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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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泪流的更急,心中已充满了绝望,沈浪——我对不起你!
想到过一会讲有无数道目光聚集在我们淫秽的躯体上,我羞愤欲绝,这样耻辱的活着,还不如死去的好,别了,我亲爱的爹娘和亲人们!我闭上眼,尽力的吐出舌头,就要用力的咬下去。
就在这一瞬间,埋在我颈项间的修远突然像被烫着似的放开了手,仓皇的起身后退,见到我的动作,又大惊失色的扑了过来,急速的扣住了我的下巴,痛苦的低喊:“不——”
“对不起!对不起!我无法控制住我自己,我——我一直都喜欢你——”修远的手指不住的颤抖着,不敢看我却又忍不住凝视着我,我能清楚的看到他深沉的眼眸里,欲望的火焰和理智的冰冷在殊死的搏斗着,他在自责,他在挣扎,他不想伤害我,可胭脂球的药性却执意的药摧毁他、摧毁我。
我不怪你,我又怎么能怪你?
我悲哀的望着他,看着他拼命的克制着自己,牙齿咯咯的响着,除了扣住我下巴的手,尽力的不再接触我的身体的任何部位,我只觉得心中一阵阵的做疼,修远,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坚强,你也一直都在试图自制,我又如何看不出来这不是你的本意?
只是,我们不能啊!我们怎么能因外力的压迫就让自己做出这种事来,何况那王云梦她存的是多么歹毒的心机啊!她想让所有的人都目睹我们——不,我宁死也不能让这种场面出现,求求你,放开手,让我死了吧!
读懂了我眼里的目光,修远的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动起来,仿佛身体里有两个人在激烈的战斗着,几乎令他的躯体达到崩溃的边缘。
终于,他艰难的、一点一点从背后抽出另一只手,闪电般解开我的穴道,然后再度向后飞退,仿佛再停留一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砰”他退的是如此的急促,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的桌椅,连续撞坏了两张椅子才停下来,扶着椅角不住的喘气。
“修远!你怎么样?”我大惊,顾不得整理衣裳,就想冲过去检查它的身体,双脚却一软,几乎摔倒在地上,咬了咬牙才站了起来,穴道刚解,我无法立时恢复身手。
“不,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修远猛的又往后退了几步,后被抵住墙壁,呼吸被扼住一样急促。
“修远,你再坚持一下,我看看有没有药,有没有药——”我慌乱的翻着荷包,想找出一种可以抑制淫毒的药来,却悲哀的发现没有一种药能解胭脂球的毒,急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没用的——”修远呻吟着,手脚无法控制的开始撕扯自己衣服,面色红的仿佛可以滴出血来。
“修远,你一定要挺住,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我知道有一种草药可以抑制你的毒,我们马上就去找,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我一边喊着一边以最快的速度运转着心法,恢复自己的活动能力。
“怕是——来——不——及——了!”修远一个字一个字的挤道,突然发出了一声低吼,右手从靴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电般的划过左臂,鲜血顿时飞溅了出来,洒在白色的墙壁之上。
“修远——”我悲呼了一声,直扑了过去。
“别靠近我!”修远猛的大喝道,竟将匕首抵在喉咙上以死相逼。
“好好好,我不过去,不过去——”我吓得赶紧顿住身影,颤抖的道,“但是好歹先包住伤口,你——你——”
“不,流点血——有助于我保持理智。”修远咬着牙道,“你——先把衣服——穿好!”
我忙颤抖着把略显凌乱的衣服整理好。
“现在,你听我说,你现在必须马上离开快活林,道就近的另一个据点去,让我们保护你!”修远挣扎着道,汗珠不断的从他血红的额头滚下。
“好。”我咬牙道,“我们一起离开!”
