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位面引导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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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竟陵时又传出那两个小子北上去发掘‘杨公宝库’的消息后,讯息到处,无不惹起哄动,连四大寇都派出高手,沿途追截。
陶仁在竟陵下船后,就动身前去寻找寇徐二人。其实找二人是假,想去看婠婠才是真,因为这世间最美丽的精灵就要出场了。
陶仁走了半天,天色渐晚,却发现自己不懂该去哪找人。
虽然身上带着地图,可这时代的地图也太粗糙了,大地方还好,小地方就不清楚了。更何况原书中也只是提一下大致方位。
陶仁象无头苍蝇般地四处乱走,到天亮时却是下起了大雨。陶仁运起护体真气,将雨点排开,来到一座小丘之顶,极目四望,见西北方有一座小村落,可是草树滋蔓,应是早给人荒弃了。
陶仁正打算进村去避避雨,突然从村子里冲出一个身穿黄衣的女子,朝陶仁迎面飞驰而来。
待得稍近时,陶仁发现,这是一个绝色美女。
陶仁顿时目瞪口呆。
只见那美女赤着双脚,却不沾半点泥土。
那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似镜,五官精致得无法形容,气质仿如月光一般清冷孤傲。
只存在于梦中的精灵踏雨而来,全身上下每一份部位都散发着诱人疯狂的致命魅力,即使她一脸的孤傲清高,可却让人感到最难以抵挡的本能诱惑。
她的美丽确是与别人不同,美得使人屏息,像是只会在黑夜出没的精灵。
她的脸容带着种纯洁无瑕的秀丽气质,最使人沉迷是她那对迷茫如雾的眸子,内里似若蕴寒着无尽甜密的梦境,期待和等候着你去找寻和发掘。
她任何一个微细的表情,都是那么扣人心弦,教人情难自己。
优美的身型体态,绰约的风姿,漫天的雨点在她身边半尺处滑开,仿佛连雨水也不愿冒犯这美丽的精灵。
她好像云,明知百变无定,却让人固执地以为,她的美只为自己存在,她展现在自己面前的,便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陶仁知道,她应该就是魔女婠婠了。
此时乌云密布,大雨如注,陶仁却觉得这天地之间也因婠婠变得明亮起来,不由呆楞在原地。
婠婠停下来看了陶仁两眼,也不理他,就从陶仁前面一掠而过。
陶仁回过神来,从后急追,边追边喊:“小姐留步。”
婠婠听而不闻,一路急赶。
陶仁看着她无限美好的背影,也不着急了,就紧跟着她穿林过水,看她能跑多久。
一直跑到一个悬崖下,刚好有一片凹陷处可以避雨。婠婠有点气喘,就停了下来,回头问道:“你是谁?干吗一直跟着人家?”
心下却是暗惊,这一路婠婠已尽了全力了,却仍甩不掉陶仁,且陶仁看起来一路皆气定神闲、丝毫不见吃力。
婠婠注目一看,只见这人身着青色长衫,年约三十上下,面容俊秀,眼神明亮,一头及肩长发在脑后随便扎个马尾,面带一丝微笑。背后还背着一个大背包,倒象是一个逃难的教书先生。
陶仁道:“贫道,不对,老衲?也不对,贫巫?呸!真难听。”
婠婠截口道:“你到底是和尚还是道士?
陶仁道:“我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
婠婠笑道:“那你是什么东西?”
陶仁道:“我不是东西。啊呸!你才不是东西呢。”
婠婠咯咯娇笑,陶仁也不由哈哈大笑。
稍停,陶仁笑道;“本巫,对,就叫本巫。本巫‘逍遥子’陶仁,见过婠婠小魔女。”
婠婠大吃一惊:“你就是前段时间名传江湖的逍遥子?你怎么会认识我?”
婠婠一时忘了问什么是巫了。
陶仁道:“对。就是我。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万年,后知千年。掐指一算,就知道你是谁了。”
婠婠道:“原来是个大骗子。那你一直追着人家干什么?”
陶仁笑道:“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当然要追你了。”
说到‘追’字,心下不由闪过一种异样的感觉。
婠婠惊讶道:“来找我?人家又不认识你,你来找人家干什么?”
