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呼唤 (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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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蹦蹦跳跳听着胡焕的彩铃等待电话被接起。没想到结果竟会是这样!她坐在床上紧紧地抱着自己曲起的双腿,头也埋在胸间。她期望这样能让自己温暖自己,但是她现在好冷,好冷。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她不明白为什么爱一个人需要这样作践自己。人们说爱是幸福,爱是温暖,可是为什么她的爱只有委屈和眼泪?难道这还不算爱吗?那她再找不出什么是爱了。胡焕,我爱你,仅仅是爱你啊!
曾子烟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胡焕不会抽出他们紧握的手去打开收音机。曾子烟明明觉得胡焕电话里有一个女人叫嚣的声音,却被豆豆和小强的欢呼雀跃声淹没。她第一次觉得豆豆和小强是如此的聒噪。
胡焕收了线,一言不发地发动车子。曾子烟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胡焕也只淡淡地说没事,但是他不再微笑了,眉头一直紧锁。曾子烟便也不敢再问,心里却暗暗着急。
回到小区,曾子烟欲往回家走,却被胡焕拉住:“陪我看电视吧……”
大半夜的,一个男人邀请一个女人回家看电视,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但是,他们真的仅仅是看电视而已。
“不公平,你可以洗澡,我却要凌晨再洗!要是再像上次一样睡着,又要明天早上洗了!”曾子烟躺在沙发上,头枕着胡焕的双腿,闻到的都是清新的沐浴露味道。
“我不介意你把东西搬来这里的。搬过来吧,这样我们就可以……”胡焕突然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曾子烟仰躺着眨着大眼睛问:“可以干嘛?”
“可以一起看电视啊!”
“扑哧——”,曾子烟被这么个答案逗笑,仰躺着伸手想去捏胡焕的鼻子,然后突然想起胡焕早上喷嚏连连,问道:“今天有没有去看医生?是不是感冒了?有吃药吗?”
胡焕这才想起自己疑似感冒这件事,只不过一整天都周旋在AZ,公司高层中,压根就忘了这件事。不过,胡焕一向自恃身体健康,这种小病根本不足挂齿,自然痊愈便好。“我不是已经喝了曾医师的药了吗?还需要看什么医生?”
“板蓝根又不是治感冒的。明天一定要去看医生,知道了吗?”
胡焕看着曾子烟越来越有唠叨妻子的味道,揉着她的脸蛋拉着长音说:“知—道—啦!老婆——婆。”
曾子烟听到“老婆”的时候脸一热,没想到后来又听到一个“婆”字,想也没想便耍起了无赖:“胡先生,我还真不知道感冒会让人结巴的。”
“哟,原来你要做我老婆啊。我能当做这是你向我求婚么?”
曾子烟顿时词穷,顺手抓了只抱枕蒙住自己的脸——有点烫。
胡焕闷闷地笑,也不去破坏曾子烟“我看不见你你就看不见我”的游戏。
半晌,曾子烟移开抱枕,却惊讶地发现胡焕已经倚着头睡着了!
嗤——是谁说要看电视的?自己竟然睡着了!
曾子烟轻轻地从胡焕腿上移开,站起来关掉电视。曾子烟目测了沙发和床的距离,然后回忆了一下胡焕的重量并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能力,最后得出胡焕只能在沙发上将就一晚的结论。胡焕是坐着睡着的,头靠在沙发背上。曾子烟蹲下来脱下胡焕脚上的拖鞋,用一只手扶着胡焕的背另一只手抬起胡焕的一只脚。没想到一个重心不稳,两人双双倒在了沙发上!曾子烟心想:坏了!笨手笨脚的,要把胡焕弄醒了!
曾子烟倒在胡焕的身上,姿势暧昧而别扭。但是曾子烟不敢动,因为胡焕并没有动,好像没醒一样,她怕她一动真把他动醒了。曾子烟就这样趴在胡焕的身上,看着他,呼吸匀长,一脸安详中却难言疲倦。该死,为什么胡焕睡着的样子这么好看,让人忍不住想偷亲?可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岂不是很没面子?后来这个想法就由于一个根本不会存在的面子问题而被硬生生地打压掉了。
胡焕真的是猪吗?这样摔在沙发上都不会醒!曾子烟放心地起身,料他也不会醒。没想到胡焕突然在狭窄的沙发上转了个身,躺成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曾子烟被吓出一个激灵,敢情这家伙刚刚都是装睡?曾子烟不死心地戳戳沙发上的身体,仍然是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她是有多怕自己的花痴样被发现被揭穿啊!
