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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七绝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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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西心头一片茫然,拱手还了一礼,道:“好说!好说!”

四个大汉带马同时一加裆劲,四匹健马一齐向前奔去。

关西望着那四个大汉远去的背影,势道甚快,片刻间走得踪影不见。

君中凤很想探出头去瞧瞧,但因关西就站在车门外面,只好强自忍着心中的冲动。

她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但她不得不压制着好奇和稚气,歹应付目下的处境。

只听关西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四人的举动很奇怪。”

君中凤忽然如有所悟,心中暗道:“事情只怕是出在这辆马车之上了。那四人不认识车中人,认识的是这辆篷车,对我那恭敬神态原因是误认为我是车的主人。”

她心中虽然想出了原因内情,但却不肯说出口来。

但闻关中粗豪地说道:“大哥,不用管他们是什么人了,咱们赶路要紧。”

关西缓缓伸手放下了车帘,挥手说道:“二弟说的不错,咱们赶路要紧。”

刹那间,蹄声得得,轮声辘辘,车马齐动,向前赶去。

君中凤微启车帘,向前望去,只见关氏双刀兄弟二人并骑而进一面低声交谈,不知在讨论些什么。心中忽然一动,暗道:“他们究竟是亲兄弟啊!我挑拨两人的举动,必得要更为隐秘才好。”

车马兼程,匆匆数日,沿途上再无事故发生。

这日晨起赶路,行约十余里,天气突变,阴云四合,下起雨来。

君中凤坐在车中听雨打布篷之声,警觉到雨势不小。

这车篷不知哪一种布作成,在狂急的大雨中,丝毫不见有水丝测入。

启开垂帘望去,只见大雨如注,关氏双刀和两个徒弟,都已淋得衣履湿透,四人胯下的健马,垂首而行,似有着畏缩不前之态。

但见那两匹拉车而行的健骡,仍然是场首而行,丝毫不畏雨势。

只听关中说道:“大哥,这一阵急雨,来势甚猛,咱们找个地方,避过这一阵急雨再走如何?”

关西道:“这一片荒原,足足有七十里长,除了杂生的乱草之外,哪里有可避风雨之处?”

君中凤暗道:“原来他对这里十分熟悉,七十里长的荒草,没有居住之人,关氏双刀,又为何要带我来此呢?”

心中念动,留心打量了四面景物,果然是极目荒凉,尽是过膝荒草,偶而不见荒草,亦是乱石堆集的沙丘。

关西对这荒原的方向、路径,似极熟悉,一直由他策马带路。

这是一段艰苦的行程,荒草沙石,难走至极。

两三个时辰之后,关氏师徒兄弟的坐马,已然无法支持,难再行走。

但两头拉车健骡,却是更见精神。

关西等师徒四人,马既难支倒地,只好步行赶路。

君中凤心中很想在这荒野中找出一些标识,万一日后重入这荒原时,以作辨识路径之需,哪知大雨漫天,视界不清,隐隐所见,尽都是荒草、石堆,竟是找不出一点可资辨识路径的特殊之处。

这一阵大雨,足足下了四五个时辰之久,辽阔无际的荒原,也积水及膝。

雨势渐小,风住云收,天色放晴,已是夕阳无限好,将要近黄昏的时分了。

大雨放晴后,阳光普照,视界清明,凝目望去,只见青山隐隐,出现于苍云暮雾之中。

关中回过头来,望望那两匹健骡,高声赞道:“好两匹骡子啊!千里驹也难及得。”

君中凤突然打开垂帘,道:“你们衣履尽湿,如今天已放晴,晚风送寒,快清上车来休息一下。”

关西摇摇头,道:“咱们就要进山了。”突然加快脚步,向前奔去。

关中带着两个徒弟,紧追在关西身后而行。

君中凤坐的篷车,连转弯都不用人去牵引,两头健骡,有如通了灵性一般,紧追在几人之后。



 第 八 章  入铁花堡

太阳沉下了西山,已然是暮色茫茫,他们正行到一条山谷口外。

只听一声沉喝传了过来,道:“佳宾止步。”

关西一拱手,道:“关氏双刀。”

山谷中奔出来三个黑衣劲装大汉,各人的左手中都执着一个梅花针筒,一字排开,挡住去路。

打量了关西师徒兄弟一眼,那居中之人说道:“原来是两位关老爷子回来了。”

关中道:“很好!你还认识我们,可以让开去了吧?”

