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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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珠拿过来一嗅,满鼻的芬芳,就知道晏启说的没错,放心地吃了下去。
晏启惦记着要去研究,让宗政墨给自己找了间空房就赶了过去,宗政墨和蔚明珠洗漱了就进屋休息。
蔚明珠看了看他,问道:“今晚不过去陪你的宋侧妃了?”
刚才她才回宫,暮兰就让侍女过来请宗政墨,大有蔚明珠不放宗政墨就不罢休的劲。蔚明珠可不想睡下又被打扰。
“你想我去吗?”宗政墨挑眉问道。
蔚明珠给了他一个白眼,自己先躺下把被褥拉到了下颚才说:“去不去随你,只是我要是睡着被吵醒,我可不管天王老子,照打不误,到时你别心疼就行!”
宗政墨笑了,脱了外套躺在她身边才说:“你在牢里不是打过了吗?我可有说你一句不是……暮兰那性子,你教训她也是应该的,别过了就行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担心我打伤了她她不能给你生孩子吧!”蔚明珠赌气地往里面转过了身,背对着宗政墨,一想到以后宗政墨怎么样也要和暮兰做那种事,她就大方不起来。
“小气鬼……那不是还远着吗?”宗政墨靠上前,把她拥在怀中哄道:“别生气了,晏启的医术已经超过了鬼姑,既然鬼姑都能让我母妃怀孕,他也会有办法让你怀孕的,到时我们就不用受鬼姑控制了!”
蔚明珠就有了些憧憬,她真的会有宗政墨的孩子吗?想到前世和自己无缘的孩子,蔚明珠叹了口气,往宗政墨怀中缩了缩,想那么远做什么呢,顺其自然了!
朦朦胧胧中,听到雨声,淅淅沥沥下了半晚,等白蘋来叫她时,宗政墨已经不见了。
“太子妃,外面下雪了,还不大,江贵妃她们派了侍女来说她们买了只黑山羊,晚上请你吃烤羊呢!”
白蘋一边侍候着蔚明珠穿衣服一边禀道,燕子在旁边冷笑道:“她们倒是会见风使舵,王贵妃一倒就马上转过来捧着太子妃了!”
“如今宫里就我们太子妃最有前途,她们不捧着太子妃捧谁啊!”白蘋笑道。
“昨晚宋侧妃那边没来闹吗?”蔚明珠一晚没听到动静,好奇地问道。
“来了,她那个侍女长亲自来的,说宋侧妃生病了,让太子过去看看她。只是还没到太子宫就被太子爷的侍卫堵了回去,听说今早一大早就把咏月、翠棠叫过去发火呢!”
白蘋撇了撇嘴说:“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一个侧妃这样急急巴巴地争宠,还装病骗人,还真以为自己还是公主呢!”
“白蘋,一会咏月、翠棠回来让她们来见我!”蔚明珠话才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咏月的声音:“太子妃,我们来了!”
“进来!”
咏月和翠棠走了进来,两人衣裙有些零乱,还有些血迹。
蔚明珠一见就皱起了眉,问道:“怎么回事?”
翠棠上前几步就跪了下来,哭道:“太子妃,你可怜可怜我们吧,今晚就让太子爷过去宋侧妃那边吧,否则我们会被宋侧妃打死的!”
“放肆,你什么东西,太子爷和太子妃也是你要挟的?”没等蔚明珠说话,白蘋就骂了起来:“你们是宋侧妃的人,我们太子妃能容许你们留下就是天大的恩情,你们还敢要挟太子妃,还真以为我们不敢把你们怎么样吗?”
翠棠哭道:“太子妃,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来求太子妃的……太子妃,你就看在我们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帮帮忙吧!咏月,你快来求太子妃啊!”
咏月看看蔚明珠,蹒跚着上前跪了下来。
蔚明珠看到她衣袖上全是血迹,皱眉问道:“咏月,手怎么了?把衣袖掳起来我看!”
咏月咬牙,把衣袖掳了起来,只见她两条手臂上全是针眼,一个个针孔里往外冒着血。
翠棠一见也把自己的衣袖掳了起来,哭道:“宋侧妃骂我们不帮她,拿针扎我们,还威胁我们说如果今晚不想办法把太子爷请到她宫里,明天就打死我们!太子妃,你可怜可怜我们,今晚就让太子爷过去吧,以后你让我们做牛做马报答我们都毫无怨言!”
白蘋和燕子都看呆了,她们侍候蔚明珠这几年,蔚明珠从来没对她们动过手,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主子啊!
