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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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边吃边聊,气氛比较融洽,彼此间也少了刚开始的陌生,气氛上来了,罗村长和会计纷纷向严宁敬酒,酒是农村家酿的苞谷烧,后劲大,两杯酒下去,严宁感到自己有些吃不消了,便借口要去方便一下,顺便跑到屋外透透气,清醒一下脑子。
于支书家是刚起的三间砖瓦房,旁边还有一个棚子,估计是存放粮食、闲置物品的仓棚一类的,严宁从厕所回来,路过这个仓棚时,一阵哗哗的水声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水声呢”心中颇为好奇的严宁顺着仓棚的缝隙往里一看:“呃,怎么如此香艳、诱惑的事也能让自己碰上。”
却是于支书的那个叫燕子的闰女正在仓棚里冲凉,一具白花花的身子侧对着严宁,在昏暗的仓棚里是那样的明显,俊俏的一张小脸微微有些潮红,两个尖翘的椒乳有如新剥鸡头一般向前坚挺着,平坦的小腹光洁圆润,略略向外突起的阜部上稀疏的贴着几根调皮的毛发,并不丰腴的窄臀微微的向上,翘起一个略显夸张的弧度,两条洁白笔直的长腿支撑着胯部,时不时的来回的扭动着。
火辣的躯体,不为人知的神秘在严宁的面前呈现,血气方刚的严宁觉得自己血液循环的有些加快,胯下的小严宁居然无耻的有了反映,呃,这个该死的小家伙,居然如此调皮……罪过,罪过,此乃是非之地,还是速速离去为妙。
心绪有些起伏的严宁忍着内心的不舍,静静转到了前院,用放在门前的一盆有些温热的水轻轻地洗了一下脸,舒缓了一下心情,把刚才让人难忘的、香艳的一幕抛在了脑后。回到屋中,严宁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便张罗着结束了这场午饭。略作休息后,便在老支书几人热情的挽留中结束了这场不算调研的调研。
回过的途中,苞谷烧的后劲儿越发的显现了出来,颠簸的道路也无法驱除直往上涌的倦意。迷迷糊糊的之中,严宁只觉得汽车发出吱的一声急响,一个紧急的刹车,惯性让身子猛烈间向前一倾,多亏双手及时支住了身体,才没让自己撞到头。
紧急的刹车让严宁头脑顿时清醒了起来,看着车前的景象,严宁转头看着司机老李一声沉喝:“怎么回事?”
18、墙头草
18、墙头草
车子已经开进了东海镇,透过车窗望去,五六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正打在一起,被打的那个慌不择路,正好挡住了老李的吉普车行进的路线,好在老李反应迅速,及时的踩下了刹车,才避免了一场车祸的发生。
“干起来了,嘿,这帮混小子,手还真狠……”老李先是向严宁解释了一下,又被车外的阵势吸引了过去。
车外殴斗的人群明显分为两伙,被打的是独身一人,满脸是血的左冲右撞,可是怎么也闯不出打人者所围成的圈子,虽然处于弱势,落在了下风,但凭着一股狠劲,双手上下挥舞,始终没有放弃与人厮打。这时,一个满头染着红发的小青年,见几个同伙迟迟不能将对手放倒,自人群外围窜了上来,挥舞着手中一根半米多长的钢管直奔对手的脑袋。
砰的一声闷响挨打的小青年头上血花四溅,被钢管打了个正着,身体也随着钢管所带来的冲劲甩了出去,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然后迅速的从地上爬起,一只手捂住伤口,再次向外冲去。
打人的几个刚刚被红头发青年狠辣手段所吃惊,还没来得及看结果,就让被打人跑了,心中犹有不氛,又不停的咒骂着追了上来。
被打人刚一绕过严宁乘坐的吉普车,严宁推开了车门下了车,满脸怒色的指着几个打人者喝问:“你们干什么,当街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几个打人的见车上下来一个人,冲着自己怒吼,惊讶的顿时一楞,脚下的步伐慢慢地停了下来,当看到严宁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时,想着也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便歪着脑袋,用一种渺视的目光看着严宁。
“操,你算哪根葱,有没有王法你管得着啊!”那个拿着钢管,染着红发的小青年再次进了出来,上下挥舞着钢管,嘴里骂骂咧咧的冲着严宁顶回了一句。