“你一个人走!”修远艰难的低叫道,猛地又划了一道伤口。
“住手——不要再伤害自己了!”看着他迅速又抵回道喉咙上的匕首,我泪如雨下,“让我帮你止血,我真的知道有种草药可以暂时解毒,你相信我——”
“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从十岁那年起——”修远喘着气,露出了长期以来的第一个微笑,目光第一次温柔之极的看着我,丝毫不顾在左臂上的伤口在汩汩的往外流着大量的鲜血,“没保护好小姐,是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我喊着泪咬牙反驳,他笑得真诚,仿佛带着一抹回忆的色彩,我却被这难得的微笑刺痛了眼睛和心。
不是修远的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金无望的错,要怪,这一切的错都应该归在快乐王和王云梦的头上,若不是他们,我们又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意外的秘密
“不,是我的错。”修远坚持道,通红的皮肤因为过多的流血减淡去一点颜色,“趁现在还没来人,你快离开快活林,去找沈少侠他们,我知道只有他才能真正保护好你。”
“我不能扔下你——”我也坚持道,又待上前一步。
“小姐——”修远马上比了比喉咙间的利刃,皮肤上立刻泌出了一道鲜血,他微笑着,眼里闪着无奈和不舍的光芒,决绝的道,“我宁可一死也不能拖累你!快乐王他们随时都会来,你带着我——大家都逃不了!快走吧!不然我此刻就死在你面前。”
“修远——”我哽咽着几乎无法言语,内心激烈的挣扎着,修远一向是说到做到的男子汉,如果我强迫他和我一起走,他一定会真的死在我面前。可我又如何能真的抛下榻自己逃生去,那样的话我成了什么人了?何况他身上还有剧烈的淫毒,又受了伤,我若真丢下他,他同样必死无疑,而且还会在死前饱受折磨——不——
更何况,他都是为了我,才被害成这样子的!我既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大不了,就一起死吧!
我闭了闭眼睛收起软弱的泪水,再睁开时已下了一个断然的决定,平静的近乎冷酷的道:“修远,你听清楚了,不管是谁的错,我都绝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如果你坚持要自尽,那我就带着你的尸体走!我说道做到,你自己选择吧!”
我一步步的走向他,隐约还有泪光在闪动的眼眸始终坚定的锁住他的目光,告诉他我的认真。
“小姐——”修远的嘴唇蠕动着,终于无奈的垂下持着匕首的右手,避开了我的目光,一点水光在他的眼角闪起。
我心中酸涩,却假装没有看见他的眼泪,而是迅速的扯下帷幔,抓紧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先敷好他的两处伤口,所幸,快乐王和王云梦这一回都没搜我的身,我来快活林之前所准备的东西都还在身上,因此倒不用担心没有药来敷伤,伤口一包好,我立即扶起他往门外走去。
那一种可以抑制毒性的草药形如杂草,修剪精致的庭院里必定不会有,山上虽然有,但前提却是先要离开快活林,这更是难上加难!那该到哪里去找呢?
我边扶着他走向小院门口,边苦苦的思索——
对了,花神祠,那里虽然紧挨着幽灵宫的巢穴,可如今差不多已是酉时末,天色已渐暗很快就会入夜,只要我小心一点,应该会比较最安全,更何况那里荒废已久,最有可能找到草药,只要找到了草药,暂时克制住他的毒性,我们才有机会联系快活林中的暗影,打探沈浪他们的消息,寻找脱离快活林的方法。
对,就去花神祠。
“修远——你还是睡一会吧!”感受到他痛苦而艰难的克制和挣扎,我迟疑了一下,低声建议道。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面色又重新潮红起来,紧靠在我身上的躯体更是颤抖的厉害——他,熬不了多久了——
“不——现在还不需要——”修远喘着气,热息喷在我的脸上,发红的眼睛灼灼的注视着我,目光里闪动着难言的情绪,“等到——有人时——你再点我的昏穴——”
听出他语气里的眷恋,我鼻子又是一酸,咬着牙点了点头,我明白他是想还趁着有一丝理智,再和我多处一分一秒——修远,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血脉爆裂而亡的!
