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烽烟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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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个嘛,我是听我师傅说的,我师傅当年可是天下有名的游侠,自然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奇闻。”陈任很自然地就把师傅童渊给出卖了。
听得陈任师傅游侠的身份,徐庶显然也想起当年自己做任侠的经历,眼中闪过一丝向往,倒是诸葛亮像个好奇宝宝似得,扯住陈任天南地北的问问题。不过这次陈任可就学乖了,每次回答之前都仔细想清楚了,很好,这个答案跟军事政事都扯不上关系,可以回答!这才把答案告诉诸葛亮,饶是如此,也让很少出门的诸葛亮和徐庶打开眼界,就连郭嘉和司马徽也都惊叹连连,郭嘉甚至拉住陈任,要陈任带他一起去印度看看剃光头的和尚是什么样子,听得陈任暗自抹了把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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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任在南边与诸葛亮等人聊得热火朝天时,北方已经开始进入暗潮汹涌,象征一个时代来临的关键时刻了。
洛阳城内,皇城门外。一大队铁甲卫士拥着几名金甲将军和一名穿着朝服的中年男子昂首走到宫门,却被宫门口一瘦小阉官挡住了去路。那朝服男子眉头一皱,身边一金甲将军留有短须,身形修长,相貌堂堂,对着拦路的阉官大喝:“大胆!大将军奉太后之命前来见驾!你竟敢阻拦?”
那阉官立刻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奴才正是来迎接大将军的,只不过太后只是宣召大将军,其他诸人不得擅自入宫。”
朝服男子另一边的金甲将军却是五短身材,虽也是留有短须,但面色黝黑,一双小小的眼睛不时露出寒光,他附到朝服男子耳边悄声说道:“大将军不可轻入!恐是十常侍的奸计!”
“哈哈!”朝服男子湣鹛揭桓黾眯Φ男埃鐾沸Φ溃懊系碌牡ㄗ诱媸窃嚼丛叫×耍√竽耸俏仪酌茫遥衷趸嵊惺裁词虑椋靠銮椅液谓乒芴煜麓笕ǎ磕鞘J滩还该说常胃掖蛭业闹饕猓俊彼底怕车慕竞幔崦锏难酃馍艘谎勰墙鸺捉�
“请大将军速速入宫,太后娘娘急招。”那阉官也算是稳住了心神,说话也流利了许多。
第九话 告别
黑面金甲将军被何进一阵奚落,面色变得更加阴沉了,连周围的同伴也都纷纷面露讥讽的笑容。何进倒是不以为意,掉头对那阉官喝道:“还不带路!”
何进在阉官的唯唯诺诺下,昂首走进宫门,随即宫中的侍卫便将宫门关上。那黑面金甲将军见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之前出声呵斥阉官的金甲将军,拍了拍黑面将军的肩膀,笑着说道:“孟德,不必如此,我们这次带了五千精兵守在这里,量那些阉党不敢妄动。”
那黑面将军回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中却是不屑:“这些阉党如果真有什么不轨,又岂会顾忌这宫门完的精兵。在阉党眼中,只要控制了皇帝和太后,就万事大吉。”黑面将军想归想,但望着同伴那虚伪的笑容,便闭起嘴什么都不说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宫门内却一直没有反应。忽然黑面将军的耳朵一颤,忙向身边的同伴问道:“本初!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被称作本初的金甲将军此时正和身后的其他金甲将军谈论得火热,回过头略有不愉地说道:“没有听到什么啊?”
黑面将军侧着脑袋,专心听着,却再也没有什么声音,皱着眉头说道:“我好像听到了一声惨叫。”
“哈哈哈哈!”本初和其他金甲将军相视而笑,“孟德!你多心了!”
黑面将军没有理会众人的奚落,忽然耸了耸鼻子,面色大变:“不对!有血腥味!”当下也不理会其他人的反应,冲到宫门前,用力拍打着宫门不停地喝道:“请大将军回府!请大将军回府!”
