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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别哭我娶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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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顶帽子可扣大了,一个搞不好,说不定沐紫鸳真要被下狱查办。商子任急辩。「无凭无据扣押良民,如何服众?」

「她的出身就是证据。」许仲言瞪眼。

「所谓,风尘出侠女、乱世造英雄。谁说一个人出身不好,就无法造就一番功业?」

「商子任,你为美色所迷,竟置公理正义於无物。我问你,今天若不逮捕妖女,他日再有人失踪,你担当得起吗?」

「商某一肩承担。」平常越是温和无害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更是吓人的庞大气势。

许仲言不觉给骇退了一步。

「好啦、好啦!」知府不耐地挥手。「你们两个都别吵了,今天是本府的生辰,理应快快乐乐,我不想见到任何争执,任何事都留到明日再议。」

「大人,万万不可,今朝不将妖女擒拿,明日恐将铸下大祸。」许仲言屈膝跪求道。「卑职恳请大人下令,将商子任夫妻一起下狱候审。」

「不!」沐紫鸳急忙跪下,让眼泪横流成海。「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大人,你要办就办民妇吧!请放过我家相公,他是无辜的,求大人开恩。」娇弱的哭求下,是一双紧握的铁拳,她在心底发誓,错开今日,定让许仲言吃不完兜著走。

知府一向好色,有个如此妍丽的美女对著他又哭又拜,还能不引起他满腹怜惜?

「大人……」许仲言还想再禀。

「够了!许仲言,你连本府的命令都敢违背,想造反不成?」知府大人沈道。

「卑职不敢。」许仲言叩首。

「不敢就退下。」知府瞪眼。「往後你只管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少管其他闲事。」他指著自己的女儿暗示许仲言,若非看在女儿面上,以许仲言的无礼,早被驱逐了。

「是,大人。」许仲言咬牙,尽管不服,但大势已去,他也只能含恨离去。

沐紫鸳瞪了他离去的背影一眼,只见他前一刻才告辞,下一刻知府大人千金已紧贴上去,引得正牌许夫人泪眼汪汪。

什麽玩意儿嘛!她暗骂,搞不懂像许仲言那样的烂人,哪里值得众女穷追不舍?

「商小娘子,」知府含笑走向沐紫鸳。「已经没事了,你快起来。」他伸出手、正想扶起她。

「多谢大人恩典。」商子任抢先一步拉著沐紫鸳向知府拜谢。

伸出的手顿在半空,知府一时悻悻然。「哼……算啦,不必多礼。」

「谢大人,卑职就此告退。」

「这就走啦?」知府哪舍得这麽快与大美人分别?

「卑职再留下,恐又引起争端,还是走的好。」商子任朝另一头许仲言的方向瞥了一眼。

也对!一边是女儿的爱人、一边是自己心仪的女子,再起争端很难摆平!知府想了下。「那你们先走吧!」反正来日方长,他不怕没机会亲近美人。

「谢大人。」商子任拉著沐紫鸳走得匆忙。

「喂!」她给扯得险些儿跌倒,不满地低问。「你干麽走这麽快?」

「赶著回去辞官呢!」

「啊!」他几时想通的?她怎不知。

「知府对你别有居心,仲言儿又对你多所偏见,再留下只会增添麻烦,还是走为上策。」他解释。

「说得好像都是我的错似的。」她嘟嘴。

他笑著捏捏她的手。「得了,我又不会阻止你报仇,你想教训谁,尽管去,只要在三天内办好,过後,我们要立刻离开。」

「呵呵呵……」她搔著头傻笑。「你知道我想教训他们?」

「你不是已经做过了?」幸好她这调皮样儿没让外人瞧见,否则谁信她娇弱喔?「这回他们实在是过分了些,我赞成你报复,但动手时,请你想想他们的妻儿子女,莫闹出了人命。」

「我没那麽狠啦!」她炫耀地挥了挥拳头。「顶多打得他们三天下不了床。」

商子任瞧著她炯亮的灵眸,直觉许仲言喊她「妖女」,真是喊对了;她扮弱装哭的样子、娇媚蚀骨,可一旦恢复本性,泼辣精悍,更是十分耀眼动人。

两般不同风姿,同样绝丽,不是妖女,是什麽?

「你这样看著我干什麽?」她好奇贴近他身侧。

他闭紧嘴巴、死命摇头,开玩笑,若让她知道他心中所想,怕第三个被扁得躺在床上起不来的人就是他了!