经过那两个依然带若木头的守卫,我顺手取下了他们身上的长剑,剥掉他们的外套,套在自己和修远的身上,再把他们踢到边上的树丛里,又拾了些小石子放在身上,然后站在小院门口回忆了一下快活林的那张草图和方才王云梦带着我经过的地形,辨认了一下方向,再取出来早已准备好的药粉,往我们身上都洒了一些,以掩盖气味,这才小心的向花神祠方向悄悄的掠去。
也许是王云梦早就算好了时间,要让快乐王他们在最精彩的已成事实的时刻再到小院,而还不想过早的让其他人发现我们,因此方圆两里之内的暗哨早已被清空,直到两里之外,才见有人影在各处巡回。我看到远处有人影暗暗闪动,忙点了修远的睡穴,他虽然还可以勉强的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不在我身上动来动去,但是急促的呼吸声却随时可能暴露我们的位置,增添极大的危险。
我将修远改扶为背,尽可能的挑着暗处走,幸运的是这边密林和山坡较多,四处又渐起暮霭,我百般小心警惕的行走着,尽可能的在暗处做上一些七世堂的记号,几次差点被守卫发现,但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通过了这段路,到达花神祠院外。
顾不得喘息休息,我悄然的翻过花神祠的残破围墙,将昏睡的修远小心的放到墙根处一派月季花下,由于多年未有人打理,月季花开的虽然茂盛,却早已被淹没在高高的杂草丛中,而且前头还有两颗枝叶繁茂的花树,如此一挡,地方倒也隐蔽。
我正准备起身去找草药,突听花神祠中有轻微的人声传出,忙伏住不动,悄悄的拨开一点花叶向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两个身披白纱、云鬓高髻的少女,手中各搂着一个盒子,嬉笑着从祠堂后的岩洞中转了出来,现在花神像前规规矩矩的拜了一拜,才往外面走来。
一个瓜子脸的少女轻笑道:“你的那位进展如何了?”
另一个脸型微圆的少女叹道:“别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十八个骑士啊,天生就一副冷酷样,无论我如何婉言细语,他就是无动于衷!我真担心完不成宫主分配的任务。”
我心中一动,这两个女子分明就是白飞飞的手下,她们既然如此放松的在这里谈论,那说明这一处角落快乐王并未安排人过来。
瓜子脸少女娇笑道:“你呀,可实在太笨了些,男人家都是喜欢尝点甜头的,光靠嘴巴说有什么用呀,我瞧你,今晚可得来点实际的——”
她突然附在圆脸少女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惹得圆脸少女脸色顿时绯红起来,不依的追打着瓜子脸少女,嗔骂道:“我说你怎么才去了三次就搞定那个十三骑士了呢?原来你用的是这个法子呀?可是如果被快乐王发现了怎么办?以他那喜怒无常的脾气和御下极严的手段,说不定一发现就会随手杀了我们,你难道就不怕吗?”
瓜子脸少女不以为然的道:“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的宫主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她难道还会想不到这一层,当初我们又何曾想到宫主她竟然会在刺杀失败后,主动告诉他自己就是白飞飞,还取得了快乐王的信任,不仅为他训练歌舞姬,还让我们塞外的姐妹们协助快乐王扫除其他势力?宫主既然迟早都会成为快乐王的王妃,我们这几个明着跟在宫主身边、长期不和男人接触的青春少女,因仰慕他的骑士而寻机亲近些,又有何妨?再说快乐王自己也不照样每天晚上都要睡好几个女人?他总不能就自己吃肉却连汤也不让手下喝吧?而且,如果他真发现了手下经受不起诱惑,说不定一怒之下会杀了几个骑士,这样一来对我们而言说不定反是件好事呢?”
圆脸少女奇道:“可是宫主命我们接近三十六骑士,却又不让我们利用他们做什么,这又是为什么呢?”
瓜子脸少女伸出一只纤纤玉指狠狠的点了一下圆脸少女的额头,白道:“你真是木头脑子,如果不是对方有三十六名骑士之多,宫主手下的精英杯调了一半去塞外,人手才不够,怎么也不会让你来做这个差事的!真是小笨蛋一个,这事宫主都不担心了,你倒担什么心了?我们现在又不急着让他们为我们办事——你呀,只要让他也尝尝女人的滋味就可以了,等他们上了瘾以后又需要求时自然就好办了,宫主说了,这就叫来日方长——嘻嘻,不过还真没想到,快乐王的三十六骑士竟然个个都还是童子身,嘻嘻——”
圆脸少女也吃吃的笑道:“那你说,要是我去问宫主要一滴胭脂球的汁液,宫主许不许?”
瓜子脸少女笑的花枝乱颤,取笑道:“呦,胆子一下子就大起来了呀?你去求求看,说不定宫主心情好,会赏你一滴呢!”
她们的话虽轻,步子却走得很快,转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