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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械医-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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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这个坡,苏弘文拐过一道弯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看不到边际的翠绿草原被同样翠绿的山丘环绕在一起,这些山丘才是真正的山丘,相当之高一眼看不到山尖,草原上有这种地质面貌可是相当少见的,这里就是一个大大的盆地。

这就是百眼魔窟吗?苏弘文有些不敢相信,实在是这里的风景太美了,翠绿的草要比外边的草高上两头,并且更绿,绿得就像玛瑙,在阳光的照射下这些草泛着耀眼夺目的光泽,在这片草原上点缀着黄红色的不知名花朵,蝴蝶、蜜蜂在花朵上翩翩起舞。

苏弘文深吸一口气,满嘴满鼻的青草芳香味,这味道实在是太好闻了,虫儿的鸣叫声就像是交响乐一般是那么的动人,让苏弘文都忍不住想要在这里定居下来。

优美的景色让苏弘文放松了警惕,笑着扫了一眼草原便迈步往里边走去,他要寻找五叶马蹄草,走了几步苏弘文发现这里的地面更软了,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实在是很舒服,苏弘文也没当回事笑了笑继续往里边走,走出去大概10多米的距离他突然发现在不远处有一株草,那就是他找了好久也没找到的五叶马蹄草。

苏弘文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找到了这种草,左右看看发现以那株马蹄草为半径周围全都是这种五叶马蹄草,这种草对于苏弘文来说就是宝藏,巨大的宝藏,欣喜下他迈步就往前跑,刚跑出去五六步,苏弘文感觉脚下的草地竟然破裂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脚下已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沙坑,他就在这个沙坑的中间,周围无数翠绿的青草向沙坑中涌来,就如同绿色的海洋一般,苏弘文刚要挣扎就被这片绿色的海洋掩埋,顷刻间苏弘文不见了,他刚踩的地方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仿佛苏弘文根本就不曾来过这里一样。

但这快草地跟其他地方也有不同,那就是这里的草显得有些杂乱,并且上边有一些黑色的沙粒。

在这个时候耿海安也醒了过来,一起来她就感觉头上很痛,揉着头俏脸上满是委屈、难受的表情,此时的耿海安有些俏皮有些让人心疼,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拥在怀来亲亲她那撅起来的香甜小嘴,突然耿海安爬了起来对站在旁边的小哈丹道:“你苏苏哥哥那?”

小哈丹低着头道:“他、他走了。”

听到这句话耿海安心里咯噔一下,迈步就跑,小哈丹赶紧抓住她道:“姐你要干什么去?”

耿海安急道:“我还能干什么去?我去找他,他一个人去百眼魔窟太危险了。”说完耿海安又要跑。

小哈丹死死的拽住她急道:“你不能去啊,太危险了。”

两个人这么一说话也惊动了小哈丹的母亲高娃与奶奶娜仁托娅,高娃搀着娜仁托娅过来拉着耿海安说什么也不让她去,耿海安也知道她们是好意,可她还是要去,她不放心苏弘文,但她这长在城市里的女孩力气连小哈丹都比不过,根本就挣脱不开小哈丹的手。

娜仁托娅看耿海安急坏了,赶紧安慰道:“他会没事的,长生天会保佑他的,姑娘咱们在等等,如果到了明天他还没回来我陪你去找他行吗?”

耿海安知道小哈丹一家肯定不会让自己去的,只得心中祈祷苏弘文一定要没事。

这一整天耿海安都是失魂落魄的,时不时还要掉几滴眼泪,她实在是太担心苏弘文了,脑海里忍不住想起白狼王跟阿尔斯楞的事,她走出蒙古包向东方看去,擦干泪水打定主意如果苏弘文有个三长两短她也绝不独活,她要去陪他,让他在黄泉路上不在孤单。

苏弘文做梦都不会想到耿海安竟然有了殉情的念头,如果知道的话估计苏弘文得感动坏了。

这一天草原上依旧很平静,但冀省乃至全华夏、全世界都不平静,阿森尼尔症的依旧在肆虐,人类依旧没有想出治愈这种疾病的办法,大多数人都在忧心这种传染病,可有一部分人正趁机大肆发财。

