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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囚墓皇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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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情感,那只会令你痛苦的,因为他的心早就给了别人。”

丁斯薇越是好心相劝,丁斯诺却越是怀疑她:“是么?姐姐别唬我,皇上的心不是时刻围绕着姐姐吗?**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姐姐似乎在排挤妹妹,难倒姐姐想专宠。”

知道妹妹误会了自己。丁斯薇更是着急了。“妹妹,我只能告诉你,尹睿详不可能真心对你,如果有机会让你出宫。你愿意走吗?”

“姐姐为何要我走?皇上爱我也好,不爱我也罢。如今我做了玉宁国的皇后,自然不会落跑。我没有过错,太后和皇上也不能废了我。”丁斯诺愤然道。

丁斯薇知道再与妹妹说下去,姊妹两人定会反目。她静下心来。良久才说:“妹妹,我要随皇上出宫几日,请你待为周旋。”

“皇上对姐姐可真好,如今还要带姐姐出宫散心。”丁斯诺的话中一股酸味。

“不是去散心,只是······”丁斯薇知她又是想太多了,可又不能提醉红楼一事。她为难地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姐姐怎么不说了。”

丁斯薇从妹妹的话中,明显地感到她的醋意。妹妹进宫是为了来寻她,她已经觉得亏欠妹妹一份情。如今妹妹误会自己,以为自己要与她争位。她心中更是觉得内疚。

事到如今,她必须做出决定,她坦承地对丁斯诺道:“妹妹,这**之中,太多的阴谋诡计。我决定趁出宫之际永远地逃离京都。如果你愿意便与我一起离开。我向皇上求情,他应该会应允。”

“姐姐是想逃走?”丁斯诺问道。

“是的,不管妹妹是否与我同去,都要暂时替我保守秘密。”

“你舍得离开皇上?”丁斯诺又问。

“妹妹,你怎么不信姐姐的话,皇上对我的爱只是假象,他是故意做给人看的。他根本不爱我。”丁斯薇着急地说。

不爱姐姐。如果皇上真的不爱姐姐,那么她就非留下来不可。凭她丁斯诺的才貌,一定要让皇上深深地爱上她。“姐姐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走的。”

见丁斯诺冥顽不灵,丁斯薇便离去。刚一走,喜鹊便入内室煽风点火:“娘娘,你对你姐姐心慈手软,你姐姐就先下手为强了吧!我认为她头上的花钿是故意涂抹的毒。你姐妹二人时常忘情相拥,如此一来那花钿只要伤到了你脸上任何一寸皮肤便可令你毁容。要是你容貌毁了,**之中还有谁能跟她媲美的。”

红玉也进来与她们一起言谈。“娘娘,奴婢也认为喜鹊说得对,她故意推说那簪的毒是王媚与周琴儿弄的,这样一来便可借刀杀人了,把罪过推得干干静静。”

丁斯诺听她二人说得很有道理,也就深信不疑。“难怪,她劝我离开皇上,还对我说,皇上心中有了所爱的人。”

“娘娘,如果你相信喜鹊,喜鹊一定想办法让她也毁容。”喜鹊冷恶地说。

“别急,如果她果真走了便罢。倘若她欺骗哀家,哀家也不会顾念姊妹情。”丁斯诺摔碎丁斯薇喝过的茶杯。

第二卷 第一章 青楼寻踪

丁斯薇轻轻地进入巧云的房内,将一封书信搁置在她的枕前。替她盖好被子,她便掩门而去。

天色尚早,然而尹睿详与朝霞已来到了玉桂宫门前。只见睿详今日一身素服,手执折扇,青丝迎风飘散,颇有几分风雅。“只是出去一两天,你带上包袱做什么?”

“出门在外,自然备些东西好。”丁斯薇道。

估计她包袱里也是些胭脂水粉,金钗珠宝之类的玩意儿,尹睿详也不再过问。“快走,昭弟已经在城门等我们了,再不走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这时尹睿昭驾着马车正赶过来,众人立刻拥上马车。守城将士见建章王高举皇上的圣谕,便不再阻拦。只见建章王重重一马鞭,那马飞奔出皇城。

京都南城多烟花之地。其间有一家“醉红楼”生意更是好到没话说,只见那老鸨迎来送往,左右逢源。脂粉客鱼贯而入,却久久不见出来。

“皇兄到了。”尹睿昭跳下马车。

“把称呼改改。”尹睿详看了看醉红楼的招牌。

“大哥,斯薇和朝霞看来是进不去的。要不我们先安顿好她们。”尹睿昭道。

丁斯薇当下就被那些袒胸露乳的青楼姑娘吓住了。只见那些女子轻浮地在男人面前花枝乱颤,秋波乱投。她当下又钻回马车内。朝霞也是一脸的尴尬。“皇上我和霞姨还是待在马车里好。你们先进去吧。”

