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斜的世界 书魔-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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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对它古怪的攻击方式感兴趣,想观察一下多些了解,这种等级的攻击哪轮到它发出来。
有了结果的林浩不再拖延,要知道他现在的处境还算是逃亡中。体内真元力一转,身形幻动间,出现在了怪物的身边,一只手已经插入了怪物的心脏处,抓住了这颗看起来是起到积聚能量地圆核,同一瞬间,手上真元力微微一吐,狂暴的真元力便把这只怪物的内脏连同骨骼都压成了粉末,可怜的怪兽,连它临死时的惨嚎尚未来得及发出时,整个尸体就已经消失,被林浩顺手丢进了储物空间里毁尸灭迹。
这一连串的动作说时迟、那时快,只在常人一眨眼地工夫,林浩就完成了杀怪收尸的举动,然后毫不停顿的继续自己的逃亡大计。
“难道会是传说中的灵兽内丹!?”林浩想起师门典籍中记载的天生能够吸取天地元气修炼的灵兽。林浩放开心神,感受着其中传来的狂暴地能量。
除了位置不同,能量不够纯净外,其性质、作用好象都蛮相似地。不过,好像近几百年都没有听说什么地方有灵兽的存在了。耶!好像……也没听说有哪种灵兽死了以后它的内丹还能自行吸收外界能量的啊?还真是奇了怪了……
“又或者……难道……自己真的中了大奖,来到了传说中的异世界?”旋即,林浩心里又闪过了这个一直令他不安的念头。
想到这个荒唐可笑,又虚无缥缈地可能,骁是以林浩固若金汤地道心也不由得霍霍跃动。
下一瞬间,林浩便出现在了树冠顶上。
“天,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林浩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所见。
目光所及,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仿佛从虚无中忽然冒出闯入了他的视线,突如其来的新鲜颜色,顿时冲击着他那因为习惯了黑暗而开始单调的眼睛。等慢慢适应了眼前的光线,他才开始注意到外面自来到这个森林后一直忽略的细节。
他愣在了那里,看着纯净的天空。宁静的天空,仿佛来自亘古以来就存在的遥远,是如此地凝固深沉、矜持高贵。乍看下平静的白云,如同无暇巨大的蓝宝石镶嵌着一团团洁白的天鹅绒般地白玉。
天空下大片大片密密的森林,一望无际,好象一块厚厚的绿毯铺在大地上。一条黄黄的河,如带子般,曲曲折折,在绿毯上拉过,令人充满期待而又神秘。
远处隐隐可见的巍巍山脉,身旁高耸云霄黄绿间杂的树木,就像笼在绿色的玻璃罩里一样,连光影都透着莹莹的绿,远处的山色却是浓烈的墨绿色,夹杂着片片金黄色的斑纹,间或簇簇沉甸甸红透成熟的果实,给人与色彩丰富层次分明的感觉。此时日渐西斜,夕阳将金色的余晖铺满天空,一阵山风吹过,黄澄澄的落叶和着晚归的鸟儿在空中随风飘舞盘旋…………。
蓝天、白云,晚霞、秋风中的落叶和着鸟儿交相映衬,美得尤如画卷一般。
正文 第七章 走火入魔
这如梦如幻的画面,要不是林浩自己捏了一下自己的脸还觉得自己是个活人的话,他几乎以为自己来到了传说中的仙界。
看着这清澈通透得异样的天空,迂异的季节,以他逛遍地球五大洲四大洋都没见过的景色,所有的蹊跷都有了答案。为什么GPS,卫星手机没有信号,百试百灵的“青蚨传音”会失灵,充沛的灵气,古怪的森林,古怪的动物……。原来自己一直不敢相信的感觉是对的,自己真是到了一个异世界,难怪他跑断了腿也到不了海边,因为他根本就是在另外的世界。
林浩清楚的记得,他潜入51区的当晚,还是一个闷热的夏夜,而现在显然是一个深秋地季节,手腕上的雷达表显示的日期也提醒着他现在是——2079年6月19日。
林浩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感到脑袋一片空白。 一切都真相大白!
