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位面引导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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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徐二人皆若有所思,各有体悟。
陶仁沉吟一会道:“今后的路,,还得靠你们自己去走。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以后是龙是虫,全得靠你们自己去努力争取。好了,谈点别的。先来说说你们今后的打算。”
寇仲默然片刻,认真地道:“我们自懂事开始,便要看别人脸色做人,这样有啥生趣。是否想当皇帝我不敢说,但总之我不想再屈居人下,我们有什么比别人不上呢?”
徐子陵同意道:“我们确不输亏于任何人。”
陶仁欣然道;“正当如此。自魏晋南北朝以来,其中一个特色就是由世代显贵的家族发展出来的氏族,有被称为高门或门阀,与一般人民的庶族泾渭分明。所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氏族’。无论在经济上或政治上,士族均享有极大的特权。到了隋代开国皇帝杨坚一统天下,以科举取仕,门阀垄断一切的局面才稍被打破。但门阀仍余势未消,名震江湖的四姓门阀,指的就是宇文姓,李姓,独孤姓及宋姓的四大氏族,在政治,经济至乎武林中都有庞大的影响力。”
陶仁稍停又道:“你们出身寒微,想要出人头地,比世家出身的贵公子要难上百倍。然则‘帝王将相,宁有种乎?’。论才智,你们不比任何人差,论武功,你们欠的只是经验火候。只要肯去拼,就能打出一片天地来。”
寇徐二人皆是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陶仁蛊惑道:“你们之所以让人看不起,是因为你们欠缺了成就。无论在江湖上又或社会间,没有成就的人都不会被重视。男子汉大丈夫立身世上,若不能成就一番功业,让宝贵的生命白白溜走,岂不可惜?”
寇仲霍地起立,振臂高呼道:“今时再不同往日了,我寇仲要争霸天下,建立起万世不朽的功业。”
陶仁抚掌大笑,徐子陵目瞪口呆。
寇仲回头道;“一世人两兄弟,小陵你帮不帮我?”
徐子陵头皮发麻,但在这种情况下怎说得出拒绝的言词,只好点头答应。
陶仁道;“好!好!好!你们若能打下一片天地,具备争天下的资格,我会说动宋家和独尊堡与你们结盟。你们成就越大,地位就越高。这世界从来都是遵循‘丛林法则’,也就是‘适者生存,不适者被淘汰’。你们若成不了事,休怪我将你们逐出师门,免得丢我的脸!”
寇徐二人凛然应是。
陶仁接着交代道;“我收你们为徒弟之事暂时还需保密。一则对你们磨练成长不利,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二则我现在是宋家的客卿长老,只能在暗地里帮你们,不然我在宋家那边我也不好交代。你们必须靠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地,要有足够的分量,才能与宋家平等对话,为师才能助你们上位。以后若在人前你们不可叫师父。”
二人俱感振奋,徐子陵问道:“那我们要叫您什么呢?”
陶仁道:“我现在以‘逍遥子’之名行走江湖,你们就称我为大师吧。”
寇仲问道:“大师?师父您不是神吗?”
陶仁哈哈笑道:“我不是神,而是人,我是‘巫’。”
徐子陵问道:“师父,那什么是巫啊?”
陶仁道:“从字面上看,‘巫’字上下两横代表天和地,中间是人,也就是指能沟通天地的人。上古女娲娘娘造人之时,洪荒之中凶兽横行。人之祖先,初生于九州之土,于洪水中哀求上天;于山火中挣扎求存;于疫病中伏尸万里;于凶兽爪牙之下血流成河。人之祖先,几近灭族。”
陶仁又道:“女娲娘娘心下不忍,遂赐与人族天道至理,是时人中有巫人出。悟天道,通天理,明是非,有无穷之力,是为‘巫’;解病痛,解迷惑,解灾劫,解一切痛苦。是为‘巫’;掌礼法,持传统,制法规,引文明发展。是为‘巫’。”
二人张口结舌,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良久之后二人开口欲问详情。
陶仁截口道:“好了,有些事等你们能有所成再跟你们解释。今天就到这里,暂且歇息,明日再传你们武功。”
随即,陶仁叫来下人带他们去休息不提。
第二日,陶仁先是指点他们真气的种种妙用,如功聚双耳,可听得更清楚;功聚双目,可看得更远等等。接着又传授他们凌波微步、天山六阳掌和天山折梅手,双龙不愧是带着主角光环的,仅仅不到九天就已将三种武功练得纯熟,让陶仁大为赞叹。
第十天,陶仁在对二人讲授兵法时,发现徐子陵有点心不在焉,就问其原因。
徐子陵答道:“我在想素素姐不知道怎么样了?”
