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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祸害大清 [粗校对版]-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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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与希望。”

滔滔不绝的说到这里,周培公又抬起脑袋,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子,吴狗主力进攻陕甘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更进一步确保他的后方安全,我大清军队的陕甘主力一旦被他歼灭,他就是彻底的后顾无忧了。但他主力进攻江南则不同,四川与勋阳的两路偏师只要有一路失利,四川失利则云贵危,勋阳失利则湖广与偏沅一起告急。而我大清的江南军队正被耿精忠和郑经二贼牵制甚紧,自保或许有余进取远远不足,他主力攻打陕甘,后顾可以无忧。”

“这么说来,朕应该把最后这五万精兵,立即向陕甘方向投放了?”康麻子终于得出一个正确结论。

“主子!万万不可!”索额图跳了出来,紧张说道:“江南是我大清第一重地,只能继续加强防御,万不可放松警惕!万一周培公判断有误,吴三桂老贼选择江南为主力进攻方向,则我大清危矣!”

康麻子震了一震,麻脸上开始露出担忧神色——螨清朝廷现在的情况,真的是容不得江南有半点闪失了。而明珠跪了出来,磕头说道:“主子,奴才认为这事不难解决,主子可命佟国纲的五万大军即刻南下大名府或东昌府一带侯命,便可确保万无一失。若吴狗主力攻江南,大军可以沿运河南下增援江南,若吴狗攻陕甘,大军可西进直抵陕甘增援,若吴狗主力直接北上河南,大军顷刻之间便可抵达战场阻击。”

麻子眼睛一亮,道:“这倒是一个万全之策。”

“主子,不可啊。”周培公大吃一惊,忙劝道:“吴狗最求急战,进兵必然十分神速,若是等到探明吴狗主力动向再做反应,只怕已经晚了。依奴才之见,佟国纲将军的这五万大军应该立即西进,穿过山西直抵陕甘,尽快赶赴战场,这样才能让吴狗的速战毒计无法得逞啊!”

“那如果吴狗主力进攻江南怎么办?”索额图恶狠狠问道。

“回索中堂,奴才刚才已经分析过了,吴狗不会选择江南做为主力进攻方向。”周培公不卑不亢的问道:“要是索中堂没有听明白,奴才可以再仔细的重复一遍。”

“不要说了。”康麻子开口,挥

“主子……。”周培公还有点不死心。

“闭嘴,朕已经说过了,江南不容有半点闪失!”康麻子忽然提高声音,吓得周培公一缩脑袋,康麻子忽然却又放缓声音,“周爱卿,你也不必焦急,朕会赐给佟国纲临机专断之权,你们在大名府一旦确认了吴狗主力的进攻方向,可以不必请旨,立即出兵。”

“扎,奴才遵旨。”周培公无可奈何的答应,心里则嘀咕道:“这样做的话,最多也只能节约六七天时间——这六七天时间,可千万别要了我们陕甘主力的命啊。”

“就这么办吧,张英,你速速拟旨,朕亲自用印。”康麻子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张英拟旨,又眺望门外雪花飘扬的天空,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卢胖子那张足以让人呕吐的丑陋面孔,心中恨恨说道:“卢一峰,狗贼!又是你,又是你!祸害!你真是我大清第一祸害啊!”RO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只欠东风



康麻子觉得卢胖子容貌丑陋面目狰狞虽然很坚定,可有的人就坚决不这么认为至少吴国贵的宝贵女儿八面观音吴小菟就不这么认为,因为就在康麻子收到荆州惨败消息的这一天,恰好也是卢胖子与吴小菟正式成亲的同一天。

多年的苦恋终于修成正果口至少卢胖子自己是这么评价,已经托到二十一进二十二高龄出嫁的吴小菟害羞与腼腆之余,内心深处也确实既兴奋又紧张。而卢胖子与吴小菟的婚礼也确实丰富多彩,风光逼人,是在吴军刚刚夺下的荆州城里举行双喜临门不说,道贺宾客还一个比一个尊贵高贵,吴军带将军称号的到齐一半以上,没能赶到现场参与的也基本都派出使看到场赠礼庆祝,另外还有福建耿精忠、台湾郑经与西藏和谐喇嘛常驻吴军控制地的使者,也全都赶到了现场庆祝。

当然了,这些人这么给面子,除了看在吴国贵嫁女的面子上之外,更关键还是看着吴老汉奸的面子上,不过他们也没有失望,一向在这方面名声不错的吴老汉奸不仅下令热情招待了他们,还亲自出面主持了这场婚礼,当众把最疼爱的别女正式嫁给了最得力的走狗。吴小菟感鸡不尽,卢胖子假惺惺的受宠若惊,夫妻俩联手到吴老汉奸面前磕头致谢,共祝吴老汉奸长命百岁,寿比南山,宾客主人皆大欢喜一惟有卢胖子还在守孝期间的正式三奶腺虞儿毫不欢喜,还有最近有意无意视卢胖子为敌的韩大任也高兴不到那里。