她取了被子给胡焕盖上,自己关了灯,蹑手蹑脚地拉上门回家。
Chapter 35 赞美是美德
第二天曾子烟不是被闹铃吵醒的,而是被胡焕的电话吵醒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曾子烟已经不关机睡觉了。
“起床了起床了,来我家吃早餐。”胡焕那头有陶瓷器皿撞击的声音。
“好早……”曾子烟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见床头的闹钟离闹铃响起还有半小时。
“早才叫早餐,再不来都要被阿miu吃光了!”胡焕那头隐约传来阿miu的叫唤声。
阿miu都起来了呀,曾子烟睡慢吞吞地爬起来,眼惺忪地洗漱,换衣服。
十五分钟后,胡焕打开门,看见的是曾子烟一双渴睡的眼。胡焕心里漫过一丝不忍,拉过曾子烟的手往里走。一进门,曾子烟就闻到遥远记忆中的香味。
“白鲞粥?!”曾子烟睡意顿消,“哪里来的白鲞?!”
白鲞是黄鱼晒成的鱼干,在W市很常见,但在S市就不是那么能常吃到了。
“我小姨回了趟W市,带了些回来。昨天没来得及做,而且……我也睡着了。”胡焕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是他当时真的是太困了。他把已经盛好粥的碗推到曾子烟面前,阿miu不满地在桌脚绕来绕去。
“好好吃!”胡焕早就已经把粥盛好,所以现在的温度恰好入口。“以前在W市的时候,家里一没人就要自己做吃的,而每次往往都是用剩饭和白鲞泡饭,简单又好吃。太久没吃到了,真的很怀念这个味道……”
胡焕笑着不说话,他很快吃完自己的粥,然后看着曾子烟吃得欢快。白鲞粥真的太美味了,曾子烟放开了肚子吃了小三碗。终于吃不下了,曾子烟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碗,对胡焕说:“胡焕你真好,谢谢你!”
“不怪我一大早把你叫醒了?”曾子烟接电话时胡焕可是听到了不情愿的情绪呢。
曾子烟摇头,说:“你比我起得更早呢!”煮粥起码要一个小时,也就是说胡焕五点多就已经起了。这才睡几个小时啊!曾子烟顿时感动了。
胡焕笑笑。4点的时候胡焕接到了顾忆雨的电话,那个时候阿miu刚好醒来,看见主人破天荒地在跟它同步起床,它兴奋地跳到胡焕身上。15斤的公猫啊,爪子毫不客气地在胡焕的胸膛上踩来踩去,后来竟还转了个身把肥硕的屁股对着胡焕的脸。顾忆雨的电话……想到这里,胡焕竟觉得一阵胸闷。
“烟儿……”胡焕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曾子烟道:“看你这副样子就是有求于我的样子。粥也吃过了,说吧,什么事?”
胡焕没想到曾子烟竟如此冰雪聪明,他走到曾子烟身边,递给她一样东西。曾子烟一看竟然是两串钥匙。胡焕说:“我……今天就要出差了,所以家里要你代为照顾,阿miu也要拜托你。还有,车子你平时可以开去上班,反正你不是也考了驾照了嘛!”出差,真的是出差,经过玛丽批准的出差。可是为什么,胡焕有那么一点点心虚呢?
阿miu听到主人唤它的名字,便兴奋地抓着胡焕的裤管。
“啊,你要出差啊!”曾子烟丝毫没有感觉到胡焕的心虚,只是在听到“出差”两字后失落来得太快。胡焕看着曾子烟满眼的不舍,就揽过曾子烟的头——曾子烟坐着,刚好能环上胡焕的腰。“昨天为什么不跟我说,现在才说?”
“这次比较突然……”确实比较突然。
“去哪里?要出差多久?”既然已成定局,那么总该让我知道你去哪里,去多久吧?
“N市。大概,一周……以内吧。”胡焕思忖着,他也想尽早回来呀!
“这么久!”想着胡焕要离开一周这么久,曾子烟便更抓紧了胡焕,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撒娇,“N市很多美女,不准多看!”
胡焕失笑,“嗯!”
“每天要跟我通电话!”
“嗯!”
“按时吃饭!”
“嗯!”
“按时睡觉!”
“嗯!”
“别喝太多酒!”
“嗯!”
“我说什么你都说‘嗯’,你真的什么都答应么?”
“嗯!”
