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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犀利王女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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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私情

张昭兰面沉若水,问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既然知道叶和敦的身份,为何还将风墨竹带入府中?”

吴翩翩白了他一眼,“风墨竹和他们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怕是在你心里不一样吧?”张昭兰冷着脸,审视着吴翩翩,“我说,你不会真的对那家伙动了几分真心吧?”

“你胡猜什么呢!”吴翩翩恼怒,“我自有分寸!对于摘星楼,我目的是将其连根拔起,不留一丝后患,以免‘春风吹又生’,才迟迟未动手!”

张昭兰哼了一声,“最好如你所说!”又警告道:“这种人可千万别真喜欢上了!”

吴翩翩不耐烦道:“够了!现在在说你的事儿呢!”

张昭兰不以为然:“不过是个妾室,放起来就是了!我又没碰她!”

吴翩翩犹疑地看着他,并不太相信的样子。

张昭兰颇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摇着扇子,“我说没碰就没碰,以后也不会碰她!”

话说,昨天美人送来后,他确实准备洞房来着,可半道上却被另外一位美人给截走了。

真是天意!

“最好如你所说!”吴翩翩将张昭兰的原话奉回。

闻言,张昭兰气得大声斥道:“这种事,是你一个小娘子应该揣度的么!”

吴翩翩淡然道:“现在,把叶雨蝉叫来我看看吧!”

张昭兰气闷,却也只能命人去将叶雨蝉唤来。他也想知道身为摘星楼主的女儿有那些特别之处,他相信吴翩翩比他眼睛更毒。

叶雨蝉来到的时候,两人已经移步到水榭中端坐。

几年不见,叶雨蝉姿容更胜当年,水剪双眸,眉如春柳,肌凝瑞雪,一身淡绿长裙,纤腰不盈一握,当她款步姗姗走来时,一园?丽的春/光都沦为了静静的陪衬。

叶雨蝉盈盈地朝张昭兰施礼后,张昭兰笑着对她介绍吴翩翩:“雨蝉,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吴公子!”

叶雨蝉又盈盈地朝吴翩翩施礼:“雨蝉见过吴公子!”

吴翩翩却未开口叫她免礼,而是径直上前抬手扶住了她的手臂,笑吟吟道:“叶娘子不必客气!”

叶雨蝉大惊,忙欲抽脱手臂,却没想到吴翩翩的手掌顺势滑过她的手臂,握住了她的柔夷小手!

“啊!”叶雨蝉不禁惊呼出声,忙不迭地挣脱吴翩翩的手,满脸通红地躲开几步,一个中年仆妇慌忙上前扶住了泫然欲泣的叶雨蝉,朝吴翩翩这个胆大包天的“登徒子”怒目而视。

“侯爷!”叶雨蝉在那中年仆妇的扶持下,又退开几步,惶然无措的望着张昭兰,似乎希望张昭兰为她主持公道。

张昭兰心中早把吴翩翩骂了个透,我虽然知道你是个女子,但是你现在是“男子”好不好!还是“至交好友”来着,至于这样公然调/戏我的小妾么!

这是个金枝玉叶的小娘子做的事情吗!

若你真是个男子,这么一来,我便只好将叶雨蝉送于你,可是就你现在这身份,我能把她送你么?

这不是叫我难做么?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吴翩翩又先开口了:“开个玩笑而已!娘子请勿介意!”说着呵呵一笑,又施施然坐了回去,一派潇洒地摇着折扇,没事人似得,将这麻烦扔给张昭兰处理。

张昭兰起身走到叶雨蝉身畔,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柔声安慰道:“吴公子生性跳脱,喜欢开玩笑,雨蝉你不必害怕!”又冲那中年仆妇吩咐道:“好生送你家娘子回去歇着!”

看着主仆两离去,回头又看看吴翩翩,正一副托腮思考的模样,问道:“如何?”

“叶雨蝉倒真是半分武功皆无,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娘子,我本想用点心思问出叶和敦送她来做妾的目的,可惜她身边的那个女人不是个简单的,只能作罢!”

吴翩翩调/戏叶雨蝉,只不过想让她惊诧意外,趁机用个问心术,随即又发现那个仆妇不简单,为免露陷,只好算了。

闻此,张昭兰的心放下了一半,至少,叶雨蝉不是来刺杀他的,不过他也不打算接近叶雨蝉了,即便她美得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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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蝉回到自己的小院,一进屋便抱住那中年仆妇,伤心地哭泣起来。

中年仆妇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她。

良久,叶雨蝉才止住悲声,喃喃问道:“翠姑,我该怎么办?你也看到了,我在这里根本就如同一个玩意儿!”