陶仁也不答话,对着婠婠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如同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直到婠婠快要变脸了才赞叹道:“我是特地来看看天下最美丽的精灵是长啥模样,果然没让我失望,确实很漂亮。”
婠婠突然莲步轻移,腰肢款摆,有如拂风的弱柳般,向着陶仁缓缓走来,那双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陶仁,用嗔怪的语气嗲嗲地说道:“公子,人家可不是和青楼女子那般随便,公子切莫轻践人家,人家听了心里难受得紧呢!”
陶仁不由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摸着胳膊笑道;“不愧是小魔女,有点意思。”
婠婠有些羞恼地迅速白了陶仁一眼,那眼神中的寒意一闪即逝,嗔道;“公子怎么能这样说人家,人家又怎么会是什么小魔女呢?”
陶仁看着婠婠的小儿女态,真是美到极致。不由呆呆地看着婠婠。
婠婠眼中杀机一闪,跺脚嗔道:“你再这样,人家不理你了。”
言毕转身就走。
陶仁急追上去,叫道:“哎,别走啊,现在雨下这么大,聊聊天不好吗?”
婠婠突然转身,一掌朝陶仁胸口全力打来。
陶仁一呆,还没反应过来,婠婠右掌已经结结实实地印在陶仁胸口上,天魔真气狂涌而入。
一股冰凉气流透体而入,就象夏天喝冷饮一样,陶仁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遂站着一动不动。
婠婠施展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如穿花蝴蝶般绕着陶仁全力掌击不停,片刻间在陶仁各个要害处已足足打了数十掌,方跳到一边微微喘气,瞪大双眼,如同见鬼一样,满脸的不可思议。
陶仁浑身舒泰,拍手笑道:“打呀,继续打呀。小婠婠怎么不打了?打是亲,骂是爱。接着打,别怕,我肯定不会还手的。”
话音未落,婠婠一言不发,转身冲入大雨中,落荒而逃。
陶仁也不再追赶,提气叫道:“小婠婠,别着急,慢慢跑。我现在不追你了,我们后会有期。”
婠婠也不回头,埋头疾跑。不一刻,已不见婠婠身影。
此时已是午后时分,陶仁思及原书记载,遂在原地坐下,边吃干粮,边思考婠婠的招法破绽,及接下来的行程。决定睡上一觉,等雨停了再走。
陶仁醒来时,已到黄昏,吃过干粮后,天色才回复明朗。明月在东山露出面容。晚上走路也没啥意思,这个时代到处都是深山密林的,一不小心就容易迷路,还不如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上,陶仁掏出地图研究了一下,才慢吞吞地一路游山玩水,朝西南方飞马牧场的方向而去。
在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潺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
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其中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在西北角地势较高处,建有一座宏伟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万丈悬崖,前临蜿蜒如带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叹为壮观。
峡道出口处设有一座城楼,楼前开凿出宽三丈深五丈的坑道,横互峡口,下面满布尖刺,须靠吊桥通行,确有一夫当关,万夫难渡之势。
从正面看去,飞马山城更使人叹为观止。
城墙依山势而建,磊石而筑,顺着地势起伏蜿蜒,形势险峻。城后层岩裸露,飞鸟难渡。
陶仁一路走来,只见一路上到处都是逃难的人群,原来是四大寇正要联合进犯飞马牧场,陶仁此行想找的是鲁妙子,至于牧场之危,就让双龙去头痛吧。
这天傍晚,陶仁到达山城外时,却听四大寇的先锋已经快到了。
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陶仁不欲惊动牧场中人,遂翻山而过,遇悬崖就直接跳下去,反正又摔不伤。趁天黑避过巡逻的牧场中人,直接摸到牧场的后山。通过左弯右曲,两边美景层出不穷的回廊,经过一个竹林后,水声哗啦,原来尽处是一座方亭,前临百丈高崖,对崖一道瀑布飞泻而下,气势迫人。接着左转右弯,眼前忽地豁然开朗,在临崖的台地上,建有一座两层小楼,形势险要。
陶仁心道:“找到地方了。”
此时已月上枝头。只见正门上一牌匾刻着“安乐窝”三字,对着入口处的两道梁柱挂有一联,写在木牌上,“朝宜调琴,暮宜鼓瑟;旧雨适至,新雨初来。”字体飘逸出尘,苍劲有力。屋角处有道楠木造的梯阶,通往上层。楼上亮着灯光。
陶仁在楼下出声叫道:“鲁大师在吗?在下‘逍遥子’陶仁来访。”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下来道:“贵客光临,请上楼!”