那居中大汉道:“不是小人和两位关老爷子为难,实是堡主现令森严,我等不能作主,也不敢不听,还望两位关爷体念下情。”

关中怒道:“我等既是你们两位堡主重金礼聘而来,难道也要和常人一般。”

那居中大汉道:“两位关爷如能得敝堡主特别下令,小人自是不敢再刁难了。”

关中正待发作,却为关西阻止,道:“好!我们见着两位堡主时候说话,不和你为难就是。”

那居中大汉道:“车上何人?”

关西道:“在下寒妻,对一个女流之辈,是否可以通融一些呢?”

居中大汉摇摇头,道:“不行,不分男女,未得堡主特别通令之前,任何人不能免去。”

君中凤缓缓下了篷车,道:“什么事?”

关西苦笑一下,道:“此地规矩,进入此谷时,都要蒙起双目才成。”

君中凤道:“既是此地规矩,贱妾自应遵守。”回头望了那马车一眼,接道:“不过,我这篷车健骡……”

那居中大汉欠身一礼,道:“夫人放心,篷车健骡咱们自会妥为照管,夫人离开之时,一并奉还。”

君中凤微微一笑,道:“那就放心了。”

那居中大汉从怀中取出五条很厚的带子,蒙起了关西等五人眼睛,又取去了几人身上兵刃。

君中凤心中暗道:“他这等蒙住眼睛,两手可动,岂不是随时可以自行取开么?”

忖思之间,突然一阵波波轻响,右腕之上,突然一重。

原来手上已被加了一个纯钢的手铐。

手铐和手铐之间,都有坚牢的钢链子连在一起,五人连成一串,每人相距两尺。

但闻一个沉重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在下相信诸位,不用再在左手之上,加上刑具了,不过,在下有几句话,又不得不事先说明。”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这一段行程之中,有一段特别危险的地方,名叫断魂路,但诸位只要紧紧抓住那求生索,那就不会有什么凶险了。”

关氏双刀和君中风等,都被蒙上了眼睛,心中别扭,无一人开口说话。

但闻那沉重的声音接道:“还有一件事,在下必须亦得先作声明,在下看重诸位,所以不在诸位左手上加带刑具,诸位必须得自重自爱,因为沿途之上,各地都理有暗器高手,他们都奉有很严格的命令,只要有人自解去眼睛上的布带,目能见物时,立刻施发暗器,予以格杀……”语声稍停,更转冷厉地接道:“诸位多是武林中的第一流高手,如若在平常之时,纵然是暗器如雨,都也不会伤到诸位,但此刻形势不同,诸位右手被缚,又是行走在极险恶的道路,如是暗器射来,只伯是无能闪避得开。”

关中听得不耐,大声说道:“知道了,阁下不觉着说得太过啰嗦么?”

那声音沉重之人,接道:“不论如何,在行过断魂路时,在下都将详细地为他们剖析利害。”

关中道:“我们已经听够了,可以动身了吧?”

关西冷冷接道:“关氏双刀今日受阁下这等摆布,完全是看在两位堡主的份上,也记住在你们两位堡主的账上。”

那沉重声音应道:“此事全为两位堡主所命,和在下无干。”

关中冷笑一声,欲言又止。

但闻那沉重的声音应道:“好!现在可以带他们上路了。”

君中凤耳际间响起了轻微的铁链相击之声,人也被拖着向前行去。

她先被蒙了眼睛,后被加上铁链,也不知身前身后,究竟是谁。

她尽量压制内心的激动保持着平静,希望能藉感觉,辨识经过之地。

感觉中一股湿霉的味道,扑入鼻中,似是行走在一条山洞之中。

自然,那湿霉的味道并非很重,不留心,很难闻得出来。

君中风心中暗道:“这条山洞,不知有多深多远?行了半天,还未到尽处。”

思忖之间,突觉寒气袭人,一阵奔腾的水声,传入耳中。

在君中风感觉之中,似是已经走完了山洞。

只听一个粗豪陌生的声音,道:“现在,诸位要上断魂路了。”

语声甫落,君中风突然觉到一只粗壮的手,伸了过来,抓住了自己,接在一道粗如桃核的钢索之上。

紧接着又响起那粗豪的声音,道:“诸位要牢牢抓紧那求生素,稍一松手,就有粉身碎骨之危,而且还要牵连到你的同伴。”

君中凤依言握紧那求生索,倾耳听去,亦不闻关氏双刀回言。

只听那粗豪声音喝道:“现在诸位可以向前走了。”