詹天成就是其中一个,由于阿森尼尔症会导致严重的肝硬化,而肝硬化又会出现低蛋白血症,所以几乎没个患上了阿森尼尔症的患者都要同到蛋白,并且用的量很大,政府根本就无力负担感染者用白蛋白的费用,只能让患者家属来出这笔钱。

詹天成就是代理的聚能白蛋白的,他发现了赚钱的机会,前期动用他的能量让聚能白蛋白进入到更多的医院药店,但到了今天他不在满足这些白蛋白为他带来的利润了。

此时詹天成依旧在省城那家五星级宾馆里的总统套房中,他是很怕死的,这个房间里每天都要被消毒七八次,即使是这样詹天成也穿着一身防疫服,样子有些可笑,但他却认为这样最安全,这还不算,谁要进入他的房间都要先消毒,然后传上崭新的防疫服才行,并且这些防疫服只会用一次,那些进他房间的人穿一次就会扔掉。

詹大少可不想因为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命丢掉,此时他正穿着防疫服坐在老板椅上看着窗外,一个同样穿着防疫服的男子站在他不远处,这人道:“詹总我们四天内已经提价三次了,这要是在提价是不是太过了?”

詹天成头也不回的道:“怎么过了?我们是商人,商人的本质就是追逐更大的利润,现在我们的白蛋白销量如此好为什么不涨价?”

“可是詹总,现在一只白蛋白的价格都已经上涨到了六千多,比以前贵了三倍,在提价就是贵四倍了,老百姓要买这药就得倾家荡产啊,现在国难当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

詹天成打断他的话不屑道:“买不起就让他们去死好了,我们的产品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有成本的,凭什么低价卖给那些老百姓?他们死不死跟我没关系,我只要利润。”

“您说的没错,可现在疫情严重,我们哄抬白蛋白的价格如果被国家知道会不会制裁我们?”

“放心,有我在,没人敢说咱们的不是,现在得了阿森尼尔症的患者一天最少要用到十只以上的白蛋白,如果价格是四倍的话一只就是八千,每一个患者一天就需要花八万,而这十只的成本不过才一千多快钱,你算算我们可以赚多少?”詹天成一脸自豪的表情,丝毫没有为自己发国难财而感到有什么不好意思。

“咱们赚的是多,可、可老百姓会骂咱们的,等疫情结束后谁还会买咱们的产品?”

詹天成冷笑一声道:“不买就不买,到那时候这种白蛋白我就不代理了,换个品种咱们依旧能赚钱,在华夏还没有谁敢不给我面子不用我的药,对了有一个,那个叫苏弘文的小子,但他是什么下场?别人不想成为第二个苏弘文就必须用我的药,好了,按照我说的涨价,我现在只要利润。”

第664章 白色恐惧

在詹天成看来任何事也没自己的利益重要,老百姓的死活更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要的就是利润,他不认为在疫情如此严重的今天趁机把手里的聚能白蛋白提价有什么过错,这是应该、应份的,他更不认为自己是在发国难财,他是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人,一切有利于自己有利于自己家族的事都必须干,至于其他人的死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省医院所有医生护士全部在防疫第一线,所有的病房全部住满了阿森尼尔症的患者,整个医院到处都充满了患者痛苦的呻吟声,还有哭泣声,身穿防疫服的医生护士在没了笑脸,整座医院充斥着压抑的气氛,这种气氛压得所有人想发疯。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人反胃,但这种味道此时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死亡的味道,所有人都闻到了这种味道,为之恐慌、为之颤栗,谁也不会想到自己距离死神如此之近。

詹天成一发布提价的命令没多久省医院就知道了,办公室里欧阳语琴把防护帽狠狠的摔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喊道:“詹天成你该死。”

秦胜杰这肿瘤科的老医生并没躲到家里去,义无反顾的投入到防疫第一线中,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脸色相当憔悴,双眼中密布着血丝,看到欧阳语琴发了脾气,秦胜杰叹了一口气道:“语琴算了,生那么大的气干嘛,气坏了可不好。”

欧阳语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继续抱怨道:“秦老师您就不生气吗?詹天成这是在发国难财,他手里的白蛋白已经连续四次提价了。”

秦胜杰当然生气,可他知道此时生气也没用,叹了一口气道:“这小子确实太混蛋了,现在全国都在抗灾防疫,可他到好趁此机会大肆敛财,不过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国产的白蛋白产量严重不足,根本就不够用,其他国家的白蛋白又不在向咱们出口,只有詹天成手中有大量的白蛋白,这人又相当有背景,政府找了他几次全都是无功而返,谁也说不动他,唉。”

