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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名门医娇-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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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虎!蓝吕授受唔亲!你捉得太过分了!”她怒道。

他从身旁小柜中取出了一小瓷瓶儿,道:“往后,惹人厌的话少说。”

阮小幺愤愤收了,忽而灵光一闪,狐疑看着他,“师虎?你该唔会……看上窝了哈?”

叶晴湖铁板着一张脸。

第二百九十一章 尚药

她问完了,忽然觉得很是不好意思,慢慢地脸却红了,头顶有些冒烟,半是逃半是跑地退了开。

当下便钻进了轿子里,逃回去了。

四伯在后头看着,又回了前堂,看着叶晴湖,欲言又止。

他想,兴许是早上少爷终于对李姑娘做了什么非礼的事。但是若是非礼的话,那怎么把人家的嘴咬成那副惨样呢?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已经超脱了情趣的范围了!

阮小幺捂着嘴回了太医院。

她回去开门,手一放,便听到正出门的慧心一声“哎呦天哪!”

回头一看,她正捂着唇惊呼,“你的嘴巴怎了!”

“……虫子咬的。”阮小幺推门进屋。

慧心跟在后头,疑道:“虫子怎么咬了这么大个伤口!?”

“大虫子咬的!”她面上热得冒烟,捂着嘴一片片将门关了。

阮小幺那张嘴过了小半个月才好。

半个月里,便顶着一张黑脸,承受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质疑与好奇。逢人问起,只一口咬定是被虫子咬了。

至于她们爱信不信,那不关她的事。

绫姬给她带过几次口信,说这些时日主母来了,她一干姐妹的日子都不大好过,也不便出门寻她,只在家中布置好一切,等着阮小幺重拾回大小姐的身份。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绫姬的这一计划,又被一件忽然而来的事彻底打乱。

八月十五中秋节,举国上下欢庆月圆,后妃、命妇一应人等祭过天地祖宗,在柔光殿设下筵席,欢腾一时。

太医院特批了一日之假,弟子、掌事们走得七七八八,冷清至极。阮小幺被商泽谨提回了商家,好歹算是吃了顿团圆饭。

第二日便出事了。

刚一回太医院。待到晌午,一个小太监便匆匆忙忙找了来,寻着她,悄声说了几句。

原来昨日柔光殿大宴。程嫔赴会,席间珍馐百味,皇后一反常态,频频向她劝酒劝食。程嫔不敢不从,只是偏巧那日胸胃中不爽快,也没吃下些什么。

到了晚间,便开始腹疼,连夜请了皇帝,召来太医,太医只道是晚膳吃下了大寒之物。惊了龙胎,所幸吃用不多,尚能保全一条性命。

大半夜开始闹,直到黎明时分,方才转好。这么一来。程嫔怀有龙子之事,到底是瞒不住了。

其他人那处如何,她没空去理会,只待事定之后,火速请了阮小幺进宫。

一进到后宫深墙之中,便觉气氛有些不大对劲。

太监宫女们行色匆匆,不敢稍加言语。低头而过,噤若寒蝉。一时间死寂之下,暗潮激涌。

程嫔正在漱玉轩内,蔫蔫儿地躺着,里里外外尽是宫女侍人,走动时悄无声息。

阮小幺放轻了步子。进了去。

一段时日不见,她似乎清减了一些,昨儿个闹了半宿,此时精神气儿都有些不足,眼下两片青黑。却也不减往日风韵。

贴身伺候的宫女名唤宝柔,见了她,轻声道:“姑娘来啦!主子方才刚睡下,莫要惊动了她。”

阮小幺道:“太医可说了有无大碍?”

“万幸……”宝柔摇了摇头,“太医说昨儿个席上吃得不多,若是按常时分量,恐怕就……”

她叹了一声。

阮小幺轻轻过了去,给程珺探了探脉,脉象稍见紊乱,细弱了一些,其他并无异象。

程珺睡着轻,外头稍微说话声儿时,便已醒了,睁了眼,叫了声,“妹妹,你来啦。”

阮小幺点点头,“你先睡一会,有话醒了再说。”

她阖了眼,又沉沉睡了过去。

在一个不守规矩,爱标新立异的皇帝心中,朝廷上被一帮子顾命大臣压制着,憋屈憋屈便算了;后宫中,是没个人敢与他说规矩的。

阮小幺虽是被封了个从九品,是太医院掌事,到底身份低微,身世也不太光彩,进宫便是没了规矩,在宫中长时呆下去,更是越举。

然而皇上满意就行了。他朱笔一挥,着阮小幺为漱玉轩尚药,专司程珺每日调理膳食,直至龙子平安出生为止。

至于她太医院的活儿——爱谁管谁管去,总之他不放人便是了。

阮小幺可不能这么想。什么漱玉轩尚药,那都是再四五个月便完事的活儿,她那掌事才是正经工作呢!