“孟德……”本初皱着眉头,心中也涌起了一丝不安,刚想说些什么,之见从宫门上方飞下一团黑影,正落在本初和黑面将军的中间。
黑面将军回过身子仔细看去,却正是刚刚进入宫门的何进的人头,切口处还留着鲜血。
“何进谋反,已受诛杀!尔等皆是随从,既往不咎,速速散去!”宫门的内侧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
黑面将军与本初相互望去,那本初眼珠一转,当即拔出腰间宝剑向身后的将士喝道:“阉官竟敢擅杀大臣!诸位可随我杀进宫内!诛灭阉党!”说完,手中宝剑向着宫门方向一挥。
黑面将军也是立刻拔出宝剑,大喝一声:“杀啊!”带头冲了上去。
有了两人带头,其余众人放火的放火,撞宫门的撞宫门,一时间,皇宫内外杀声震天。
此时,洛阳城外西北方向一百多里之处,一大队骑兵正在向着洛阳方向赶来。
“主公!”一名穿着青色长袍,留着山羊胡子的书生,骑着一匹骏马赶到队伍的最前方。
“李儒?何事?”在队伍的最前面一骑,是一中年壮汉,身披金甲,身形肥硕,一脸的横肉,双目露着凶光。
“主公!你看!”那书生显然骑术还不错,轻松驾驭住坐骑停在那凶汉身后,手指着东方洛阳方向。顺着书生手指方向望去,在天际边竟然隐约升起一片红光。
“这是?”凶汉疑惑地看着书生。
“主公!洛阳有变啊!可加快行程!”书生忙是说道。
凶汉也是脸色一变,大手一挥,向身后喝道:“儿郎们!给我跑起来!”说罢,手中马鞭狠狠地朝着马臀部甩下,座下骏马悲鸣一声,飞快地向着前方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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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陈任可以说是过得舒心之极,要么与诸葛亮和徐庶等人侃大山,享受着历史上被誉为最聪明的人对自己的崇拜,要么就是和郭嘉拼酒,醉得一塌糊涂。不过偶尔来到水镜山庄的蒯氏兄弟,让陈任感觉有一丝遗憾。
倒不是说陈任对蒯氏兄弟有什么厌恶情绪,只是这蒯氏兄弟热情得湣鸸嘶穑贸氯胃芯醯接行┎皇视ΑW既返氖撬担Ω檬秦崾闲值芸聪蛩幕鹑妊凵瘢盟芯跤械愫ε隆�
往日,蒯氏兄弟来也不过待上一两个时辰便走,虽说坏了陈任高谈阔论的情绪,但几杯酒下去也没有什么。但今日,蒯氏兄弟的来到彻底打断了陈任的悠闲日子。
“什么?洛阳动乱?董卓进京?”听得蒯良说出消息,郭嘉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所有人都是一脸惊讶地望向蒯良,当然,除去陈任以外。蒯良看了一眼自顾自饮酒的陈任,暗暗记在心中。
“这是我们安排在洛阳的眼线最新传回来的消息,董卓于温明园商议废立幼帝,与并州刺史丁原闹得不欢而散。”蒯越又是一个重磅消息砸了下来,把众人都砸愣了,当然,这还是不包括陈任在内。
“这,这,这,这董卓好大的胆子!”徐庶愤然拍桌而起。
“这大汉朝,到头了!”司马徽则是满脸痛苦地叹息道,其他人也是纷纷感慨。
陈任轻咳一声,站起来说道:“德操兄,子柔兄,异度兄,在下在襄阳已叨扰多日,是时候回去了。”
陈任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众人都未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看着陈任。倒是郭嘉无所谓,跟着陈任站了起来说道:“既然如此,我也随子赐一同回去吧。”
“啊?子赐,奉孝,莫非德操招待不周,委屈了两位?”司马徽急得满脸通红,忙是扯住身边的郭嘉。而蒯氏兄弟也是不知所措,按照庞德公的吩咐,他们可是要把陈任留在荆州的啊。
陈任笑着说道:“德操兄误会了,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家师笀辰,子赐定要回去给家师拜笀。如今北方乱起,再不回去的话,恐路上不太平。”郭嘉则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和陈任一个意思。
陈任搬出尊师大义,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司马徽只得吩咐下人为陈任打点行装。蒯氏兄弟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蒯良眼珠子一转,向弟弟使了个眼色,慌忙对弟弟说道:“异度,你快回府里取些美酒,送与子赐和奉孝在路上饮用。”
对于蒯良和蒯越之间的小动作,陈任自然是看到了,但他却是无所谓,郭嘉悄悄碰碰他的肩膀,陈任也只是点了点头,却示意郭嘉不要理会。
兄弟这么多年,蒯越自然是明白蒯良的意思,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忙是告退离开。陈任也不理会他们兄弟搞什么明堂,与司马徽等人喝了一杯告别酒。虽然蒯良不停地劝阻陈任等待片刻,但陈任还是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包袱,拉着郭嘉,在众人的再三相送下离开了水镜山庄,一路向北。
一路上,二人没有说话,郭嘉不时向着周围望去,再看了看身边的陈任,好几次张嘴却没有说出口。郭嘉的举动陈任自然看在眼里,但也没有说破,只是嘴角微微一翘。
没过多久,从二人身后响起了轰鸣的马蹄声,郭嘉的脸色一变,喃喃道:“来了!”
