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成长日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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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的怀春少女一样,自从身体发育,有了女人的标志后,秦婉也做过很多的旖旎的春梦,包括和秦寿生做那种羞人的事情。但是,千百年积累下来的观念让秦婉不敢想半点那种事情。平时也总把自己装扮成一个非常正派的姑娘,用这个外壳来保护自己。
有黑夜的阻隔,秦寿生的胆子大了不少。他也知道,即使自己做点啥,只要不过分,秦婉肯定不会叫唤的。
前面突然跑来一只夜猫,从秦婉的脚边跑过去,把秦婉吓得魂差点飞了。
秦寿生借机搂住秦婉,把猫给吓跑了。
感觉到入手处的柔软,秦寿生心里扑通扑通跳着,身体的某个部位刺啦一下挺了起来。
被秦寿生搂住了,秦婉仿佛失去了力气,瘫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搂抱。直到感觉后屁股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才清醒过来,使劲挣扎,想要摆脱秦寿生的搂抱。
好容易才得到和秦婉亲热的机会,秦寿生哪里肯放手,使劲搂着秦婉,手也从棉袄里伸进去,要摸她的胸。
感觉到大手的肆虐,秦婉喘息着,小声说:“生子,放手!不然我叫了!”
秦寿生知道这个小姑姑看着老实,性子可是刚烈。她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会叫的。
“让我亲一口,我就放了你。”见秦婉脸色虽然不好看,可没叫唤,秦寿生胆子大了起来,开始讹诈起秦婉来。
秦婉哪里肯干,使劲挣扎。可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是一个男生的对手。挣扎良久,两人仿佛打架似的纠缠在一起,竟然面对面地站着。
见机会难得,秦寿生急忙把嘴巴凑了上去,咬住了秦婉的嘴巴。
秦婉呜呜地叫着,却出不了声,叫也叫不出来了,被秦寿生狠狠地亲了一顿。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亲秦婉。感觉到强烈的男子味道,秦婉瘫软在那里,任由秦寿生亲吻,连胸前的部位被人侵略了也没有反抗。
感觉到身子要爆炸了,秦寿生忍不住了,一把把秦婉扛起来,向她家走去。
秦婉清醒过来,在秦寿生肩膀上使劲捶他,小声骂道:“做死啊!快放我下来!你扛着我要干什么?”
“操你!”秦寿生直言不讳地说。
这句在八十年代农村男女中间习以为常,却带有霸道口气的流氓话差点没把秦婉给气死。
听秦寿生这口气,仿佛他和秦婉睡觉,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啊!”耳朵上传来的剧痛让秦寿生忍不住惨叫出来。好在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压制住声音,才没有传出去。
秦婉趁机从秦寿生身上挣脱,狠狠地踹了他两脚,掐着腰,愤怒地说:“你要再敢欺负我,我告诉爹,让他砸死你!”
见秦婉一溜烟地跑了,秦寿生无奈地站在那里,心里除了惋惜外,还有一些后怕的感觉。
这是怎么啦?我怎么突然胆子这么大了?都怪嘎子、狗子这两个家伙不是东西,鼓动老子睡女人。这要是被告了,一判刑,说不定还要枪毙,可不值啊。
心中郁闷,在经过刘寡妇家门前时,明明隐约听到一两声女人的尖叫,秦寿生也没心思趴墙根听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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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6章抓阄(上)
早上醒来,感觉到内裤里湿漉漉的秦寿生,心中苦笑,唯有换了一条内裤,继续爬到炕上睡懒觉。
正迷迷糊糊间,嘎子、狗子大呼小叫地进屋,直接用冰冷的手把秦寿生给弄起来了。
秦寿生郁闷地起床,同时观察两人的神色,知道两个小混蛋昨晚是得手了。
狗子嘿嘿笑着说:“妈的,操女人太爽了!早知道这样爽,老子早就找一个女人操了。”
“娘的,刘寡妇那大奶子真大!十块钱,值了!”
“十块钱!”听了嘎子的话,秦寿生觉出不对来,“你们花钱了?”