“那好,你们可不要随便走动,我们去去就回。”尹睿昭道。

皇上与建章王刚一离去,丁斯薇便握住朝霞的手道:“霞姨,你自由了。现在皇上与建章王不在,我跟你一起走。我们去圣灯山,那里有你的一位故人。”

“故人,是谁?”朝霞问道。

“别问了,霞姨,趁他们不在,我们快走。”说完丁斯薇率先跳下马车,再伸手去接朝霞。

一个脂粉客见马车外亭亭玉立的丁斯薇,竟觉得心痒难耐,当即抛下了怀中的姑娘,来到了马车前。“此等美人,如何不叫人垂涎。”

“放尊重些。”朝霞嫌恶地对这个登徒浪子道。

那人听后直发笑。“自当尊重些,请问姑娘是哪家楼里的姑娘?我怎么没有见过?”

“滚开,我才不是什么姑娘。”丁斯薇狠狠地道。

那人看得眼珠子都快迸出来了。嘴里不住地称赞:“多好的身段,多美的脸蛋。栽在大爷我手上,你也算几世修来的福气。”说完那人便要将丁斯薇往身上扛。

一个全身膘肥,皮肤黝黑的男人也上前,他在丁斯薇的发间深深地嗅了一口道:“嘿嘿,大哥!我奉劝你还是别偷腥。你家的母老虎知道了还不把你打到半死。不如给‘钱罐子’留着。”

“凭她还敢把我怎样?”

“死鬼,你就看老娘敢不敢。”醉红楼的老鸨拧起那人的耳朵,死命地一旋转。

“心肝,我不敢了。我错了。”那人立刻跪在老鸨的脚边。举起双手求饶。

此人名叫金满堂,是醉红楼的打手。老鸨何芝芝觉得这金满堂特别的旺她。让她的钱如滚滚江河之水,绵绵不绝地流来。然而这个金满堂却也是个风流鬼,眼看何芝芝已半老徐娘,便对在那些新来的姑娘打主意。

那老鸨才看了丁斯薇一眼,心里就有数了。他小声地凑近金满堂的耳朵说了几句。那金满堂立刻转悲为喜,一个猛扑向前。

“死鬼,谁要你跟她调情,还不快点。”老鸨不耐烦地说。

丁斯薇见这一脸横肉的男人蓄势待发,知道硬碰是不行的。便不再刚烈而是一转媚态:“好哥哥,你这是何苦呢?我相公原本就打算将我卖了,你不如等我相公来,然和白纸黑字的签了卖身契,这样不是更好,要是你们把我掳走,他可是会去告官的。”

“哎哟哟!你这姑娘说得有些道理,我何芝芝可是醉红楼的妈妈,等你男人来了,我一定给个好价钱给她。”老鸨道。

金满堂心急火燎:“心肝,你就把她赏给我先玩玩。”

老鸨又拧起他的耳朵来,金满堂只好跪下。何芝芝趁机柔柔一脚向他腹部踹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他男人来了再说。”

却说尹睿昭与尹睿详进入醉红楼后,遍寻不着老鸨何芝芝,便无功而返。刚出妓院大门,远远就看见他们的马车被几个彪形汉子给团团围住。

二人慌忙上前,只见丁斯薇坐在马车内,朝霞也陪坐着。而马车的帷幔被一个皮肤黧黑,满脸淫荡的男人挑着。那人盯着丁斯薇直咽口水,不时地傻笑着。

丁斯薇见尹睿详走近便开口道:“相公,这便是醉红楼的妈妈何芝芝。”

“原来你在这里,难怪我们找不到你。”尹睿昭道。

尹睿详被她这一声相公愣住了。只见丁斯薇向自己招手,示意他靠近,他才回过神,走近。

老鸨通身打量着尹睿详,只见他通身水蓝縞衣,衬着银白对襟褂。从衣饰的质地来看自然是上等。“公子一看就是出自大富之家,为何今日要卖了这如花美眷呢?”

卖她?尹睿详倒是吓了一跳。难道是丁斯薇在搞什么鬼吗?尹睿详道:“夫人,你下来。”

丁斯薇方从马车上下来,将尹睿详与尹睿昭带去角落处。她详细地把金满堂如何对自己无礼之事说了一遍。然后又告诉他们,方才这伙人不自觉中提起把她献给“钱罐子”。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尹睿详反问道。

丁斯薇小声道:“当时他们要掳走我,我如果不谎称我相公要将我卖掉,他们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在这里等。再说我们贸然打探“钱罐子”,他们也会起疑。倒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你怎么能去青楼里做姑娘。”尹睿详斩钉截铁地说。

“刚才他们还说要把我献给钱罐子。如此我们不是就将他捉个正着。”丁斯薇再次道。

“刚才见到那些风尘客,吓得那副模样,现在你还想只身犯险?”尹睿昭问道。

“我当然害怕。天地之大我们要找他何其渺茫,如果他亲自送上门,那就不同了。”丁斯薇道。

“那你自求多福。”尹睿详的话冷嗖嗖。

尹睿昭却笑笑:“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丁斯薇笑笑,仿佛知道尹睿昭会这么说。她回到马车前,对那老鸨道:“何妈妈,我跟我相公商量好了?”

