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位面引导者-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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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在虚无缥缈,恍惚渺冥之际,内外的分隔彻底崩溃下来,虚极静笃中,身内法轮逐一转动,长生诀、和氏璧和换日大法藉著不同手印融合为一,进入天人合一之境。
陶仁看在眼里,又是一声暗叹,果然每个人各有各的缘法,强求不来的。不过自己原也不是非要学这功夫不可,有也罢无也罢,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陶仁也不打扰徐子陵,缓步悄然离开罗汉堂。
忽然一阵叮冬脆响,从佛塔那边传来,远眺过去,隐见佛塔檐角翘起处挂有铜铃,山风吹来,发出一阵阵悦耳的清音,使人尽去尘虑。
在罗汉堂侧有夹道通向佛塔,花木扶疏,幽邃浓荫,非常引人。
陶仁暗忖徐子陵在里面练功,时间还长得很,也不用去管他。自己横竖闲来无事,不如顺便随意参观参观,然后再回城去。遂缓步朝佛塔走去,穿过竹林,高近十五丈,分十三层的宝塔巍然屹立林内广场处,峥嵘峻拔。
在初阳东升的辉光下,塔顶的镂金铜制飞鹅更是灿烂辉煌,光耀远近。每层佛塔四面共嵌有十二座石雕佛像,宏伟壮丽,纹理丰富。
陶仁正负手仰观佛塔时,突然听到师妃暄来到他身后道:“陶兄对这座佛塔似是情有独钟呢?”
陶仁转过身来,面对清丽淡雅的师妃暄,笑道:“妃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师妃暄不答岔开道:“妃暄先代大石寺众位大师感谢陶兄肯仗义出手。”
陶仁讶道:“为何只隔一天,妃暄对我的态度神情,都像多出一重隔膜,客气见外得令人不安?”
“你是在故作糊涂!”师妃暄白他一眼后,又柔声道:“如若陶兄不介意,可否让妃暄作个小东道,请你尝试成都著名的地道斋菜,如何?”
陶仁受宠若惊,忙道:“好啊!妃暄请客,我就是爬也要爬着去。”
师妃暄又白了他一眼道:“贫嘴!”率先走了,陶仁“嘿嘿”一笑,连忙跟上。
五十一、爱情战争
五十一、爱情战争
陶仁和师妃喧进城后,街上行人虽远及不上中秋那天的热闹,仍是非常多人,大部分看来该是从别处前来凑兴的人,还意犹未尽。
街上店铺十之有九已经开门做生意,扮成书生模样的师妃喧领着陶仁来到城西设于果园坊内的斋店。
师妃喧显然非是首次光顾,店东亲来招呼,秦公子前秦公子后的,尊敬有礼。
陶仁表示对斋菜全不在行后,师妃暄随即点了几个小菜,亲自为他斟上香茗,使他受宠若惊,想不到师妃喧这次会对他这么殷勤热情。
因斋店刚开门营业,偌大的斋店内,只有他们这台客人,清静舒适。
无论在甚么情况下,师妃暄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恬淡自然的动人模样。
闲聊两句后,师妃暄感激地道:“幸亏得陶兄告知石之轩的另一个身份,否则到现在我们仍不知一手颠覆大隋的裴矩就是石之轩,亦只有他能如此深藏不露,教人全然寻不到蛛丝马迹。”
陶仁摇头道:“大隋的败亡该不能把责任都推到石之轩身上吧?”
师妃暄叹道:“杨广乃历代帝皇中把家当败得最快的皇帝,大秦虽也历两帝而终,但在始皇治世时,天下早巳民怨沸腾,不像杨广继位时仍值盛世。现在想来,皆因裴矩揣摩到杨广好大喜功,意图扬威域外,令四夷归服的心态。在大业十年七月,当时身为右光禄大夫的裴矩被任命为‘护北蕃军事’,他立即向杨广进言,指出突厥的始毕可汗势力日增,必须设计削弱,并提出以隋朝的宗室女嫁给始毕之弟叱吉没,并封他为南面可汗,以分化突厥当权的宗族。结果叱吉没不敢接受婚事和封号,还向始毕和盘托出,始毕知道后,自对杨广产生怨怼,突厥与隋的交恶,就是从这时开始。”
师妃喧续道:“裴矩再向扬广力陈突厥人最易被人离间,现在疏远朝廷,非关婚嫁封号之事,而是有个来自西方叫史蜀胡悉的人在挑拨离间,如能诱斩此人,突厥自会重归隋廷怀抱。杨广在不明事实下,答应了他。裴矩遂以利厚的贸易为诱饵,把史蜀胡悉骗到马邑杀害,事后又让始毕知道,从此突厥再不向隋廷朝贡。
在诱杀史蜀胡悉后,杨广还以为收服了突厥,北巡边塞,始毕得到秘密消息后,亲率数万精骑南下突袭杨广的队伍,迫得杨广要避入雁门避难。雁门郡四十一座城,被始毕攻占了三十九座,杨广差点送命。经此一役,突厥人再不肯臣服,还生出南下之心。这罪魁祸首便是石之轩。”
陶仁摇头道:“妃暄这样说有失偏颇,草原各族包括突厥在内,只要实力强大的时候,都会有南下征服中土之心,中土强盛之时,突厥自会表现臣服,中土一旦衰弱,突厥就会南下,这不是因为石之轩才发生改变的。”
师妃喧讶道:“陶兄对石之轩不但没有恶感,还似乎很欣赏的样子?”