拜了天地,羞答答的吴小菟倒是被搀进洞房去了,胸口挂着大红花的卢胖子却被一帮没安什么好心的吴军将领包围,一个个提着酒坛子存心要把酒量出了名不好的卢胖子灌翻”让卢胖子今天晚上成就不了好事,放着千交百媚的美新娘在旁却站不起来。还好,卢胖子对此早有实际准备,提前约好了高得捷、刘之复和李天植等几个酒量不错的好友当挡箭牌,替自己抵挡这帮不安好心的坏种,喜宴上猜拳行令”吆五喝六,吵吵嚷嚷喧哗热闹无比。

毕竟是恶战大捷后的双喜临门”平时里还算老成持重的卢胖子欢喜之下,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很快就有了一些醺醺之意,另外又想起喜宴开始后还没来得及向吴老汉奸和吴国贵单独敬酒”赶紧推开众人四处寻找二人下落,很快就看到吴老汉奸和吴国贵、汪士荣、方学诗等人坐在首桌”正在那里一边小酌一边低声交谈,卢胖子慌忙上前,捧杯向吴老汉奸和吴国贵鞠躬行礼,恭敬说道:“祖父,岳父,小婿忙于招待众位将军,未及向你们敬酒,失礼之处,万望祖父和岳父恕罪。”

“没事,你忙吧。”吴老汉奸仿佛很大度的一挥手”微笑说道:“今天是你和小菟大喜的日子,用不着那么客气拘礼,该玩就玩,该闹就闹,别把场面搞冷落了。”

“你酒量不行”少喝点。”吴国贵难得对卢胖子有一个好脸色,嘱咐道:“小菟还在洞房里等你,别象前几次宴会那样,当场被人灌趴下了,最后让人抬回房去。”

“是是,小婿谨遵祖父教诲。

”卢胖子连声致谢,又举杯敬酒道:“祖父,岳父,小婿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把小菟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许给小婿,小婿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好了,只能先祝你们长命百岁,寿井南山。”

吴老汉奸笑吟吟的举杯,吴国贵则一边举杯一边教训道:“你知道小菟是好姑娘就好,你如果想感谢我们,以后对父王就要更忠心更听话,千万不要辜负了父王对你的如天厚恩。”

卢胖子连声答应,与吴老汉奸和吴国贵一起把酒饮下,然后卢胖子又向同桌的汪士荣和方学诗等人敬酒,众人也都饮了。末了,吴老汉奸挥手吩咐道:“去忙你的吧,祖父和你岳父还有些事商量,抓紧时间和小菟好好聚一聚。军情如火,过不了几天,你就又要和她暂时分别了。”

“父王,要不就让一峰留在荆州吧。”吴国贵心疼女儿,向吴老汉奸恳求道:“让一峰留在荆州辅助孩儿,顺便让他和小菟多聚一段时间。”

“不行啊。”吴老汉奸无奈的说道:“不是老夫不疼孙女,我军即将向满狗发动全面反攻,战事紧急,象一峰这样文武双全的人才,老夫怎么能把他留在后方白白浪费?”

“祖父,那下一步,你打算把孙婿派往那一个战场?”卢胖子乘机试探问道:“还是让孙婿跟着你,辅佐你率领我军主力与满狗主力决战?”

“那你希望到那个战场上?”吴老汉奸微笑反问道:“你是愿意继续跟随主力出动,还走到其他战场上去,和别人联手向满狗发动进攻?”

“老子想单独领兵,独当一面!”早就盼着摆脱吴老汉奸控制的卢胖子心里嘀咕,嘴上则恭敬说道:“孙婿当然是希望能继续留在祖父身边,辅佐祖父率领我军主力与满狗决战,但祖父如果觉得孙婿应该到其他战场上去,孙婿也绝不敢推辞,只会继续倾尽全力,为祖父大业鞠躬尽瘁。”

吴老汉奸笑而不语,鹰隼般的三角小眼只是凝视卢胖子的绿豆小

眼,直看得卢胖子心里发毛,也不知道吴老汉奸究竟有没有看出自己早已盼着单独领兵。许久后,吴老汉奸忽然微笑开口,问道:“那么,祖父如果让你单独统帅一军,单独负责一个战场,交给你一个更重的担子,你可有信心和胆量把这个重担挑起来?”

