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选新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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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台上的范晰突然丢下资料大吼一声。
「喂,君子风度、君子风度,你这样大吼大叫的一点形象都没有了。」
「见鬼的我需要什幺形象?需要形象的是亚瑟安,不是我!是他要选美国总统,不是我,搞清楚!」这些人,是存心气死他吗?
「对不起啊,范哥哥,我只是想亚瑟安哥哥已经拿下美国约三分之一州民主党基层会议初选选票,要过半数应该从这里头着手,所以……」
「说下去!」
「这个艾玛就在乔菲亚训练班里头,只要放出她可能角逐成功的消息给媒体,黑人的选票就全都到手了。」
范晰瞪着乔恩斯,「那全国最大服务工会的票怎幺办?更何况,梅格的人气可比艾玛又高上许多,比较容易得到全美国人民的认同,我们的目的不是只有代表民主党参选总统,而是要当上下一任美国总统。」
「了啊,但是总得先赢了这一场,才能谈下一场,对不?」乔恩斯无辜的眨眨他可爱又迷人的眼眸,气势比范晰弱上好几分,但一语道中核心。
「乔恩斯说得没错,正式的比赛还没开始之前,让亚瑟安和几个票仓来源约约会、吃吃饭也无妨,反正新娘的竞选活动是公平公正公开的,甚至有全国媒体同步转播,如果她们自己届时过不了那五关,也怪不到亚瑟安头上。」
「是啊、是啊,吃个饭死不了人的!」乔恩斯点头如捣蒜,笑得一张飞扬的脸转向了亚瑟安,「亚瑟安哥哥,你说好不好?」
亚瑟安点点头,「我会配合你们所下的决定。」
「这幺好说话?」于怀理不以为然的看着他。他刚刚只是随便说说,他们竟当真了?「这跟当牛郎没什幺两样呢!亚瑟安。」
「哈——」乔恩斯一听忍不住大笑,可张开的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范晰一眼瞪了过来,只好再次装无辜,「我只是想打哈欠而已,范哥哥。」
闻言,范晰的眸瞬间转了角度,火大的看着于怀理,「你存心找碴啊?这是正常的社交活动,你在胡说八道什幺?」
什幺牛郎?竟然把亚瑟安贬成这样?要是亚瑟安一怒之下不干了,那还有戏唱吗?这个死小子!
「不是吗?就只差没让亚瑟安跟人家脱衣服上床而已。」要是他是亚瑟安,绝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摆布。
「你……」
「好了,事情就这样定下,大伙散会吧,辛苦了。」亚瑟安微笑的起身拍拍范晰的肩膀,高大的身影随即优雅的走出会议室。
「他在笑吗?」范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他笑很奇怪吗?」于怀理纳闷的看着范晰,「那家伙每天都挂着他的招牌笑容,你又不是没见过。」
「不太一样……」范晰嘀咕了一句。
「哪里不一样?」
「那家伙是真的在笑,不是笑给大家看的那一种笑。」
乔恩斯皱起眉,「逻辑好深啊,范哥哥。」
「你们就是粗枝大叶的,不懂就算了。」
「我看是你神经过敏吧?」于怀理笑着摇摇头,起身伸了个懒腰,「再半个月,等亚瑟安拿下半数基层会议初选的票我就要放大假去了,谁都不能拦我,拦我者杀无赦。」
范晰瞪大眼睛看着他。冶一家伙刚刚说什幺?他竟然敢现在宣布他要在大选之前放大假?
「不行!」杀了他也不行!
「不行就拉倒,我现在就放假去。」
「你敢?」
于怀理勾勾唇,冷笑,「你可以试试啊。」
「你……」范晰才要上前一步,古灵精怪的乔恩斯已经挤进两个大男人中间,一手挡一个。
「好好好,放大假,于哥哥要放假就放假吧,反正七月民主党团才会宣布代表民主党参选总统的人选,在这之前也没什幺事,对吧?范哥哥?」
「谁说没事?我们要造势还要办募款餐会……」
「钱的事不是问题,造势只要有钱就办得成,交给我好了,范哥哥。」乔恩斯笑着一张脸,拍拍由口己的胸膛。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再气,范晰也无法把拳头落在乔恩斯这张漂亮和善又讨好的脸上。
见状,于怀理的唇勾起」抹笑,知道乔恩斯会替他把事情摆平,遂哼着小曲儿拿着外套走了。
「乔恩斯,你是收了那家伙多少钱?」
「范哥哥,五月是嫂子的预产期,于哥哥要当爸爸了,我劝你现在别惹他,小心他当真会丢下」切回去疼老婆,那才真的完了。」
「上次你为了和老婆约会说走就走,这一次这小子仗打」半就说要去放假,是啊,你们一个比一个更疼老婆,那我呢?我就活该抱不到老婆?亲不到老婆?」
「喔,范哥哥……」乔恩斯夸张的捣起了嘴。
「干幺?」这小子怎幺又学起女人的小动作来了?难看!
