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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囚墓皇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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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她已经明白。停下脚步,他粗暴的将她丢进棺椁。而他也顺势而上,双手在她身上流连着,直到腰际。

如同着魔般,他加大力度,直到他的手指触碰到她束衣的丝绳,他才稍作停留。只要一个轻柔的动作,他就可以见到她冰清玉洁的身子。被邪恶占据的心,召唤着他疯狂的在她身上肆虐。

她知道,在这樽棺椁之中,自己将被ling辱。他的身子如沉石般压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的心跳,感受着她的芬芳。他要报复她,zhan有她。“沙落痕抢走我爱的人,我要报复她爱的人。”

心跳,传递到身体每个角落。他笨拙地揽住她的肩,嘴唇袭上她的脸,丁斯薇没有反抗。喃喃道:“我和他的故事在大婚那日,就结束了。”

不给她继续往下说的机会,他的唇霸道的将她的唇覆盖。睿详看着眼前的困兽在自己面前淌着泪,他感到一种满足。他并不慈悲,他也绝非圣人。此刻他要追求的就是她的痛楚与眼泪。

奇怪?欺上她身子的那一刻自己竟有不忍。第一次,他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女人。她没有呻吟,闭上眼等待着救赎。他从她的颈部开始往下延伸,越过起伏的肚兜,一直缠mian到腰际。

细绳被他攥紧,丁斯薇的心乱了,她不能在这样的情形之下shi身于他。如果那晚,她一定顺从,但是现在不行,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太子殿下,你真要在墓室之中、棺椁之内和我洞房花烛吗?”她压抑着惊恐,故作镇静。哆嗦的手指出卖了她,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向她报以嘲笑。

攥紧她束衣丝绳的手停住了,他还是没有办法这么做。他是那么憎恨丁慕德,他是那么想施展报复,但他依旧无法狠下心:“滚回他身边去,不要让我看到你。”

睿详冷冷地将钥匙掷在地上,那枚星形钥匙在发出一声脆响后,在地上闪烁着光亮。丁斯薇整理好衣衫,拾起地上的钥匙:“三天之后,我会回来。”她顾不上凌乱的发丝,打开石门,狼狈的离去。

坐在石桌前,他弹奏着为妍儿创作的那首曲子,闭上眼,他的脑海里只有她的影子。那是他们一起种海棠花的情景;那是他们一起抚琴作乐的情景;那是她们吟诗作画的情景。还有这样的情景:

十年前母后三十寿辰,妍儿独自来到新波亭。那天也是玉妍的六岁生辰,皇宫所有的人都在承恩殿庆贺,她孤单的坐在亭中,心烦意乱地拨动着琴弦,那弦在她的压抑之中断裂。

躲避喧嚣的太子正好也来到新风亭,她向他欠身行礼。看着玉妍落寞的眼泪,他知道了一切,随手摘下一朵海棠,他替她插入发间。“妍儿喜欢抚琴,以后你的生日我都送一把琴给你。”

两只小手紧紧的牵在一起,她没有因为他是太子有所忌讳。他也没有因为她是母后的仇敌之女而有芥蒂。

睿详的思绪有飘到了另一个角落,那是他与玉妍在御花园扑蝶的情景,十四岁的玉妍身姿婀娜,容貌秀美,姿色远远胜过其他公主。她将蝴蝶风干,用它们的翅膀制作成精美的图案。

她的聪颖让宫人折服,一时间蔚然成风,宫中的妃嫔都迷上了这种工艺。父皇大家赞许:“我的妍儿这么聪慧,要什么样的男子才配得上?”

“妍儿谁都不喜欢,只喜欢太子。”

一旁的睿详毫无准备,没想到他钟爱的妍儿会这样脱口而出。他惊恐万分却又幸福万分。看着天真的妍儿,他真的很开心,那句“妍儿谁都不喜欢,只喜欢太子。”反复回荡在他的耳际。

皇帝笑笑,看着妍儿的天真,没有指着。“妍儿,你很有眼光,不过他是你的皇兄!”

从此以后,他和妍儿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监视。但他对她的爱却有增无减。他的思绪还在继续,巧云已经清醒了许多,踉跄来到石桌前:“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呢?”

“走了?”淡淡的,没有了震怒。他专注着琴弦。三天,她会回来吗?或许她已经逃逸了。

第一卷 第十一章 化险为夷

晌午,树蝉千转不穷。丁斯薇丢弃了华丽的凤袍,只着亵衣在森森乔木林中穿行。一路小跑,足下的丝履泥迹斑斑。她必须在入夜前离开,否者将会成为毒蛇猛兽的口中食。

林荫蔽日,让她拥有暂时的清凉。走尽这片林子,已是黄昏。附近的村落蛙声一片,间或几声犬吠,让她总算有了少许的安全感。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还记得去年小寒,她驾车经过这个村落,眼前这条小溪是干涸的。而今日她徒步而来,重返故地,溪水早已丰盈。她从怀里取出绣帕,用溪水浸湿,然后轻轻地敷在脸颊。

“驾—驾—驾!”