不能说,死也不能说。

满屋子浓烈药味让许仲言皱紧一双飞扬剑眉。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无缘无故给个蒙面人打成重伤。

「唉哟!」翻个身,不意却扯到了胸前的伤口,痛歪他一张俊脸。「该死的!我一定要捉到这名匪徒。」

听说知府也被打伤了,他猜犯人是同一个,而且……脑海里乍起一张柔弱娇颜,灿灿水眸、明媚动人,正是商子任的妻子,沐紫鸳。

「怎麽会想到她?」他用力一摇头,打死不承认自己亦被她的魅力所惑。「真是个妖女,迷惑男人的本事高超无比。」所以他很讨厌她,认定她是上天生下来专门毁灭男人的祸害。

可不论他再厌恶她,也不会将蒙面恶徒的罪归到她身上;她太娇弱了,一阵风吹来恐怕都保不住,又哪儿来的力量打人?

但他怀疑,犯人是「大风寨」的人,因为他想捉他们大小姐问罪,他们就打他做为报复。

「不过,他们若以为这样就能使我屈服,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我许仲言是绝不受威胁的。」况且,「大风寨」里的强盗越逞凶,越代表他们与女子失踪案脱不了干系。

「我一定要想办法提讯沐紫鸳。」他深信,只要一点点刑罚,便能让沐紫鸳招出案件内幕。

只是要如何捉她?以前只有商子任为她撑腰已够难应付,如今连知府都为她所迷,派人送了口信给他,不准他妄动沐紫鸳。

自己的力量不够、官府的力量又不能用,真是气死许仲言了。

「相公,喝药了。」适时,许夫人端著一碗汤药来到他床前。

「先放著吧!」案件不破,他实在没心情养伤。

「相公,大夫交代,你一定要准时喝药,否则伤口不会好的。」她语含忧虑。

「你到底懂不懂?现在是我能不能立功回京的关键时机,我若把握不住,任机会溜走,恐怕今生再无回京的一日。」

「可是你的身体……」

「妇道人家,见识浅薄,都跟你解释得如此清楚了,你还是不懂。」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我只是关心你啊,相公。」许夫人含泪哽咽。

「算我怕了你啦!」许仲言没好气地接过汤药、一口喝荆「药喝完了,你出去吧!别来烦我。」

「那个……相公,我有件事情想问你,不知道……」

「妇道人家不要这麽多嘴,出去。」他瞪眼。

许夫人登时变为惊弓鸟一只。「是的,相公。」她端著药碗,正想离去,才到房门口。「唉呀——」一道莽撞的身影突然冲进来,将她给撞得一屁股跌倒在地。

「对不起,夫人。」来人是府衙里的官差。

许夫人扶著椅子,颤巍巍地起身。「没事。」

「王六,发生什麽事了,让你跑得这麽急?」许仲言勉强移下床铺。

「这……」王六为难地望了许夫人一眼。

「夫人,你出去吧!」许仲言命令道。

「是的,相公。」许夫人扶著墙壁,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待许夫人一走,许仲言迫不及待地问道:「府衙里发生什麽事了吗?」

「大小姐失踪了。」王六喊道。

「失踪?」

「就像栖凤镇那些姑娘一样,说要出门买花粉,却一转眼就不见了。现在整个府行里乱成一团。」

「大人可有说些什麽?」许仲言眼睛一亮,他立功的机会终於来了。

「没有。」王六摇头。「大人只急得到处骂人。」

「你回去告诉大人,我知道是谁绑架了大小姐。」

「犯人是谁?」

「沐紫鸳——」

商子任以为自己的手脚已经够快了,想不到许仲言比他还快,在他打点妥一切、收拾好包袱、准备离去的前一刻,许仲言带兵包围了盛气楼。

「仲言兄,你这是干什麽?」商子任边问,边用力拉紧沐紫鸳。

她一双拳头悄然握紧於衣袖下,接二连三被找碴,已磨光了她的耐性,她快伪装不住了。

商子任就怕她当场爆发、落人话柄,不仅於解决事情无益,反而称了许仲言诬陷她的心。

「不要。」他低言,对她摇摇头。

「唔!」她只得咬牙,忍下一口气。

许仲言坐在一张由两名官兵交抬著的竹椅上,居高临下睨著商子任与沐紫鸳。「奉大人之命,逮捕沐紫鸳归案。」

「不知内子,所犯何罪?」

「绑架知府千金。」

「证据呢?」一天到晚空口白话,商子任真快受不了他了。「无凭无据,岂可任意入人於罪?」

「单凭她出身山寨,便是最好的证明。」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商子任侃侃直言。「大宋律法,可没哪一条是以人的出生为戒律的。」

