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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囚墓皇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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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很险,然而,不搬动驻边部队,那么玉宁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亡。

夜里,丁斯薇行至新风亭。尹睿详正在抚琴。他的琴声沉稳,仿佛心如止水。丁斯薇上前,静静坐在他身边。“睿详,我离开建章王府时,把那只九龙玉壶摔碎了。”

“那真是可惜了,九龙玉壶与九凤玉壶原本是一对,然而凤壶我不小心打碎,如今龙壶也碎了。不过这样也好,它们也不再落单了。”尹睿详若有所指。

“我见到你刻在壶底的龙纹了。”丁斯薇道。

“壶底那只龙就是我。”尹睿详自嘲道。

“所以我将它打碎。你应该是一条叱咤风云的飞龙,而不应该困于壶底。我不要你受到束缚,什么龙翔浅底,什么飞龙在渊。让它们统统烟消云散。”丁斯薇道。

“你要我释然,所以打碎了那么精致的玉器?”尹睿详疼惜地拉着她的手。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睿详,不要再为皇位一事烦恼。你必须振作起来,才能保护你的子民,才能保护我。”丁斯薇道。

“斯薇我答应你,一定不会让外敌侵我领土,扰我子民。”尹睿详坚定道。

作品相关 第十七章 玉宁子嗣

第十七章  玉宁子嗣

花公公亲自将圣旨送达了边关。骁勇将军接旨后,惶惶不安;他深思:“建章王手持重兵,况且离皇城较近,皇上不调动他的兵,反来调动我的兵。看来,建章王与他一定反目了。”

“花公公,你回去禀告皇上,臣当初得太后亲口许诺,除非我女儿怀上龙裔,否则我是不会回宫的。”骁勇将军谎称道。

花公公知道晓勇将军是故意给皇上出难题,也只能回宫如实禀报。

“真是只老狐狸!”尹睿详怒道。

“皇上,就依了他的意思吧!”丁斯薇道。

“皇上,此风不可长。你给他三分颜色,他还开起了染坊来了。”如梦道。

丁斯薇知道如梦是故意跟她唱反调,也白了她一眼。尹睿详见她二人极不和睦,心里也烦恼:“你们出去。”

丁斯薇与如梦便离开翔龙阁,刚出门的一刻,如梦不慎踩滑跌倒。她哀号道:“皇上,薇贵妃故意推本宫。”

尹睿详紧张地将如梦抱起。只见如梦的胳膊撑破了。“斯薇,是你做的吗?”

丁斯薇异常生气。心里念道:“睿详啊睿详,从何时开始,我们之间便没有了信任与默契了?我知道你深爱着她,又怎么会伤害她呢?”

尹睿详见她不吭声,当丁斯薇默认了。“你,太让朕失望了。”

如梦哭道:“皇上,我的手流血了,好痛,恐怕骨头也断了。”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太医。”尹睿详冲着丁斯薇怒斥。

丁斯薇委屈地请来了太医。如梦悄悄向太医使眼色。这帮太医平日都是收受了如梦好处的,自然懂得如何言语:“皇上,皇贵妃的伤,很严重。薇主子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尹睿详见如梦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信以为真,托起如梦的手道:“很疼吗?”

如梦哭泣道:“皇上,臣妾很疼,臣妾要你惩罚丁斯薇。”

尹睿详哄骗道:“朕依你。斯薇,你去将翔龙殿的院子打扫干净。”

“这样的惩罚太轻了,臣妾要她给我洗衣、捶背、端水、送茶,直到我身体复原。”如梦道。

“好了,依你。”尹睿详虽然舍不得,但见到如梦可怜的模样,也只好暂时哄哄她。

如梦瞅着丁斯薇骄傲道:“谁让你故意推我。”

丁斯薇也不作解释,自愿做如梦的粗使婢女。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安住如梦的心,以免她又滋扰更多的始端。

丁斯薇在水缸边捣衣,尹睿详来看她了。看着她正在清洗一大盆的衣物。他心疼地走了过去。

“这些衣物不是如梦的?”尹睿详道。

“是宫婢的。”丁斯薇回答。

“朕让巧云来帮你。”尹睿详道。

“你明知道,我是冤枉的。”

“你就当哄哄她开心吧!”尹睿详道。

“我可以答应,睿详,为了玉宁的江山社稷为了皇族血脉。宠幸王贤妃吧!再说,睿详你也该有一个孩子了。”丁斯薇苦颜道。

那夜,尹睿详辗转难安。江山就如重担压着他,他从来没有按自己的意思活过一次。他的痛苦,是无人知道的。“小花子,随朕去绮香阁!”