此时美绝人寰的胜景在林浩看来直如废墟,甚至比十八层的地狱还要来得恐怖。毫不迟疑,他转身沿着来时自己还残留的气息踩着树冠电闪而去。
路,他要找回去路……
既然能够从地球来到这里,那么就应该有回去的路……他希望自己是被昏迷前那一连串的爆炸,无意间抛到了一个从未被发现的空间传送阵中被意外的传送到了这里,这很容易证实,只要在他醒来的地方能够找到那个传送阵,回去就会变成很简单的事情。
这里风景虽美,但是要观光旅游也要有好的心情不是。
一路风驰电挚,留下了一个个宛如实体的虚影,三百公里的路程,他来的时候花了二十几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可谓归心似箭。
毫不费劲的找到他之前清醒的地方,搜索未果后。林浩以此为圆心绕着圈,不惜耗费真元的放出神念,逐分逐寸地检查着这一片森林。其间,毫不留情地用手中的霰弹枪轰爆了十几只企图袭击他的怪物的头。
以他清醒过来的地方为中心,周围方圆十数公里的这一片原始森林被他搞得鸡飞狗跳。
林浩没有察觉的是,就在他几近筋疲力竭时,在他的脸上慢慢地浮现了一层青色的煞气,而且有越来越重的趋势。体内的真元力也一反平时平和温润的样貌,以恐怖的速度狂暴地运转着,似脱笼的野马,随处乱窜,丹田飞快地吸收着周围的灵气。
终于,当林浩察觉不对时,他惊恐地发现他体内的真元力已经不再受他控制,正以排山倒海之势,在他体内周转不息,宛如冲堤怒浪,稍有隙缝便要决堤迸流,全身经脉都因为这样强大的内息流动而发生阵阵刺痛。身上还发出了耀眼的紫色光芒,把四周的景物都照得纤毫毕现。
整个身体开始扭曲、眼睛发红,面部表情也变的凶恶起来,直如一个地狱爬出来的杀神,满脑子里都是疯狂杀戮的念头。
“我靠,不是吧,这种时候这贼老魔也来凑热闹!”他知道由于自己的不察,竟然把自己陷入了走火入魔的危险边缘。
林浩哀叹着,想不到自己这段时间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这些平时难得一遇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都像约好了一样接二连三地来光顾他。
如果这次能平安无事一定要找个道观好好上注香,林浩心想。
骤遭巨变,颠倒时空后,没有了敌人步步进逼的威胁,却增加了流落异时空的危险。
在寻路无果,希望越来越渺茫后,种种哀思忧虑,似如千斤重担般制压着他的心头,例如担任外围掩护接应的文豪刘海他们,是否已经安全撤离?自己的失踪,对他们的前途会不会有什么影响?而远在另一时空的师长爱人兄弟们,若知道他的情况,会有什么反应?
如此离奇的遭遇,命运的神秘而不可抗拒,令他的心神受到了极大撼动,一动一静,一悲一喜间的刺激,在他精神疲惫真元耗尽时,竟让他的心防露出了一丝破绽,使心魔得以乘机入侵。
这种心魔也叫'邪魔煞',对元婴期以下的修真者最是厉害不过,来无形去无踪,往往令人不知不觉间便着了道。
黑漆漆地森林深处冒起了一团阵青阵紫的光团,外面还罩着一圈圈星河样泛着银光的雾漩,像极一盏三维立体光芒眩目的霓虹灯。
周围的树木像遭了十二极台风侵袭过一样,不管粗细全部树冠朝外的连根倾倒,就连地面的泥土也被他体外激荡呼啸的真元力揭地三尺形成了一个以他为中心方圆十米的圆形浅坑。
林浩收摄心神,竭力地抗拒着魔头的入侵,维持自己灵台的清明,试著将心神沉进自己的丹田里,以图夺回对真元力的控制。
丹田是全身真元力的根源,控制了丹田就意味着控制了全身暴乱的真元。
面对这可以威胁自己生死存亡的危机,林浩全力以赴完全不敢轻忽大意。
这是一场意志力间的战斗,比的就看谁的意志更顽强。
林浩清楚的知道,如果他不能战胜心魔,控制住体内疯长的真元,等待他的将只有两个结果,一是爆体而亡;二是被心魔控制,沦为一个为渲世体内过量真元而只知道疯狂杀戮的疯子。
这两种结果,无论哪一种林浩都不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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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被一阵车轮磨擦的噪音吵醒过来时,勉力睁目一看,才发觉自己由昨晚过夜的树丫上掉了下来,身上堆满雪花。脑际昏昏沉沉,身上阵寒阵热的,身体酸痛,头重如铅。
太阳早出来了,软弱无力的阳光由树顶照进林内来,懒洋洋地不但没有给人温暖地感觉,反而增添了一种凄清地寒意。
他现在就整个野人一样,身上的战斗服早就成了破烂的布条。略为动了一下,四肢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忽地打了两个寒战,他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只觉脸额火辣辣般烧着,意识模糊。
他竟然在这危险的环境病倒了。早就到了寒暑不侵的他,竟然在刚刚来到这个陌生地异世界不久就生病了!