对于这些小混混,严宁的心里有着自己的评价。虽然说东海镇民风彪悍,村民性子野,脾气大,酒后撒泼的事时有发生,但不代表东海镇居民会无缘无故的打仗斗殴,都是一个乡的,村挨着村,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转个弯都是亲戚,就是平时偷个鸡摸个鸭的也要防着被人骂到家门,再出格些就有希望去拘留所里面呆几天,所以,别看动手打架的不少,但真正动家什的可不多,顶多也就是砖头、木棍、铁锹一类的,逮着什么比划两下就算了,像今天这样打架带着专用武器的并不多见。
“哈!管不着?你在这等着,看我能不能管得着!”小混混的顶撞倒把严宁气乐了,自己怎么说也是东海镇主管政法的副镇长,虽然不能说直接插手派出所的办案,但对于普通的治安案件,派出所绝对不会顶着主管副镇长的压力而毫无作为。
“反了你们了,这是镇里的严镇长,主管派出所,还管不着你们几个混小子。”小周砰的一声关门声,把严宁和几个小混混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老李也跟着下了车,站到了严宁的身边,突出着半个身子,隐隐地把严宁护在了身后。
“哼,一个副镇长,有什么牛的,走了,兄弟们,算是便宜那小子了,让他跑了……”乡间混混连流氓两个字都称不上,既没到城里去砸场子,争地盘,充老大的胆量,更没有敢蒙着脸呼啸山林、落草为寇、打家劫舍,当强盗的豪情。带头的红发小子明显认识小周,听小周说严宁是镇长,心里便有了怯意,放了几句酸溜溜的狠话,招呼着众人钻进了路边的胡同里,转眼不见了踪影。
“严镇长,这几个小子跑了,咱上车吧。”小周殷勤的招呼着严宁。
“嗯,这几个小混混你认识?”想着小周刚刚说过的话,严宁看了一眼小周,眼神中有着一丝不快,虽然问话中没有表现出什么,但坚决的语气,以小周的精明绝对不会分辨不出来。
“呃,这个……,那个红头发的小子是张主任的儿子。”小周脸上显现出一丝尴尬,有心想要瞒一下,但自己怎么说都是东海镇的坐地户,说自己不认识严宁会信才怪呢。
“张主任?张富强?”严宁不确定的追问了一句。
“嗯,是张主任。”小周紧张的回答,让严宁之前对他所建立的好感片刻间消失的没了踪影。本来,小周能顶着张富强的压力跟自己下乡,严宁对他还是有较强的好感,如果严宁在下车前,小周把情况跟严宁介绍清楚,严宁也许不会多管闲事,还会欣赏小周及时反映情况,但偏偏严宁没管的时候他不产,管了以后他又跳出来,自作聪明的瞎搅乎,彻底打乱了严宁的计划,这种墙头草,左右摇摆的小丑,严宁怎么会对他产生好感。
官场就是这样,轻易不能站队,但是一站好了队就轻易不能改变,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当墙头草。墙头草往往的结果是你两边倒,两边都不讨好,像小周这样,滑不溜手的,自以为做的圆满,却没想想他先是顶着压力和严宁一起下乡,算是得罪了张富强,这会又替张富强的儿子逃脱了责任,算是得罪了严宁,两边都维护,结果两边都得罪了,一点好也没落下。那么,两边要整人,第一个就会拿他开刀……”
“嗯,上车吧,回单位。”对于小周严宁虽然没有了兴趣,但也不至于把脸撕开,有些事情深究下去太露骨就没意思了。
再一次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严宁看了一眼老李,淡淡的一扫而过,和看小周的眼神没什么不同,但其中的意思绝不一样,看向老李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认可,那是严宁对老李刚刚将他护在身后的赞许。
回到了办公室,严宁打发了小周,老李也要走,却被严宁叫住了。
严宁在柜中抽出了两条红塔山烟和两瓶五粮液酒,严宁很随意把烟塞在了老李的手中道:“老李,辛苦了一天,累够呛,这烟你拿去抽吧。另外,这两瓶酒抽空你帮我送到靠山村去给老于支书,就说我老家那边有讲究,第一次到人家做客,主人家有老人的不能空手,这两瓶酒就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之前我不了解情况,失礼了,请他见谅。”
“谢谢严镇长!这酒我一会就送去。”看着手中的香烟,聪明却话不多的老李没有推辞,他知道今天把严宁护在身后的举动已经记在了严宁的心里,并且初步赢得了严宁的好感,至于以后能不能得到严宁的信任,还需要自己继续努力,所以这两条烟根本无关紧要,不拿反倒显得自己不识抬举。
