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偶像-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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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时代的将来就靠你了！”龙至言向着手中安详而淡定的曲谱，手却轻轻抖了一抖，有几分沉重，这是他花的时间最长的一首歌，注满了自己那么长时间以来的作曲感悟，也是自己呆在了少女时代这个团队那么长时间第一次感到满意的曲子，注入的心血不由分说了。

“咚咚咚。”龙至言敲开了并没有关上的李秀满的办公室。

“至言？”从电梯口走出来的金希澈正想上前打个招呼，却看到他正走入李秀满的办公室，立刻停下想要挥动的手。

“干爹。”龙至言走入办公室，考虑了一下是喊“干爹”还是“理事”。

李秀满没有说话，依然背对着窗，一句不说，似乎没有听到龙至言的话一样，亦或者外面的景色吸去了他的所有视线与关注。

“这是我最近写的曲子。”龙至言将曲子摆在了李秀满的办公桌上，心中一片忐忑，虽然说自己对这首歌的评价很高，却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毕竟，当局者迷，而旁观者清，这一点他还是充分认识到的。

却见李秀满一动不动，依旧看着窗外，龙至言定期一看，窗外对着的不过是另一栋大楼，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景色，颇为不清楚到底李秀满在看何事物。

“理事。”龙至言继续喊了一声，却不自觉将称呼改了。

李秀满这才转过来，脸上却似乎少去了刚刚十分钟前少女时代还在时候的温和，紧紧的神情缠绕，眉目不怒自威，有一种淡淡的慑人，这种阴鸷、这种冷漠是龙至言从未见到过的，让他不禁后背一凉，如透冷风。

“小龙，你哥哥的电话是多少？”李秀满话语简单，眼神却极具穿透性，像是红外线扫描一样将龙至言全身都固定住了，紧张感将他带到了冷汗之中。

怎么……怎么会突然问起电话？在这种强威之下，龙至言的一滴汗从额头渗出，他如被罩入一个冰冻的光环之中，全身都透着股冰冷冷的感觉。

是错觉吗？为什么理事的眼神像是看穿了一切一样？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心慌？龙至言忐忑的心中早已经胡乱翻腾。

“理事，你怎么突然问起电话了？”龙至言佯装着笑道，面上依旧是那副无碍的模样，而他里面穿着的衣服却感觉有一丝阴凉了。这样的伪装比起往常更加的困难，面前的这个人，是全韩国最著名的造星之父，是所有艺人都震惊的娱乐大亨，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很久没见你哥哥了，想让他这时候过来一趟，今天应该在放假吧。”李秀满的脸色没有笑，没有狠，没有一点颜色，却有着一股让人胆颤的冷噤。

没有风吹进来，但是龙至言感觉心底一凉。

“他……”龙至言想要继续扯谎，却不禁察觉到了李秀满正在直直注视着自己的神情。

“他不存在？”在龙至言门g着不知道扯什么谎的时候，李秀满却已经说出了口，语气依旧透着股冷冷。

“……”龙至言默然，怎么回事？理事……他知道了？！该怎么办……

“其实……”龙至言刚欲启口，李秀满却接替他说了下去，说是接替，更像是代替他说话，话语强势到让人无法否定：“其实没有你哥哥龙至言这个人是吧？”

“理事，我……”龙至言又欲说话，却被李秀满阻碍了下来。

“人生之中，我最讨厌的是两件事情。”李秀满竖起可两根手指，“一，欺骗别人，二，被别人欺骗。这句话我记得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就说过。”

“是的，理事。”龙至言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一个咯噔泛起，有一股嗖嗖的冷意，或者，便是属于最不安定的宁静。

他似乎预测到了什么。

“我不喜欢欺骗。”李秀满的眉毛英气挺立，有一股慑人的威严，“尤其是我身边的人。”

龙至言一声不吭，惮惮的被一句话压迫着。他并不怕李秀满，但此刻，却有种无形的气势将他压下。

“sunny的父亲当初开设公司我就没有同意，因为我知道这条路的艰辛困苦，结果，他还是硬要抗，连公司的开立都还隐瞒着我，两年前，终于倒闭了。”李秀满有些心寒的一笑，“很多人都认为sunny是公司的亚由美推荐过来的，但是，一个外籍歌手亚由美能打破已经格局定下的少女时代吗？”（注：亚由美，日韩魂血，因《情书》出名，后组合出道，又后单飞成功，s。m公司日籍艺人，在官方布告之中，sunny便是她强力推荐才进入少女时代的。）

