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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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顾商根本不在乎他有什么反应,只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优雅地拿起手绢擦拭一下飞溅到自己唇边的血液:“卑鄙吗?不必如此夸奖爷,跟你清恒夜比起来,这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当初你既然敢跟那老匹夫一起算计爷,想必早已经做好了被爷回报的准备了。”
卑鄙什么的,不过是极端的代名词,他向来不在乎。
“满口的仁义道德,又何必使用控魂术呢,爷的卑鄙向来是摆在门面上,伪君子什么的果真让人厌恶。”
说罢,修长的指尖微微一动,从容不失风范凭空捏出条条连绵不绝的丝线,嗤笑道:“牵线木偶,可是一种很有趣的操控术呢,今日爷到要看看是你的控魂术厉害,还是爷的牵线木偶之术厉害。”
他手势一动,立刻又有数名龙影卫,拿起刀向自己身旁的同伴杀去,清恒夜这边的人只得再次提刀应战,与自己人又杀在了一处,惨叫声四起。
有什么比让对方的自己人自相残杀,更节省资源的方法?显然他顾商,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步生莲看着这一幕,目光一凝,他这数月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是从哪学了这样的邪术?种种疑问压在心头,她不由得更加仔细的观看这场打斗。
果然发现顾商修长五指上牵射出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纤细如蛛丝一样的细线,不知究竟用什么做的,极为柔韧却坚硬非常,刀剑碰在上面发出金戈相触之声,却不能将线斩断。丝线就这么直直地射进了数个龙影卫的眉心和四肢关节之中,将他们变成了手上的牵线木偶。即使再不愿意与自己人兵戈相见,却身不由己,不得不听从顾商的指挥。
这等邪门的功夫,几乎可以与邪术相媲美,步生莲忽然想起曾经把玩的木偶玩具,只是那毕竟是死物,而这却是活生生的人,诡妙残酷,丝线入脑,这些被控制的人恐怕根本活不了,但此刻却暂时保留着自己的意识,即使再不愿意,也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起刀落,曾经患难与共的兄弟不甘的死在自己的刀下,只因他们别无选择,所以面容表情痛苦。
一旦一个牵线木偶死了之后,那些丝线仿佛有生命,会立刻回缩然后就近穿入那个杀了自己寄主之人的身体里,再次将对方控制起来,看着令人浑身发寒。
当清恒夜发现了这其中的诡异之,不免都脸色发青,眼底闪过一丝狠色,他知道今日自己算是栽了,但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甘的怒吼一声“撤!”带着尚有意识的龙影卫,运足内力,足尖一点,飞身离开。
原本杀气四伏的林中,如今只余淡淡血腥味还有数个龙影卫的尸体,白雀鸟不住的鸣叫着,肃杀与死寂笼罩着整个树林。
刚才的一幕幕着实过于震撼人心,步生莲定了定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刚才魔魅至极,如今却一动不动的顾商,问道:“你……怎么会这种邪术……”
许久,传来了极为冷淡的声音:“忘记了……”
声音薄凉,冰冷,但却使步生莲的心安定了下来,她走至他的面前,不再迟疑地蓦然对上他的紫眸,只一眼便让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眸。
一头如墨长发飘散在身后,几缕不听话的散漫垂落胸前,似笑非笑的嘴唇嫣红如血,紫眸散发着诡异得光芒,此时的他用妖魔形容更合适一点。
慢条斯理地用雪白的帕子轻轻擦拭自己的手上、脸上不知何时溅上的血液,更
添诡异绝伦,在昏暗的林中,有一种诡异的妖艳,更多的却是……惊心动魄的恐怖。
感受到她的目光,顾商抬起头来,眼神凌厉如黑洞一般,瞬间让步生莲倒吸一口凉气,她感觉自己仿佛看见了嗜杀的恶魔,里面有无数怨灵妖魔在狂肆地哭嚎和飞舞。
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但是就是这一步让她瞬间知道自己犯了个极大地错误!
