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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再次呼唤 (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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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烟,你这样真的行吗……”导播颤抖着不安地问曾子烟。曾子烟自恃与导播关系铁,并拍着胸脯保证珍珍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导播才勉勉强强说只给播一条。他怕的是被领导发现,臭骂是一定的,其他还有什么惩罚措施就不得而知了。
  “你不是看到了嘛!珍珍多棒!不会有问题的!就算有问题,还有我扛着呢!”珍珍听到曾子烟夸自己,平时大大方方的珍珍竟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后来一听到曾子烟揽了所有的责任,顿时感动地无以复加:“子烟姐,我能得到这么一次机会就已经很满足了!真的!我不奢望了,也不想让你们压力这么大……”
  “你知道我现在背负多大责任么?你还好意思不努力吗?你想给我丢脸吗?你要退缩了吗?!”
  “不!”曾子烟越说越大声,激得珍珍用力反驳。
  “这就对了嘛!”
  哇,教育人真的会让自己满足耶!曾子烟揉了揉珍珍的头,绝对地无视了小马哥的宽面泪。

  Chapter 36 泪不能解幸福的渴

  Chapter36眼泪不能解幸福的渴
  拜德出差的标准交通工具是国内火车/汽车,国际飞机,特殊情况除外。虽然胡焕和公司都想快点处理这件事,但是还不能归到特殊情况。“又没人逼着您坐火车,您大可自费坐飞机呀!”胡焕真的极讨厌极讨厌别人捏着腔调称呼他“您”,这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到想吐的感觉,他会当场拂袖离去并再也不跟这个人讲话——每个人都有自己怪异的偏执。但是胡焕还是忍着恶心,表示自己又学习了一次公司的制度,再离开这个强悍的财务部。相比以前毛躁的自己,胡焕真的成熟了很多,至少,他学会了忍耐。
  以前也不是没出过差。但是每每坐国内的长途汽车,胡焕都在盼快点到服务站,这样他就可以解脱于拥挤闷热的车厢,稍稍透一下气,如果可以,再抽根烟。后来胡焕选择了较实惠的火车,倒教财务小小地吃惊了一下。可能不是高峰期——其实作为过年才回家的胡焕来说,他并不确定在中国除了春运铁路是否还有其他高峰期,火车里很空旷,一个人可以占三个位置,有好几个乘客都已经索性把硬座当成了硬卧。但是胡焕一直保持着坐的姿势,尽管他不否认他也打过盹。
  最后是车厢里的骚动吵醒胡焕的——其他人都在拿行李准备下车。与以往的出差不同,这次胡焕只带了一个小公文包。胡焕没想到此时的N市竟然下起了雨,应该是刚下不久的样子,因为窗外的铁轨上还只沾湿了一点点。火车停稳了之后,雨竟突然变大了,铁轨被打湿后竟然没了先前的斑驳样子,车窗也瞬间被模糊。乘客见状竟然竞相往外涌,车厢里人本来是不多的,但是此刻竟全挤到了出口。胡焕失笑,雨都下起来了现在还赶什么?如果已经来不及了,那么就慢慢来吧!N市是终点站,他等着一车的乘客都顺利地“挤”出去后,才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用在过道的时间给曾子烟发了个短信,表示自己已经安全到N市了,勿念。乘务员小姐很怕这个低头发着短信的高个子小伙子踩空,所以一直在提醒着:这位旅客朋友,请注意脚下,请注意脚下。
  胡焕把手机放回口袋,礼貌地向乘务员小姐致谢,没想到她还红了一下脸——这么年轻稚嫩,应该是刚上岗不久吧?胡焕想。不过N市的女孩子还真是名不虚传地漂亮……不对,这班车是从S市开向N市的呀,那么这个乘务员小姐应该是S市人!不对,S市和N市之间往返的话,也有可能是N市的呀!哎,为什么不可能是其他省市的人因为工作而服务于这班列车呢?胡焕觉得自己真是可笑,为了这个没意义的问题耗损了不知道自己多少脑细胞。
  很快,曾子烟的短信就回回来了:工作顺利!别太累!