“吴老汉奸终于有这打算了?”卢胖子心中惊喜,嘴上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既想坦白回答又怕暴露野心适得其反,只能假惺惺的犹豫道:“这个……,孙婿才具浅薄,怕是……。”

“没信心的话就算了,那就继续跟着本王吧。”吴老汉奸挥手说道。

“孙婿有信心!”卢胖子憋着心里的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开始后悔一自己怎么就这么操切呢?

“哈哈哈哈。”吴老汉奸和吴国贵、汪士荣都被卢胖子的急切模样逗得大笑。吴老汉奸又拍拍卢胖子的脑袋,微笑说道:“臭小子,终于还是露出狐狸尾只了不是?不过*虽然有这个信心,但老夹还得慎重考虑一下啊,这样吧,你去忙你的,容祖父再考虑三天三天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安排你。”

“孙婿遵命。”卢胖子无可奈何的答应,躬身告退临转身时,卢胖子犹豫了一下,又拱手说道:“请祖父放心,孙婿确实希望能为祖父独当一面不假但孙婿更大的愿望是辅佐祖父驱逐靶虏,兴汉灭满所以不管祖父如何安排孙婿,孙婿都不会有半点怨言,只要能继续为祖父的大业献策献力,添砖加瓦,孙婿此心足矣。”

吴老汉奸笑笑,并不回答,只是挥手让卢胖子离开,看着卢胖子的背影,吴老汉奸心中也是犹豫万分,“该不该给这个小胖子一个独当一面的机会呢?本来他的能力倒是足够可如果把他放飞出去收不回来怎么办?”

被吴老汉奸有意无意的撩拨起了在内心深处潜藏已久的心事,卢胖子心情矛盾之下,难免给了那些憋着坏心的吴军众将机会,几杯酒灌下来酒量出名不好的卢胖子难免醅耵大醉,开始主动抱着酒坛四处敬酒不一会便酒水淋漓,洒满吉服前胸,最后干脆趴在桌子*声大睡,推叫不醒。

见此情景,诡计得逞的吴军众将难免哄堂大笑,吴老汉奸则笑骂众将缺德,无奈下命人将卢胖子抬进洞房,但是搬动间,卢胖子竟然还在含糊嘀咕,“干,再干,马大哥,我还要和你再干一坛酒……”。”

听到这话,吴军众将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带头猛灌卢胖子的马宝更是得意,“哈哈哈,卢兄弟,马大哥还要和你干三坛子。”

叫着醉话被抬进洞房,正坐在床边含羞等待的吴小菟难免傻了眼睛,只能羞答答的谢过搬抬卢胖芋进房的马宝等人,恳求他们将卢胖子放áng上,又被马宝等粗人调笑了许久,直到一张小脸比红盖头还红,马宝等人才扬长而去,返回宴会大厅继续喝酒。吴小菟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去把房门关好闩上,又回头去给卢胖子除鞋,可是走áng边半掀起红盖头一看,吴小菟顿时呆立当场,床上空荡荡的,刚才还象死猪一样醉卧牙床的卢胖子竟然不知了去向。

“娘子。”惊讶间,一双肥手从背后伸来,忽然抱住了吴小菟的杨柳细腰,直把吴小菟吓得花容失色,回头一看时,却见卢胖子笑眯眯的站在背后,一张不算难看的肥脸上,那里还有什么醉意?

“你不是喝醉了吗?”吴小菟惊讶问道。

“我如果不喝醉,那些坏种会让我这么快进洞房?”卢胖子坏笑答道。

“你是装醉?”吴小菟也不算太笨,很快就明白了卢胖子的奸诈之处。见卢胖子满脸吟笑的点头,吴小菟难得发一次交嗔,一把推开卢胖子,红着俏脸说道:“坏!难怪别人都叫你涂油泥鳅,连我都骗,差点没把我吓死。”

“娘子,你可是冤枉死相公了。”卢胖子笑嘻嘻的说道:“相公还不是为了你好?如果相公不是耍一个心机,我的新娘子,今天晚上可就要一个人独坐到天亮了。”

吴小菟白了卢胖子一眼,比鲜花还要交艳的小脸又红成了一块红布,而卢胖子与吴小菟聚少离多,即便偶尔见面也说不了几句话,几乎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细看吴小菟的俏颜,却见她柳眉弯弯,樱唇微翘,肌肤白嫩得仿佛新炼凝脂,不由吟心大起,张臂将她抱在怀中,在她滚烫如火的嫩颊上轻轻一吻,低声说道:“娘子,差不多六年了,我们终手在一起了。”

被卢胖子忽然一抱,吴小菟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玲珑交躯一紧,几乎绷成一根弓弦,连脖颈处的肌肤都羞成了粉红色,同时吴小菟又万分惊奇,用蚊子哼一样的声音低低问道:“相公,你记错了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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