应该说不管是武者还是修真者,都很注重肉体的锻炼,一般轻易不会生病,能让他们病倒的大多都是因为他们自身的原因。走火入魔让他沉重未愈的内伤重上加重,意外变故的发生更是火上加油令他心里一时无法接受,冒险施为加上疯狂渲泄更几乎榨干了他一身浑厚的真元,诸般巧合下就成了一连串的组合重拳把他一个百病避忌的修真高手打成了病夫。
说到底肉体的痛苦并不是最主要的,心灵上的负担才是击倒他的最重要的因素。
正文 第八章 初次接触
林浩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无论心灵还是肉体均是无比的软弱。他清楚,如果他再不能找到一个温暖地环境,让自己得到彻底地治疗和恢复,到寒夜来临时,即便他是修真者,拥有远超常人的体质,也休想有命再见到明天的太阳。
现在听到车轮磨擦的噪音,他就象听到了天籁之音。
能制造车子这类工具的只有人类这样的智慧生物。隐隐传来地车轮声令他欣喜若狂,想不到这里竟然会有智慧生物存在!……就不知道长得和地球人差别大不大?……心里迷迷忽忽胡乱地想着。
不过,至少他不用再担心他的未来会在孤独、寂寞中渡过。
想到这里,林浩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瓶'培元丹',胡乱的吃了几颗,也不管药效对不对,反正对他现在的身体只有好没有坏。
知道此刻正是生死关头,勉力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倒仆又爬起来的往密林边沿狂奔而去。
勉强来到林木稀疏的边沿处,终于支持不住,倒了下来,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迷迷忽忽中似听到了几声惊叫和一阵叽里咕噜地对话声,接着被人抬到一辆车子里,倒在软绵绵似是麦子一类的东西上,然后就失去了一切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囗,喂他喝肉汤。
终于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感觉精神好多了,不过喉咙却像火烧般灼热,感觉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滚烫地,极想喝大量冰镇的茶水消解。
屋内静悄无人,估了一下时间,大约相当于地球晚上8、9点钟模样。
看不到主人林浩便放心地打量着这个来到异世界后首次接触到的人类环境。
这是一间两进的简陋房子,还算宽敞。墙体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外面涂以草泥灰,进门的墙壁上挂着一盏油灯,挨墙处已经熏成了一片漆黑。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燃烧着碳火的壁炉,黯淡摇曳的灯光有气无力地和黑暗争夺着地盘。
他正躺在松软的床上,身下垫着厚厚的一层兽皮,身上盖着一床由几块兽皮拼成的被子。壁炉旁边还摆着一床与自己所躺类似的地席和被子,从上面的痕迹看出,应该就是这段时间一直照顾着他的人所用。另一侧的墙壁下,放置着几个大小木柜子,其中一个柜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光可鉴人的样子应该是有人时时搽拭使用。
他现在所处的房间大约二三十平方米左右,应该属于内进,盖因透过中间没有遮挡的门,可以一眼看到外间一角的木柜里还井井有条的摆放着釜、炉、盆、碗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几个粗糙地圆木墩围着一个同样简陋的小木桌,看来就是吃饭桌和凳子了。
靠窗台的一面墙下还摆了几盆修剪的匠心独具的花草之类的植物,粘土擂实的地面虽不够平整却打扫的一尘不染。
整个屋子的摆设简陋而又干净、整齐。
总之,林浩从观察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