龙至言心中缜思——这一切都是李理事帮sunny安排的！诚然，当初sunny还没进队前一个月，龙至言就听李秀满说了这件事情。sunny在宿舍也几乎不提李秀满，或者，她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一直在帮着她的人，便是这个被很多人认为冷血的李秀满。

“我最讨厌的就是隐瞒与欺骗，小龙，你知道吗？”李秀满的眼睛不大，但眼睛非常有神，似乎能够抓住任何在他面前飞过的蚊子苍蝇一样，戴着一副眼镜的他有着中年人通常都有的微微发福身材，不过，年龄五十六七的他比起常人来说依旧透着股年轻，至少，在常人身上，他不过四十多的样子。

“嗯，知道。”李秀满的话语总能够将艺人逼退几分，即使是一直与其温和相对的龙至言，此刻亦然对这个娱乐圈大亨、这个“干爹”有些畏惧。

“龙至言，只有一个。”李秀满透过龙至言的平静面色，却是一眼望破他的紧张。

龙至言的身子猛的一震。

“这个叫做龙至言的人是你伪造的。”李秀满继续道，“他并不存在。”

“……”骇浪翻腾。龙至言的心境有些魂乱。

窗外乱弹的风吹洒进来，拂在龙至言的背后，早就冷汗淋湿的背阴凉一片。

……

走出办公室的龙至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去的，反正，此刻的心情斑驳无奈。

曾经刚进入少女时代的龙至言一直在想今后的自己将会被怎样拆穿，因为有能力挖掘人底细的狂热粉丝、或者是公司调查档案时查出、亦或者被厉害的媒体究察到而曝光，但是，这一切统统都不是。

李秀满的话语依旧很简单，没有多加废话——“离开是必然。”

是啊，离开是必然，只不过，没有料到这一天的他忽然觉得心中只剩追忆了。不舍，或是无奈，还是其他的乱七八糟离愁情绪，但是这些感情因素都无法帮助他一分一毫。

“再见了，少女时代，再见了，理事。”龙至言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呆处了近两年的公司。

＇正文　第173集　Super　Junior…M＇

第173集superjuni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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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少女时代，再见了，理事。（…）”龙至言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呆处了近两年的公司，眼中凝满泪水。

忽的，龙至言猛的感觉身子急速下坠，随后被人一提，浑身的冷汗将他惊醒。

“至言，你怎么睡在这里？”金希澈疑惑的扶起刚刚差点栽在地上的龙至言。

“没事没事。”龙至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才发觉原来是个梦。

回忆了一下，刚刚自己与少女时代分别之后，便去了李秀满办公室，但是李秀满已经去开会了，自己就坐在了这边等候，竟然就这么坐着睡着了，要不是金希澈也来找李秀满，自己说不定就被摔到地上摔成脑震荡了。

梦境如此的真实，一时，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纵然其它千百支离破碎，但是那一句“离开是必然”却挂在了心间。是啊，离开是必然。龙至言心中微微泛着几分酸意。

或许，他得想想以后怎么向众人解释离开的原因了，合约这一个必然不是什么让她们相信的原因。

打破沉寂，金希澈笑着说道：“对了，你和侑莉的关系似乎好了很多啊，以前看见你们两个都是互不搭理的，现在，完全是闺蜜了嘛！”

闺蜜？这一个词来形容一个男人还真的让龙至言感觉浑身的不舒服，他转移话题：“韩庚哥是不是要回中国发展了？”

“嗯，组了个叫super。junior…m的组合，东海、始源、厉旭、圭贤，韩庚，还加上两个新人，会在四月份的时候发首张专辑，不过，韩庚在中国的人气很高，放心吧，没事。”

“嗯，不过上次看到韩庚哥似乎很累的样子。”和韩庚的见面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依稀记得当初疲惫的韩庚，那副精神状态着实让人担心。

“哎……毕竟他不像你，虽然同样是中国人，但你从小生活在韩国，对于韩国话、韩国的文化都很了解，他则是要从头开始学起，而且，以前学的是民族舞，但现在跳的却是现代舞，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年，但终究不是天才，因此只能是勤能补拙了，每天基本上要花在练习上近二十个小时，睡觉的时间才四五个小时，自然是劳累的。”