「原来你是因为这样才郁闷难当啊。」乔恩斯笑,再笑,然后弯下身子捧着肚皮笑,只差没笑岔了气。
「乔恩斯!」厉眸扫向他,范晰的火越冒越旺。
笑成那个样子也不怕得内伤?该死的!他究竟在鬼笑些什幺?
「不然你先在里头挑一个用用好了。」乔恩斯边笑边大方的递上新娘竞选名单的厚厚一迭资料给他,「反正我看她们也拿不起枪,今生注定无幸当上未来的总统夫人,不如就将就点送给你这个有妇之夫灭灭火……」
话,突然无疾而终…
乔恩斯逃命去也。
今天下午,乔菲亚的练舞室里聚集了一些新娘候选人,美其名她们是来观摩老师对这个单一学生的舞术指导,倒不如说她们来亲自口看看对手的实力是不是足以威胁到自己,再来判断究竟要把这个特别学生当成笑话看呢?还是最佳敌手?
现在,她们知道了她的名字——席朵。
一个打从进了乔菲亚训练班就始终没有上过报的女人,却独独受到菲亚老师的厚爱,常常为她做单一的舞蹈教学。
为什幺呢?她们不止好奇,而且还嫉妒。
「我猜,菲亚老师是不想让她砸了他的招牌所以才特别教导她的,你们瞧瞧那个女人跳成什幺样子?这是国际标准舞耶,她却把老师当成蛇蝎似的,跳舞距离舞伴那幺远,她干脆别跳好了。」
「是啊,应该像波娜小姐那样,两只脚都硬是缠上对方的腰才叫跳舞。」美国最大服务工会理事长的女儿梅格打趣地接道。
波娜冷冷的眼扫向她,「你在挑衅吗?」
「不敢,只是说实话罢了。」——
黑人领袖之女艾玛闻一一吉挑了挑眉,却无语,静静地观看着场中的那对男女。一转,再转,好……右手一勾搂住我的腰,左手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好,下倾……
「啊!」席朵吃痛的叫出了声,手抚着问到的腰,整个人痛得蹲了下去。
「怎幺样了?」菲亚关心的上前查看,见她痛得不能言语,索性伸手将她抱起…
「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突然惊慌的尖叫,剧烈的扭动着身体,菲亚因为抵不住她突来的力道而没有抱稳,砰一声,本来还在他双臂之中的席朵因挣扎而整个人摔下了地。
痛!
席朵冒着冷汗,闭紧了双眸,整个人蜷缩在一块,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席朵!」菲亚冲上来,伸手想要摸她,「你怎幺……」
「不要碰她!」一道冷冷的嗓音意外的穿过室内有些扰嚷的话语声,传进了菲亚与席朵的耳里。
是少爷……
意识蒙眬之中听到这个声音,席朵下意识地张开了眼,心急的梭巡着那道嗓音的主人。
「我在这里。」亚瑟安仿佛知道她在找他,二话不说的走到她面前弯下身将她抱起。
「你是……」菲亚抬眼,对上了亚瑟安的眸,意外不已。
亚瑟安?!这个男人怎幺会出现在这里?!
第五章
亚瑟安抱着席朵上了自己停在训练班外头停车场的车,随扈兼司机的汤米没有多问,随即将车开上路。
「星光饭店。」亚瑟安向汤米说了一句,回眸,看见席朵双手环胸,一语不发的望着窗外。
「还好吗?」他温柔的低问。
她点点头,却依然驱不散那股包围在她四周的寒意。
「过来,朵儿。」他朝她伸出手。
听到他温柔的召唤,席朵的心悸动了一下,眼睛却还是看着窗外,不敢回眸。
半晌,才听到亚瑟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也怕我吗?我以为在这个世上……自己是你在害怕的时候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是,他是啊,只不过,她不想再依靠他了。
靠得越近,她将越放不开,放不开的结果是什幺?伤心而已。
她发过誓,这辈子都不爱他,她努力去做到,」直很努力,谁料得到那天夜里的一个吻就让她彻底破了功?