“白蘋,燕子,你们去找些伤药,先帮她们把伤口处理了吧!”蔚明珠淡淡地吩咐道。
翠棠却急道:“太子妃,你要不答应我们,我们就不起来,横竖是死,就让我们死在这里吧!”
“放肆!”蔚明珠怒了,一拍桌子吼道:“翠棠,你胆子不小啊,敢威胁本宫。你算本宫什么人,你死活和本宫有什么关系?行啊,想死也容易,白蘋,你去请安公公来,就说宋侧妃惩罚她们,让安公公带她们去找宋侧妃理论吧!”
白蘋拔腿就走,咏月急了,慌忙拦住白蘋,对蔚明珠说:“太子妃,翠棠不会说话得罪了太子妃,请太子妃别和她一般见识……奴婢们不敢威胁太子妃,只求太子妃帮奴婢们想个应对的方法。太子妃大恩大德,奴婢们没齿难忘,一定会回报的!”
咏月这话还中听,蔚明珠这才收敛了怒气,狠狠盯了一眼翠棠,冷笑道:“本来你们是宋侧妃的人,死活和本宫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你们既然尊称本宫一声主子,又在本宫宫里做事,目前为止也没做过对本宫不利的事,本宫也不能不管你们。今日念你们初犯,又受了伤,要挟本宫的事就算了,再有下次,本宫可不是这么好说话!”
“谢谢太子妃恩典……”咏月识趣地磕头。
“行了,先下去处理伤口吧!明天宋侧妃再来找你们,你们就装病不去就行了,本宫就不信她还能闯进来带人!”
咏月一听蔚明珠庇护她们,大喜,磕了三个头就拉着翠棠下去了。
“燕子,找个御医帮她们处理一下伤口!”蔚明珠交待道:“再找两个宫女侍候着,宋侧妃再差遣人来找她们,立刻回报!”
“是……”燕子退下前又问道:“要不要禀告太子爷?”
“暂时不用,太子爷今天还有事,别拿这事烦他!”蔚明珠又打发了一个宫女去看宗政墨下朝没有,今天他和莫行风比试,也事关她的利益,她说什么也要跟去看看才是。
宫女去了,蔚明珠赶紧换了男装,装扮好宫女回禀说太子爷刚下朝。
蔚明珠就赶紧带上白蘋和燕子赶到宫门口遇宗政墨,等宗政墨一行人过来,她才发现凌羽和李渚也在,不由奇怪,这两人怎么也要去吗?
凌羽去还说的过去,这李渚和宗政墨什么时候如此熟稔了?
她和白蘋、燕子是扮成侍卫,有这两人在,也不方便上前招呼,只好混进了魏星的队伍里。
魏星也不说破,带了三人紧跟在后面一起前往郊外军营。虽然这样,蔚明珠还是觉得一路上李渚和凌羽都不自觉地回头看她,蔚明珠汗颜,自己这易容术就那么差劲吗?一句话没说都露陷!
她可没想到,宗政墨的侍卫都是高高大大的,她们三人虽然扮了男装,可是那娇小的样子在队伍里还是很显眼的,李渚和凌羽都知道蔚明珠有扮男装的前科,看见队伍里有这样娇小的侍卫,怎么可能不往她身上想呢!自然露陷!
没人说破,蔚明珠就自欺欺人地跟着,周啸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太子爷也太宠太子妃了,一个女人跟着去军营像什么话啊!
敲山震虎
一行人进了军营,没多久,士兵来禀告,说外面来了十人求见太子殿下。
宗政墨让士兵把人带了进来,只见以莫行风为首的十骑都着了青衣,腰配宝剑,看上去个个身手矫健的样子。他们坐下的马也是神骏非凡,连凌羽都两眼放光地盯着,一脸艳羡。
莫行风骑马上前,目光一扫就看到了宗政墨后面的蔚明珠,冲她暧昧地挤了挤眼睛才对宗政墨说:“太子殿下,本公子再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你是要选择以一当十,还是让你的士兵来对我们十人呢?你可别托大,否则输了后悔莫及!”