陈任倒是没有反应,这事的发生早已在他预料之中,那蒯越回城自然不会是舀什么美酒,应当是把自己要走的消息报告给他们身后的主子。不过对于他们主子的身份,陈任倒是很感兴趣,很明显不会是现任荆州牧刘表,毕竟刘表在荆州不过是刚刚站稳,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驱使蒯氏兄弟帮他做那么多的事情。而这些阴暗面得东西,在历史上可是没有讲过的,此人的身份虽然陈任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但还是不能确定。
陈任这里在想着事情,后面的追兵却没有丝毫怠慢,飞快地赶了上来,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围住了陈任和郭嘉。陈任看着眼前的追兵,个个都是骑着上好的西凉马的黑甲骑士,为首的是名络腮胡子大汉,手中舀着一柄钢枪。
“不知诸位拦住在下的去路有何贵干?”陈任没有丝毫惊慌,扫了一眼那柄钢枪朗声说道。
“我家主人闻得先生大才,想请先生至敝庄一聚!”那为首汉子说话语气冰冷,看着陈任湣鹂醋乓桓鑫锛恪�
陈任咧嘴一笑,说道:“可惜陈某有事要办,只能有请壮士代为谢谢贵主的美意了。”
那汉子眼睛一眯,射出一道精光,哼了一声:“那就得罪了!”两腿一夹,纵马就向陈任冲了过来,在他看来,陈任不过是一文弱书生,还不是伸手就擒。虽然来时有消息说这陈任似乎是会些功夫,但看陈任那瘦瘦弱弱的样子,不过也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罢了。
陈任虽然早就知道对方会动武,但眼见这络腮汉子冲来过来,陈任的眼光还是不由得一冷。
第十话 陈留会盟
络腮大汉自然是不会理会陈任的目光有多冷,纵马冲到陈任面前,提起枪就往陈任的脚上刺。他得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把陈任活着带回去,至于陈任受不受伤,那就不在他的任务之列了。
显然络腮大汉的主意打得挺好,但陈任却不会按照他的想法来。就在大汉的钢枪快要刺到陈任的那一瞬间,陈任动了。
这一动,便动若闪电,之见陈任一个纵身便跳在枪杆上,直接一个飞腿踢在络腮大汉的面门上,便把他给踢下了马,手中的钢枪也落在了陈任的脚下。陈任的脚在钢枪上一踩再一踢,那钢枪便飞到空中,被陈任牢牢地抓在手,枪头在空中闪出一个枪花。
陈任笑了笑说道:“果然没看错,这的确是把好枪!”
周围的骑士显然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好像看怪物般地看着陈任,现场一片寂静,只余下那躺在地上的络腮大汉痛苦的呻吟声。
过了半晌,那络腮大汉才撞撞跌跌地爬起来,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却捂不住那啵啵流出来的鲜血。大汉怒喝一声:“你们还在看什么?还不上去给我抓住他!”可能是鼻子受伤的原因,大汉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
那些黑甲骑士这才如梦方醒,纷纷提起手中的武器朝着陈任冲了上来。他们自然不会犯下和络腮大汉同样的轻敌错误,一个个如临大敌。不过很可惜,虽然他们拼尽全力,但水平离陈任实在是差太远了,一个个被陈任挑下了马,爬在地上哀嚎。
而在一旁的郭嘉,从头到尾都没有为陈任担心过,作为陈任的好友,有过几次和陈任一同出游的经历的他,自然知道陈任最强的功夫就是枪术!
没错,陈任虽然喜欢拳术,但不要忘记了,陈任的师傅可是童渊!在这个时代,最强的枪术大家便是童渊!虽然因为陈任的影响,童渊晚年醉心于拳术,但作为童渊最小,也是最喜爱的弟子,童渊又怎么不会将他最得意的技能交给陈任。
当日在长江之上,陈任虽然与甘宁数次都是打和,但那也是因为陈任用的是拳术而不是枪术,不然的话,甘宁绝对敌不下陈任百招!
络腮大汉这次没有冲上前,而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带来的二十多名精兵,连陈任的衣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