“能不要不要去啊?”曾子烟吃饱饭就开始耍赖。
“我也想啊……”胡焕摸着曾子烟的头,感叹道。
“好吧,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你要说‘但是’了。”曾子烟怏怏地从胡焕怀里抬起头,说:“你走吧,我会好好照顾阿miu的。”
“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胡焕拉起曾子烟,“你该上班了,我送你去车站。还是……今天自己开车去?”
“呃。车这么新,被我开出一个刮擦怎么办?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走吧!”曾子烟把钥匙小心地放进包里,拉上了门。
站牌下胡焕一直抓着曾子烟的手,曾子烟任由他抓着,自己用脚尖挑-逗着阿miu。公交车进站,阿miu听到声响跑得老远,警觉地看着这个巨大的“动”物。曾子烟用嘴型说:“我走了哦。”脱开了胡焕的手,没想到却被胡焕拽了回来,一个吻轻轻地,真的很轻,落在曾子烟的脸颊上。曾子烟的脸上立马开出两朵红霞,红着脸跑上公交车,在所有乘客羡慕的目光下不敢抬头。直到车子开出老远,曾子烟才想起什么似的打开车窗往后看,却早已不见胡焕的影子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胡焕消失了一样。她想起那句“存在即被感知”,顿时笑自己唯心了。曾子烟在座位上坐好,余光瞥见全车的人都在看她。她大窘,立马低头假装在包里找手机。
“妈妈,为什么这个阿姨要把头装进包包里?”一个稚嫩的童声想起,脆生生的极是好听。
“因为阿姨害羞了呀。”
这么说不是逼曾子烟把头低地更低么?曾子烟耳朵上的毛细血管都充血了。好不容易熬到一个大站,新上的乘客大量稀释了这个车厢的温度,曾子烟才敢抬起头,活动活动后颈椎。到站后,曾子烟的脸竟然还在微微发烫。
“子烟姐!”曾子烟只顾着双手做扇子状扇风,被珍珍从后面一叫还真吓了一跳。
“哦,珍珍啊!早啊!”曾子烟转身摆出淑良端庄的样子。
“咦,子烟姐,你脸好红哦。你该不会是跑步上班的吧?”珍珍顿时一脸的崇拜。
“咳!”嚷着要减肥的某懒人脸一热,忙转移话题:“珍珍,你昨天这么认真地观摩,还这么用心地模拟主持,我都想给你施展身手的机会了呢!”
昨天自己偷偷地在食堂外的绿化带过道模仿子烟姐主持被发现了啊!明明认真“侦查”过的,当时并没有人啊!珍珍红了脸,但是眼睛里有着夺目的光彩:“真的吗?我今天就能上麦了吗?”
“怎么可能!我这么快交麦,要被骂的哦。”曾子烟边说边往里走,珍珍眼睛里的光顿时黯淡了下去。
曾子烟看在眼里,笑着说:“你还没学会怎么推台子上的推子呢,就想上麦?等下跟着我学,一定要认真哦。不然你上麦了,出了差错,被骂的可是我哦!”
珍珍眼中的亮光瞬间又被点亮了,“我一定会很认真!很认真的!”
曾子烟鼓励地拍拍珍珍的肩,想起当年的自己,对上麦既期待又胆怯。自己有过小电台的工作经验,还是观摩了将近一个月。但是曾子烟没有像其他主持人一样,一定要让实习生的观摩期比自己的长,以示“师父”的威严。曾子烟承认,珍珍真的是天生播音的料,比起自己真的不知道强了多少,不愧是从海选到决赛的冠军!既然她自己这么期待历练,那么就给她历练吧!
“各位听众朋友大家好,又到了我们整点路况播报的时候了!……”下午的时候,换成了曾子烟坐在玻璃这边,看着珍珍戴着耳麦主持。动态的电子地图大屏幕,汇集了各渠道的信息,还有颜色区分。也许因为珍珍是上海人,竟然这么快就掌握了这个曾经让曾子烟极为头疼的电子屏幕。
珍珍取下耳麦,曾子烟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向珍珍竖起大拇指,珍珍笑的很腼腆,很满足。曾子烟觉得自己当时是不是没有被“红衣教主”赞许过,所以从没有过珍珍这样幸福的笑容?赞美是美德,她曾子烟可不是缺德的人!
“子烟,你这样真的行吗……”导播颤抖着不安地问曾子烟。曾子烟自恃与导播关系铁,并拍着胸脯保证珍珍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导播才勉勉强强说只给播一条。他怕的是被领导发现,臭骂是一定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