好容易与上头从使打了个商量,掌事的活计暂由慧心代管,她每日里只去点个卯,再进攻中便可。

于是,未来的四个月里,风吹不动、雷打不摇的阮小幺每日里便是出宫点卯、入宫尚药,日日复始,两条腿都跑细了一圈。

自中秋筵席之后,程珺有孕的事公布天下,想光明正大坑害之人便都没了路子,于是那些个腌臜事又转为了地下工作。

阮小幺自成了漱玉轩尚药,每日是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简直将上辈子能想得到的宫斗宅斗都回了一遍,生怕哪里疏漏一点,程珺的娃儿就没了。

凡饮食入口,事必躬亲,自己先尝过之后,再亲自端给程珺。功夫不负有心人,光是在各种保胎药之中,便闻出了好些个滑胎药的气味。

她只将这些个事原原本本与程珺道来,至于拿主意,那不是她的活儿。

程珺年岁不大,却是个老道的主儿,各种送来的安胎药、点心膳食一概全收,知道有问题了,也是一笑而过,从不与皇帝诉说。

皇后、贵妃请她用膳,只先请过了皇帝,才慢慢过去,每去必带着阮小幺。当真应付不过去了,便央着皇帝一同前来。

一内一外,阮小幺与程珺守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把后宫中某些人恨得直牙痒痒。偏两人都是个低调行事的主儿,从不惹是生非,说话也处处占理,除了阮小幺的身世不好,硬是一点把柄都找不到。

眼见着程珺的肚子一日日的大了,见的人都说是个小皇子,连皇太后的心也渐渐偏了。

如今宫中所出,只一位皇子、一位公主,俱都不过五岁。公主乃是皇后所出,疼若至宝;皇子是另一名后妃所出,生下之后,母妃大病而死,只过到了皇后名下,抚养成人。

因此,如今后宫佳丽三千人,还只皇后有一子一女,其余的都是光杆司令。

太后一方面是皇后姨母;另一方面,更是皇帝的老子娘,哪有老子年看着儿子光播种不收货还不心急的?

皇后的那点小手段,她原本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可如今眼见程嫔的肚子越来越大,里头可就是摸得着的小皇子,她能不心动么?

皇后再不爽,那也怪她自个儿生不出孩子,不能怪别的女人不安分。大不了程嫔那小皇子再生下来,过给皇后便是了。

怀揣这种心思,年过四十风韵犹存的皇太后特特在宫中又设了一次宴,其间转给程嫔独做了一份膳食,各样都是保胎妙物,还特与程嫔道:“你只捡着喜欢吃的来,不爱吃的,便无需去碰。每日里休要想些有的没的,安心养胎就是。若有哪些不长眼的奴才冲撞到了你,只管发落,哀家给你做主。端妃、丽妃,你们寻常爱往漱玉轩跑,如今也莫要再如此勤快了,程嫔如今怀了龙子,应当静养,待我孙儿出生了,再去道贺不迟。”

端妃、丽妃二人一一应下,手中隔着帕子的手指甲都要掐到了手心里。

自此,来送保胎药的女人们少了大半。

阮小幺的世界终于清静了。

她跟打了鸡血还没消停下来一般,没了平日明里暗里的掐架斗嘴,倒开始有些无聊了。

程嫔笑着道:“往常她们来时,你嫌烦;如今耳根子净了,你又嫌无事可做。正巧,前几日宝柔从宫库领了新到的丝绢绣线,色儿极好,你来瞧瞧,若有中意的,拿去用便是。

阮小幺一听,蹬蹬几步到了偏间,瞧见宝柔正打理着刚领来的绣线,正红赤金、浅紫明黄,都是极鲜艳的颜色,若是绣到布面儿上,不定还多好看。

她先一步,将这些个绣线都拢到了一处,闻了闻,又让她打了盆水来。

宝柔又是不满又是诧异,“姑娘,难不成你嫌这绣线脏?这是宫库领出来的!若洗一遍,色儿掉了便不好看了……”