因为她下意识的动作瞬间让魔魅的紫眸掀起了黑暗的波澜,只一眨眼顾商的身形宛如鬼魅一般瞬间到了步生莲眼前,一把捏住了她的柔媚下巴,居高临下地用那双诡谲魔魅的眼眸看着她,那双总是对她柔情蜜意的眼眸,此刻只余冰冷冰冷……步生莲只觉得一股子寒气从背后爬起来,如坠冰窖。
“你在怕我……”声音凉薄而低柔,却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阴冷与寒意。
步生莲摇头,“没有。”
那双仿佛被黑化的紫眸因为她的否认,退却了一丝丝寒意,但危险依旧……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步生莲简短地说出了自己疑问,伸手握住了他冰凉的指尖。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但是,现在,她需要让他冷静下来,变回那个她熟悉的他,那双永远对自己柔情似水的眼眸。
“担心我?”空洞的,低沉的嗓音嗓音传来。
步生莲叹了一声,也不顾他身上染了不少别人的鲜血,伸手去抱住他修长的腰肢,把脸贴在他冰凉的胸口上,轻声道:“倾池……这样的你让我感到陌生……”
她顿了顿,正打算说点什么安抚他,却听见头顶上传来顾商冰冷的声音:“陌生?你在怕我?还是厌恶我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步生莲听着他话音不对,立刻抬头想要说什么,却见他低下头,那张妖异非常的脸忽然凑近她,那双紫眸黑暗异样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极为温柔地道:“烟儿……你是我的。”
他冰凉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仿佛在爱抚稀世珍宝一般,随后手指慢慢下滑到她的脖子,步生莲愣住了,他的手指冰冷的可怕,甚至有一丝颤抖,面上依旧笑得诡异此刻却带着一丝温柔,但在这样的阴森的氛围下,那种笑容看起来却异常的恐怖。
他搁在她脖子上的双手忽然下滑落在她的衣襟上,然后“嘶”衣衫在他手中瞬间破裂。
伴随着布帛破裂的声音,步生莲便觉得身上一凉,一时间春光乍泄,她瞬间睁大了眼,刚想要反抗却被他点住了穴道。
他的紫眸在黑暗里仿佛泛起妖异的红光。
他说,“那也别去,陪着我。”
地狱太阴冷,而你却是我唯一的温暖。
别让我听见你的害怕,别让我看见你的畏惧,别让我一个人呆着。
原来我非神非魔,也会害怕。
他的手指冰凉而灵巧,三下五除二,她便衣不蔽体了,一双莹润丰软弹出在冰凉的空气里,这般不着寸缕,让步生莲细腻娇嫩的肌肤敏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这阴暗的林中,在这充满血腥味的空气中,他竟想要……
在他极富侵略性的气息与目光下,她失了往日的冷静与傲然,水眸含了恳求,她说,“不要……不要在这……”
她并未拒绝他的求欢,只是不要在这……
蝶翼一般的轻吻落满了她身上,即是轻柔依旧,却含了往日没有的凌厉,一意孤行。
102。风流天子的假象上
那夜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过的,只知道他一遍遍地在她身上驰骋着,无论她怎么恳求都没有用。情到深处,他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但她却早已无力反抗。那夜的他失了往日的柔情,像是来自地狱的魔……
一路拉着她坠到地狱最深处…围…
“唔……”再醒来她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全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疼痛。一双坚毅的臂膀轻轻将她扶起,满含愧疚,“对不起……”
步生莲莫名其妙地鼻子一酸,却咬着唇,继续垂着眸子不说话。
顾商黯然,就这么抱着沉默的她静静地坐着,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也不说话。
安静的空气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片刻后,他轻轻说道,“烟儿……我走了……”
她依旧垂着眼眸,像是没有听见,顾商轻叹一口气,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羿。
他走后,知意走了进来看着步生莲一动不动的呆坐在那,回想起不久前她被顾商抱回来的样子,心中抑郁不平,但触及他黯淡的眸子,自己身为下人也不好说些什么。
当时的她衣不蔽体的被顾商抱着,外面除去一件男人的外衫,身无寸缕,身上遍布斑斑青紫,仔细一看,却都是被男人的手捏出来的,纤细的脚踝上还有被什么东西绑住的痕迹,勒出了淤青。
这样的淤青紫涨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使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除了腿上都是被捏出来的指印,细腰和胸前也全都是那些青青紫紫的捏迹,齿痕,吻痕,雪白的腿上都是干涸的白液,腿间自更是一片狼藉。
配上她闭着眼的苍白的脸色,看起来仿佛被狂风暴雨蹂·躏过奄奄一息的稚花楚楚可怜。
如今见步生莲一副心有戚戚的模样,知意气得浑身发抖,眼泪珠子直掉,咬牙切齿地道:“小姐……这顾商也太可恨了,我这就去禀告王爷王妃,非剥了他一层皮不可。”
说着便往外走,“站住,不许去!”回过神来的步生莲,带着沙哑的嗓音阻止了她。
知意气的直跺脚,“小姐你就这样放过那贼人!”
