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冤家,双面邪君野蛮妻-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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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怕得都要流出了泪。
热吻从肩头蔓延到她的胸前,他的心情有多差,吻得就有多霸道。
她的手微微用力,苍白着脸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
可是,这一瞬只感觉他猛地用力将她反手一捞,把她的手都扼在大掌中,高高举起。
齐明荷难受得要哭了,完全不知所措。
在她痛苦得想要离开他,出去的时候,他却是由冷漠变为了热气,这火势太大,现在都要烧了她。
就像是彼此痛苦,在心内生了一簇火,焚着两个人,同归于尽。
他的眼底写满了深沉和痛苦,就像是那句话说的,要他伤害她,把所有的事情算在她的头上,把齐府与皇甫府的仇恨归咎在她头上,让她付出代价,他做不到。让他忘记之前的一切,把她当做不存在,陌生人,不爱她,他也做不到。
此时只能用霸道的方式留下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在惩罚,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的在天之灵,也没有负这皇甫府嫡子的身份。
如今他是皇甫府的掌权人,他才是唯一。
他如何做,地下天上,列祖列宗的神灵,以及如今皇甫府上千双眼睛,都在看着他。
那日玉溪放在他头上的手依旧还残留着温度,那感觉盘踞在心里挥之不去,还有皇甫廉政的死,他的沦落在外,家破人亡,难道就与这些人,没有一丁点关系?
她与这些事情无关,但他真的能不顾一切,将她与齐府撇开来?
她心心念念的爹爹,说不定便是当年直接害死皇甫廉政的人。
若皇甫廉政不死,之后便没有蒲柳芝那些事,也不会有真正皇甫逸羽的死。也不会有他的替代两年,无法做自己的生活。
可是,如此便就不会遇到她。
于是,看似他的冷漠让她伤心难过,可夹在这些爱恨情仇间承担的责任最多的是他,最痛苦的也是他。
她莫名其妙的承受着这一切,会痛。可他明知如此会痛,可他不得不还是必须这么做,更痛。
他应该将她赶离身边,赶出皇甫府,划清界限,径直拿当年的五大世家开刀,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将当年反叛皇甫府的这五大世家毁之一旦,也承受一下皇甫府这么多年来的痛。应当将一切处理干净,再夺得天下,让如今帝位上笑的皇帝哭着下来,再尝试一下失去一切的感觉。
他应当让一切回到原位,让皇甫府的子孙不再受任何磨难与威胁。
让皇甫府的百年基业,再发扬光大。
这些,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而他却只想着和齐明荷纠缠不清,一切源于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他爱她,爱到连这深仇都可以忽略不计。
明知道她是杀父仇人之女,还是在这里与她享鱼水之欢。
皇甫寒光的吻滚烫得要灼伤她一般,一直在她的胸口上流连。
此时已经霸道的将她仅剩的衣裙剥开,齐明荷整个人残破不堪,流出了泪。
哑声:“寒光,求求你……不要……”
他无动于衷,只是一寸寸的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然后竟刻意的将她纷嫩的尖蕾含进口中。本是这么亲密动人的事情,在这样的情境之下,只让人觉得耻辱。
他从来不会这样待她,哪怕再霸道,再刻意纠缠,也只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要她。
例如在浴桶中,可事后却别扭的道歉。
怎么样……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失控的将她抵在这置物架上,将她双手高抬,就这么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想要她失控,想让她发出动情的声音。
至少,能让他感觉到,她心里有他,为他而动情。
齐明荷流着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哑了声:“寒光……”
越发越觉得无措,他这样让她觉得害怕,她应该骂他的,皇甫寒光,你……混蛋……
却骂不出来,似乎感觉到他心里的挣扎与矛盾,没有办法表达心中的痛楚,于是拉着她一起下地狱。与其推开她,他不如选择这样的方式留她在身边。因为他不想,不想推开她。
就似树下那一句,分明裹着痛楚的警告,“没有我的允许,谁能带你走?”