程珺看了她一眼。

宝柔噤了声,瘪着嘴端了水来。

阮小幺又要来了香胰子,先把程珺请出了屋,再将那绣线都浸了在水里,搓了半天。

本只抱着试试的心理,结果没想到香胰子还没派上用场,那线便都落了色儿。

一盆子清水已经都成了赭色。

掉色儿的是一波暗红的绣线,那赭色压根不是赭石的味儿,而是一股子淡淡的红花味。

她叫来宝柔,让她闻了闻,“往后不只是吃食,用具上也得小心些。”

宝柔大惊失色,“这、这……”

程珺听见屋内二人说话,想去搭个话,脚一踏进来,面上立马变了一层,瞬间便退了出去,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绣线上淋了红花汁,晾干后闻不出来,一沾着水渍,便有味儿了。”阮小幺道。

程珺的绣活是宫中一绝,手法巧密,连御用的绣娘都不一定能比得过,寻常也是爱摆弄针线的。下药之人便认准了,若她常捻绣线,手心定然有些许汗渍沾上,到时红花便药效入体,不说能流个胎儿什么的,生产之时,出些毛病也是好的。

第二百九十二章 渣爹见面

程珺气得面色发白,“宫库向来看管最严,她竟然连此处都能下得去手!”

“她”指的是谁,几人心知肚明。

除了皇帝,只有太后、皇后可以查看宫库,而后宫之中,掌管宫库之人只皇后一个,再无他人。

其他后妃都死心了,皇后还不死心,拼了命的还在给她下绊子。

阮小幺挑眉笑道:“我要是她,便在你生了之后动手。一来你也不定生男生女;二来……若是生了个小皇子,找个由头抢了过来便是。”

程珺双手抚着肚子,面色冷煞,“谁若敢抢我的孩儿,我定然轻饶不过她!”

“程姐姐,你生了之后,我便再不能在宫中了,到时自有乳娘伺候小皇子。你自个儿的身子也要保重,以防有人下手。”阮小幺道:“姐姐品行良淑,将来定然也教子有方。然而只一点,到底你是商贾出生,身份比不得官宦人家,若是有心要抢你孩儿,定然在此处入手。”

程珺咬了咬牙,道:“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这出生一事,哪是说改便能改的?”

“无妨,我倒是有个法子,只是恐怕会得罪人。”她道。

程珺一双眼看了过来,眼中满是坚定。

阮小幺在她耳边说了一通。

她面色变了又变的,眼光闪烁,最终,叹道:“我明白了。”

此事搁下不提。

宫中后妃共有二三十人次,余下不论,只提封妃的,共近十位。对程珺之事,除了眼红的,自然也有逢迎的。

当中那良妃便是一个。

人家来巴结,都是以巴结程嫔为主、阮小幺为辅。然而这良妃却独树一帜,倒了过来,来了便对阮小幺一顿嘘寒问暖。打着亲情旗号,顺带与程嫔寒暄寒暄、拉拉家常什么的。

巧的很,阮小幺那渣爹家在后宫为妃的,正是这良妃。不然怎么能攀上干系呢。

良妃为人也是个老狐狸。并不多来,只十天半月到漱玉轩转上一回,心思也巧,每回都带些新鲜玩意儿来。

除了知晓这是个程珺的情敌,有所图谋,就个人私心而言,阮小幺的确挺喜欢她的。

良妃能帮得着她,比那个绫姬能出的力大多了。

她向皇后上递了一书愿兄弟入宫探望的奏本,与往常一般,石沉大海。被压在了重重案牍之下。

她“闲来无事”,去漱玉轩转了一圈时,又“不经意”地与程珺提了起,还掉了几滴泪,又拉着阮小幺的手说了半天。什么“你爹只是一时气糊涂了”、“他心中实则也很挂念你”之类的话,便离开了。

阮小幺没放在心上,程珺却挂心了。

按例,后妃归省三年一回,然而实际上比告老还乡还难。真正能三年一回的,那是宠妃,如良妃这般在宫中早已拴不住皇帝的心、且没个孩子傍身的。已经是十几年未回过家中了。与家中父亲、兄弟也几乎没个见面的机会。

程珺捡了一日,与阮小幺道:“良妃此次上请,想与弟弟李季见上一面,你道如何?”

阮小幺道:“她自见她的,我能如何?”

程珺笑了笑,愈发温润明丽。她缓缓抚着圆滚滚的肚子。道:“如今皇上隔三差五来我这处,你若与他说一句,我从旁帮衬一回,这事儿不就成了?”

“宫外男子入宫最是麻烦不过,搞得不好就要出个把问题。如今正是关紧时刻。再过两月,小皇子就要出生了,哪能在此时出事?良妃自想她的兄弟,与我们不相干。”阮小幺道。

程珺叹了一声,拍了拍她的手,“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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