十三、救鲁妙子
十三、救鲁妙子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下来道:“贵客光临,请上楼!”
陶仁拾级而上,只见上层以屏风分作前后两间,一方摆了圆桌方椅,另一方该是主人寝卧之所。
一位老人站在门口注视着陶仁。那老人峨冠博带,身穿宽大的长袍,一张很特别的脸孔,朴拙古奇。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看来有种不愿过问的世事、疲惫和伤感的神情。
他的鼻梁像他的腰板般笔挺而有势,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气的紧合唇片、修长干净的脸庞,看来就像曾享尽人世间富贵荣华,但现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贵族。
正是有“天下第一巧匠”之称的鲁妙子。
陶仁拱手施礼道:“冒昧打扰,还望鲁大师海涵。”
鲁妙子右手虚引,侧身让道;“先生请进,听闻先生乃宋家客卿长老,不知是否?”
陶仁点头道:“正是在下。鲁老先请。”
陶仁抬眼一看,桌上放着酒鞅子等酒具,酒香四溢。
在两盏挂垂下来的宫灯映照下,除桌椅外只有几件必需的家具,均为酸枝木所制,气派古雅高贵。
陶仁放好背包,二人分宾主坐好。
鲁妙子斟满了两杯酒,道:“先生请尝尝老夫酿的六果液。”
陶仁笑道;“正有此意。”
举杯一饮而尽。
鲁妙子淡淡道:“此酒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楂、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三年始成,味道还可以吧。”
陶仁赞道;“此酒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令人回味绵长。果然是好酒。”
鲁妙子取过六果液一饮而尽,苦笑道:“若不是有这东西吊着我的命,今天我可能就见不到先生了。”
陶仁笑道;“我是在这个时间专程来找鲁老的,因为我知道这个时间能在这里找到鲁老,别的时间我也不知道去哪才能找到鲁老。”
鲁妙子讶道:“老夫居此已近三十年,除秀珣外,从没有人敢闯到此处,这三十年我虽视这安乐窝为安居之所,可是出门的时间多,留在这里的时间少。先生怎么知道我会在这?”
陶仁不答反问;“鲁老今年有八十了高寿吧?”
鲁妙子点头:“老夫自十二岁离乡,直到五十岁,我从没有一刻不是过着流浪的生活,只有不断的变化和刺激,才使我享受到生命的姿彩。三十年前被阴后祝玉妍所伤,一道天魔真气盘桓在我体内,始终无法驱除,近来已越发壮大了。若非我博通医学和食疗养生之道,三十年前早该死了,今天亦难和先生同席夜话了。”
陶仁道:“江湖传闻,鲁老乃天下第一巧匠,无所不晓,无所不能……”
鲁妙子打断他道:“可恨这正就是我的缺点,凡事都有兴趣,任何事都可惹起好奇心,以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无限的知识。假若我能专志武道,虽未必能胜过祝玉妍那妖妇,至少可全身而退,多活上十年八载。到三十年前惨败于祝玉妍手上,才安定下来,虽仍不时周游四方,但心境已大不相同,对所学中较感兴趣的技艺,特别下功夫深入钻研,这三十年来乃能使我醉心钻研的就只有园林、建筑、机关、兵器、历史、地理和术数七方面的学问。”
陶仁道:“正因如此,我是特地来请大师出山的。”
鲁妙子叹道:“先生找错人了,老夫已命不久了。”
陶仁道:“鲁老可是体内祝玉妍打入的那道真气快压制不住了?”
鲁妙子道:“正是。最多两天,我的大限就到了。”
陶仁道:“我正是为此事而来的。鲁老若信得过我,就让我为鲁老疗伤。我会先把鲁老的内力及纠缠在一起的天魔真气全部吸取过来,最后再将鲁老的部分内力返还给鲁老。不过此后鲁老会功力大损,而且我也没有绝对把握。鲁老愿意赌这一把吗?”
鲁妙子笑道:“天下竟有这等奇功?我本来就快死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