陶仁坦然道:“没错,我是很欣赏他的对外政策。”
师妃喧神情复杂地道:“那陶兄对外族又是什么态度?”
陶仁淡淡道:“汉族必将征服世界,这是我来这世界的使命。对外族,能和平同化当然最好,若是不能的话。”
师妃喧急问道:“如何?”
陶仁冷酷道:“当然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师妃喧:“你……”
两人间一时无言,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此时斋菜来了,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放到桌面上,色香味俱全。
陶仁食指大动,对师妃喧略微客套一下,即放怀大嚼,吃个不亦乐乎。
陶仁见师妃喧浅尝两箸后,便放下筷箸,不由道:“是否我刚刚的话弄得你没有了胃口?”
师妃暄摇头道:“这些斋菜均经多重工序精制而成,味道太浓,反不及青瓜白菜见真味,与你无关,刚才吃上两口已是破例。”
陶仁看了师妃喧一眼,也不再多话,风卷残云的独力荡平桌上的斋菜。
师妃喧在旁看着陶仁,微笑道:“你的吃相与你的人那样,自然真致。”
陶仁笑道:“你倒会说话,哈!自然真致,那是否狼吞虎咽的文雅说法呢?”
师妃暄微耸两肩,无奈道:“你要是那么多疑,妃暄也拿你没法。”
两人四目相触,均生出奇妙的感觉,这顿斋菜倒是让刚才那沉闷的气氛改善了不少。
师妃暄欣然为他添茶,道:“妃暄有一事想说,却有点难以出口。”
陶仁奇道:“妃暄不会是劝我金盘洗手,从此收山吧!”
师妃暄哑然笑道:“我也知道这是绝不可能的,不过我想说的却非是与此有何关连,而是想说另一件事情。”
陶仁淡然道:“现在就算我告诉妃暄不愿听,你也会直言不讳,对吗?”
师妃暄叹道:“不要那么严阵以待好吗?妃暄指的是你和石青璇、婠婠还有我之间的事。”
陶仁失声道:“什么?”
师妃喧欲言又止,突然脸上一红,垂下头去,手指绞着衣角,一副小女儿娇羞模样。
陶仁突然明白了,正是因为陶仁的横空出世,使师妃喧与婠婠的宿命之争,已转移到陶仁的身上,谁能争取到陶仁的心,谁就能占上风,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陶仁已成了师妃喧与婠婠间另一种方式争斗的对象,这就是爱情战争。
陶仁也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悲哀,心里百味杂陈。
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尴尬暧昧。
陶仁没话找话道:“今趟妃暄的尘世之行,本来最终目标当然是希望天下统一,人民不用再受战祸荼毒。但亦是针对石之轩的行动。对吗?”
师妃喧恢复平静,点头道:“若是没有陶兄,石之轩的不死印法根本是无敌的。即便天下三大宗师合起来,虽可击败他,但休想能杀死他。但他却有一个破绽,那就是石青璇。”
陶仁一想就已明白了师妃喧所述,碧秀心与师妃暄分别是慈航静斋两代最出类拔萃的高手,与石之轩展开史无先例的斗争,谁占上风现时仍难以逆料。
碧秀心虽给石之轩害死,却为他诞下女儿,并使他因过度内疚陷于精神分裂。即使他复元变回认识碧秀心前谈笑杀人的石之轩,石青璇仍是他的破绽,唯一的破绽。所以石之轩仍是可以牵制的,并非真正天下无敌。
而陶仁的横空出世,以绝对强大的实力,令师妃喧和婠婠都已明白,在武力方面,根本无人能对付得了陶仁,即便是三大宗师加上四大圣僧再加上石之轩联手,对上陶仁也是一样白搭。
既然在武力方面陶仁是天下无敌的,那师妃喧和婠婠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使出美人计,来争取陶仁的支持也就顺理成章了。
想到这里,陶仁心里突然涌起一种明悟,三女中恐怕只有石青璇的感情才是不参杂任何功利心,才是最纯真的爱恋。但正因为有婠婠的存在,师妃喧也才会放弃追求天道,落入凡尘。也是因为有了婠婠的掺和,陶仁的三女全收的梦想才有实现的可能。
陶仁开怀一笑,盯着师妃喧笑道:“那妃暄现在真正准备好要与我共渡情关了吗?”