寇仲也道;“是哩,不知道素素姐有没有回到荥阳?会不会出事呢?”
陶仁心念一动,叹了口气,道;“她暂时没事,今后就难说了。”
寇徐二人急道:“她有什么危险?”
陶仁道:“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这样吧,你二人去荥阳找素素,不过要自己小心点,王世充正在到处找你们,还有宇文阀的高手也在找你们。我们就此别过。”
寇仲急道:“那我们以后到哪里找您?”
陶仁道:“你们不要找我。该见面时自会见面,你们要能有所成就,我自会找你们。”
寇徐二人心虽不舍,但终是但心素素,遂辞别陶仁前往荥阳。
陶仁则动身返回宋家山城。
陶仁回到宋家山城当晚,得到消息的宋缺随即来访。
陶仁思及原书对宋缺的描写,宋缺全力助寇仲争天下,虽然功败垂成,最后还解散了宋阀,但也说明宋缺在意的是汉人江山,并不是非要自己坐天下。以宋缺之心胸,陶仁决定和宋缺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两人到密室坐好,陶仁问道:“阀主来访,可是最近江湖上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吗?”
宋缺点头道:“正是。近期最轰动的三件事,就是李阀据太原叛隋、,吐谷浑的复兴,和李密使祖君彦传檄天下数杨广的十大罪状。”
陶仁道;“阀主对李渊怎么看?”
宋缺晒道:“李渊算什么东西,竟厚颜无耻得向突厥始毕可汗称臣,答应将征伐所得的子女玉帛送给突厥人,教人齿冷。”
陶仁点头赞同。
宋缺接着道:“有消息传来,李渊自立为大将军,以裴寂为长史,刘文静为司马,以大儿子建成、二儿子世民为三军正副统帅,准备进军关中。李阀打的倒是如意算盘,却不知正中刘武周的下怀。只要太原空虚,刘武周不乘机攻下太原才怪。李阀就不怕因此而引狼入室?”
陶仁微笑道:“他们自己都是狼,那有什么引狼入室的问题。李渊之妻就是鲜卑族的胡女,虽未若宇文阀本身就是胡人,但也好不了多少。且李阀熏染胡俗甚深,实与胡人无异。”
宋缺默然半晌才接着说起吐谷浑复兴一事。道:“吐谷浑乃铁勒死敌,其王伏允一向野心甚大,不时派遣高手到中原来打探消息。杨广曾派王杨雄、宇文述两将追杀伏允,杀了千多人,俘虏无数,伏允凭着武功高强,率残兵杀出重围,逃往党项。这两年趁中原乱成一团,乘机重整军旅,收复失地,伏允之子伏骞乃不世之才,不但武功已达出神入化之境,还谋略过人,野心不下于乃父。现已成为突厥、铁勒两族外我中土最大的祸患。”
陶仁道:“小患尔。中土若强,其则不足为道。”
宋缺点头道:“还有李密数杨广的十大罪状。就是一、弑父;二、乱伦;三、荒湎酒色;四、建宫殿楼台,奢侈浪费;五、苛捐杂税,压榨百姓;六、巡游天下,建造长城;七、征伐高丽,穷兵黩武;八、拒直谏,杀直士;九、贿赂成风,君子在野,小人在位;十、言而无信。”
陶仁道:“哦,那阀主对李密怎么看?”
十、陶宋之约
十、陶宋之约
陶仁道:“哦,那阀主对李密怎么看?”
