怕出乱子。而且,项目跑下来了,也得抓紧时间落实下去……”严宁也觉得有些为难,不说边宁一大堆乱事,就是新城项目也得加快落实下去。不过,一夜风流,天亮就走,这话好说不好听,摆明了是把陆小易当情人,把她家当旅店。陆小易内心可是很骄傲的一个人,不解释通了,很容易在她心里留下疙瘩。
“怎么?多我一个有压力了,全力挣钱养我?看来我得学会怎么花钱了,要不我这个情人当的可太委屈了……”难得的陆小易并没有象严宁想象般为难自己,反倒噤着小鼻子开起了玩笑,这让严宁的尴尬减轻了不少。
“挣钱是必须的,不过我的主要工作是做官,并不是做生意,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从自己毫不吝惜的给陆小易开出千万的支票看,显然陆小易相信了自己真是做生意的。眼下两个人关系发展的比较快,对于工作的事情,严宁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好了。
“做官?呵呵,电视上说的花钱买官就是说你呢吧,看你一天东跑西跑的,哪像个当官的样,说出来谁信啊……”仿佛听到了多大的笑话一样,陆小易好玄没用白眼球藐视死严宁。在陆小易的印象中,当官的都是大腹便便,半秃着脑袋,说起话来老气横秋的。而严宁这么年轻,明显和印像中的官员对不上号,说出来陆小易相信才怪了呢。
“不信就算了,左右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那个我先走了,跟阿姨解释一下,有事情你就给我打电话……”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跟陆小易做着交待,严宁的心早就飞回了双江。趁着天色还早,快点开车,上午下班前就能赶到双江,抓紧时间跟林宪国和王双阳汇报一下,迅速地把新城建设的领导班子敲定下来,越早动工,对巩固自己的地位就越为有力。
……
“严宁啊,把张亚军调到江口去没问题,但是让陈至亚到边宁做县长,这步子是不是迈的太大了,你看看是不是再挑个人选……”并不看好的新城项目居然被严宁跑了下来,明显是得到了省里主要领导的支持,这一点,林宪国很清楚。省里的领导都有动作了,自己怎么也得帮衬着严宁一把,对边宁班子进行适当的调整,给严宁上项目、搞改革配上一两个得力的助手也说得过去。
只是,严宁选中的陈至亚在资历上实在是差上不少。要知道一个月之前,陈至亚还仅仅是一个非常委的副县长,这刚刚提拔成榆林的常务副县长,一年之内接连升职,而且一下子就跨到了边宁政府的一把手,这个跨度实在有些大,哪怕王双阳没意见,但其他常委搞不好也要有想法了。体制之内同样讲究利益均沾,这什么好事都让陈至亚一个人占了,林宪国都觉得有些不好开口了。
“***,非常时期,就得行非常之事。前几天我和老马同志因为农业税费改革的事情呛呛了半宿。我觉得,若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施政理念,拿不出一个实实在在的任期目标,中央凭什么任命他做省长?取消农业税,虽说打破了华夏几千年的传统,但对农业的发展是显而易见的,老马同志必须顶住压力,叫响自己的观点,而取消农业税,发展北江农业,完全可以成为他任内目标的工作主线。若是不敢打破在思想上的束缚,我想就是我爷爷亲自站出来替他撑腰,他也没戏……”
在冰城呆了几天,严宁始终都没等到马芳河最后的决定。严宁可以肯定,只要不发生大的自然灾害,实行了农业税改革试点的边宁,农业生产势必会再上一个新台阶,完全可以支撑马芳河抢占竟争的制高点。只是马芳河这个人一辈子求稳求惯了,看不到边宁农业的结果,想要改变他的思路,实在是千难万难,直让严宁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同样的道理,***您到了省里准备做什么?不提前谋个思路出来,留出抓手来,等着临时抱佛脚,难免有抓瞎的可能。而双江是老工业基地,也是您的根据地,您的人脉网络都在这里,您把双江当成一个棋子,从双江入手,打造对俄贸易加工前沿产业带,一步带动,整个北江的东南部就都盘活了,这样您的位子也就坐牢了,其他的随便做些什么都足矣应付过去……”
一个非常委的副省长,分管的口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