还有之后不小心泄露心思的话语:“不许你走。”
“别离开我。”
“我要你。”
他现在就这么践行着要她的话语,却是用这种野蛮的方式。
几个时辰的离别,他白日的失控,只让他更加煎熬。
承受着来自于不甘的仇恨,不允许有人太岁头上动土,又承受着与她之间的矛盾,无法抉择,天意弄人。
他除了不愿相信玉溪的一面之词,固执的让萧宇去彻查当年之事,拼命的为自己找一个不需放弃明荷的理由之外,别无他法。除非选择放弃她,一了百了。
皇甫寒光的吻滚烫得越发深沉,用力一吮,咬得她一痛。
齐明荷高抬起了头,就这样瑟瑟发抖。
秋日里的风很凉,虽然门窗都关上了,可现在心底的冷意将她一点点缚住,不知所措。
又是承受着他的冷漠,又是承受着他现在的霸道,可她心里头只有莫名的恐惧,害怕他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
否则,又怎么会这样子对待她?
脑中一片空白:“寒光……你冷静一点,唔……”
此刻,他的唇从她胸脯上一抬,落到了她的唇上,热烈缠绵的厮吻着。
齐明荷在挣扎中渐渐没了力气,只能像个木偶般承受着。
身后的木架子都染上了两个人的温度,这缠绵中他已不知何时抬手,将自己的衣领扯开了。
性感的胸膛正开敞着,这种强要仿佛回到了错嫁那一日,花轿将她抬进了这里,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他长什么样子,第一次便被他要去了。
现在,又是同样无助慌乱的感觉,他突然就将她的腿一抬,就这么站着将她的裙子一扯。
下一瞬彼此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他何时坦诚相见了都不知道,就这么填满了她。
齐明荷咬着唇,眼泪挂在眼角上,高抬着头,承接着他的吻,没有准备,于是疼痛得出了声。
就在这进入之后,他动了起来,仿佛方才所有的强硬也没有了。
他并不是真心要伤害她,只是连他也没有办法了,唯有此刻,他才能当自己。
齐明荷感受着这忽如其来的亲密,一切发展出乎意料。
“呜呜”呜咽低哭了两声,咬着唇。
没有推开他,而是手忽然一抓,她反抱住他。
皇甫寒光的背一僵,动作有刹那的停歇。
齐明荷咬着唇,不让自己继续再哭出声,扰乱他心神。
“继续吧。”她说。
如果这样,能让他不那么自责……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没有人会毫无理由的推开自己所爱的人。
“我没有关系,你不开心,我知道……”
“发生了什么,你不告诉我,我便不问,你不想理我,我也不逼你,哪怕你恨我,我都不会觉得难过,因为你不是在讨厌我……只要你不是厌烦了我,就没关系。”
“寒光,我只想告诉你,我也和你一样,若不爱一个人,就不会去爱,但若爱一个人,我就不会疑。”
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会支持着他,陪伴着他。
“你不肯说,没关系,哪怕我现在受点委屈,又如何?我只知道你不想失去我,还想要我。”璀亮的眸光掠过一瞬光芒。
永远这般聪明,什么都瞒不过她,就像当初一样。
抽丝剥茧,一点点的把他的真实身份剥开来,把他的心也一点点的吞噬过去,待到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对她无法自拔了。
借口玩弄她,与她算账,将她娶回皇甫府欺负。
可真到了身边,他新婚之夜还送了她那样一件大礼,从未真的欺负过一次。
齐明荷这会儿哽咽:“你凶我也没关系,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秋山上掉下山崖,是你奋不顾身下来救我,如果你不救,我这会儿都不知道死在哪儿了呢,半山腰?还是死在山底下那些蛇的口中?”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那千钧一发的抉择是真的。
她认定的答案,不会轻易改变。
人最容易的就是在受委屈的时候失去了理智,她现在必须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醒。
因为只有这样,两个人才不会往万劫不复的地方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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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亲手做一顿饭
“寒光。 ”齐明荷用力抱紧他。
皇甫寒光动容。
