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钓寒江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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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联系!不过听起来倒十分有趣,像是小女孩受气后的怪言语。是谁让她生如此大的气?
可能由于我的动静大了些,非云提醒我小心皇上的会不高兴,我却抓到小雪怨恨的瞪了一眼高台上的睿慷,心中一惊。睿慷也是适才出去片刻,回来便龙颜不悦,难道他们碰到了?而且还交恶?这可麻烦了。
之后,小雪好像喝了一杯酒就醉了,再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记不起来了,我敲打着那堵琉璃墙,脖子痛的紧,我依稀记得有刺客,然后……
我到了这里。但这里是哪儿?
琉璃墙的光芒渐渐黯淡下来,直至周围又是一片黑暗。
这是梦吗?
亦或者小雪,刺客,非云和睿慷才是我梦中的人物?
我是究竟生活在哪里?我生活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有个如小雪般的女子?
……
正值我痛苦之际,我听见刚才琉璃墙里出现的那个父亲在叫我的名字,一道白色的光线刺的我不能睁眼……
我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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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一章取自中 “庄生晓梦迷蝴蝶”之意境,却又不完全相似。也许更准确的说像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那个著名的梦境。
逃避于梦中的小冉,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期间二者便如同千丝乱,剪不断,理还乱。有些事情我们不愿面对,便会将之忽略或者虚假化,在这里小冉也是一样。平常所谓梦,是指得不到的被美化追求;但这里的梦就是那面回放的电影墙,它告诉小冉必须面对的事实。周围的黑暗正是小冉内心的写照。
也许有人会觉着这么写十分矫情,但我却不愿平铺直叙的写这篇番外。况且一直认为梦是种很玄妙的东西,正如《围城》里说的那样: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
2。关于大家的一些留言我回复在右边了,看见了吗?
3。今天白天没有更新。
护国夫人(完)
“我觉得自己好很多了,让我去玩玩吧!” 我可是难得装可爱哦,多少你要给点面子吧!在王府养病快一个星期了,我的脚都没跟这间房的地板打过招呼哦!他毒解开的第二天就开始到处跑了,为什么我连下床的权利都没有?
……沉默,对视,无动于衷,沉默……
难道风华绝代,冰雪聪明如我竟然嫁了一块石头?
“就让我下地走走,好不好?”我恳求道。
…… 是的,我嫁给了一块石头。
“我快要闷死了!小龙~小龙~小龙~?”装可爱不行,那就撒娇吧!这个死人衣服都快被我扯破了,怎么还是没反应!
…… 现在我确定,我嫁给了一块石头
“我快发霉了!哼!你们谁都不准拦我,我现在就要出去!”我放出狠话。但也只是敢说不敢做,心有顾及的偷偷观察这个不怒自威的眼前人,他仍然是自顾自的看着手里的书本……
前两招都不管用,那就试试武林中听着发抖闻着晕倒,传说中最最恶毒的――“念经”!
“让我出去玩啊,让我出去玩!让我出去玩啊,让我出去玩!让我出去玩啊,让我出去玩!让我出去玩啊,让我出去玩!…… ”我用《我要去桂林》的调子不停的唱,我看你能撑多久。
四分之一柱香烧完,对方没有任何反应,而我开始有点口干舌燥……
二分之一柱香烧完,对方任何反应也没有,我开始唱不出来改成念的,……
一柱香烧完,55555555我什么也不想报告了……
一又四分之三柱香烧完,我想吐白沫了……
……
“你很吵!~”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我吐完白沫,正准备喷血的时候;他终于抬起头来!
Oh, My dear Allah,我终于用我的耐心感动了一块顽石!
“呼……呼……水……水……”激动之余我唯一能说出的字就是这个,原来不知道说话是如此消耗体力和口水的运动!
他起身递给我一杯水,“咕咚咕咚”我牛饮而尽。
哦哈哈哈哈哈,我浑身又充满了力量,谖揖秃帽炔げ擞诖罅λ帧?font color='#EEFAEE'》的4c5bde74a8
Go on and on……
“好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我?我为你抛头颅……当然是没有,但是我有为你撒热血啊!你……呜呜呜……你竟然软禁我……,没有天理啊~~!”