  胡焕笑笑,抬起头,却看见顾忆雨撑着伞站在出口处。
  距离最后一次在相亲派对上见到胡焕,也才仅仅半个月而已。可是为什么顾忆雨觉得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她忍着不像以前一样“骚扰”胡焕,而是逼自己忘了他。逼自己忘了他——这不是自己努力多年却一直没有成功的事吗?顾忆雨知道自己不自量力,她曾特别特别想看见胡焕,想听他的声音,哪怕只是一句“小雨,你又任性了”。可是,她竟然忍住了——她在胡焕公司楼下等胡焕下班却在胡焕出来之前猛踩油门离去,在下班的人流中引起惊呼;她无数次摩挲着手机键盘,却每每在鬼使神差按下绿色通话键的时候将手机扔得老远,无一不是粉身碎骨的,同事羡慕她换手机换这么勤,而她却有说不出的苦。每次这样或那样地强压下自己的思念后,顾忆雨就觉得自己出息了,所以她把酒言欢,庆祝自己离成功忘记胡焕又近了一步。哪知道,思念在酒精的催化下越发地不听话,流淌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思念冲进脑袋,那么多那么重的思念,还没来得及冲散理智顾忆雨就已经晕厥了。顾嘉荣发现女儿宿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狠狠地说:“我把胡焕绑回来跟你结婚好不好?!还是我杀了他?!”顾嘉荣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那是在一年前吧,胡焕还在云光的时候。那时候顾忆雨笑嘻嘻地说:“才不要呢,怎么像个山大王一样的,还抢亲呢!我会等他爱上我,老爸你要相信你女儿我的魅力!”可是现在,顾忆雨听闻后只是不停地流眼泪。
  可是,谁都知道,眼泪不能解幸福的渴。
  最后,顾忆雨给了自己最后的底线:如果胡焕主动打电话来,我就还有机会!
  胡焕不仅打电话来了,而且还过来找她了!她不在乎原因,她只要这个结果,这个足以让她幸福地冲昏头脑的结果!
  她早早地就来到了火车站等,尽管她知道在中国火车只能晚点不会提前到达,她还是提前了一个小时。火车站的出口处都是些手里举着写着各种地名的牌子嘴里喊着各种地名的人,每每有火车进站,顾忆雨踮着脚伸长了脖子望向里面,渴望从攒动的人头中一下就能看见胡焕。而那些小贩子则一路地追着刚下车的乘客问:“WX去不去?SZ去不去?CZ差两个,就走了!……”拉到客的贩子则兴奋地领着人上车去了,拉不到客的要么继续努力要么因为价格的问题和同行发生争执——总之,他们都有事做。在这一个小时里,有3班火车进站,但里面都没有胡焕。“哟,等你家男人吧?看你脖子都要长了呢!”有个贩子拿着写着“TZ”的硬纸板扇着风问。顾忆雨红着脸笑着不说话,贩子看着她羞涩的样子也嘿嘿嘿地笑。
  快到预计时间了,却突然下起了雨。还好顾忆雨撑了把伞出来遮太阳,现在还能用来挡雨。身边的贩子因为下雨都散了,去到候车厅躲雨,只有顾忆雨一个人站在原来的地方,一直望着里面。终于终于,她看见了胡焕,竟还是一张笑脸!这个笑脸让她的心变得很软,很软,似乎马上就要化了。她觉得这一个小时的等待值了!有什么比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冲自己笑更幸福的事了呢?
  胡焕看着没伞的乘客一个个顶着包跑进雨里,经过顾忆雨的身边。而顾忆雨就这样定定地站在雨里,站成了一棵树。在一片混乱的下着雨的火车站,胡焕在顾忆雨身上看到了一种孤独,一种胡焕从未预想过的孤独,他甚至从未想过“孤独”这个词会跟顾忆雨扯上什么关系。
  顾忆雨绽开一个微笑,可是为什么那个笑容像极了一把剑狠狠地扎进了胡焕的心脏?