步生莲轻轻摇了摇头,“你不懂,别生事,替我将寒山寺的唯君前辈请来,就说我有事想问。”
“是,小姐。”
————-《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
步生莲强忍身上不是,穿戴好衣服,摆好棋局,坐等唯君。
“咚咚”敲门声响起,看来是要等的人到了,步生莲打开·房门,却意外地看到消失良久的天机惊讶道:“怎么是师父?”
天机白了她一眼,“你这丫头也太没良心了,看到师傅就这么失望。”
步生莲讪讪一笑,“师傅说笑了,只是徒儿在等人,却不想等来的却是师傅。”
“等人,谁啊?”天机走进屋漫不经心问道。
步生莲答道:“哦,寒山寺的唯君前辈。”
‘砰‘天机失手打碎了手边的茶杯,双手抑制不住的颤抖,“你说谁?”
注意到他的异样,步生莲心中诧异莫不是两人认识?再次说道:“寒山寺——唯君。”
“竟然是他……那个乖徒儿为师还有事,先走一步。”反常过后,天机神色慌张的准备离开,只是天不遂人愿,一切好像都太迟了,那人已经进来了。
“唯君前辈这边请,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知意清晰的话语传来,步生莲一瞬不瞬的观察着天机的表情,痛苦?神伤?忧愁?喜悦?
她看不真切,只是却知道一向游戏人间,不顾世俗却又远名在外的师傅,第一次这样慌张,这样的手足无措。
唯君终究进来了,两人对视的那一刻,仿佛天塌了,海枯了,石烂了,目光交汇的一刹那,胜却人间千场春红,无奈太匆匆。
唯君千言万语在心,但是到嘴边却只化成了一句:“你还好吗?”
天机亦有情丝万缕最终却不置一词,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仿佛痴了,呆了,愣了……
两人静立无言最终还是步生莲打破了沉寂,“唯君前辈,今日冒昧的请你前来是有一事相询。”
唯君收回视线看向她,刚想讯问是何事,但触及她细嫩脖颈上的青紫便明了了,“他入魔了?”
步生莲眼睛一亮,看来她是找对人了,“这么说前辈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哎,冤孽……冤孽啊……”不知是在说顾商,还是在感慨自己。
“数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他,他还没有成为耀星一手遮天的太子爷,当时他心伤过深,导致筋脉逆行,机缘巧合下被我所救,伤势未好之际又急于求成,一念入魔。我虽极力补救,却终是未能根除,埋下隐患。数月前,又因坠崖筋脉俱损,不得已修行御魔之术,抵御心智不被魔化,但终究治标不治本,如今看来……
”他的声音极轻柔,仿佛跨越了那长久的时光,有些记忆,永远不会随着时间流逝,数年时光弹指如流沙,轻描淡写之间,一切惊涛骇浪,一切隐情缘由、一切艰辛苦楚仿佛都在渺渺几言之间。
原来,竟是这样。
傻瓜啊,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这御魔之术乃是苗疆第一邪术,虽能以毒攻毒,但后患无穷,若能做到无心无情,一生淡薄或能保一生安康,但他显然身不由己。”天机正喃喃自语。
身不由己,这四个字苦煞多少人,伤了多少心。
唯君沉吟道:“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使他牵动了神绪?我曾告诫过他要保持心态平和不要轻易动怒,他真是糊涂。”
步生莲面露愧色,“是我不好,昨日他是为救我才会……”
三人皆沉默了,心不由己,非经历过之人不明白,什么清醒,什么理智,事到临头谁又会去想这些。即使明知毁己伤身,即使知道他并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为什么还是会手忙脚乱到方寸大乱……
是因他/她是他/她吧,绝无仅有,举世无双。
唯君轻声道:“但愿,这是最后一次,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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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御书房内的宫女太监大气不敢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