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史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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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妮应了一声,慌忙走过来掺起妹妹。
周凤蝶怒道:“谢晴,我问你的话还没有回答我呢!”
谢晴吓得俏脸惨白。
我淡淡笑道:“周姨娘,谢晴只不过是我的婢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由我告诉你吧。”
周凤蝶的眼神只能软化下来,叹了口气道:“小龟,不是我说你,现在留香院乱成一片,你却在这关键的时候不知所踪,我能不心急吗?”
我笑道:“周姨娘,我离开这一天正是为了留香院的事情啊!”
周凤蝶诧异的看了看我,起身将院门关上,抓着我的手来到房内,紧张道:“小龟,你老实告诉我,你拿走的一百两金子究竟做什么了?”我找出石敢当留下的借据递给了她。
周凤蝶看完借据,脸上的表情显得越发凝重:“你把黄金借给石敢当了?”
我点了点头。
周凤蝶道:“小龟,你知不知道,昨日在苍耳山发生了打劫事件?”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抢劫事件的直接参预者,脸上却装出惊奇无比的样子:“什么人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抢劫?”
周凤蝶道:“包括我们留香院在内的五十多名女郎全部在抢劫中不知去向。”
我诧异于她消息之灵通,故作愤怒道:“诸暨城守方面没有任何反应吗?”
周凤蝶叹了口气道:“我想说的正是这件事,我已经让人查明,其实范将军选中的只有十五名少女,早在两天前就已经悄悄离开了诸暨城,我怀疑是诸暨城守吴起利用这次机会趁机牟取暴利。”
我怒不可遏的拍了拍长案:“这王八羔子,真是胆大妄为!”
或许是我做戏毫无破绽,周凤蝶目光中的疑虑渐渐消除,她轻声道:“其实石敢当和傅彩蓉的事情我早就知道,正打算等老板回来后,就向她禀报,成全他们两个,想不到他竟然会向你借黄金,石敢当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大方的说:“区区一百两黄金,算了,就当成全他们了。”
周凤蝶道:“小龟,你想得只怕太简单了,石敢当借黄金的目的肯定是为了营救傅彩蓉,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成功,据我所知苍耳山有位强盗头目子皋是他的表哥,他十有八九会去向他求救,那一百两黄金便是用来收买山贼的……”周凤蝶停顿了一下,低声道:“我敢断定,苍耳山打劫的事情一定和石敢当有关!”
我内心剧震,想不到周凤蝶分析事情层层推进,丝丝入扣,如此冷静的头脑,如此缜密的思维绝不像一个普通的妓院领班,她的真正身份是什么?我不由自主的陷入沉思之中。
周凤蝶还以为我被她的推断吓怕,轻声安慰我道:“小龟,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既然我们的人已经不见,我们也只好接受现实,还是等到老板回来再做决断。”
我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道:“不行!难道我们就这样白白被吴起那混账摆一道吗?这口恶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周凤蝶道:“目前一切都只是推断,我们并没有切实的证据,当务之急是要查出石敢当在哪里?还有一件事就是吴起究竟在和谁做这笔交易?小龟,你只当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千万不要因为冲动而坏了大事。”
我点了点头,此时房门被轻轻敲响,楚瑶瑶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姨娘在吗?”
周凤蝶拉开房门,我留意到楚瑶瑶的手上握着一块沾着血迹的白布,内心一怔,忽然想起楚瑶瑶肯定已经为谢晴检查完伤势,一定发现了她胸口的箭伤,这次是来向周凤蝶禀报这件事的。
我慌忙抢上前去,一把抓住楚瑶瑶的纤手,将那块沾着血迹的白布一起握在我的掌心。
楚瑶瑶明澈的美眸闪过一丝愤怒的光芒。
我向她用力挤了挤眼睛道:“周姨娘忙得很,有什么事情和我说也是一样。”我狠狠握着楚瑶瑶柔若无骨的小手,生怕她将整件事抖落出来。
周凤蝶走了过来,微笑道:“什么事?”
楚瑶瑶狠狠瞪了我一眼,甩开我的手臂,我留意到她已经将那块沾血的白布藏在了身后,轻声道:“谢妮让我问你,今晚在这里吃饭吗?”
