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之北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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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门口传来秋菊的声音:“三哥!”
王麟回头一看,秋菊挺着肚子面带泪水的站在门口,李全的儿子李武在她边上,几步来到秋菊面前,惊喜道:“秋菊,你要生孩子了?不许哭,对孩子可不好”
秋菊擦了擦眼泪,羞涩道:“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只有秋菊听我的话,还真给哥哥添个小侄子,看来李勇带来的嫁妆迟了些。”
“三哥取笑人家,还有,三哥给我那么多金子干嘛,三哥留着用才是。”
“嫁妆啊,这样看你的郎君敢不敢欺负你,对了,秋菊的郎君是那家的?”王麟问道。
李武苦笑了下,“就知道你护着秋菊,我都不敢来了。”
王麟一乐,“好啊,成我妹夫了,先说好啊,不准去青楼,不准纳妾!”
“我哪敢啊,连我爹都时常让我不要忘了秋菊是你妹妹,你发起疯来要人命的。”
“瞎说了,我那发疯了?咦不对啊,论辈分我可是你叔,你怎么没大没小的不叫叔叔,还你啊你啊的”
“就知道躲不过去,可秋菊是叔叔的妹妹啊,这怎么弄嘛?”李武说道。
“咦真是啊,有些乱了,从你爹那说,你是我侄子,可从秋菊这,你又是我妹夫,还有,按辈分,秋菊要叫你爹哥,你跟着秋菊,岂不是也叫你爹哥了?”
李武一听顿时傻了,他只想起王麟这边,忘了还有这关系,王麟见了哈哈大笑:“侄子妹夫,以后你爹和你好好说话,你就叫他爹,要是他不听话,你就叫他大哥,看不把他气昏了!”
秋菊听了,笑得都快站不住了,李氏听到笑声,抱着儿子,带着女儿也过来了,问笑什么,秋菊一边笑一边把王麟的话说了一遍,这下连李氏都傻眼了,“这不是全乱了?”
王麟笑道:“乱就乱吧,过得好才是真的。”
晚上,大哥王胜回家了,得知弟弟回了汴京,他就很想立刻见到他,装作没事人般的晃悠了会,便急急忙忙出了军营往家赶,见到王麟,按耐住心中的激动,淡淡问道:“你回来了?”
“大哥,我回来拜祭先帝,等这事一了,我还要回良都府。”
王胜一愣,“还要走?”
“大哥,一来我是待罪之身,二来…”
王胜沉默了好一会,“你也大了,自己拿主意吧。”
“大哥这一年来还好吧?官家有没有为难大哥?”
“你走后,朝中大臣自是不肯罢休,后来先帝发话了,大哥这才没事,被暂时罢了虎翼军都指挥使,直到官家登基后,才又恢复了大哥的职位。对了,董松林回来后,荣升了虎翼军的都虞侯,他对你可是赞不绝口。董松林这厮变化可真大,跟你出去了一趟,说话做事隐隐有大将风范,尤其这火炮火枪,运用纯熟,连大哥都自叹不如。”
“董将军升了?他现在在那?”王麟大喜。
“去真定府了,官家见过董松林进行的操演,大为叹服,枢密院、兵部几位大人协商后,让他带了二千虎翼军前往真定府,到边境去测试下纯火枪军的威力,如今虎翼军也有近四千支火枪了。”
“我走的这一年多,辽国、西夏没什么大事吧?”
“自小梁太后死后,夏崇宗李干顺亲政,和辽国再次交好,先帝在拿下宗喀王国后,设了鄯州、廓州、湟州三州,并在溪歌城设了积石军,可好景不长,吐蕃一直都叛乱不断,鄯州、廓州、湟州三州也仅仅守住了城池,周边几乎不受控制,积石军疲于奔命,后来西夏出兵了,大宋与西夏在南宗堡大战一场,西夏被杀得打败,形势大好,可先帝病重,朝中诸位大臣那还有心思管西夏之事,等当今圣上登基后,忙于稳定朝政,西夏也恢复元气了。”
王麟闻言心道可惜。
“官家登基后,觉得吐蕃那边实在是麻烦,距离远,花费巨大,辽国也来掺和,官家就放弃了鄯州、廓州、湟州三州,现在只是守着南宗堡,后来官家将你你弄出那个手雷、火炮这些火器打量运往边境后,大的战事就没有了,不过辽国、西夏吃了几次亏后,也找到了些应对办法,如今是谁也奈何不了谁,辽国、西夏是不敢来攻,边军曾经出击过几次,效果不大。主要是火器少,在野外,辽兵或者西夏兵往往不再两军对峙,他们会派骑军直接突击火炮军士,弄得领军将领只能将火炮围在军中,安全是安全了,可威力也发挥不出来了。官家让董松林去真定,也是想解决这个问题,如今西夏、辽国、吐蕃还有我大宋都在恢复元气,就是不知道谁会先跳起来。”
“家里没什么大事吧?”