花公公与尹睿详离开翔龙殿后,丁斯薇所住的暖风阁亮起了烛火。她坐在案桌前,抚摸着一根根琴弦。她的心如同潮水涌动,万马奔腾。她轻轻挑起一根弦来。

心乱,琴声也乱。她妄图用《平心曲》自我安神,却是徒劳。

尹睿详去到了绮香阁,然而王媚早就等候在正厅。她晚妆新成,笑靥生花,罗裙轻坠,面对尹睿详款款欠身:“臣妾叩见皇上!”

尹睿详没有回答,捉着她的手,粗鲁地到了床边。“你想要个孩子,朕就给你!”

他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踹着粗气。这种没有感情的**,痛苦着他的心。然而却激动着她的心。他的勇猛被她温柔挑衅着。一波一波,一浪一浪地袭来。王媚面红耳赤,娇嗔不断。

“够不够,不够我们再来。”尹睿详道。

王媚半眯着眼,疲惫道:“皇上,如果我怀上了龙子,可以做皇后吗?”

尹睿详愤怒道:“你的想法可真多。朕只希望你爹能信守承诺,击退迟安侵军。”

绮香阁外,驻立着周琴儿。她与王媚表面情同姐妹,共进同退。然而她们两人都是心机深重,各怀鬼胎。今夜王媚得宠,她不仅嫉妒着甚至仇恨着。

她是绝对不会让王媚顺利怀上龙种的。

在距离周琴儿十步之遥的地方有一座假山。如梦正站在假山之后,她仇恨地盯着绮香阁。她仇恨怂恿睿详临幸王媚的丁斯薇,她更仇恨此刻正与睿详翻云覆雨的王媚。她绝对不会让王媚怀上睿详的孩子。她绝对不允许,任何女人怀上睿详的孩子。

如梦失落地在皇宫里行走着。她的恨无处发泄,只能怅然地泪湿枕头。今夜,她孤枕难眠。诺大的月影宫,少了尹睿详,就如同少了一切般。

这座皇宫,承载了她的一切,这里有着她美丽的记忆,这里有着她痛苦的回忆,这里有她的仇恨,这里有她的爱情。

多么诱人的爱情,吸引着她一步步靠近,却又令她痛苦自责;

多么狼狈的爱情,她不敢暴露出真实身份,害怕受到世人的指责;

多么虚无的爱情,总是让她在亲情与爱情之间徘徊,难以界定;

他越是宠溺她,包容她,她对他的感情,便越来越畸形。她不能容忍她以外的女人靠近他,她也不能容忍他的心里想着别的女人。这份爱,令她迷失自我,这份爱令她变得狭隘起来。

每次她沉溺在睿详的爱中,无力自拔时,她总会提醒自己。睿详抢走了她哥哥的江山,睿详的母后害死了她的母妃,睿详违背了他的誓言,他并没有让丁斯薇消失,他甚至还爱上了丁斯薇。

每次一想到这些如梦对睿详的爱,又会冷却许多。

“皇贵妃,你真的不要这个孩子了吗?”宫婢跪在地上。

“把药端上来。”如梦摸摸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道。

这不是她第一次喝堕胎药,每一次她的心情都很复杂。她不能原谅自己爱上睿详,却又无可救药地爱着他。她不能宽恕自己,她惩罚自己,她要流掉肚子里的冤孽。

“皇贵妃,你这又是何苦呢?这已经是第三个孩子了,太医说过若是流掉了以后都不会再怀上了。”宫婢害怕如梦怪罪自己多嘴,小心翼翼地说。

如梦咬着牙,拿起药碗一气喝下。“我不能宽恕我自己。”

作品相关 第十八章 不分胜负

第十八章   不分胜负

暖风阁,丁斯薇又收到了两大盆子的衣物。今日她洗完了衣物,还要去给如梦捶背。春潮、秋水望着那堆积如山的衣物,抱怨道:“皇贵妃,分明是在欺负薇贵妃,薇贵妃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故意推倒她。再说了,她哪有那么身娇肉贵的,怎么就要死要活起来了。”

她们谈话时,巧云正好也来了,她见丁斯薇正在捣衣,生气道:“我找皇上理论去。凭什么让薇姐姐做粗活。”

说曹操曹操到,丁斯薇搁下捣衣棒,只见尹睿详一脸怒火。

“该做的朕都做了。”尹睿详怒火中烧。

丁斯薇点点头,知道他应经宠幸了王媚。

突然一个宫婢急忙赶来:“皇上,不好了,皇贵妃身上起了红疹子。”

尹睿详心急地赶了过去。春潮道:“如梦又不知道要搞什么鬼。真怪巧云,当初干嘛把这么个女人带进宫。”