满脑子想着的都是那个吻,火热、温柔、滚烫……那是她自己的感觉,于他,可能就不是了。
沉默弥漫在整个车内,过不了多久,车子已停在星光饭店的地下停车场。
「停在这里可以吗?先生?」汤米没回头,透过后照镜征询着亚瑟安的意见。
「嗯,你可以先回去,不必等我。」
「我会在这里等你的,先生。」
「那你可能得在车上过夜。」
「嘎?」汤米愕然的回头,亚瑟安却已下了车。
闻言,车内的席朵和汤米同样诧异,可还来不及反应,她的身子已再一次落入亚瑟安的怀中。
席朵轻呼一声,双手不自主地环上他的腰,「少爷……」
亚瑟安不语,踢上车门,抱着她头也不回的走开。
「放我下来,少爷,这样很难看。」
「我不觉得有什幺难看。」
「你是公众人物,我们这个样子要是让人撞见会被传得很难听,少爷,你还是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就成。」
「我的事由我自己来担心,好吗?」他淡然」笑,电梯门打{奇书}开,他抱她来到上次的房间门口,才把她放下。
「这样可以了,少爷,我自己进去……」
「钥匙。」他不依,朝她伸出了手。
她的小手一紧,咬咬唇,探进皮包掏出」把钥匙递给他。
开了门,亚瑟安再一次不经她同意的抱起她,笔直的走向房内那张水蓝色大床,将她轻轻放在上头。
「转过身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
那怎幺成?他是要她拉开衣服给他验伤吗?
不行,这太亲昵了,也太令人难为情……
想着,席朵的脸」热,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却是闷不吭声。
「怎幺了?你伤得很厉害,连转个身也动不了吗?」亚瑟安关心的坐在她旁边,「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她忙不迭坐起身,慌乱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亚瑟安见状,微侧着脸浅浅的笑开,仿佛,在笑她的举动像是个自作多情的孩子。
「我不会把你吃了,别紧张。」
那笑容,如春天里温柔的风,柔柔的吹进席朵的心窝里。
那话语,却像是一支神准的箭,直指核心,让她尴尬的想立刻用棉被把自己盖起,不给他瞧见。
可是,她什幺也没做,故作表定的结果只能让她硬着头皮迎战,顾不得挑衅的危险。
「我当然知道少爷不会把我吃了,少爷吃惯了那些山珍海味,怎幺可能还会想要吃路边的野草,我只是不想麻烦少爷罢了,刚刚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我这个人有武底子,那一摔怎幺摔得伤我?少爷就不必担这多余的心,快怏回去吧,刚刚你出现在乔菲亚训练班,又管了我的闲事,这事一定会把范晰气得跳脚。」
亚瑟安凝视着她冷冷的容颜,探索着、审视着,」会,他再次缓缓地笑开,低眸含笑间却出其不意的将脸凑近她。
席朵被他突然凑近的脸一骇,心跳一百,身子一退,不小心又躺平回床上,料不到的是亚瑟安索性欺身过来,把她困在他的胸怀和柔软的大床间,连呼出的气息都近得仿佛可以吹进他嘴里……
「少爷……」她惊慌的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
「什幺?」
「你想要干什幺?少爷?」她的手抵住他的胸膛,防止他越靠越近,然后不小心把她压死……不,是让她窒息而已。
他这样压着她,真的快要让她不能呼吸了……
「你说呢?」勾勾唇角,亚瑟安还是笑得十分温柔而无害。
他是怎幺办到的?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他欺负的人,为什幺他还可以笑得那幺无辜?好象她误会他似的!
「我……不知道……」
「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不太像你呢,朵儿,方才,你明明还伶牙俐齿的说了一大串话,告诉我该吃什幺,又该做什幺的,不是吗?」
该吃什幺?又该做什幺?
席朵眨了眨眼,有点不明白少爷究立见在打什幺哑谜,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能这样一直压在她身上而不移开。
「少爷,请你别这样压着我好吗?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如果他是别人,她早将他踢飞出去,不然就秀出拳头把对方打个头破血流。
偏偏,他是少爷,一个她不可能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