“这你要问你嫂嫂,你不是见过她了?怎么不问?”王胜道。
“忙着和嫂嫂说其他事了。”
“说你成亲的事吧?”王胜笑了,“家里也没什么事,不过李全那倒是有几件大事。”
“哦,怎么李武和秋菊来的时候没告诉我?”王麟不解。
“你没问,他二人怕是也忘了,李全自拟走后,居然将酱油、肥皂的技艺出售给了不少商户,价钱也公道,一时汴京都轰动了,如今连普通百姓都能用得起酱油和肥皂了,还有就是他让李武和秋菊一同捣鼓,生生将新纸的价钱又降了四成,官家登基后,他把造纸坊全部送给了朝廷,如今新纸在大宋各道、府都有,李家在士子大夫眼里可比你还高些,纸便宜了,学堂也多了起来,连某军中都请了教书先生,教那些军士识字。”
好啊,王麟对这种变化是愿意看到的,只有民间百姓强大了,国家才会强大,虽然只是一点点,可影响会慢慢积累,直到脱胎换骨。
第二天早上,王麟换了一身素服,没等多久,一个年岁较大的内侍来到王麟家,也不多话,让王麟跟他走,王麟出了家门,门口有辆牛车,内侍拉开帘布,等王麟上了车,他亲自驾着车皇城驶去,一路上二人一句话都没说,约么半个时辰后,内侍停下了车,拉开帘布,王麟下车后发现已经在皇城里了,那内侍朝前走,王麟一言不发跟在后面,不一会来到宝庆殿,内侍将一封信递给王麟道:“先帝神位就在里面,你自去吧。”
王麟接过一看,正是他写给赵煦的。进了宝庆殿,见赵煦神位在大殿北面,墙上有他的画像,殿中烟雾缭绕,神位前放着祭品,整个大殿内也没人。
王麟有些不知所措,他也不懂如何祭祀,呆想了会,管他的,不管对错都是形式而已,重要的是有心,赵煦对他的信任真是没说得,估计大宋也就他一人有此待遇了,他是真心想来拜祭的。
见香案上有香,地上有蒲团,先跪下磕了头,嘀咕道:“官家,我也不懂,也没个人教,不过我想官家不在意这些,如今官家在天上想必也有些神通了,能看透人心吧,我虽不懂规矩,不过是认真的,官家不要见怪。”
赵佶和王氏其实已经在大殿内了,赵佶恨王麟不给他面子,明知他做皇帝了,也不主动回来祝贺他下,他存心想看看王麟到底对赵煦有多深的感情。他和王氏都站在殿中的幔帐之后,见王麟进了大殿有些慌乱,心中很是开心,听见王麟嘀咕,忙和王氏静下心来仔细听,开始觉得好笑,再听就认真起来了。
第一百零六章 再次辅佐
王麟起身先是拿了三炷香,想想,又添了六炷香,“官家是天子,怕是要九炷香才行!”
上了香,掏出信,再烛火上点着了,放到金盆里,然后坐在蒲团上看着信渐渐的烧完了。然后凝视着赵煦的画像,良久才说道:“官家,你怎么就去了呢?我走的时候你好好的,一定是那些贼子,整日折腾官家。”
“我记得的,在天牢里官家和我说的梦想,燕云十六州么,说实话,只要官家支持我,燕云十六州真的不难收复,可如今官家去了,我。。我去收那燕云十六州有何用?官家见不到了,见不到了。”说着王麟哭了起来。
哭歇了,又低声道:“官家你知不知道,我都准备了那么多的黄金,找到了粮食种子,就是想让官家打造一个强大的大宋,我本来没想这么做的,我就想带着心爱的人四处游玩,这才是我真正的梦想,直到遇到官家,你真的对我很好,我知道我很无赖,经常和你讲条件,可你从来都没有怪罪我,你一直想让大宋强大,因为你,我才动了帮助大宋的心。”
“我很后悔,我走的时候可以帮你把那些唯利是图的臣子杀了的,如今你叫我怎么办啊,你也走了,她也要嫁人了,我真的心死了,大宋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了,你别怪我,过几日我就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说完,一阵风吹过,桌上的烛火直摇晃,王麟顿时觉得有些阴冷,“怎么,你怪我?我知道,我欠你一个梦想,孟皇后都告诉我了,可我真的不想留下来,能给当今陛下的我都给了,就让那些大臣们去折腾吧。”
这时,赵佶见差不多了,准备出来见王麟,他已经明白王麟的想法了,于是清咳了几声,原是提醒王麟殿中有人,可王麟听到咳嗽声,可真是吓着了,难道赵煦显灵了?
