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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兵-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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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陈长官已经知道雷霆与沈凤起等人要说些什么,他一句话,已经把大家的嘴封死了。

陈长官为了不让大家失望,最后却说了一句话:“大家都是热血青年,但是做事情还是要三思而后行。虽然大家的意愿是好的,可能会急功近利,得不偿失。呵呵!如果大家从陆大毕业了,我陈诚随时欢迎你们回到土木系里来任职。”

“可是……”雷霆还要说些什么。张贤连忙举起酒杯来,叉开了他的话题:“来,大家还是听从老总的话,我们为今天能够相聚,今后也能够回到土木系里干一杯吧!”大家都端起了酒杯,雷霆恨恨地看了张贤一眼,只得也端起了杯来。

后面的谈话已经变得不重要了,这样总共吃了两个时辰,陈长官当先告退,带着他的副官回去了,不过,他让张贤最后吃完了把帐记在他的头上。

陈长官的离去,使大家马上活跃了起来,众人纷纷猜测着这位陈长官的意图。

沈凤起首先道:“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次陈长官已经知道了我们青年将校团,虽然他没有明确的支持我们,但是通过这次宴请,其实是对我们的默许。”

众人都点着头,张贤也怔了怔,忽然有一些明白,也许正如这个沈凤起所说,这一切其实是在陈长官的默许之中了,只是这是一层窗户纸,不能随便捅破。

※※※

日子对于张贤来说,又恢复了常态,只是前方的战事却异常失败,蒋鼎文与汤恩伯已经丢失了整个豫中,让冈村宁次打通了平汉铁路,并西进夺下了洛阳,看日军那进攻的样子,仿佛是要西进西安。而更为严重的是,那些豫中下来的败兵,在败退中还军纪不整,四处劫掠百姓,马上便激起了民变。这些败兵在豫西被众多的百姓围攻,许多部队也被群情激奋的老乡们檄了械,便是连蒋鼎文与汤恩伯都险些被当地的百姓处以极刑。可见河南百姓痛恨国军之深,很多地方竟然敲锣打鼓地庆祝国军逃遁,让人悲不胜悲。一时间,重庆大为震怒,急令胡宗南率部东出潼关,以抗日寇;同时,又令各战区加强防卫,镇压民变。而这个时候在重庆上下,已经笼罩在了一种失败颓废的气氛里。

虽说外面打得不亦乐乎,但是那些特务们对内的防范却一丝也未松懈过,而对于青年将校团来说,也终于被暴露了出来。

军统一直都在观注着陆大校园里这些不安的军官学员,因为没有证据,倒也无从下手。却原来,这个青年将校团从十七期正则班就已经成立了,到张贤这期已经是第四期了,虽然此时的第二十期还在陆大上学,但是前面毕业的许多团员已经到了各处的部队中,很多人也担任了要职,尤其是云南的远征军里,就有不少。云南向来是军统当先发展的基地,那里的军统势力根深蒂固,青年将校团的出事也是从云南开始。一位成员带着一封密信回重庆,却在半路被军统所设的检查站里的特务搜到,于是,这立刻成了导火索,因为那封密信正是联络重庆的团员,清君侧的行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准备在委座视查远征军部队的时候动手,行西安事变的手段,以兵谏的行式要求委座下定决心,杀军政部长何应钦、杀败军之将汤恩伯,整肃内廷,尽速反攻。

这封信被马上送到了军统头子戴笠那里,戴局长满心欢喜,认为自己又力奇功,连忙去谒见蒋委座,这自然让委员长大吃一惊,同时也大为震怒,全权委任戴笠来处理这个案件,戴局长如同奉到了尚方宝剑,批捕令接二连三的分发下去,在各个部队中逮捕青年将校团的成员。

陆大也成了首当其冲的地方,只一夜之间,军统特务们便闯了进来,把那天被陈长官宴请的人全部抓进了歌乐山的白公馆里,张贤也被包括其中。虽然这一次还是令校长陈仪愤怒异常,却也无可奈何。