宗政墨一笑:“本宫一言既出,自没有反悔的道理,一会莫公子不要手下留情,只管使出全力,让本宫见识一下贵堡的实力。”
“如此那本公子也不多说了,殿下请!钫”
莫行风退回了队伍,宗政墨挥了挥手,才悠然走下去,魏星把宗政墨的战马牵了来,是一匹全身黑色的青聪马,这是宗政墨在渝州得的,平日都养在了军营里,蔚明珠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只见宗政墨脱了外袍,里面一身紫色的莽龙劲装,腰间扣了深紫的莽带,利落而不失高贵。
魏星把战马牵到他面前就退后,宗政墨翻身上马,从马背上取下宝剑对莫行风说道:“莫公子,我们只是一较高低,不是性命之博,不如以一柱香的时辰为准,在此期间,谁把对方逼下马谁取胜,如何?旱”
莫行风挑眉:“殿下,我们是十人,殿下难道要把我们十人都逼下马吗?那不是对殿下不公平吗?再说了,即是比试,刀剑无眼,殿下要受了伤,不知……”
他拿眼瞟过魏星一行人,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宗政墨会意地说:“莫公子不必担心,本宫已经交代过了,本宫受伤或者不小心被莫公子的人杀了都是技不如人,本宫的人不会为难莫公子的,这位凌将军会把莫公子安全送出南齐的。”
凌羽闻言上前了两步,莫行风扫了他一眼,没把他放在眼中,凌羽暗暗咬了咬牙,又退了回去,心下却有些佩服莫行风,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挑衅宗政墨,他虽然不知道这场比试所为何事,却是暗暗希望莫行风杀杀宗政墨的锐气,也好舒一口心中的恶气。
“如此甚好,殿下请!”莫行风一拱手,率先抽出了自己的宝剑,只见他手中的宝剑铮亮耀眼,剑锋凌厉,迎风一展,寒气逼人。
几乎是同时,他后面的九骑都亮出了宝剑,蔚明珠倒吸了一口冷气,白马羌的神兵利器的确不是吹嘘出来的,这样的宝剑世人一柄都难求,白马羌却一时就亮出了十柄,白马羌的实力由此可见一斑。她是不是该庆幸他们没把铠甲穿来,否则一定惹得这些将士们艳羡不已!
宗政墨却似没看到他们的宝剑,缓缓抽出了自己的宝剑,只见他的宝剑剑身黝黑,看着平凡无奇,蔚明珠本来有点小失望,可是一瞥间却见莫行风睁大了眼,心下一动,唇角不自觉地就挑了起来。
宗政墨这腹黑的家伙,做事总是出人意料,他这柄宝剑只怕另有玄机。
正想着,莫行风已经迫不及待地问道:“殿下,你这柄宝剑可是‘临渊’?”
“莫公子好见识,这的确是‘临渊’!”宗政墨一笑:“临渊对莫公子这十柄宝剑,也不算辱没它,莫公子别说本宫占便宜就行了!”
“那倒不会,临渊虽然是名剑,可本公子的这十柄宝剑也不是弱的,就拿来试试临渊的锐利吧!请……”
他抱手一拱,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后九骑策马瞬间就排成了一个品字形。
就算蔚明珠不懂阵法,看这架势也知道莫行风的下属都是训练有素的,难怪白马羌一直没人能闯进去,有这样的一批训练有素的高手,加上白马羌的独特地理优势,只怕一个国家的军队都难以攻克。
凌羽早已经认出了蔚明珠,见宗政墨背对着他们,就挤到蔚明珠身边低声说:“他们赌什么?”
眨眼间,莫行风的人已经抢上去和宗政墨对了几招,蔚明珠看到宗政墨游刃有余地应下了,稍微放心,才抽空回答:“赌我,宗政墨输了就要把我送给莫行风!”
呃,凌羽顿时皱起了眉,不满地说:“他怎么能这么做?当你是什么啊!”
蔚明珠笑了笑,转头看凌羽:“你什么时候走啊?”
“过几天就走!”凌羽纠结了一下悄悄伸手去拉她的手,蔚明珠被吓了一跳,心虚地往后一看,见众人都看着场中,没人注意他们,才不悦地轻声骂道:“你做什么啊?”
“他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你又何必死心塌地地跟他……”凌羽低声说:“我听说你们没有圆房,明珠……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
蔚明珠脸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凌羽竟然知道自己和宗政墨没有圆房,这……这卧房间的事怎么能拿出来讨论呢!扭头瞪了凌羽一眼,沉声骂道:“凌羽,你不是小孩了,说话注意点,别胡说八道的,小心被人听了去惹是生非!”
白蘋和燕子在后面把两人的话都听进了耳朵,互相看了一眼,都无语地摇摇头,如果她们不是对蔚明珠忠心,把这几句话告诉宗政墨,凌羽这小子能活命吗?
凌羽不知道白蘋和燕子以前是宗政墨的人,还想着是蔚明珠收服了的丫头,也不在意,低头说:“我是真心的……他对你又不好,娶你也不是真心的,你又何必一条心跟着他呢!跟我走,我不会让他找到你的……他现在腹背受敌,自顾不暇,还要仰仗蔚家,不会对蔚家出手的……”
“够了,凌羽!”蔚明珠烦躁地打断了他,场中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