“哎呀,你还是怪我,知道了,怕了你了,最多我出些主意,不过我可不插手,朝中那些人我怕了,没你在,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情,可真的活不成了。”
“这可是你说的,要帮朕出些主意的。”赵佶边说边从幔帐后走了出来。
王麟见是他,急忙爬起来要行礼。
赵佶摆了摆手,“不用了,你都敢坐着祭拜先帝,朕这礼也就罢了,先帝容得你,难道朕就容不得你了?”
“小民这不是不懂么?”王麟嘀咕道。
“王麟,朕很失望,当年朕待你也不薄,你居然也不回来看看朕。”
“陛下,那个…”
“别这个那个了,你编不圆的,你可没那些言官的水平,不过朕倒是很感激当年你鼓动朕去巡查,如今那些朝臣要想骗朕还真要掂量掂量了。”
王麟讪讪笑道:“那是陛下英明!”
“别拍马屁了,不知大名鼎鼎的王明之是否有空去朕那里坐坐?”
王麟听了,只觉得脚有些软,急忙道:“陛下别吓唬小民了,脚都软了。”
王氏听了吃吃笑,“你是自找的,你才进汴京,官家就知道了,你倒好,官家不召你,你就当没事一样,官家在宫里都等火了。”
“皇后娘娘,你要替小民说些好话才行。”
“凭什么啊,予可没收到黄金。”王氏笑道。
“那个。。,小民回头就给皇后娘娘送来如何?”
“罢了,予逗你呢,予都知道了,你倒是仗义的很,居然和其他人拿一样多,大头都给官家了,再送给予,你可真是白跑一趟了,这事予可做不出来。”
三人说笑着来到福宁宫,有些内侍见了暗吃一惊,怎么是王麟,居然和官家如此亲热?有心人急忙将消息传递了出去。
“王麟,燕云十六州不但是先帝的梦想,也是朕的梦想,于公于私,你都要帮朕。”
“可陛下,小民。。”
“灵儿是吧,朕下旨让她嫁个你便是。”
“陛下不可,她既然不喜欢小民了,逼她又有何用?咦,陛下怎么知道的?”
“朕以前是被你忽悠,可不代表朕是傻子,你认识几个女子?猜都猜得到是她,既然你不让朕逼她,朕自然只能逼你了,你自己选吧。”
“得。。得。。小民认了,不过,小民有条件,小民什么官都不当,死也不当!”
“你呀,知道你怕了,就当了那一次,差点就没救了,朕知道你的想法,行,不当就不当,说说吧,有什么想法?”
“小民帮陛下前想问陛下几个问题。”
“你问吧,朕能答的自会回答你。”
“陛下,如何看待党争?”
赵佶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这个…,朕也说不好,党争扰乱朝堂,政事尽费,先帝空有大志,应付党争就耗费了先帝的大量精力,朕对党争也是深恶痛绝,自登基以来,也贬了不少官员。”
“陛下,若是还是想靠贬官来消除党争,那还是放小民回良都府吧。”
赵佶一呆,“你为何这么说?”
“党争历朝历代就不可避免,不同政见者同朝为官很正常,何况正是有这些不同政见的朝臣,朝堂才会平衡,不会出现大的偏差,先帝当年也是没有办法,都是朝中重臣,动不动就逼先帝,何况先帝身后还有太后,可当年党争之烈让人害怕,小民当年就曾说过,当官风险太大,万一站错队,什么时候被贬到天涯海角都不知道。”
赵佶有些印象,“嗯,你是说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