一声声鞭响传进丁斯薇的耳中,她从溪边款款而起,走向马车。她敏锐地察觉到这匹马已经伤痕累累。车轮死死地陷在青石缝隙之中。就算这马夫如何挥鞭策马,都于事无补。

“大叔,这马经过长时劳顿,现在又它负重而行,你看这车轮嵌在石缝里,它如何动弹。”丁斯薇用手指指了指深陷石缝的车轮。

她的好心提醒,马夫没有理睬。只是侧过头瞅了瞅一身脏乱的丁斯薇,接着又是一鞭子向马抽去。马发出长长的哀嚎。

“大叔,你还是把货物卸下来,把车轮推出石缝,再鞭笞这匹马前行。”抚mo着这匹瘦弱的老马,丁斯薇有些心痛。

马夫别无他法,只好放下马鞭去卸货。“这一车的檀木是送去罗家庄的,要是迟了就不好办了。”

听到“罗家庄”三个字,丁斯薇兴奋起来。可马夫一脸的难色,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了:“大叔,我也要去罗家庄,你可以载我一程吗?”

“姑娘,你要知道,我这匹老马已经没有力气了,再多个你,恐怕明晚都到不了罗家庄,不是我不帮你,我是自身难保啊!”

听到如此的拒绝之言,丁斯薇没有埋怨,她仍旧帮着马夫搬运檀木。她不愿放弃,再次向马夫请求:“大叔,你看天色已晚,附近又无客栈,你就载我同行吧!”

那马夫摇摇头,长长地叹气:“姑娘,我实话告诉你,我家少爷性情暴戾,他要建园子,命我去京都购买檀木。如若我明晨不能准时回去,他要把我女儿卖去青楼。”马夫一边落泪一边诉说。

此时天色已晚,天空隐可见月,她望着溪流,聆听着潺潺的水声。“大叔,马车载上这么沉的货物,要在明晨到达罗家庄是不可能的。如果将它们置于水中,顺流而下,我相信一定能够准时送达。明日一早你只需在罗家村溪口拦截木材就好。”

丁斯薇一边说,一边死命拖了一根檀木,扔进溪水之中。马夫来不急制止,那根木头已经被水流冲走。

“姑娘,这方法真好。”马夫迫不及待地向水中投木头,当木头一根根全都在顺水漂浮时,他驾上马车扬长而去。

看着马车远去后的尘土,丁斯薇再次回到溪边,清洗着因为搬运而擦伤的手臂。就在这时,马车又折回了。马夫面色慈祥:“姑娘,你上车吧!”

月光很是皎洁,丁斯薇坐在马车上不觉竟打起了盹儿。当她睡醒的时候,东方已出现启明星。看着在溪口拦截木头的马夫,她很安慰。

将湿木装上马车后,丁斯薇准备孤身前往圣灯山,马夫执意挽留“姑娘,你衣衫已破,我让小女乐儿拿身衣衫给你换上再走。”

当二人进入罗家庄时,马夫的女儿早已等候在院门。看着马夫身旁脏乱的丁斯薇,乐儿奇怪地问:“她是谁?”

“她是我们的恩人,乐儿你快拿身衣衫给这位姑娘换上,她还有紧要的事情要办。”马夫把马系好,径直去敲罗少爷的房门。

被惊醒的罗少爷来到院中,看着一脸疲惫的马夫,再看看满满一车的檀木,非常满意。突然,他拍着马背的手停了下来。他察觉到了什么,勃然大怒:“这些檀木怎么是湿的?”

这声音简直是咆哮,换好衣衫的丁斯薇被吓了一跳。“晒晒不就干了?”她没有时间留下来为这对父女解围,说完这句,她快速地走向院门。

换上丫鬟衣衫的丁斯薇显得清新可人,那随意绾起的发髻,那随风轻飘的发丝,无一不在撩动罗少爷的心:“你是谁?给我站住。”

马夫和丫鬟乐儿都不敢吱声,怯怯地站在罗少爷身后。出于感激马悄悄地向她做了个快走的姿势,但还是让罗少爷抢先一步将院门关上。

“老东西,让你给本少爷运木材,没想到你竟然运个美人回来。”罗少爷一步步逼近,丁斯薇一步步退缩。美女是他的最爱,这样绝世难逢的美人,他怎么能放过。“小美人,你是我的了。”

说完,罗少爷如饿虎般向她娇小的身躯猛扑,受惊的丁斯薇向后躲去。在他的逼迫之下,她已无退路。手无寸铁的她如何负隅顽抗。

他那只肥厚的手,他那双饥渴的眼,他那只馋涎欲滴的嘴,无一不在向她逼近。怎么办?怎么办?

