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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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她还会不知?”
南宫宸冷冷一笑,蓦地睁开眼睛一双利眸似乎是一只盯着猎物的鹰。
“你是说?那她还……”
遂心听到了这话惊得抬起头来,不敢相信的望着南宫宸。
随后便警惕起来,难道是云拂晓想要借着自己达成什么样的目的?
“她是真的心疼你,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心疼过一个人…”
南宫宸想到云拂晓看着遂心的眼神,眸光变得辽远,随后收回目光,再一次阖上眼,似乎真的是睡着了。
这一回任是遂心如何问,问什么他都不在答话了。
遂心叹了口气,气鼓鼓的撅着嘴瞪了一眼南宫宸,随后望见已经喝倒在地上南宫钰叹了口气。
难道这个宁王爷就是为了和她说这几句话才将十三王爷灌倒的?
雅间暖阁之中,南宫墨正坐在里头喝着茶。
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然而跟在一旁的迟墨却面色铁青。他不能忍受一个女人如此高高在上的让这个国家未来的皇帝等候这么久。
“太子殿下,宁王妃来了。”
掌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南宫墨拿着瓷杯的手微微一顿,一时间竟有些颤抖。
“让她进来吧,迟墨你下去。”
南宫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然而杯中的茶水却泛起了一晕一晕的涟漪。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见到云拂晓这样,南宫墨的眸子微微一暗,对他她总是这般淡漠疏离,而对于南宫宸却可以那样的无所顾忌。
南宫墨苦苦一笑,似乎在自嘲一般。“你倒是还愿意见孤。”
“本就没什么,为何不愿意见?”
云拂晓也不做作,直径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
南宫墨这才惊得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望着她。然而见到她外头竟套着一件雪色白狐裘之时不由得皱了皱眉,担忧的问道。
“你病了?既然病着怎么还要跑出来?”
云拂晓望了一眼裹在自己身上的白狐裘想到今个儿一早上,南宫宸竟然带着这东西来将她包得严严实实的才带着她出门,不禁失笑。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家中的嬷嬷太小题大做罢了。”
听了这话,南宫墨的眸子愈发暗沉果然这是南宫宸送的东西吗?
“昨日是孤太过急功近利了,但是孤可以向你保证,孤从来就没有想要将你像货物一样从南宫宸的手中夺过来,只是……只是孤……孤想你……”
知道他再说昨个儿派人刺杀南宫宸的事情。
目光清冷的望着南宫墨,似乎能透过那漆黑的眸子望进他的心里一般,云拂晓沉默了良久才道。
“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太子殿下今日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南宫墨贪恋的望了云拂晓许久,这才缓缓的开口道,仿佛是故意将语速减慢一般,想要同云拂晓多呆些时候。
“这些日子来,南宫涉行动颇多,如今我宫中心腹大多获罪,损失惨重。看着这局面,如今母后的势力被削弱了不少,萧妃趁势渐渐做大,到头来四弟什么是也没做却是渔翁得利的。”
针砭时弊
知道云拂晓并没有弃自己而去,南宫墨心中欣喜万分,他渐渐发现自己对于云拂晓的情感不仅仅只是爱恋,更深的还有依恋。
“南宫涉这人可不是一般人!他可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他成功的挑起了战争,然后悠然自得作壁上观,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云拂晓嘴角一勾,想到至始至终都是南宫涉在暗中搞的鬼,不得不佩服他对于人心的把握。
三言两语就能够成功的挑起皇后、萧妃、乃至于瑜贵嫔对于自己的不满,以至于到了最后不但让瑜贵嫔和皇后被降罪,还害得南宫墨损失惨重。
“你眼中的四弟并不是真实的南宫涉,你慢慢就会知道他最可怕的地方。栎”
云拂晓微微一笑,毕竟在南宫涉的身边八年,有些事情不可避免的他不能隐瞒自己,因此对于南宫涉的习性她算是摸得一清二楚。
虽然南宫涉有些事情总是瞒着她,但是那也无所谓,前世那江山有一半是她云拂晓替着他南宫涉打下来的。
那么今世,她便有这个本事让他失去一切,永远也得不到那高高在上的帝位傅。
“你似乎很了解我四弟。”
南宫墨很久之前就发现了这一点,云拂晓似乎对于南宫涉的事情了如指掌。
而且不仅仅只是一点点的了解,几乎到了无所不知的地步,就算是贴身跟着南宫涉的小厮也未必知道的那样清楚。
“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南宫涉是殿下登上皇位的最大绊脚石,若是不尽快清除,殿下必然会败在他的手中。”
云拂晓很清楚南宫涉的个性,若是到了最后不得不除的时候,他必然会先发制人,与其如此不如现在就除去他。
“晓晓,你难道不觉得如今孤最大的敌人是六弟和十三弟吗?父皇偏爱六弟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而十三弟曾经在边疆立下了赫赫战功,又掌握了几十万兵马,又如何不让人心中发憷。”
南宫墨不喜欢云拂晓总是谈论着南宫涉的模样,试图转移云拂晓的注意。
然而云拂晓却清清楚楚的将一切解释,似乎并不在乎在南宫墨的面前显示自己对于南宫涉的厌恶。
“皇上虽然偏爱六王爷,但是六王爷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优柔寡断,与世无争,这将会是他最终的硬伤。”
试问一个软糯、与世无争的皇子又如何能登上大宝?