重庆,已然处在了一片白色恐怖之下。

第五二章 重庆(二)

白公馆,又称香山别墅,位于歌乐山下,原是四川军阀白驹的郊外别墅,因为白驹自认为自己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后代,所以便以白居易的字号“香山”作为这做别墅的名称。抗战开始后,这里被军统局以三十两黄金买了下来,改为其本部直属看守所。在张贤来到重庆陆大之前,这里又成为了新成立的中美合作所中美国特工的第三招待所,而这里所关押的犯人全部转到了渣滓洞去了。但是,由于资源有限,军统还有部分审讯室设在这里,相对于渣滓洞来说,白公馆条件到底还是要好上了许多。

张贤和雷霆等六名陆大的学员,虽说涉嫌参加青年将校团的政变案,但终究还是上等军官,不同于普通的政治犯,戴笠也知道这些被捕的学员都有军队的背景,而且与陈诚有瓜葛,虽说他与陈诚死不对付,但是毕竟一时还招惹不起,如果把这六名陆大的学员打残了或者弄死了,到时只怕不仅陈诚会与自己为难,那个更难缠的陆大的校长陈仪也不会放过他。所以,提审的时候,戴局长很是小心,倒是没有对大家动用大刑,无非只是威逼利诱而已。

首先被提审的就是张贤,虽说有满腹的委屈,只时,张贤也只能冷静沉着,面对这个狡猾而又奸诈的戴局长。

“你叫张贤?”戴笠看着他,问道。

“是!”张贤也显得很是平静。

戴笠看了看手中拿着的他的档案,点了点头,随口念着:“张贤,民国十一年生,江苏江都人,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在国民革命军第十八军第十一师先后任排长、连长、营长,期间曾到昆明陆军党校培训,后调至第六战区长官部任作战副官,其后,任国民革命军第七十四军第五十七师一六九团团长,今年考上陆军大学。受过四次战区嘉奖,一次军委会嘉奖。嗯,你的履历很不错呀!”他说着,看了看面前的这个年青人,却又有些可惜地道:“象你这般年青有为的军官,如果从陆大毕业后,将来肯定前途光明,你又为何要参加那个什么青年将校团呢?”

“我并没有参加青年将校团!也不是他们的团员!”张贤这样告诉他。

戴局长愣了愣,正想说什么,边上的一个特务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戴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重新注视着张贤,看了良久,才道:“你果真不是将校团的人?”

“不是!”

“可是你为何会与这些人走得如此近?又参加他们的聚会呢?”

“局长,您不要忘了,我和他们是同学,而且还是同室,每天一起上课,一起吃饭,还要睡在一间屋子里,您说,我怎么能够不与他们走近呢?至于聚会,那只是同学间没事的时候聊聊天,吹吹牛而已,何况我也只参加过他们一次聚会,便再没有去过。”

戴笠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道:“张贤,我知道你跟郑处长的关系,他也向我力保你不会有问题,所以今天我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肯定会还你自由。”

“多谢戴局长的关照!”

戴笠摆了摆手,那意思是不愿意与他客套。

“首先一个问题,你知道这个青年将校团吗?”他问。

张贤老实地回答:“我也是在几天前才知道的,原先从来没有听说过。”

戴笠点了点头,从张贤的回答来看,这个小子还算配合。当下又问道:“你既然知道这个组织,为什么不举报?”

张贤笑了一下,道:“老实对您说,当初是他们邀我参加这个青年将校团,但是我没有答应,因为作为军人是不能结党营私的。不过,大家都是同学,同时,我也想到,他们也是在忧国忧民,出发点还是好的,只是有一些激进罢了,根本不可能会有大的作为,所以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戴笠又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还有一个问题,据我所知,陈长官曾经请你和这些青年将校团的人一起吃过饭,是不是?”

张贤怔了一下,马上点头答道:“是!”

“陈长官为什么要请你们?”