“唉!”他叹了一口气,像是受了多大的刑罚似的,“你累吗?”
“累?好象有一点哦!但为了让你不犯下更多的过错,解救你走出迷惘的森林,让你能得到佛祖的谅解,这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不知道这哭腔说的到不到位。
“你是为了我?”他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我神色黯然的低下头,挤出一个痛苦的表情说道:“你为人不善,如此虐待自己的救命女英雄,佛祖又如何能原谅你。但请你不要担心,我作为你那贤良淑德的好妻子是不会让你就如此这般就堕入魔道。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所以,请你放我出去走走吧!”
“哈哈哈哈哈”他大笑起来,然后说道:“弟子感念大师教化,无奈自知罪孽深重而不可救,大师无须多费唇舌。”
Kao!没戏,我躺下用被子盖住头。
半晌……
“真想下地走走?”废话,你以为我刚才是在放某种气体啊!不过,听起来倒是……
Ceng的一声我坐了起来,“哎呀”心里暗叫道。用力过猛扯着伤口了,我咬着嘴唇忍痛之余还不忘狂点头,此情此景让我不禁想在心中赋诗一首:“生命诚可贵;金钱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改编自裴多菲的诗歌)
“那就在屋里走走,不要超过半柱香!”他开口说道。
这……
“如果不愿意你就继续躺着吧!”他坏坏的看着我。
“愿意,当然愿意!”不先得寸,哪有机会进你一尺。
半柱香快烧完的时候……
“你去哪儿?”汗!被发现了吗?
“呵呵,瞧你说的我就在这啊!能去哪儿!”我尴尬的笑了笑。
“那你的左脚为什么悬在门槛上?” 他不是背对着我坐着吗?
“啊~?我……我是想用脚量一下门槛有多高?”
“时间到了!”他慢慢的转过身。
“让我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我申请道,“就一会儿!”
“不行!”好象态度很坚决哦!
“为什么?”我不死心的问道。
“受伤要多休息!”我再这么“休”肯定会永远“安息”的!
“我又不是伤着了脚。”为什么不能走!
“刚才你同意只在屋内的走走!”他老实的称述着事实。
“那好吧!我承认,我撒谎了!呜呜呜,你干嘛?我可是病患耶,你怎么能这么粗鲁的抱你的美女老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其实他生怕我伤口裂开,动作很是温柔。
“不知道!”他将我放在床上,冷冷的说道。
我的命好苦哦!肯定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遭受此劫!
“那我教你好不好?其实很简单,就是要对我很好很好就行了!比如说……,你靠我这么近干嘛?”看着突然凑得很近的俊脸,我心底有些发怵。
“你教的啊!让我对你很好很好……” 他为什么一脸暧昧的样子?
“你……我说的不是这方面的好!你……上我的床干嘛?我……我可是伤员!”
“可你刚才说你好了很多……”难道他想那个什么我?不要啊~~,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别人家!而且跟他也不是很熟……
“这个……这个相对于昨天和前天的确是好了很多!但还是伤的很重。”
“哦~原来如此!那就好好休息,不要乱跑了!”他马上变回酷脸,“呼”的一下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呜呜呜,妈妈的又着了他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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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啊!”老娘最近除了“闲”就别无他事了,哪来的偷!真是没话找话说!不过,这身后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齐王,还要劳烦我老人家起身行礼。
他连忙说道:“夫人伤未痊愈,不必行礼。”我正好也乐得轻松。
来王府大已有半个月了。刚开始因为顾及我的伤口,再加上王爷全力挽留,小龙并没有带我回家养伤;可后来伤口渐渐愈合了,我也慢慢爱上了王府的清静,不想回家去应付那堆麻烦,于是以剑伤未愈赖着不肯走。
因为没有电视,不能上网,所以此时的我只能坐在这湖心小亭,悠闲的看书喝茶。
“谢王爷!”听说王爷最近正全力追查刺客的事情,怎么这会子有空来应酬我,“王爷可是有事?”