为了登上那个万众瞩目的龙椅,没有人手中是不沾满鲜血的,而南宫熙就是差在这一点上。
更是因为这温室里的花朵接受了太多的吹捧,早就不能忍受外头的风吹雨打,试问争位路上谁能一帆风顺。
若是南宫熙一遇到挫折便趴下在也站不起来了,这样的皇子她可不愿意来辅佐。
“至于十三王爷,太子殿下尽管放心,就算是天下人求着他坐上那位置他也不肯,一说到皇位他逃得比谁都跑得快。”
对上南宫墨不置可否的眼神,云拂晓微微一笑,解释道。
“在有些人眼中皇位就意味着一切,而对于有些人来说皇位就是他一生的束缚。”
“那孤如今该怎么做?”
南宫墨不想要在同云拂晓谈论别的男人,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急切地进一步问道。
“以静制动,太子殿下该干什么依旧干什么,有些人不会一直就这样走运下去,树大招风,只要这棵树一大了,自然会有一大群想要砍树的人盯着。”
云拂晓垂头抚弄着手中的瓷杯,似乎上头的花纹很对她的胃口。
声音又轻又软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那日你来太子府似乎很是喜欢莲花池中的芙蕖,正好这几日那花开得正旺,不如随着孤一同去往太子府赏花。”
说完了公事,南宫墨便想尽办法与云拂晓套近乎。然而云拂晓不过是漠漠一笑,摇了摇头拒绝了。
“时候不早了,一会儿回去还要回去云府照顾母亲,臣女就先行告退了。”
南宫墨听了这话,眼中蒙上一层失落然忽而又想到了这是不能着急,毕竟他和云拂晓只见依旧还是原来的关系,一切慢慢来也就是了。
“路上小心些,莫要吹了风。若是缺了什么吃的用的,尽管遣了人来太子府,孤必然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凝视着云拂晓娇小的模样,南宫墨不厌其烦的嘱咐着。
“有劳太子殿下费心。如今拂晓是宁王妃,宁王爷不会短了我的。”
云拂晓头也不抬一下,再一次纳了个万福,便开了门离开了。
南宫墨依依不舍得望着那削瘦的背影,直到门轻轻阖上,人影已经消失南宫墨依旧那样痴痴地望着。
穿过走廊,云拂晓再一次回到了原先的雅间之中,南宫钰已经被送回去了,遂心也已经不在了,只有南宫宸还坐在那里等着她。
“那孩子的身份特殊。”
南宫宸望着悠闲地喝着茶的云拂晓,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我又何尝不知道,但是我很喜欢这孩子。”
叹了口气,云拂晓闷闷地道。
她又何尝不知道,若是真的要收留了遂心将来很有可能给自己带了一场大麻烦,毕竟在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
可是云拂晓总感觉的,一看到那孩子就能想到前世她未出生的孩子。
若是那孩子能够顺利的来到这人间,会不会也和遂心一样的聪明可人,一样的活泼可爱?