秦胜杰说的没错,华夏出现如此大的疫情国家怎么可能放任詹天成这样的无良药商趁此机会大肆敛财,但偏偏詹天成背景深厚,他手里的药品又不是国产的,让他降价,他拿出一纸聚能药品集团的下达的涨价文件就把政府给堵了回来,还装无辜,说药品提价是聚能药品集团的意思,他这个代理商只能照办,要是降价的话聚能集团就不向他在提供白蛋白,他也是没办法才这样。

最后更气人的是詹天成放出话来,说老百姓嫌贵可以不买他的药,反正还有很多牌子的白蛋白可供选择,他这是在说风凉话,疫情如此严重,所有牌子的白蛋白都是供不应求,要是有其他价格低廉的白蛋白谁会买他的?

他这是奇货可居、坐地起价,可就是没人能有什么办法对付他,只能看着詹天成大发国难财。

欧阳语琴也知道现在不用詹天成的白蛋白是不行的,实在是患者太多,白蛋白不够用,但她还是心里憋气,气呼呼道:“该死的苏弘文死那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秦胜杰苦笑道:“他回来有什么用?现在全世界都拿阿森尼尔症没有任何的办法,他回来就能找到治疗这种恶性传染病的办法?”

欧阳语琴也理解秦胜杰说的话,但她还是希望苏弘文能回来,因为他这个人不断创造奇迹,从产科的分体式手术到肝脏移植,那一件不是创造了奇迹?正因为这样欧阳语琴才对他抱有希望,希望他这次依旧能力挽狂澜。

想到这欧阳语琴叹了一口气道:“那他也得回来啊,他是医生,怎么能在这时候当逃兵?”

秦胜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他那是医生啊?你忘了高胜利已经把他驱除出了医院,免除了所有职务,所以他现在没责任回来冒险。”说到这秦胜杰语气一变,嘲讽道:“苏弘文是无良医生,是人渣,是医学界的败类,老百姓不都是这么骂他的嘛,他凭什么回来救他们?要是我,我就不回来,老百姓的死活跟他没关系。”

欧阳语琴无奈道:“秦老师您别说气话,我知道那件事让他受委屈了,可他到底是医生啊?医生不就是救死扶伤的嘛?所以他应该回来。”

秦胜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又呼出一口气这才道:“是啊,他是医生,他就该被骂,他就该死,我们也是医生,也该骂,也该死,以前老百姓跟防贼似的防着我们,没事也想找事闹一闹,那时候没人说我们好,直到出现了这种天灾人祸,大家才想起我们这些该死的医生来,你说为什么会这样?”

欧阳语琴低着头不说话了,她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华夏医患关系紧张的问题存在已久,原因太多,医生对患者有怨气,认为自己拿着低廉的薪水,还得冒着天大的风险治病救人,稍有点差错患者就对他们是非打即骂,付出的努力跟回报根本就不成正比,给患者开提成药怎么了?现在那种药没有提成?在说了不开提成药自己还怎么活?就靠那点工资吗?养活自己都不够,更别说养家糊口了。

患者也对医生有怨气,总是认为医生会给他开大单、赚他的钱,更在媒体的误导下认为现在的医生心都相当黑,还有看到其他患者一闹医院就陪大笔的钱,很多患者跟家属也有样学样有事没事都想闹一闹,为自己谋取利益。

这样一来医生跟患者彻底处于对立面,互不信任,20年前什么样的医生是好医生?视患者为亲人才是好医生,20年后什么样的医生是好医生?视患者为敌人的医生才是好医生。

如此病态的关系让双方之间的矛盾是越来越多,怨气也是越来越大,当代医生几乎成了过街老鼠,得不到应有的尊敬,如此一来秦胜杰有这么大的怨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这个问题想要解决实在是太难了,欧阳语琴这刚参加工作没几年的年轻医生那能解答,只能让秦胜杰发泄一下,过过嘴瘾,她知道秦胜杰说是这么说,但该干的工作他还会干,并不会因为心里的怨气就放任患者不管,他是个值得人尊敬的老医生。

突然门开了,于剑穿着防疫服急呼呼的跑了进来道:“又死了五个,这可怎么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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