我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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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凤蝶叹了口气道:“留香院那边人心惶惶,我哪能走得开,嗨!算了,你们自己吃吧,我先走了。”
她转向我道:“小龟,你的心思也不要整天放在那两个小丫头身上,不然你母亲回来,我也不知该怎样对她说。”
我笑着连连点头:“周姨娘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周凤蝶道:“你的伤势应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回去吧,有你在那里,至少可以帮我分担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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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章鱼来说,这本新书的初期发布如同遭遇一个漫长难捱的寒冬,不过我始终相信,既然已是寒冬,春天的脚步也就不远,这本书早晚会得到大家的认可!
第一卷 色狼笔记 第十二章【落井下石】(中)
送走周凤蝶,我将板车拉入院内,从里面将院门锁好,来到楚瑶瑶身前,学着古人的样子,深深一揖道:“多谢瑶瑶姑娘帮我解围。”
楚瑶瑶冷冷道:“谢晴胸口的箭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向周围看了看,想要抓住楚瑶瑶的手腕,却被她灵巧的避开。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进屋再说!”
谢晴胸前的伤口和脚底的血泡已经被楚瑶瑶重新处理过,看到我走入房内,她挣扎着想做起来,我慌忙上前扶住她的香肩道:“你的伤还没好,千万不要乱动。”
谢晴向我露出温柔的笑靥。
楚瑶瑶和谢妮对望了一眼,彼此美眸之中都掠过一丝惊奇的光芒,她们当然能够看出我和谢晴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向来对我畏如蛇蝎的谢晴竟然对我的态度在一日之内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拐弯。
谢晴小声道:“少爷,我什么都不会说!”
我感动的笑了笑,起身道:“这件事我不想说,而且,我希望你们两个都要为我保守秘密,绝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谢晴受伤的事情。”
谢妮顺从的点了点头。
楚瑶瑶却冷冷道:“如果你不说出这件事情的真相,我绝不会为你保守秘密!”
想不到这冷若冰霜的楚瑶瑶性情竟然如此倔强。
我向楚瑶瑶走进了一步,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俏脸之上:“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尤其是女人,你如果想揭发我,尽管去做。”
我转身向门外走去,只留下楚瑶瑶俏脸煞白的站在那里,其实我算准了她不会说出这件事,就算她不为我着想,也一定会考虑到谢晴。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铺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为了西施我几乎连小命都搭在这该死的春秋时代。
我猛然坐起身来,找出那本色狼笔记,狠狠的摔到地上:“给我出来!”
春歌叫苦不迭的声音从笔记中传出:“主人……你难道不能温柔一些?”
我愤然叫道:“去你妈的温柔,老子受够了,你的狗屁预感从来没有灵验过,如果不是你的误导,我又怎么会跟那帮山贼混在一起?如果不是你的误导,我怎么会在荒山野岭中转来转去,现在西施在哪里?我他妈怎么才能离开这该死的春秋时代?”
春歌抱怨道:“在你眼中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优点?你有没有想过我竭力阻止你下山的时候,你可曾理会过我?如果不是我的帮助你早就死在那名箭手的箭下……”
我冷笑道:“照你这么说,我似乎应该感谢你了?”
春歌怒道:“你是我所遇到的最无礼,最自私,最愚蠢的主人,从遇到你第一天起我就开始霉运不断,你先是把我扔到了垃圾筒里,然后又把我弄到这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春秋时代,还把我浸在冷水之中,让我的身体和精神受到严重的虐待!”
真是无理占三分,我气得七窍生烟,抬脚在色狼笔记上连踹了两下,指着色狼笔记骂道:“你给我搞清楚,到底是谁对不起谁?我每次出事的时候,是谁默不作声的装孙子?我今天总算明白了,如果依靠你这废物,我今生今世也别想回去了。”
春歌居然发出两声冷笑:“我真是明珠暗投,遇到你这种蛮不讲理的主人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凭你的本事,只怕今生今世也别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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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恨然又在笔记上踏了一脚。
春歌感叹道:“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说让我离开你,如果硬要我在上面加一个期限,我会说十万年!”