说漏了嘴,嘎子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着,也不说话。
昨晚,嘎子、狗子跑到刘寡妇家,有话没话地和她唠嗑,十来点也不走,那种意思就被刘寡妇觉出来了。
作为一个成熟到极点的女人,对嘎子、狗子这样的小处男,刘寡妇可是看着流口水的。
虽然非常想搂着两个小嫩鸡上炕大干一场,可刘寡妇是谁,不但要开两个小处男的苞,还想弄点什么。在经过了暧昧语言的挑逗和打闹后,三人脱光了的时候,刘寡妇却不着急让两个都要爆炸的小家伙进入,慢条斯理地朝两人要好处。
听刘寡妇说自己为了满足两人,名节都没了后,嘎子立刻掏出十块钱,并抢在狗子前面,进入刘寡妇的身体里,并很快爆发出来。
就这样,三人在刘寡妇家里搞了一夜,都爽快到极点了。女人感觉到自己占便宜了,搞了两个小处男,男人也觉得自己占便宜了,搞了女人。
嘎子、狗子没回家,直接跑到秦寿生这里,却是要秦寿生帮他们圆谎的。
在农村人看来,儿子搞了别人家的姑娘,那是占了便宜,爹妈就是知道了,最多呵斥两句,绝不会打他们的。但要是女儿被人给搞了,那可是天大的事情。要脸的,基本上是把自己女儿揍一顿,满肚子气不敢出,怕被人知道了,丢人不说,孩子以后还嫁不出去;不要脸的,则会先是讹诈,讹诈不成,就会报案,把对方送到监狱里去。
嘎子、狗子要是玩了别的女人,他们的老爹要是知道了,多半会拍拍他们的肩膀,夸奖几句:“小子,行!现在就知道玩娘们了。赶快娶回来,给老子生个孙子来。”可两人玩的是村里人都知道的大破鞋刘寡妇,要是被老爹知道了,肯定会火冒三丈,说不定会揍他们的。因此,两人准备好的借口是在秦寿生家里打了一晚上的扑克。这就需要秦寿生作证了。
送走两人,到正屋里吃饭,见爷爷的脸色不好,秦寿生关心地问:“怎么啦?爷爷。”
秦山唉声叹气,沮丧地说:“这次咱家分的地,不是盐碱地,就是沙地。肯定没好地方。可惜了,咱家原来的那几亩肥地,都要成别人的了。”
秦寿生不解地说:“爷爷,不是说抓阄吗?谁也不知道能抓到什么地,怎么就能让咱家抓到盐碱地呢?”
拍拍孙子的头,秦山叹口气,没说什么。
要是真这样的话,他秦山何必这样上火呢。
分地的时候,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到了村里难得的空地“场院”上,围成一个大圈,或坐或站,等待着秦大拿来主持分地抓阄的事情。
秦寿生和爷爷奶奶坐在一起,心中忧心忡忡的。他想到的,都是从村里人口中听到的乱七八糟的消息:听说秦大拿抓阄的时候要捣鬼。
抓阄捣鬼是正常的。不捣鬼才不正常呢!
秦寿生懒得管秦大拿捣鬼的事情,他在意的是自家的好地没了,可别像别人说的,会分到那些盐碱地。那样的话,他家打的粮食可就少多了,日子就难过了。
把眼睛转过来,眼神扫过刘寡妇、狗子他娘、老隋头等和秦大拿关系非常好的人身上,秦寿生发现,他们在那里谈笑风生,显然心中早就有数了。反而是大多数村民,脸上都有着期待、焦躁、疑虑的神情。两种表情明显对立,显然是因为心态的不同。
秦大拿挺着胸膛,迈着大步,器宇轩昂地走进来。也不怪他气势十足,他身后跟着自己的女婿,大队书记赵敢干。在秦家村里,能让大队书记在后边走的,除了秦大拿,还真没有别人。
在秦家村,赵敢干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啥大队长、副大队长的,连个办事的都比不上,一点话也说不上。那位张大队长,就因为被赵敢干压制,气得在家养病,根本就不到大队上班。乡里的干部,基本上也不怎么下乡,没人能限制得了赵敢干。结果,没了限制的赵敢干,更加猖狂,把秦家村当成了自家的后院,肆无忌惮的。
秦大拿指挥几个相好的村民,把凳子、桌子都摆好,然后和赵敢干一起坐下,商量几句,站起来,大声说:“老少爷们,分地是个大事,事关咱村每家每户的粮食收成。为了保持公正,我请来了大队书记赵大年监督这次的抓阄活动。下面,请赵书记讲话。”