“确是。今日皇上在早朝上夸奖夫人机智勇敢,特封为‘护国夫人’。我这就是来传话的,圣旨大概下午就会到吧!”他说话总是不温不火的娓娓道来。
切,虾米“护国夫人”啊!荣誉称号?连个镀金的奖杯都没有啊?这皇上可真够悭的!但表面功夫仍是要做的:“保护皇上乃为民者分内之事,不想皇上竟如此厚爱!”
“夫人当之无愧!”那当然,但我更希望赏的是真金白银,那多实在!
“夫人所看何书?”
“《顾德传》。”看了一个多月,终于看到最后一卷了!
“夫人果然见识不凡,一般只有男儿才读此类书籍。”王爷感叹道。
“民妇愚昧,有几处不甚明了,不知王爷可否赐教。”总觉得像是在背台词,忒别扭!
“夫人过谦了。若是本王所知,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夫人请说。”看人家多gentleman啊!若此情景放在小龙身上定一字即曰“说!”
“一般传记皆以详尽著称,可书对于顾德的家乡,相貌,甚至对其话语所言甚少;就算对于他精神的传达也只全是通过其经历表现,然而听我夫君所言此书被传为经典。就民妇愚见,此二者颇为矛盾。”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一个不具备基本要素的书何以流芳百世?
王爷流露出的欣赏的眼神,让我很是受用!
“夫人可能不知,这顾德并非中土人士。无人知道他从何而来,也无人通晓他的语言,可他却为保卫中土鞠躬尽瘁,立下了汗马功劳。但多数人的狭隘却无法认同一个外来人对国家的贡献,他们不愿承认自己的安逸日子是被外人用生命换来的!迂腐至极!”我第一次发现这个温顺的王爷也有如此男子气概的一面。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但先朝皇帝却是个懂得感恩戴德的人,命人为之著书立传,但又顾及民众反应故此才故意忽略一些细节。如此一来既能让后人无法知晓其真正来历,又可让其精神、兵法传颂于世。”我想这些可能只是王族间的秘传,看来我还挺荣幸的。
“顾德是他的本名吗?”我又问道。
“不是!他本名是什么没人知道,人们叫他顾德是因为他来中土是就一直对人们说‘狗的’‘顾德’之类的话,人们认为‘狗的’这种说法很粗俗,于是就称呼他为‘顾德’。”
“那他可是红毛,窄脸,高鼻子?总着黑色长袍?”我问道。
“夫人是如何知晓?”齐王一脸震惊的样子肯定了我的猜测。
看这顾德先生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的架势,以及他拒绝无数小女生的求爱而孤独一生的经历,我猜他定是个传教士。至于“狗的”“顾德”应该就是“god is good。”幸亏人们认为“狗的”是骂人的粗言秽语没以此为他命名,否则就算他功德圆满上了天堂,也定会被上帝以“侵权注册商标”的罪名送给撒旦当作玩具。
“猜的,因为曾经家父也有红毛朋友,民妇曾学过些他们的语言。”这是后半句可不是瞎盖的。
“原来如此,你父亲江臣恩当年也是以才华横溢、狂傲不羁著称,想来这也的确是他的作风。”当齐王说此话之时,我从他眼中看到了羡慕和无奈。
我开始觉得齐王其实并没我原先想象的那么虚伪,之所以他会给我那样不好的印象应该只是源于一种习惯。生在帝王之家的恐惧和无奈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他们从小就学着防范周遭的人,一句错话一件错事便会为人把柄引来杀身之祸,因此客套话、场面话和没有实际意义的p话都成为他们生活中的必备品。
与我们现代不同的是在他们的社会里没有人敢剖析帝王的作为和情感,更无法像我们一样没事看着电视里各位皇帝混点儿。因此,我完全可以感受到齐王那一瞬的寂寞、痛苦和无助。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齐王真的好可怜。
与此之后,我便常常与齐王讨论一些我看书中所遇到的难题,他见识的广博也让我敬佩不已,我们的熟络也省去了一些称呼上的麻烦,什么夫人啊、民妇啊,开始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
“齐王,王妃是怎样一个人?”我从府里的太监那里得知,齐王只有过一个妻室――元配乌氏,自乌氏死后便再无续弦。虽然我不赞成一夫多妻,但我也不赞成这样枯等一生,死者已以,也不会希望自己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