那翠姑安慰道:“不会的,你这么美,安南侯会在意你的!”

叶雨蝉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滚落,“即便在意又如何,还不就是个特别一点的玩意儿!他甚至随时会把我送人!那个人当面调/戏我,他都毫不在意!”

“不会的!不会的!有些豪门公子就这样,无非就是轻佻一些,你别太放在心上!”

翠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只是这种安慰在严酷的事实面前太过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在这些豪门公子面前,小妾确实就是个玩意儿!

这时,屋外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翠姑抬头问道:“谁?”

“奴婢阿喜,给娘子送点心来!”

“不用了,娘子已经歇下了,那点心你们分吃了罢!”

可是没想到,门轻轻一响,那丫鬟阿喜居然推门进来了,并顺手掩上了门。

翠姑恼了,竟有这样大胆不听话的丫头,正要呵斥,却见那阿喜冲他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因着这阿喜这诡异的行为,翠姑立时呆住,不知道来者是何许目的,因其她自己身份也是不干净的,便不由紧张起来。

阿喜却没理她,朝着一旁擦着眼泪,愣愣地看着她的叶雨蝉一笑,“雨蝉,是我!”

明明白白一个男子的声音!

叶雨蝉怔了一下,突然惊喜道:“阿夜!”

阿喜将点心盘子放在了桌上,问叶雨蝉道:“雨蝉,你怎么了,是不是张昭兰那个混蛋欺负你了?”

翠姑盯着他,语气不善地问道:“花公子,你怎么来了?”

花夜撇嘴道:“我昨日就进了侯府,只是一时没混到这里来而已!不然你们以为昨天晚上张昭兰那个色鬼为何没来?还不是我说动了一个泼辣货,把那色鬼给截走了!那泼辣货倒是对那色鬼一往情深,什么都敢做!”

翠姑差点没气个倒仰!怪不得昨晚洞房花烛,叶雨蝉守了一夜空房!原来是这货捣鬼!

花夜说罢,走到叶雨蝉身边,看到叶雨蝉两眼哭的通红,顿时难过得心都拧巴成了一团,拿出一方雪白的丝帕,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痕,“我一直以为叶庄主是个清风朗月般的人物,怎么会把你送到这里来?是不是张昭兰那个混蛋逼你们?”

叶雨蝉本来看到花夜居然为她不计危险地潜入侯府,又惊又喜,当花夜的手帕轻轻揩到脸上时,一颗少女心都已化成一汪潋滟春水,早忘记流眼泪。此时又听到到花夜形容叶和敦“清风朗月般的人物”,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汩汩流个不停,哽咽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晶莹的泪珠从如玉的脸庞上滚落,一直滴落到花夜的心里,烫出一个个疼痛的红印出来!

花夜连忙安慰道:“不管是怎样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离开这个火坑!”

“别!”叶雨蝉立时紧张地抓住了花夜的胳膊,“千万别!”

“怎么?你不想离开?”花夜疑惑道。

“不,太危险了!”叶雨蝉极其紧张,“你会没命的!”

花夜释然,笑道:“不妨事!张昭兰那厮我是不怕的!我一定能救你出去!”

“可是……”叶雨蝉揪着他的衣袖,满眼凄迷,她能说那危险不是来自安南侯张昭兰,而是来自他父亲叶和敦么?

花夜安慰地拍拍她的小手,“你放心,我自有法子带你出去,安全地出去,谁也发现不了!你且安心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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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狐假虎威

第65章

“阿夜!”叶雨蝉攀着花夜的胳膊,泣不成声,她一面担心叶和敦会对花夜不利,一面又强烈地盼望从这里逃出,一颗心纠结得如被人揉过的碎花。

花夜如此被心上人全身心地依靠和依恋着,本就柔软的心早化成了一汪春水,忍不住轻轻将叶雨蝉搂住。

叶雨蝉微微颤栗,柔顺地靠在了花夜的胸前。

花夜初涉情网,本十分的青涩而且紧张,此时美人投怀,忽然间便得了鼓励,紧紧将叶雨蝉拥在了怀里,感受到怀中柔软的身体的微微颤栗,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冒泡泡,将头埋在叶雨蝉芬芳的发丝间,一叠声地喃喃唤道:“雨蝉!雨蝉……”

一旁的翠姑看着这一对人儿,脸上表情时怒时悲,变幻莫定,最后看到二人竟然抱在一起,终于忍不住出出声打断:“花公子!”