赵敢干站起来,哈哈大笑:“抓阄是公平的,可地有肥有瘦,总有人分到好地,有人分到不好的地。昨天,秦队长找到我,说为了照顾村里的一些人,不让他们抓到沙地,要把沙地分给他,就不抓阄了。乡亲们啊,那沙地可是啥东西也打不出来啊!秦队长有这样的高尚的品格,值得大家学习啊!大家要像秦队长那样大度,即使抓到了盐碱地,也不要觉得冤枉,而要想办法改造盐碱地,把盐碱地再变成秦家村最肥的土地。这样,才符合我党一向提出的艰苦奋斗的精神吗。……。”
有知道底细的村民小声骂:“操他妈的!秦大拿想种花生,怕分不到沙地,就来这一手了。地到了他手上,他还落个大度的好名声。啥好处都让他得去了。”
赵敢干好一顿白活,把村民都弄得昏昏沉沉的,才意犹未尽地说:“好,现在开始抓阄分地,由秦队长主持。”
秦大拿大声说:“我把村里的地分成五块,村东头、西头、南头、北头、盐碱地。哪家抓到了那块儿,到时候就到那里去丈量土地,每家都按序号排列,要是抓到的地方地分没了,再到别的地方分。”
“至于盐碱地”,秦大拿笑着说,“那是大干的时候,把海边的一块盐滩改造出来的地,粮食产量低,肯定没人愿意要。所以,我把那块应该分给十来家的地划出来,谁要是抓到那个阄,就把这块地都分给他。那样一来,想必抓到这个阄的家就不会那么上火了。”
下面的村民议论纷纷,却没人敢站起来说什么。有赵敢干在后边压住场面,谁也不敢出来闹事。
村民们议论的是,就是分到那么一大片地,谁有能力种那么多的地呢?何况,好几十亩地种的庄稼,打的粮食还没有别人家的三亩地打的粮食多,浪费了人力不说,就是肥料、种子也要耗费许多啊。
好在这盐碱地只有一个名额,大家心中都有侥幸,觉得自己怎么也抓不到这个,就没人反对。
见没人说什么,秦大拿笑着说:“没人说话,那我就开始唱名了。李老二,你第一个来抓。”
老实巴交的李老二站起来,把手伸到箱子里,使劲地搅和一下,嘴里念念有词地说:“不要盐碱地,不要盐碱地。”
拿起李老二的阄,秦大拿大声说:“村西头2号!”
李老二的脸当时就耷拉下来。秦家村最好的地不在村西头,而在村北头。抓到村西头,虽然不满意,可只要没抓到盐碱地,李老二还是能够接受别的土地的。
正文 第017章抓阄(下)
接着,村民们一个个地上去抓阄,结果自然是有喜有悲,一个个或是兴奋,或是沮丧,或是大笑,或是大骂的样子,人生百态,不一而足。
见狗子娘抓到了村北头的三号地的时候,爷爷脸上的肉抖动了几下,秦寿生心里一颤,问:“爷爷,那是咱家的地吗?”
他们爷儿俩没看到的是,狗子娘的手在伸进去的时候,手指缝里已经夹了一个阄。其他定好了地的人,都是这样的。
秦山慢慢地点点头,心中在那里担忧:“抓了大半了,怎么盐碱地还没抓出来?难道?”
秦山眼睛瞪大了,使劲地盯住秦大拿,害怕他在其中使诈。
秦寿生坐着站着,都觉得不舒服,嘟囔着说:“怎么还没轮到咱家?”
秦山心里电光一闪,人当时就瘫软下来。他知道秦大拿是要如何整治自己了。
不用想,秦山的名字肯定是排在最后一个,那个盐碱地的阄肯定是在秦大拿的兜里放着,等大家都抓完了,他把阄放在手指缝里,趁机放进去。这样,最后一个抓的秦山,肯定会抓到盐碱地。
唉,秦山心中叹息,为自己的懦弱而愤怒,为儿子的早死而伤心。要是自己不是胆子小,性子软,秦大拿怎么敢这样欺负自己?要是儿子还在,秦大拿怎么敢这样肆无忌惮地羞辱自己?
秦山心里突然觉得,活着实在是没意思。要不是还有孙子在,他真不想活了。
心中正觉得绝望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碰了他一下。秦山抬头一看,见孙子说:“爷爷,到咱了。”
四处看看,发现村民们的眼神非常复杂,有嘲笑的,有怜悯的,有无奈的,有愤怒的,什么样的眼神都有。
一咬牙,秦山挺直了腰杆,冷笑着说:“还用抓吗?不是早就定好了那地给我吗?我秦山别的不会,伺候地还是有本事的。老少爷们听好了,在这里给我做个证。别到时候我把这几十亩地伺候好了,有人就眼热了,要把我这地收回来。谁要是那样的话,我拼了老骨头不要,也要和他拼命!”
秦大拿眼里的笑容都溢出来了,笑着说:“这话说的可不中听啊!我秦大拿说过的话,绝对不会更改的。秦山,你要是把盐碱地伺候好了,大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