君中凤感觉那钢索,缓缓向前移动,似是前面有人在收动钢索。

随着那向前缓动的钢索,君中凤举步向前跨去。

君中凤虽然蒙着双目,但也感觉到凌空而行,似是在百丈深谷二上,搭了一座小桥,那小桥又狭窄得仅可容一足着落,必得藉钢索稳定身子。

手攀钢索而行的人,凭藉着求生的本能,都已感觉到正在凌空反行,下临百丈深谷,一个失神,摔到悬崖,即将粉身碎骨,是以都耐着性子,缓步而行。

足足走了一顿饭工夫之久,君中凤突然感觉到左手被人抓住,手下了几道石级。

君中凤感觉到那握着自己玉掌之人,特别用力,心中原本极是恼怒,但转念一想,按下了心中怒火,纤纤玉指,反而握紧了对方的手腕。

她不知那是谁,也不知他是丑是俊,是老是少,她心中唯一念头就是要施展她的美丽,用少女的娇美去诱惑男人。

那人似是有些受宠若惊,手有些轻微的颤抖,但那握着君中凤的五指力道,却又增强了不少。

君中凤耳际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之声,显然,那人已为自己挑逗得紧张、失常。

突然间,那只手放开了君中凤的左手,紧接着响起了一个洪亮而又微带喘息的声音,道:“诸位再过了飞龙渡,就可以取下蒙面黑纱,受到隆重的接待了。”话音微微一顿,道:“越过飞龙渡,最舒适,也最险恶,最重要的是诸位不能取下蒙面纱,就在下所见所知,凡是偷偷取下蒙面黑纱的人,无一人能够平安地渡过这‘飞龙渡’。”

君中凤觉着被人扶着向前行去,坐在一个很舒适的软垫上。

片刻之后,那洪亮的声音又道:“诸位只要坐在这龙椅之上,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乱动,那就可平安而过。”

君中凤突然觉到一股热气,直吹耳边,一个低微声音,道:“姑娘,不要怕,只要坐牢在我的位置上,这是最神密的计算,每一万次,才有一次失错的机会,万分之一的机会,不会轮到你的头上,何况,在下还可操纵这飞龙椅和十二道埋伏,在下一定设法使姑娘最平安地越过飞龙渡,不让你受到惊骇。”

君中凤感觉出,他已为自己的美色所征服,不禁微微一笑。

只听那人暗暗叹息一声,飞龙椅突然发动,由慢而快,向前行去。

行约一盏热茶工夫,突听得唰唰几声破空的锐啸,越顶而过。

那尖厉的啸风声,几乎打在人脸之上。

君中凤心中暗道:“这不是弩箭么?不知从何处射来?”

心中念头转动,又是一连串唰唰唰的破空之声飞来。

这次,似是前后上下都有,而且近到可感觉出那金风掠面的寒意。

尽管五人心中都有着无比的恐惧,但却无人呼叫出声。

在君中凤感觉之中,这飞龙渡通过之地,忽明忽暗,忽高忽低,忽而水雾扑面,形势十分复杂。

奔行间,坐椅突然停了下来,耳际间响起一阵莺鸣燕语之声。

君中凤又被人牵起手来,暗估行约一里左右,才停了下来。

只听一阵哈哈大笑,传入耳边,笑声顿住后,一个清亮的声音,传入耳际,道:“对不住了。”

先闻波波轻响,君中凤感觉到右手上的手铐,被人解开。

片刻之后,脸上蒙的黑纱,亦被解开。

凝神看去,只见停在一座大厅之中,厅中窗门大开,窗外青山林木,一片翠碧,厅中布置,却极尽豪华。

一个四十多岁团团脸的大汉,正自面含微笑,招呼几人道:“诸位一路辛苦了。”

关西面色肃冷地说道:“陈管家的,咱们关氏双刀,乃是受两位堡生礼聘而来,初度来此,格于贵堡中的规定,蒙上双目,行过断魂路,再过飞龙渡,那也罢了。此时,我们兄弟重回此地,还是和初度来此一般,实叫咱们兄弟难以忍下这口不平之气。”

那位陈管家堆下一脸笑容,一面打躬作揖,说道:“受堡主重聘而来自应是格外优待,下属传事不明,致两位又受一次委曲,兄弟这里先代两位堡主谢罪。”

君中凤借几人说话机会,流目四顾,打量了大厅一眼,只见豪华的大厅之中,除了那位陈管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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