“当初,是我让巧云带她回来的。”丁斯薇悲哀道。

半柱香时间后,花公公来报:“不好了,皇贵妃穿了薇贵妃洗的衣服,全身长红疹,太医说是有人在衣服上施了毒。”

这分明就是在冤枉丁斯薇,丁斯薇不平道:“我没有。”

丁斯薇立刻前往月影宫一查究竟,只见如梦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她的胳膊上,脖子上起了许多绿豆般大小的红疹子。

如梦一见到丁斯薇,便怒道:“皇上,你把她撵走,我恨死她了。”

丁斯薇,一言不发。只看尹睿详如何评断。其实,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因为就算睿详知道她是冤枉的,他也会向着如梦。似乎这已经成了一个定理,所以,丁斯薇也不作解释,只静静站着。

“好,斯薇,你就离开月影宫,暂时去玉桂宫住一段时间好了。”尹睿详安慰如梦道。

“不,我要她永远离开皇宫。”如梦道。

离开皇宫,尹睿详怎么舍得。如梦是故意在给尹睿详出难题,她正想借此机会衡量自己在睿详心中的分量。其实一直以来,她不停地给睿详出难题,一次一次确定她才是睿详心中最重要的女人。可是她总觉得他给她的爱不够。

“如梦,别孩子气了。你们不能和睦相处吗?”尹睿详左手揽着丁斯薇,右手揽着如梦。然而他怀中的两个女人,却互相仇视着。

丁斯薇心高气傲,也不想强留。“好我走!”

尹睿详紧张地松开右手,让如梦依着床。他双手抱着丁斯薇道:“斯薇,我们说过,不再分开了。我不会让你走。”

“皇上,她不走,臣妾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梦娇声道。

丁斯薇厌烦如梦惺惺作态的模样,她冷冷道:“我走就是。”

丁斯薇离开玉宁皇宫两个月后,太医确诊,王贤妃有喜了。玉宁皇宫喜气一片。唯独如梦心中压抑着。原本她也该是母亲的,然而她却不能为他生下孽子。那碗堕胎药,将腹中的胎儿滑掉,从那刻起,她将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母亲了。

她得知王贤妃有喜,心中又气又恨。

骁勇将军知道王贤妃身怀帝裔后,即刻出兵勤王。与迟安的一战两国势均力敌,不分胜负。两国交锋,伤亡自然避免不了,这一战虽然挫掉迟安的锐气,但是玉宁国也需要长时间休养生息。

迟安搬师回朝后,勤加练兵。希望不久又发动进攻。丁斯诺在温间羽面前多次建议不可太过激进。然而一心称霸天下的温间羽,受道了丁慕德的蛊惑。已经听不进她的谏言。

“斯诺,如今你身怀龙种,别操心国事才好。”温间羽道。

“间羽,我希望与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不要在预谋天下了。你还是把心思花在治理迟安上吧。”丁斯诺苦苦道。

“斯诺,相信我,很快你就不仅仅是迟安的女主,而是天下的女主。将来我们的孩子,会继承整个天下。”温间羽越讲越开心。仿佛明天他就能将整个天下捧在手中,呈送给他心爱的丁斯诺。

“间羽,多行不义必自毙。如今我们已经受到重挫,别要再妄动战争了。”丁斯诺再次劝说。

“斯诺,这此的征战,我们没有输。它让我看到了我们迟安的力量。下一次征战,我有信心取胜。”

“别再听我爹唆使了,那些打仗的都是你的子民。他是在利用你啊!”

“斯诺,你与丞相和解吧,他为了迟安可谓鞠躬尽瘁。我不希望你们只见间隙那么深。”

丁斯诺,真不知道温间羽中了什么毒,她知道就算她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将他拉回来。因为他已经迷恋上了权势与征战。那个痴傻的温表哥,只活在过去了。

“禀皇上,臣捉到两名希繁的奸细。”丁慕德突然出现。

“奸细,仔细审问过了吗?”温间羽道。

“审问过了,一个咬舌自尽,一个从实招供。”丁慕德回答。

“带皇后下去休息。”温间羽吩咐道。

丁斯诺离开后,丁慕德道:“臣审问后,得知,希繁当初不与我们联盟是以为我们擒住了丁斯薇。于是他们受命于沙落痕前来查实。”

“原来如此,朕就是奇怪为何骁勇将军撤走驻边军队,希繁也不趁机入侵。”温间羽道。

“臣也奇怪当时,沙落痕为何不来分一杯羹。原来是有人故意离间我们与希繁的关系。”丁慕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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