我抓起笔记本向烛火前走去,恶狠狠道:“如果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说别让我遇到你,如果硬要老子在上面加一个期限,我会说永远!”
春歌冷笑道:“拾人牙慧!”
我冷笑道:“不是拾人牙慧,是让你变成飞灰!”我把色狼笔记凑近烛火的刹那,却突然犹豫了起来,如果烧掉它,就意味着烧掉了我返回现代社会的希望,我岂不是要永远呆在这遥远陌生的春秋时代。
春歌这时候也感到有些害怕,他颤声说:“主人,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啊……”
我慢慢将色狼笔记丢到一旁,有气无力的躺了下去。
春歌沉默许久方才道:“还有机会……西施只要一日没有被送往吴国,我们就还有机会!”
我点了点头,又听到春歌道:“主人,可能是我们回去的心过于迫切,所以才操之过急,看来我们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我建议……”
我打断他的话道:“我再也不会听从你的什么狗屁建议,你给我记住,我才是你的主人,一切你都要听我的。”
春歌叹了口气道:“你不用嫌我啰嗦,马上我就不会再说话了。”
我微微一怔,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春歌道:“明天就是立夏,再过几天,入伏以后我就会进入长时间的休眠状态,只有等到明年春天的时候,我才会重新苏醒,这大半年的时间,你只有依靠自己了。”
我大吃一惊,照春歌这么说我岂不是要在这春秋时代至少要熬到明年春天?
春歌道:“当然,如果你能在这期间成功将西施弄上手,我也会获得充足的能量而苏醒。”
我心情糟糕透顶,抓起色狼笔记扔到一边,起身向门外走去。
春日的最后一个夜晚宁静无风,月光温柔的为大地涂上了一层光明淡雅的色彩,遥望空中的明月已经是月圆时分,内心中忽然生出一种难言的感触,不知道相隔两千多年的亲人和朋友此刻是否也在思念着我?
我轻声叹道:“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回过身去,却见楚瑶瑶充满诧异的站在我身后,美眸中流露出不能置信的眼神。显然她无意听到了我朗诵的诗词,这句诗是唐代杜甫所作,她肯定没有听过,十有八九这句诗算在了我的头上。
我微笑道:“瑶瑶姑娘这么晚了还没有去睡?”
楚瑶瑶冷冷看了看我:“你不也是一样?”
看着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俏脸,我内心中不禁升起一种恶作剧的欲望,笑眯眯道:“我尿急所以起来,瑶瑶姑娘也是一样吗?”
楚瑶瑶一张俏脸羞得通红,美眸怒视着我,可爱的樱唇用力抿着,我忽然发现她生气的模样格外可爱。
“无耻!”她留下一句话,转身逃也似的向房内跑去。
翌日清晨我早早的起来,这一夜之间我想了很多,终于决定暂时先接受来到春秋的现实,在诸暨城中站稳脚跟,至于西施的事情等到以后再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春歌不久以后就会进入漫长的休眠期,而西施也已经跟随范蠡前往会籍,在我的印象中她应该在会籍附近的土城内接受为期三年的歌舞、礼仪、媚术等等之类的训练,虽然难度增加了不少,可是毕竟存有一丝希望。
想不到谢妮起得比我还要早,她正在厨房中忙碌着,我好奇的走了进去却见她正用赤豆、黄豆、黑豆、青豆、绿豆等五色豆拌合白粳米煮成“五色饭”,
旁边的陶碗内放着用胡桃壳煮好的鸡蛋,对于这一时期的民俗我并没有任何的研究,笑了笑道:“你起得好早!”
谢妮有些慌张的转过身来,看到是我慌忙道:“我以为少爷还没有醒,所以先做立夏饭,我这就去伺候少爷洗漱。”
我摇了摇头道:“我已经洗完了,正打算回留香院。”
谢妮微微一怔,美眸中流露出几分不舍,当然这份不舍并不是冲着我来的,十有八九是她留恋这里的生活。
我轻声道:“你们三个可以继续住在这里,过两天再回去也成。”
谢妮小声道:“少爷,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