他并没有回复,此刻只是狠狠的用力,将她填满,再吁了一口气。
齐明荷瑟瑟发抖,被这感觉激得紧紧闭上了眼睛,方才所有的话语都断在了口中。
她想说,无论怎么样,她现在再害怕,再看不见未来,她也不会放弃。
她会哭,会难受,但是她不会放手。
正因为她的坚定,仿佛此时将他身上的寒意融化了一些,他沉沉的霸道也少了些,不经意间透露出几分温柔。
皇甫寒光任由着她用力的抱紧着他,齐明荷就这么咬着唇,感受着他的变化,又再用力,将他拥紧了一些。
她把头伏在他的肩上,轻轻的咬着牙,难受想哭,偏偏又是扯出浅浅一抹笑。
“别难过……”她反过来安慰他。
此刻,只有皇甫寒光再复而用力的动作格外清晰,他将她抱了起来。
齐明荷抽了一口气,就这么再贴着冷硬的架子,然后气喘吁吁的一瞬间,感受到他大手的动作。
他径直将她扛到了怀里。
硬气依旧,只不过一直压抑隐藏的温柔又露了出来。
他对别的女人没兴趣,也从来不会疼别的女人,可她是个意外。
就算是在这种情境之下,她也是一个唯一的意外。
齐明荷不再推开他,也不挣扎了,而是配合着他的动作。
他心里头有事,需要时间去证明一些东西,他在矛盾,在挣扎,她能做的只有好好陪伴在他身边。
皇甫寒光将齐明荷放在了床上,软软的被褥垫在身下,一下子就驱散了方才的冰冷。
她也热情起来,用她的温柔去包容他。
这世上,对敌人可以心狠手辣,但是对自己爱的人要坦诚相待,从一而终,认定了就不会改变,也不会因为自己的难过而不顾一切的让他难过。
真的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倘若他想扛着,就先让他扛着好了。
这一刻,齐明荷抱住他,感受着他狂热的动作,还有这失控的吻。
她知道,她方才的话,他听进去了。
哪怕现在没有回应,只有这半分反应,对于她来说,也足够了。
齐明荷就这么咬着唇,将他裸露在空气中,也染了些凉意的背拥住。
两个人这会儿就这么在房中失控,从彼此隔阂相待,到用这种难言的方式交流,唯有这个时候,她才可以坦诚的与他说心中的话,他也才可以不用多想,抛开一切加诸在身上的束缚,不管心里头那些难以名言的愧疚,愧对于皇甫廉政,愧对皇甫府,与她紧密相依。
爱上一个不能爱上的人是很痛苦的,事情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谁都不会放手。
皇甫寒光沉沉加了力道,他不会放手。
齐明荷感觉到他一瞬间的变化,此刻也就这般堪堪承受。
……
一整个晚上,那般度过,待到白日里再睁眼,天色已经亮了,身边又空了!
齐明荷看着自己身旁的空位,忽然紧张起来:“寒光……”
这一刻,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晕,想到昨晚的事情。
此刻,又是咬了咬唇。
摸了摸床榻,余温已经散去。
看来是早就走了。
齐明荷就这么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看着房中的景象。
因为昨夜的热火朝天,显得此时的房间这般寂静,因为有了对比,感觉现在的空气都有些空寂。
齐明荷就这么坐在床上,手贴着身下没了余温的软褥,再看着风吹动的纱帘,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晃动。
此刻,就这么轻轻的吁了一口气。
同样是早起的晨,心情却是大不一样的,昨儿乃至于从前,是幸福的。
现在,是有点心酸的。
齐明荷深呼吸,让自己打起精神,虽然知道他已经又离去了,但还是要继续做好自己。
下床榻,趿了鞋子,有些失落的走出外间。
此刻,一撩起纱帘却猛地停住了脚步:“寒……寒光?”
只见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洒落下来,书桌的那一侧里间,仿佛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桌前,有些慵懒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书页。
明荷就这么愣愣的站在这里,目光紧紧锁落在前方的风景。
害怕……自己是太过于紧张,所以出现的幻觉。
“寒光,是你么?”
他……还没走么?
皇甫寒光正在书桌前,听到了这声音,抬头。
目光就这么落在齐明荷的身上,
这邪眸一挑,魅惑依旧,目光淡淡的……多了些魅人的味道,少了些冷漠的味道。
齐明荷一下子就从里间走了出来,此刻就这么看着他,两个人四目相望。
齐明荷现在的神情显然就是接受了他变化的样子,所以一觉睡醒,发现他走了,只是略微失望,很快就能够接受,并且打起精神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