宋缺道:“李密于大业十二年加入瓦岗军,此人极有谋略,胸怀壮志,利用瓦岗军和翟让如日中天之势,更凭其不世武功,降服了附近的小股义军和不同势力,以倍数的增强了瓦岗军的力量。同时更看清楚一向单靠截取漕运来维持军需,实是瓦岗军发展的致命弱点,不足以供应所需。于是他向翟让提议道:‘先取荥阳,休兵馆谷,待士马肥充,然后与人争利。’只此见地,便可看出李密的雄材伟略,实胜翟让。”
陶仁不置可否。
宋缺接着道:“只要能控制荥阳地区,便可长期解决粮食供应的问题,进一步扩展势力,更直接威胁到东都洛阳,至乎影响到京师和洛阳与江都这三大军事重镇的联系。
翟让同意后,同年十月,瓦岗军大举进攻,先攻下荥阳外围各县,直追荥阳城。杨广对此极为重视,派出当时头号猛将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大使张须陀为荥阳通守,率领二万精兵迎战。
瓦岗军每次碰着张须陀,都被他杀得弃甲曳戈而逃,故翟让畏之如虎。听到来迎击他的是这个克星,便欲退兵,道:‘此人精通兵法,枪技盖世,手下罗士信、秦叔宝更是骁勇善战,不若暂避其锋,再图后策。’
其它手下均心胆俱寒,无不同意。唯只李密力排众议,请翟让率主力与之正面交锋,自己则与四大得力手下王伯当、祖君彦、沈落雁、徐世绩率领千余好手,埋伏在大海寺北的密林内。
当双方主力接触,翟让的大军果然节节失利,被张须陀追击十余里,来到大海寺北。李密立起伏兵,从后掩击张军。翟让大军亦配合日头反击,前后夹攻下,张军伤亡惨重。
李密更亲自出手,击毙张须陀。此战使李密名扬天下,更成了瓦岗军声望最高的人物,隐然凌驾于大龙头翟让之上。
是次大捷,确立了瓦岗军立足的根基,重创了隋军的威望。在这种形势下,翟让只好让李密自领一军,号称蒲山公营。
李密出身贵族,世代受封,故他继承了蒲山公的爵位,遂以此为名。李密野心极大,既得荥阳,又谋兴洛仓。
该仓乃隋室最大的粮仓,故杨广极为重视,派出虎贲郎将刘文恭卒步骑兵二万五千人,由东都洛阳东进,企图挽回颓势。又使裴仁基自虎牢袭击瓦岗军侧背,希望以这两支大军,牵制李密。同一时间,杨广更遣得力手下王世充往洛口,与李密作正面交锋。此时,双方大军正在僵持不下,形势一触即发。”
陶仁道:“那阀主是看好李密了?”
宋缺点头道:“正是。且李密亦是汉人正统。先生怎么看?”
陶仁不答反问:“我有三个问题要请教阀主?”
宋缺道:“先生请问。”
陶仁道:“第一个问题,阀主自己不想当皇帝吗?”
宋缺笑道:“我对名利权势并不看重,最大的心愿就是复兴汉人天下。心愿若了,我追求的是武道极致。难道先生也不想当皇帝?”
陶仁摆手道:“我不当皇帝,当皇帝政事太多。若不勤于政事,即为昏君;若要勤于政事,被那些琐事烦都烦死了,与我下凡来指导文明发展的任务不合。而且当皇帝极不自由,一举一动都在天下人的注意中,实是权力的囚徒。”
二人相对大笑,彼此颇有知己之感。
良久,陶仁才道:“第二个问题,阀主对现今的门阀政治如何看待?”
宋缺沉吟道:“高门大阀总揽政治和经济实是天下大乱的根源。我们的世界正不断找寻新的起点,门阀制度必须废除,魏晋南北朝至乎旧隋的最重要政治因素再不复存,新朝才会有全新的气象。”
陶仁又问:“如果李密取得天下,阀主以为其能破除门阀政治吗?”
宋缺默然半晌,摇头不语。
陶仁道:“李密虽有雄才大略,但他亦出身世家门阀。且李密心性多疑、心胸狭窄,乃一袅雄尔,实非明君之选。李密与翟让之间必不能共存,翟让必为李密所害。他若上位,阀主敢解散宋家门阀吗?阀主认为他能破除门阀政治吗?”
宋缺摇头道:“那先生有何人选?”
陶仁道:“这正是我此次去洛阳的目的。我此次去洛阳,收了两个徒弟。”
宋缺讶道:“莫不是寇仲和徐子陵,他们竟能得先生如此青睐?”
陶仁也不奇怪为何宋缺会知此事,因为宋家情报网已慢慢健全,而陶仁也没有刻意隐瞒行踪。
陶仁笑道:“正是此二人。他二人实是难得的良才美质,且二人出身寒微、天性纯朴,尝尽人间疾苦,对门阀政治深恶痛绝。我与二人约定,若他们能凭自己的能力,打下一片天空,我就支持他们加入争霸天下的行列。阀主以为如何?”
宋缺笑道:“他们若能争到那资格,我宋家即全力助其争霸天下,又有何妨?”
陶仁道:“好,我们就此约定。”
二人相对大笑,击掌立约。
陶仁接着道:“此时天下大乱,正是确立新秩序最好时机。正所谓不破不立,而新朝的建立,尚需建立新的制度。阀主认为大乱之后,如何实现大治?这正是我要问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