“大胆,给我退下。”情急之下,斯薇掏出了玉佩,将它展示在罗少爷的面前。她继续道:“这是太子睿详的贴身玉佩,你给我看仔细了。”

玉佩上的龙纹让罗少爷不敢轻举妄动,他仔细的观看了半天,有些心虚。“你是何人?”

“我是太子的贴身宫婢,此次出宫是要去圣灯山办事。你胆敢对我不敬,如果坏了太子的大事,小心诛你九族。”丁斯薇言辞冷傲,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罗少爷,心里自鸣得意。

罗少爷不想将事情闹大:“请姑娘恕罪,你要去圣灯山,我这就派人去打点”。

攥着手中的玉,丁斯薇有种脱险的释然。没想到,这块龙纹玉佩竟然会在这样的时刻救了自己。将玉佩收好,她的唇边泛起一丝微笑:“尹睿详,这次真是托你的福!”

第一卷 第十二章 玉宁宫变(上)

承恩殿外文武百官齐齐下跪,他们一再要求觐见皇上,那势不可挡之气,让魏公公万分为难。

皇后江月娴仅仅召集了三位内阁大臣在议政殿商议对策。她收到消息:希繁太子沙落痕已经向玉宁国进发。不管他以什么为目的,他们的计划都将会败露。

“丁丞相,各位大人。眼下满朝文武向哀家索要皇上,我们的计划已快不攻自破。还是公告天下皇上已经驾崩吧!”

“万万不可,一旦风声泄露希繁国和迟安国一定有所动作。既然沙落痕要来,我们就让他来。”

“微臣认为丁丞相的方法可行,如果贸然举行国殇,玉宁国一定动乱,这也给了那些小国可趁之机。”

“程大人所言甚是,千万不可走漏消息,等沙落痕来了,我们擒住他做人质,再让太子殿下即位。这样才万无一失。”

她的心腹之臣一致认为不能将皇帝驾崩的消息泄露,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眼下几位大臣说得句句在理。“可是慧妃那边鼓动群臣一定要面圣,我实在无计可施了。”

“让魏公公告诉所有的大臣,皇帝会在希繁国太子觐见的时候上朝。”丁慕德一脸的冷静,也只有他能够在这种急如乱麻的时刻保持清醒。

那些在承恩殿外死守三日的老臣们,听旨后识相地离去了。

玉宁国一马平川,沙落痕的骏马畅快地驰骋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痛快地溜马。见太子走远,魏总兵和左将军立即策马赶上。因为他们二人承诺皇帝沙渊棋一定保太子周全。

“报,太子殿下。玉妍公主已经于五日前在野郊的客栈被烧死?”探子跪在马前。

“是谁放的火?”沙落痕轻快的跃下马,把缰绳攥紧。

“玉宁国的丞相指使人干的。”探子答到。

“公主一死,我们以何借口去玉宁国?”左将军有些失望。

“我们仍然要去,只要玉宁国没有把公主死的消息外泄,我们必须佯装不知情。”沙落痕用手梳理着马的鬃毛。

“如果他们传出了消息怎么办?”

“那我们更要去,我再向尹千洵去求个公主。”他说得斩钉截铁。

就在探子离去的时候,远处遥遥晃晃地驶来一辆马车。“奉玉宁国皇帝之命前来告知希繁太子,玉妍公主不幸逝世。如果太子确有两国交好之心,玉宁国一定会为太子觅个佳人。”

随同前来迎接的宫人,沙落痕来到了玉宁皇宫。玉宁国果然富庶,玉砌的回廊,金雕的匾额,上等温丝织成的帷幔。这些都是收刮小国而来的。

沙落痕一行人被安排在青云阁暂住。青云阁和慧妃陈若瑗的寝宫相隔不远,他今夜就打算去会会她。

慧妃的倾心苑虽不及皇后江月娴的承恩殿金碧辉煌,但是这个地方绝对是不容忽视的。据说当年的尹千洵在明湖邂逅了采莲的陈若瑗,没想到一见倾心,将她封为皇妃。从此万千恩宠,君心独予。

倾心苑是值得一去的。沙罗痕屏住气,轻轻一跃,毫不费力地进入到了御花园。偌大的院子,精美的建筑,和它比起来,希繁国就显得寒酸了。

想要悄无声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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