“哎。”龙至言此刻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无奈，学习一个语言与文化哪是那么容易的，纵然韩语与中文之间的共同点有很多，但是要能灵活的掌握，这花的时间必然是得很长很长的，而且，比起韩语来说，韩庚更加重要的还有舞蹈这个方面，毕竟，他是一个舞蹈团体的成员。也正是因为他不流利的韩语，也为他赢得了一些饭的关注。

想起韩庚，便又想起另一个人，宋茜。宋茜去年进入了公司，也是一窍不通韩语，同样也是民族舞出生，但是看起来，比起韩庚来说，精神状况好了不少。或许是没有出道的原因，至少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人在异国他乡，总有几分疲惫状态。

“你刚说，他就来了。”金希澈努了努嘴。

龙至言抬头看去，正是韩庚、崔始源等人。

都算是同公司熟人，龙至言也随意打了个招呼，并没有那么多的前后辈规矩。

“super。junior的子团sjm的新成员henry、周觅，henry是加拿大的华裔，周觅是武汉的。”韩庚的精神状态爽朗不少，或许是因为能够回到家乡去发展的一大缘故吧。

“你好。”龙至言笑道，henry看起来挺小，估计也就和他同岁，周觅的年纪稍大一些，俊朗的外表倒是挺有s。m的一向外貌水准。

“前辈好。”两人低头道。

“前辈什么的就不用了，我也不比你们大。”龙至言笑道，这是今天第二次有人叫自己前辈了，前一次是还没有出道的shinee，现在是还没有出道的super。junior…m。

“不知道我们也不是也要叫前辈了？”崔始源开朗笑道，“重新出道了一次，感觉还真是奇怪。”

“这位是……”一个人凑着脑袋和韩庚说着什么，长得微胖，相貌并不突出，说的是中文，和韩庚关系似乎不错。不过，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s。m的练习生，至少，在外貌上不怎么合格。

“我来介绍一下吧，”韩庚笑着对龙至言道：“这个是孙乐，我现在的助理，刚刚从国内过来，韩语比我还不流利，这个是至言，现在s。m公司里面最红的新人啊！”

“别听韩庚哥乱说，我只是一个刚出道的新人。”龙至言的中文也说了出来，很久未说，还真的连母语都快有点生疏了。

“你好，你很漂亮。”小胖子孙乐笑道，眼神顶了顶，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感。

“你好。”龙至言看着孙乐伸出的手，心中有些说不出厌恶，那种油腻的神情，再加上那脸，让他浑身不舒服。

这丫的不是也和金范一样吧？龙至言心中猛地涌起一京片子话，当初听小桥妈妈说的这话，整天丫呀丫的，很不舒服，现在心头骂起这个人来“丫”还真爽了那么一回。金范的模样，最起码让人感觉很舒服，即使说出那鸡皮疙瘩的话，让他也心中略微感觉能适应一下，但是这个样子的，没有说鸡皮疙瘩的话，他就已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了。

龙至言的手并没有伸过去，韩庚见状，自然知晓是怎么回事，忙拉过孙乐的手，开玩笑道：“我们以后可就得靠龙至言前辈好好的照顾啦。”

“你们怎么回事呢？欺负我不会说中文？我告诉你，我也会的，你……长得妖怪！你……你长得像卡婶！”李东海说着蹩脚的中文。

“不是像卡婶，是像大婶……”韩庚无奈的帮他解释了一下这魂乱的中文。

众人纷纷被这说的蹩脚的中文引得偏偏笑意。

super。junior的众人也在招呼之后离开，那个孙乐却在时不时的转过头来看他，让龙至言一阵郁闷。

“理事。”李秀满开会回来，助理立刻帮他开门，看着候在门口的龙至言，疑惑的问起他有什么事情。

“这是我写的新歌，理事，我想让你看一看。”在想了一下到底称呼李秀满是“理事”还是“干爹”时，龙至言徘徊了几秒之后做了抉择。

“现在没人，不需要叫得那么生分。”李秀满走进办公室，助理已然离开，看了一眼龙至言，打开了稿子。

“gee？”李秀满昔日也是一个歌手，并且其辉煌过程历历可数，对于音乐的造诣很非常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