  胡焕走到顾忆雨的身边说:“走吧。”顾忆雨忙把伞举高,举过胡焕的头顶。胡焕的身高让顾忆雨举地有点累,但是她愿意,只要能跟胡焕走得近一点,别说撑伞,提鞋都可以!——再卑微,再低贱,低到尘土里都可能开不出一朵花,可是顾忆雨就是愿意。
  胡焕走到伞外,顾忆雨追过来再给他撑上;再走出,再撑上。最后顾忆雨也收起了伞,陪胡焕淋雨。雨越下越大,路人都很奇怪地看着这对有伞却不撑的男女。男的抿着嘴面无表情地走得飞快,女的一直仰头看他追着他的脚步。雨越下越大,两个人都湿透了,衣服贴在身上让人极度不舒服。
  胡焕终于停下来,说:“小雨,你又任性了!”又是这句话,却让顾忆雨眼泪夺眶而出,她也不去拭,任由泪水雨水混杂在一起。
  终于,胡焕无奈地接过顾忆雨手中的伞,打开,看着顾忆雨。顾忆雨哭着委屈地走到伞下,拉着胡焕的衣角,胡焕也不拒绝,径直往前走。走到火车站外面,等的士。拦了好几辆,司机都嫌他们太湿了不愿意搭载。好不容易有一个好心的师傅愿意载,他们才上了车。
  “都下大雨了,别舍不得买伞!看吧,买迟了把女朋友都淋成这样,罪过哦。”的士司机边开车边数落胡焕,胡焕也不说话看着窗外。
  顾忆雨哀怨地看着胡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往下掉。看得好心是司机一阵心疼:“年轻人嘛,吵吵拌拌生活才更有情趣嘛。但是这位小伙子啊,我是过来人,我知道,女人呐就是要哄的。男人大人有大量,不管是谁的错,就应该让着些女人。”
  司机在一边叨叨絮絮地说着,胡焕想要是这时候再告诉司机他们其实不是男女朋友,应该会被直接丢下车吧?——吵架了就撇清关系,不要人家了,什么臭男人!
  胡焕一路沉默地到达了酒店,洗了澡,穿着浴袍,刚想是不是应该打电话到前台请求购买一整套男装,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是顾忆雨。她也已经洗过澡了,而且换了干净的衣服。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胡焕,说:“试试看合不合适。”
  半晌,胡焕终于忍不住说:“你……”
  “啊,你不喜欢啊!那我拿去换!”顾忆雨作势要捧起衣服走出去。
  “我说你在这里我怎么换!”顾忆雨收起僵在半空的手,红着脸跑出了胡焕的房间。

  Chapter 37 同居

  阿miu很奇怪为什么今天胡焕不在家,反而是曾子烟在。
  它看着胡焕像平时上班一样离开了家,只是临走前给它倒上了满满的猫粮,还宠溺地把它抱在怀里逗玩了好一阵,跟它说它并不听的懂的话,但听语气是类似于他平日说“你要乖啊”之类的话时的语气,阿miu还喵喵地叫唤为自己平反:我什么时候不乖过了?
  阿miu像往常一样在小区里蹂-躏小花踩踏绿草,追蝴蝶,被狗追,累了便寻一处阴凉睡觉。到了胡焕的下班时间,阿miu便在小区门口溜达,直到小区里所有人家的灯都亮了起来,胡焕还没回来,阿miu只好先去填饱肚子,然后去楼道入口的楼梯下睡觉,那里可真凉快。可是,一天睡16个小时也不嫌多的阿miu开始表现出焦躁和不安:小区里聊天的人都渐渐散去了,胡焕还是没有回来。它去挠曾子烟的门,挠了半天一点反应也没有。它失望地趴在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口,等待胡焕的归来。
  要不是曾子烟下班后去便利店买吃食填肚子,她早就忘了阿miu这茬了。阿miu看见她之后就黏了上来,曾子烟带着它回家,说:“今晚你就跟我过吧!”阿miu不习惯在别处就寝,所以在曾子烟给它准备了简易的临时窝之后阿miu表现出了明显的排斥——我不要在这里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曾子烟看着阿miu挠门的样子一阵不忍。她收拾了些洗漱用品和衣物带上胡焕家门的钥匙准备去胡焕家,阿miu听到曾子烟手中摇晃着的钥匙声,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为了不让人发现,曾子烟在开锁的时候特意没开灯,颇有一些鬼祟的味道。所以在楼梯灯被“啪”地点亮时,曾子烟吓了一跳,董冕也吓了一跳。董冕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停留在曾子烟手中的小型旅行袋上,曾子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被捉奸的窘迫。董冕看着曾子烟涨红的脸也故意装着淡定地样子平常地打了声招呼就进了自己的家门——人家恋爱、同居,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自己再暧昧地揶揄曾子烟也实在是太龌龊了点。
  曾子烟本来还想解释:“胡焕这几天出差不在家的……”可是,大夜晚的跟一个单身男子说自己男朋友不在家就马上变味了,还是不说为妙。借着灯光,曾子烟终于将钥匙对准了孔眼,关上门的时候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胡焕打来电话的时候曾子烟正抱着阿miu看世界杯。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曾子烟劈头盖脸的就是这句话,“坐火车可累了的!”
  “你不是一样没睡,做直播可累了的!”胡焕学着曾子烟的语气回击道。
  “嗤——我这不是……”这不是在等你电话嘛!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这不是为了明天更好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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