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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唐之位面引导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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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不顾自己的家园,抛开记忆中的童年,谁能忍心看那昨日的忧愁,带走我们的笑容。

青春不解红尘,胭脂沾染了灰,让久违不见的泪水,滋润了你的面容。

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为明天献出,虔诚的祈祷。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张开你的眼睛,看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

日出唤醒清晨,大地光彩重生,让和风拂出的音响,谱成生命的乐章。

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让我们期待,明天会更好。

……

陶仁一遍又一遍地高歌着,将自己深埋内心的苦痛,通过歌声发泄出去,直到后来泪流满面才停下来。

陶仁跳到小溪中,将脑袋浸到水中,过了一会才站起身来,上岸运功蒸干水份,对石青璇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让青璇见笑了。”

石青璇一直静静地仔细观察着陶仁的一举一动,眼神复杂难明,隔了一会才开口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的武功该是属道家一脉,但你的行为却有着魔门随心所欲的味道,你到底是道是魔?”

陶仁摇头道:“我非道非魔,我是巫。不过,巫和魔也有一定关系,在上古时期,巫的另一个发音就是魔。其实,不管是道是魔,还是儒,归根到底都可以说是巫的分支。”

石青璇来了兴趣,问道:“怎么说?”

陶仁道:“上古还在部落时期,部落里的大巫师是具有至高无上的地位的。因为巫要传承知识,承上启下,制订律法,引导部落的发展壮大。后来的诸子百家,都可视为巫的分支,只是各有偏颇。”

陶仁沉吟一下续道:“道魔之别,实因思想的分异而来。春秋战国时百家争鸣,始有流派之分,到汉武罢黜百家,独尊儒学,人人都奉儒学为正统,然后才有正邪之分,这纯属人为。魔门的信念来自何方呢,追源溯流应是儒学之外的百家之学。他们反对儒学仁义礼智信那一套,斥之为虚伪愚民之学。但经过长期的发展后,却益发离经叛道。汉末的黄巾贼和五斗米道,便是其中的表表者。任何思想走向极端,都会离道入魔的。”

陶仁稍顿又续道:“人是一种社会性生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谓道德就是指大家都应该共同遵守的行为规范,正邪之分也是由此而来。儒家讲的是不偏不倚的中庸之道,而魔门讲的是真性情可以凌驾一切道德之上,这对大多数人的利益造成了损害,所以才被斥之为邪。”

二十八、携美同行

二十八、携美同行

石青璇问道:“那你自己是正是邪呢?”

陶仁认真答道:“凡事都要有个度,不能过偏。儒家思想也存在着许多不足,独尊儒术对统治者有利,但对文明的发展却是不利的。我的职责就是引导汉人文明的快速发展,只要对文明发展有利的,不管是道是魔,我一概采纳。在民族问题上,若以正邪而论,我亦可是正亦可是邪,对内为正,对外为邪。从某种角度来说,在这一点上,我对令尊还是挺佩服的,我和令尊还是有不少共同语言的。”

陶仁之所以这样说,是有着如下的原因。

石青璇之父‘邪王’石之轩曾化名裴矩进入朝堂,曾是隋廷右光禄大夫、护北蕃军事,主持西域与旧隋边境一带的商贸事务,著有《西域图记》三卷,记述西域四十四国的概貌。序文末尾还写有:“故皇华遣使,弗动兵车,诸蕃既从,浑、厥可灭。混一戎夏,其在兹乎!不有所记,无以表威化之远也。”

正是“浑、厥可灭”这句话,令吐谷浑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裴矩用离间计,让西突厥分裂成两部,攻战不休。而裴矩便趁突厥无力外顾之时,暗许铁勒出兵攻打吐谷浑,此计确是毒辣之极,借刀杀人,自己却不用损半个兵卒。

吐谷浑王伏允被铁勒突袭大败后,仍不知乃其视之为友的裴矩在暗中唆使,还遣人向裴矩求援,却被他派出两路兵马追击,落井下石,连番接战后,伏允最后只余数千残骑逃出重围。

裴矩对于平复大隋的边患,还是作出了极大贡献的。

石青璇神色复杂地看着陶仁,良久才道:“难怪鲁大师在给青璇的信中指出,你和一般表面正气凛然,摆出视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卫道之士有极大不同,那时我还不大明白,现在自然是一清二楚了!”