老鸨一脸堆笑,如同白拣了黄金般。“相公怎么说呢?”

“我只说三件事:第一,我家娘子只因与我家老夫人命相不和,因此强命我卖了她,我早晚是会接她回去的;第二,我家娘子在你醉红楼待着,你一定不能亏待了她;第三,她琴技卓绝自然是卖艺不卖身。”尹睿详道。

老鸨又一阵笑:“哎哟!我的公子爷,头两件,我依你。这第三件恐怕就不成规矩了。做了醉红楼的姑娘哪个还是完璧。”

“如果你不依,那我就不卖了。我并非贫寒人家。昭弟,我们走。”说完尹睿详与尹睿昭便上了马车。鸨母见尹睿昭正欲扬鞭便急急地道:“先别走,再商量商量。”

尹睿昭假意再次举起。那一脸急憨杨的金满堂,耐不住性子道:“心肝,反正那‘钱罐子’也要不了她的身子,你答应她便是。这样的美人,像阵风儿的跑了,太可惜了。”

老鸨一咬牙道:“公子,你说的三件事我都依你。你的娘子可以卖给我了吧。”

(莛蔚终于写到第二卷了,请大家一定继续支持莛蔚)

第二卷 第二章 莺歌燕舞

醉红楼,酒气熏天,其间丝竹管弦不绝于耳。台上,姑娘们彩衣艳裳,极尽媚颜。挥衣动袂,彩袖环绕。那扶动的纤腰,那撩人的眼神,那婀娜的身姿吸引着无数的脂粉客。

醉花柳,听莺歌,观燕舞,至死也无憾。只听得台上有人唱起:“愿为西南风,长逝如君怀。”

其声超然如徐徐青烟,其声静然如平湖秋月。丁斯薇放眸看去,只见那女子,眉梢眼角竟是一种狐媚。她不免也被那眼神钩了魂魄。听其声如仙歌,观其人如妖魅,真是令人哆嗦。

老鸨摇动身子,风骚地走在前边。丁斯薇跟着她一直到了自己的卧室“依雪阁”。

丁斯薇进入房内,只见房内一张红木雕花床,罩着乳白色的半透明纱幔。床头处有一书架,架上摆放着《诗》、《史》、《曲》、《赋》、《词》等书籍。

屋子的西边有一小轩窗,一幅竹帘子垂下窗前,半遮半掩。却让那落日的余晖从帘子的缝隙处溜了进来。斑斑驳驳,稀稀疏疏的几点光照向了房中的香案。

香案上除了笔墨纸砚,还摆放着一只纯白的玉盆。玉盆古朴典雅,偶然听得里边有些水声。丁斯薇凑上前一看,里面竟然有两尾红锦鱼。虽小却十分惹人喜爱。

喂过红锦鱼,丁斯薇欣赏起这个房间来。只见这放的墙上只挂了一幅画,画中有一女子斜倚着绿窗,手拈着一朵红杏,怅然若失地望着远方。在看这画旁的小字。只见:

花影沉香人不寐,剪自绿圆红杏蕊

廉卷竹竿声声碎,斜倚虚幌任风摧

过际云鸟寄阿谁,托我尺素几时回

孤寒已尽芳草菲,客阻关山鹄作悲

“可别小瞧了我们这里的姑娘,她们可是个个文彩风流兼备的尤物,如今这江雪依依将要离开了,你就住这间房间。。”

画中人,脸上的小忧伤与诗中的浓浓相思意让她无限感慨:“都说欢场女子薄情,我却觉得这江雪依依却是个真正重情重义的女子。”

“姑娘,何妈妈的话你给我听好了:我们开门做生意图的是金银,我答应了你男人保你身子干净,但是并不代表你就不能被人摸摸手,搂搂腰的。从明天开始你就改名儿叫江雪飘飘,你的花牌明天就会挂出去,你就好好的准备准备。”

何妈妈正欲离开屋子,只见方才唱曲的姑娘入得房来。她环视屋子,在看看正立在案前的丁斯薇道:“何妈妈,看来的你生意又要红火了,我只是来把我的东西带走。”

何妈妈急急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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