“你若是喜欢,就,随你吧。”
南宫宸放下手中的瓷杯,起身走到云拂晓的身侧,贴心的替她紧了紧身上的白狐裘大氅,随后将她扶了起来。
“我们回去吧。”
小心翼翼地搀着云拂晓走下楼去,昨个儿找了府中的嬷嬷问了个一清二楚,他知道癸水的这几日女子总会身上不舒服,于是对于云拂晓便愈发的当心。
“主子,皇后娘娘宣您进宫去,说是越快越好。”
迟墨站在南宫墨的身后,看着南宫墨站在窗边望着云拂晓与南宫宸两人,携手上了马车。直到马车绝尘而去还依旧站在那里,痴痴地望着。
“孤身子不爽,改日吧。”就算是不猜也知道皇后又在打什么主意了,不就是想要将赵府的嫡小姐嫁给他做太子正妃吗?
不过,他不爱的女人绝不能就这样坐上正妃的位置,这个位置永远是留给那个他心上的女子。
说完这话,南宫墨便拂袖离去。
“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夫人方才命人传话过来,说是做了你最爱吃的菜等着要一家子好好聚一聚。”
春-宵见到云拂晓一进门便急急忙忙的唠叨开了,望了一眼跟着走进来的宁王,春-宵忙笑着端茶倒水。
“夫人吩咐了,若是宁王爷也在那就一同去吧,人多也热闹些。”
“那是自然。”
南宫宸坐在书桌之前,随意的翻着云拂晓平日里看的书,听见韩氏竟然也邀请自己一道儿去,抬起头对着春-宵温温一笑,笑容之中难得带了些温度。
云拂晓换下了衣服,累了一日便懒懒地躺在榻上小憩,闭着眼睛想着韩氏怎么忽然叫人要自己过去吃饭。
今个儿韩氏命人来请,想必是听说了自己落红的事情了。
她记得那个时候自己第一次落红的时候,娘亲特意命人从别院之中给自己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还有一根玉髓制的梅花簪子。
“知道了,你命人去传话晚间的时候我会过去。”
喝下了孤月端上的红糖姜茶,又吃了几口燕窝,云拂晓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快要傍晚的时候这才幽幽地醒过来。
韩氏所住的院子里头难得的灯火通明,南宫宸已经在里头等着她了,屋子里却不见韩氏,不猜也知道韩氏必然是为了今日正在小厨房忙活着呢。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一声哭哭啼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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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氏所住的院子里头难得的灯火通明,南宫宸已经在里头等着她了,屋子里却不见韩氏,不猜也知道韩氏必然是为了今日正在小厨房忙活着呢。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一声哭哭啼啼的声音。
“让我进去,我要见母亲,让我进去,你这***才。”
“春-宵,去看看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好日子里听到了哭闹声,云拂晓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扬声问守在外头的春-宵栎。
“回小姐的话,是二少奶奶又跑来闹了,这三天两头的,夫人都被她闹得头疼。这回想必又是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春-宵站在门口回禀着,说起这二少奶奶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耐。
她口中的二少奶奶就是云锦怀前些日子订的一门亲事,当时看这新娘子的时候倒还不错,王氏也一个劲儿的说好涪。
可是韩氏觉得不太好,那女孩子看这便不是安顺和柔的模样。可儿是王氏看上了人家的门第,硬是要,韩氏没法子只好答应了。
刚进门那几日还是好的,可是到了如今却是渐渐的浮现出了蛮横的大小姐性子来了,如今倒是愈发张狂了起来。惹得云锦怀都不敢往家里头住。
“她也不想想,夫人向来是不理会这些事情的,为人也煞是温和,她倒好受了委屈就跑这里来闹,不是给夫人添堵添乱吗?”
“让她进来。”
云拂晓依旧悠闲地喝着茶,吩咐春-宵去将人请进来。
“大好的日子派人打发了她也就是了,何必让她进来招惹不痛快。”
南宫宸就算是在外头,也是听说过这二少***凶悍的,一天到晚和云锦怀吵个不停。
吃了亏就跑到韩氏这里来闹,韩氏最多也就只能招了云锦怀到跟前教训几句。
后来时间长了,就算是温顺如韩式这样的人也嫌烦了,便开始躲着这蔺氏了,有时候实在是躲不过了也就送她几件首饰安慰安慰也就罢了。
“母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只见蔺氏拿着帕子掩着脸,一路朝着屋子里奔来,刚想要对着韩式哭诉,然而望着一屋子的人却不见韩氏,不由得愣了神。
“母亲呢?”
见云拂晓只顾着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