陶仁笑道:“我负有引导文明发展之责,虽然我自认是正道,但我却不是迂腐之辈,凡事都应从实际出发,发展才是硬道理嘛。”

石青璇沉默片刻,沉声道:“那你昨晚为何在此?是偶然路过,还是刻意而来?”

陶仁坦然道:“我确是特意而来。我来的原因有二,一是来为你解决因‘邪帝舍利’而来的麻烦,鲁大师已经告诉了我全部前因后果;二是来求医的。”

“求医?”石青璇讶道:“你有什么病吗?看不出来呀。”

陶仁啼笑皆非,哭笑不得地道:“我当然没病。我是替别人来求医的。”

看到石青璇嘴角闪过一抹狡黠的笑容,陶仁就知道自己被耍了一记。

陶仁佯怒瞪眼道:“你耍我?”

说完,两人相对大笑,这一笑,倒是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接着,陶仁详细讲了素素的情况,石青璇听完之后,眉头微皱,沉吟一下才道:“我现在也不能保证能治好她,还是等我看到人再说吧。”

陶仁道;“那我们何时启程?”

石青璇道:“现在就走。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很近的呢!我得去收拾一下。”

……

石青璇推开石屋的木门,别过俏脸来微笑道:“陶兄请进!”

陶仁也不意外,跨过门槛,步入屋内,屋子以竹廉分作前后两进,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家具杂物等一应家庭的必须品,无不齐备,窗明几净,清幽怡人。

石青璇淡淡道:“这就是青璇的蜗居。”

陶仁虽然心里清楚,却装作惊讶道:“青璇不是隐居在巴蜀吗?”

石青璇请他在靠窗的椅子坐下,自己则揭廉步入内进去,边道:“这间小屋并非青璇所建,原主人在五年前过世之后,青璇于是借来落脚,是贪图它离开邪帝庙只是半个时辰的脚程。”

透过竹廉望进去,隐约见到这风格独特的女子在内进尽端榻旁的小几坐下,背他面对一面挂墙的圆形铜镜,蒙蒙胧胧间,一切都被廉隔净化,更强调出她曼妙的体形和姿态。

陶仁赞叹道:“这里还真是个避世的好地方。”

这小石屋位于蝙蝠洞东南十多里的一座小峡谷内,背靠飞瀑小湖,屋前果树婆娑,景致极美。

石青璇拿起梳子,为她乌黑发亮的长垂秀发轻柔地梳理,动作姿态,引人至极点。淡淡道:“你为何不问问这屋的原主人是谁?难道你没有好奇心吗?”

陶仁微笑道:“有些东西保留点神秘感不是更美吗?”

石青璇轻笑道:“青璇可否问陶兄一个唐突的问题?”

陶仁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和娇妻共处安乐的小窝中,在隔廉闲话家常。这几年来,在人前一直扮演着一个世外高人的形象,其实也是很累人的,毕竟陶仁上辈子也只是普通人。这样轻松写意地聊天,让人觉得格外温馨。

陶仁随口答道:“青璇请说。”

石青璇道:“敢问陶兄,在过去几年的日子里,曾否害过很多女子对你倾情依恋呢?”

陶仁愕然道:“我这几年一直忙得脚打后脑勺,从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也该没有这种事吧?”

石青璇欣然道:“终于找到你这人不坦白的时候。暂时不和你算这笔账;让青璇把这问题反过来说,陶兄见过这么多江湖上著名的美人儿,谁能令你倾心?”

陶仁苦笑道:“青璇的问题实在令人难以招架抵挡,我可否不回答?”

石青璇放下梳子,“噗哧”娇笑道:“没用的家伙!男子汉大丈夫自应敢爱敢恨,原来威震天下的大巫陶仁在这方面如此窝囊。”

陶仁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沉吟一下方道:“青璇当知我原非这世界之人,可青璇却不知我为何会让女娲娘娘选中。”

石青璇讶道:“为何?”