见二人没反应,又拍了一下花夜的肩膀。

花夜恍然回神,讪讪地放开了叶雨蝉,眼睛却还黏在她脸上,叶雨蝉睃了一眼翠姑,满面羞红地躲到了一边。

花夜面对着翠姑满脸指责的神情,嘿嘿笑着,搓了搓手,手上似乎温软犹存,定了定神,轻咳了两声,“雨蝉,我不好在这里久待,且过两日,我便来带你走!”

说着,便匆忙转身离开,他此时才想起,真正的丫鬟阿喜只是被他迷晕,这时候只怕快醒了!

花夜一走,翠姑便沉着脸问叶雨蝉:“你真准备跟他走?”

方才一番相拥相偎,叶雨蝉心意已定,昂起小脸答道:“是!”

“你知道庄主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他对你期望很大!”

叶雨蝉咬着嘴唇,踌躇片刻,扑通一下跪在了翠姑的面前,翠姑一惊,连忙拉她起来,叶雨蝉抱住了她的腿,“翠姑,你帮我好不好?”

翠姑死命地将叶雨蝉拖起来,抱住了她,“庄主的主意谁都改变不了,你若执意要离开,庄主一定会杀了花夜!”

叶雨蝉从翠姑的怀中挣脱开来,倔强道:“若是爹爹要杀了他,我也不活了!我说真的!我定不独活!”

语气极为坚决!

翠姑沉默了许久,再抬头,满脸悲伤,“我只能帮你隐瞒,能瞒多久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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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红袖的酒坊这几天忽然多了些北方的客人,个个身材高大,健壮彪悍,显见得都是刀尖上讨生活的江湖客。

而且,这些北方客人还有增加的趋势。

心细的老江湖发现他们千里迢迢来扬州似乎是在寻人,确切地说更似在寻仇。

于是自然就有人上前套近乎,被套近乎的一方亦想趁势多交朋友探听消息,几大碗酒下肚,本都就是豪爽的江湖豪侠,很快称兄道弟起来。

于是一个久违的名字以及与这名字相关的信息又重新流传开来——“飞天玉虎蒲阳在扬州!”

惹得一众热血侠士们在扬州翻腾着找人,四处留意每一个五官端正身材高大的中年人,那*的目光甚是惹人汗毛森森立起。

在扬州权贵圈中,此时也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这件事儿其实很小,但是却富有影响力。

阮家二郎摔断了腿。

在青/楼喝完花酒回来的路上,醉醺醺地从马上摔下来,把腿给摔折了。

这个伤负得十分地不光彩。

在阮二郎负伤的第二天,吴翩翩将郡主府长史龚熙之召到了书房,吩咐龚长史去找外院管家准备些礼物,和江飞一起去阮家看望阮二郎。

龚长史自然就请示郡主礼物按什么规格来准备,郡主吩咐道:就依照最寻常的看望平辈的病人的旧例就好,不必有一丝特别。

龚长史默默地退下去找管家准备礼物。走出书房的时候,忍不住擦了擦额头,虽然没有汗,但他感觉很汗,郡主您确定您是让我去探病的么?不是去羞辱病人的么?

龚长史退出后,吴翩翩又将江飞召到了书房。

待江飞坐定后,吴翩翩浅浅一笑,问道:“江郎君可曾听过‘狐假虎威’的故事?”

《战国策。楚策》之中“狐假虎威”这个故事已经流传甚广,江飞自然知道,便微微颔首,笑道:“某愿为狐尔!”

话说,大长公主让他来江南不就是要他做只假威的狐狸么?他不但要做狐狸,还要把这个狐狸做的精彩万状!

见江飞如此上道,吴翩翩笑了,“江郎君一会便同龚长史一起去阮府探望阮家二郎罢!”

江飞闻言,目光在吴翩翩的笑靥上停留片刻,垂眸道:“某听闻郡主已同阮家二郎订婚?”

言下之意,这家是你未来婆家耶?郡主你确定要我去仗势欺人么?

吴翩翩脸一冷,道:“我要阮家知道,我十分不悦!阮二郎令我十分不悦!”

江飞目光一闪,他可没从郡主脸上看出“不悦”来,心里顿时有了数,这个阮二郎怕是在郡主心中连根草都不如的。

他甚至大胆猜想,郡主根本就没有嫁给那草包的意思。

这种猜想,用在别的贵女身上自然是匪夷所思,可是广陵郡主却极有可能这么做。

顷刻间,心中已转过数个念头,微笑道:“谨遵郡主之命!”

看着吴翩翩微笑颔首,他的心热了起来,一直深埋着的某颗小芽忽地就萌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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