许仲言一时语塞,胀红了一张俊脸。

「仲言兄若无真凭实据,光论出身,便要抓人,恕我夫妻二人无法心服。」商子任挽著沐紫鸳的手,转身就想离开。

「慢著。」许仲言怒吼。「有『大风寨』的人在的地方,便有绑架案发生,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胡说八道。」沐紫鸳再也忍受不住了。「栖凤镇发生女子失踪案,还有知府千金被绑时,你也都在当地,怎不说你自己也有嫌疑?」

完了!商子任暗叫一声糟,许仲言一直对「大风寨」心存怨恨,不择手段想要报复山寨里的人。

但他在山下重遇沐紫鸳,却不曾对她使强,顶多只是想抓她,逼出入寨方法。那是因为她外表过於柔弱,如许仲言这般硬气男子,不忍伤她分毫。

可如今,她露出了泼辣本性,许仲言还能不乘机打压她?

「大胆刁妇,竟敢出言诬蔑本官,来人啊!速将刁妇拿下。」

沐紫鸳功运全身,十来名官兵她还不放在眼里,必要时,她就带著商子任杀出去,绝不受许仲言侮辱。

「慢著!」商子任急喊。

「你想拒捕?」许仲言怒道。

「我只是想跟我娘子说几句话。」他说。蓦地贴近沐紫鸳,手中金针,准确无误插入她的穴道里,定住了她的行动。「对不住了,娘子。」

她大惊,想不到他竟谙武。

他俯近她耳畔低言。「这是针灸术,不是武术。娘子暂且冷静一下,所谓民不与官斗,惹了官府,对我们并无好处。」

「你怕我打不过他们吗?」她喃道。

「我担心的是商家分布在全国各地的一百零八家商行,我们可以逃,他们呢?」

她愤怒地红了眼眶,却不得不低头;若是因为她的拒捕,引得官府对商家商行出手,她难辞其疚。

「商子任,你若能说服你家娘子,招出『大风寨』的入寨方法,待我剿灭山寨,救出大小姐後,或可向大人求情,饶她一条生路。」讨厌归讨厌,但沐紫鸳的娇媚,还是让人不忍伤其分毫。

「呵呵呵……」商子任摇头,发出一阵轻笑。

「你笑什麽笑?」许仲言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商子任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从容。

「我笑你搞错了,在『大风寨』外下阵式,阻碍官兵攻山的人不是别人,正正是我,商子任。

「是你!」许仲言两眼喷火。「商子任,你身为朝廷命官,竟敢勾结强盗,助纣为虐,你该当何罪?」

「藉朝廷之力,屈杀无辜、以报私仇,难道就没罪?」商子任冷笑。

「你在说谁?!」

「你以为呢?」他双眼阴冷如冰。

许仲言这才发现商子任潜藏於心的厉害,他过去的迟钝表现根本是在耍人。

火从心起,许仲言一声令下。「来人啊!将商子任押下,待大人升堂发落。」

「遵命。」两名官差走过来欲扣商子任。

「住手!」沐紫鸳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你们谁敢铐他,我对他不客气。」她怒喝。

两名官差没料到一名娇娇女竟有勇气反抗,一时给喝得失了主意。

「娘子!」商子任好笑地走近她,与她耳语道。「别在这里逞能,你真想救我,就去找许夫人。」

「许夫人!」她不懂。

他却没再解释,反主动走向官差。「不必铐了,我跟你们走。」话落,他还领先朝府衙方向走去。

却把许仲言给气得牙痒痒的。「竟敢要弄我,商子任,我绝不放过你——」

第十章

当雷风呜接到消息赶回盛气楼,就见偌大的酒楼里,只馀沐紫鸳一人。「大嫂,这是怎麽一回事?大哥呢?」

「被许仲言捉走了。」沐紫鸳急道。「你快帮我把背後的金针拔起来。」

「许仲言为什麽要捉大哥?」雷风呜边问,边绕到沐紫鸳背後,细察了半晌,终於在她背心附近,发现一根亮晃晃的金针。「大嫂,你怎会被人以金针定住身子?」

「还不是你大哥的杰作。」当雷风呜拔起金针的那瞬间,沐紫鸳只觉窒碍的内力又开始运转自如了。

「太好了!」她弯腰踢腿,略略地练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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