师妃暄招架不住的露出女儿羞态,垂首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岔开去道:“陶兄可知如若石之轩真能把破绽缝补,第一个要杀的人是谁?”
陶仁无所谓地笑道:“总不会是我吧?”
师妃喧看着陶仁一字一字的沉声道:“是石青璇,她就是碧秀心的化身,石之轩唯一的破绽。”
陶仁认真地道:“妃暄你错了,石之轩若是没有了破绽,石青璇就会成了他唯一的死穴,一个连他自己也不敢触碰的死穴。只有石青璇才有可能让石之轩从此改邪归正,因为有我的出现,将会打消石之轩称霸天下的野心和妄想,妃暄不会不给石之轩改邪归正的机会吧?”
师妃暄香肩微耸,不置可否地道:“那我就跟在陶兄身边,拭目以待了。”
陶仁一楞,随即明白过来,忍不住欢呼出声。
师妃喧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垂下螓首,娇羞无限。
五十二、首上青楼
五十二、首上青楼
晚上,陶仁独自一人沿着有若不夜天的南市大街缓步而行,去与侯希白约好见面的散花楼。
街上行人虽远及不上中秋那晚的热闹,仍是非常拥挤。
“散花楼”三字赫然出现陶仁面前上方门匾处,往门内瞧去,只见花树掩映中,辉煌灯火里,内有一座富丽堂皇,门面非常讲究的建筑物。这就是成都最著名的青楼散花楼,与长安的士林苑齐名,并称于世。
陶仁两世人都还从没进过青楼这种地方,之前心里还有点好奇和向往,可等到站在门口,心里却是忐忑不安。把门的两个壮汉都上上下下打量他,使他更是浑身不自在。
散花楼显是生意兴隆,一辆华丽的马车接踵而来,迫得陶仁忙避到一旁让路,同时心中后悔不该与侯希白约在这里见面。
既来之,则安之。陶仁猛一咬牙,踏入院门。
把门的其中一名大汉伸手拦着,神态却是客气有礼,恭敬问道:“请问大爷有没有预订厢房?”
陶仁愕然道:“没预订厢房就不能来吗?”
另一大汉歉然道:“大爷见谅,佳节前后贵客最多,这几天所有厢房均被预订一空,客官可试试街西的另一间醉香窝,那处的姑娘也相当不错。”
陶仁大感尴尬,看来自己的青楼运道也是不佳,在门口已倒足霉头。
陶仁正要开口说自己是侯希白所约时。另一大汉正好走了过来,见到陶仁,竟堆起满脸笑容作老朋友状亲切嚷道:“这位大爷不是侯公子的朋友吗?中秋晚小人曾见到大爷和侯公子被范大小姐围着打鼓跳舞呢!”
侯希白可能是在青楼最有地位的人,另两人立即变得无比热情,其中之一还抱怨道:“大爷该早说是侯公子的朋友嘛!侯公子连订十天的厢房,到现在尚未见人来。我们的清秀姑娘盼得心儿都焦枯哩!”
另一人道:“侯公子是否稍后才来?”
陶仁啼笑皆非,道:“是的!他快来了。”
那个解围的汉子道:“小人杨基,大爷高姓大名。”
陶仁应道:“老夫岳山。”
杨基欣然道;“岳爷请随小人来。”
杨基把陶仁在大堂处交给知客后,还落力的叮嘱说陶仁是侯希白的好朋友,陶仁在不好意思下,连忙随手重重打赏。
身为知客的半老徐娘文姑领陶仁穿过一道花径,抵达散花楼著名的主建筑物,那是一座三层高的木构楼房,规模宏大,雕梁画栋,非常讲究。
拾级登上三搂时,文姑笑问道:“岳爷是侯公子的长辈呢还是侯公子的知交?”
陶仁边东张西望边答道:“既是长辈也是知交。”
文姑娇笑道:“这就难怪了。侯公子是从来不和其他公子哥儿打交道的,但对这里的姑娘却好得没有话说,又为她们作曲谱词,只要侯公子大驾在,谁不争看来侍侯他,这三天盼得她们苦透哩。”
陶仁吓了一跳,加重语气道:“我不知小侯几时会来,在他来到前千万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