陶仁道:“我是因求死的意念太强烈而被选中的。上辈子我本有一个十分幸福美满的家庭,却因一场意外,失去了一切……”

接着陶仁将上一世的经历简要地说了一遍。

最后陶仁道;“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于爱情,是既渴望又害怕,既渴望爱情的甜美,更害怕为之伤心。我又怎敢胡乱招惹情债呢?唉,一切随缘吧。”

石青璇默然半晌,缓缓道:“对不起,触动陶兄的伤心事了。”

陶仁笑道:“无妨。有些话说出来后,心情倒是轻松了许多。不知青璇可有心仪的对象,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不用对我客气。”

石青璇轻声道:“在青璇心中理想的生活方式,就是隐居山林,钻研喜爱的技艺和学问,以之自娱,平静地渡过此生。不过,青璇倒有一事,还需陶兄帮忙。”

陶仁拍胸点头道:“没问题,青璇请说,只要我力所能及,定会为青璇完成心愿。”

石青璇笑道:“不好意思。陶兄可否暂闭眼睛,人家要换衣服哩!”

陶仁心中一跳,边起身边道:“我还是到外面去的好,不然我定会忍不住偷看,我可当不来正人君子。”

石青璇红着脸看着陶仁走到门外,“噗哧”一笑,轻声道:“没胆鬼。”

走到门外的陶仁闻声心中一荡,却也不好回头,抬手“啪!”的一声,给自己一个嘴巴,暗暗骂自己;“叫你装正人君子,该打!”

石青璇奇道:“陶兄干吗打自己?”

陶仁吱唔道;“没事,有蚊子咬我,我打蚊子呢。”

石青璇边解衣穿衣边戏谑道:“大清早就有蚊子了?蚊子有这么厉害,咬得了陶兄?”

陶仁背对着门口嘴硬道:“这只蚊子也许是洪荒异种,比较特别。”

石青璇又是“噗哧”一笑,却也没有再追着不放。

不多久,石青璇从里面走出来,一身男装的打扮,还是一身远行的装束。

一身男装的石青璇,别有一番风情。她的美丽是冷漠和神秘的,这或者是由于她似是与生俱来的清傲,使人不敢亲近,但又渴望得到她的垂青;这风格独特,言词大胆的美女,是绝不逊色于师妃暄或婠婠那级数的绝世佳人。

陶仁看得有点发呆,石青璇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嗔道:“呆子,走啦。”

路上,石青璇突然问道:“陶兄早上唱的歌真好听,还有别的吗?”

“只要青璇想听,多的是。”陶仁指指自己的脑袋笑道;“这里面起码有几千首歌,青璇到时可别听厌了。唱什么呢?嗯,先来一首‘我的未来不是梦’吧。”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流着汗水默默辛苦的工作;

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也不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追求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

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头。

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从来没有忘记我,对自己的承诺、对爱的执著。

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跟着希望在动。

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追求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

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头。

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从来没有忘记我,对自己的承诺、对爱的执著

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跟着希望在动。

……

歌声在山野间飘扬,洒下一路欢歌笑语。

二十九、中秋之约

二十九、中秋之约

天近黄昏。

陶仁和石青璇来到合肥城外。

此城乃江淮军的领地,但竖起的却是辅公佑的旗帜而非是杜伏威。

合肥城外的乡县,到处均是田野连绵,秧苗处处,鲜黄青绿,一望无尽,令人心神清爽。

缴税入城后,长江流域迷人的水乡景色,更令他们赏心悦目。

街道均以青石板或砖块砌成,古意盎然,房子小巧雅致,粉墙黑瓦,木门石阶,朴实无华,在这战火连绵,废墟千里的时代,份外令人看得心头宁和。

穿过一道窄窄长长,两旁密密麻麻排列寻常人家的里弄后,陶仁带石青璇来到安顿素素母子的宋家据点。

两人各自到澡房沐浴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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