老李出去了,严宁大开着门,让办公室里的空气流动起来,心中有了些许的凉爽的感觉。静静地坐在办公椅上,严宁一点一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张富强、小周、靠山村、于支书、贝母、小混混,哦,还有那个白花花的、于支书家叫燕子的姑娘,一切显得那样的乱。
“忙着呢,严镇长,我想找你汇报下工作!”有如鸟鸣般的甜美声音伴着一股淡淡的轻香传进了严宁的办公室,打断了沉思中的严宁,抬眼望去,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妇正露着淡淡的笑容倚在门上等待着自己的招唤。
19、示好
19、示好
倚在门口招呼严宁的是镇财政所所长曲遥琴。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二十七八岁,五官明秀,白嫩的皮肤配上淡淡的粉妆,透着粉润的红,长长的睫毛、明亮的眼晴,白玉般的牙齿,随著笑容在脸上显现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洁白的小翻领衬衫把她晶莹的面庞衬托的愈加白晰,丰耸的前胸把单薄的上衣顶了起来,下身配着一条碎格的短裙,一双长腿裹着肉丝袜,脚底踩着黑色高跟鞋,看上去既明艳动人又含蓄内敛,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哦,曲所长来了,可是稀客,快请进……”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混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成熟的韵味。如果说于支书家燕子那火辣青春的身体是一个青涩的苹果的话,那这个女人就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鲜艳欲滴,让人不禁为之垂涎三尺。
短暂的失神后,严宁迅速的调整了自怀的思绪,热情的招呼起来。
曲遥琴迈著轻盈的步履,摇曳生姿的带动两条勾人魂魄的丰满美腿迈进了严宁的办公室,笃,笃,高跟鞋落地的动静显得那么柔顺好听。不过几步,曲遥琴走到了严宁的办公桌前,把手中的几张报表轻轻地往严宁桌前一放,轻声细语的说道:“严镇长可是批评我不来请示汇报了,以后我可得积极点,省得领导给我小鞋穿,呵呵呵……,严镇长,这是咱们东海镇政府近期的决算报表和最新的固定资产统计表,请你过目。”曲遥琴几句话连打带消,既不显得生疏,又不显得张扬,瞬间拉近了与严宁的关系。
一股股的淡香瞬间充满了严宁的鼻腔,淡却不失其味,如芝如兰,似发香,又似体香,若不是怕显得自己太过轻浮,严宁都有抽着鼻子猛嗅一下的**。不过小YY只在心里想想就是了,眼前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工作要紧。
“嗯,你先坐,我先看看。”严宁拿起报表,一张一张的翻看了起来,心里却不停的琢磨了起来,这些报表确实是镇里的财务决算报表和固定资产情况表,按理说,镇财政所是严宁分管,但那只是分管、协管,绝对不是主管,涉及到财务,涉及到钱,书记、镇长哪个领导都不会放手,更不可能给严宁插手的机会。那么曲遥琴拿着这套报表来是什么意思呢?
“镇里还是穷啊,账上没几个钱,固定资产也快折旧没了,曲所长这个所长不好干啊。嗯,我看完了,这套报表需要上报还是存档?”搞不明白曲遥琴的意思,严宁是不会轻易表态,更不会去承担什么不必要的、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哦,严镇长,根据分工,你分管镇财政金融工作,这套报表需要你在分管领导这一栏上签字后存档,本来呢,年初时,镇里推荐了张富强张主任接任副镇长,大家也都认为张主任会接任副镇长,当时我想张主任比较熟悉镇里的情况,也就没着急赶着把这套报表做出来;谁想张主任没当上镇长,却把严镇长你盼来了,我这紧赶慢赶十几天,总算把这套报做出来,这不,刚一出来,就来找你签个字,回头我好存档。”
严宁听了曲遥琴的话,心中忽然间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曲遥琴明着是给严宁送报表,可背后却给严宁传送了诸多的信息。一是让严宁知道了上午自己和张富强发生的矛盾,现在全镇上下都知道了,自己回来一个多小时了,没有人上门,说明镇里的人不太看好自己;二是张富强给自己添堵,引发矛盾的根源,是自己挡了张富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