“因为陈长官是我的老长官,同时也是他们的老官长。陈长官早就想找机会把我们这些属下招待一下,这里面是我牵的头。怎么,这也有什么不对吗?”张贤回答得飞快,让戴笠不得不信。

“那天在酒席上,陈长官都对你们说了些什么?”戴笠又问。

“没什么呀?”张贤道:“都是些问长问短,问冷问寒的话,陈长官很关心我们,一直在督促着我们,要我们好好地完成学业,将来能够报效祖国,不要作吴三桂,也不要做李鸿章。”

“他就说了这些?”

“是!就这些!”张贤肯定地道。

“他没有说别的?”戴笠还是不相信。

“没有!”张贤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戴有些失望,但他还是不死心,再问道:“那么,陈长官知道这个青年将校团的事吗?”

张贤已然明了,这个戴局长千方百计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的,无非是对陈长官的不利证据,他是想将青年将校团的后台安在陈诚的身上。

想到这一点,张贤立刻警觉了起来,摇着头,告诉他:“陈长官知不知情,我不知道,这您要去问下他。”

戴笠的脸沉了下来,在没有确实的证据这前,他当然不敢冒然去询问陈诚。

接下来的问话,一直是围绕着这个主题进行的,戴笠就是想把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往陈诚的头上去安,有几次明显地在引诱着张贤往套子里钻,并且言外之意又许以好处。但是张贤也是一个异常精明的人,每每便识破了戴局长诡计,一边装着傻,一边虚虚实实地应付着。他知道,除了从自己身上可以挖出对陈诚不利的证据,其他的人根本与陈长官只见过一次面,吃了一顿饭,在那么多人在场的地方,又只是那么一点的时间,不可能得到什么。更何况当时,陈长官确实也没有说什么过头的话。

足足提审了五个小时,戴局长一直从张贤与陈诚刚刚认识开始,问到了重庆几天前的见面结束,只是想挖出点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挖到。这次审问的重点本来应该是关于青年将校团的,倒是有四个小时,其实是在围绕着陈长官进行的。这五个小时,让张贤只觉得如过了一年一样得漫长,身心俱损,疲惫不堪,便是当初在战场上冲杀,在常德守城也没有象这日如此累人。

虽然张贤很累,可是也可以看出来,戴局长也很累,在这提审的五个小时里,他陆续地出去了三四次,也许是去抽烟了,也许是去喘口气,也许是去休息了,但是还有另外的人接着他在审,张贤却不能休息,他只能强打着精神,审到最后,他的双眼都已经睁不开,脑子里一片得空白,干脆什么也不说,呼呼地睡了起来。

※※※

三天后,张贤被第一个放了出来。那些青年将校团的团员们,异口同声地否认张贤是他们的成员,那也就是意味着他根本与这个案子无关,最多不过是受到了点牵连,再关押他已经说不过去了。而在另一方面,陈长官与郑青山处长都亲自过问张贤的事,戴笠也没有理由再关押他下去了。

张贤从白公馆出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郑青山,这个军统的二号人物,是一个被委座都看好的理论家,理论的水平在全国来说无人能与之相比,戴局长也不得不对其容让三分。面对这个长辈,张贤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只能低下头,任他埋怨。

在送张贤回陆大的路上,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

郑青山摇着头,叹了口气,又恨又惜地道:“我与你说过,叫你不要与雷霆他们走得太近,你偏不放在心上,这一下吃到苦头了吧?”

张贤无言以对,只能跟在他的身边听他的唠叨。

“其实军统一直在调查这个青年将校团的事,只是没有证据,所以一直没有动手。”郑青山告诉张贤:“在你们陆大里,雷霆和沈凤起是两个领头人物,也一直在军统的监视之中,这也就是我当初为什么会警告你的原因。”

张贤点着头,对这个郑处长很是感激,却又有些不明白地问着:“既然是在查青年将校团,为什么戴局长一直在问我陈长官的事?这与陈长官又有什么联系?”

郑青山看了他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张贤点了点头,道:“我是看出来了,戴局长好象非要把这件事的主谋安在陈长官的头上,他是想要我做伪证。”

郑青山点了点头,道:“戴局长与陈长官之间的矛盾由来以久,主要是陈长官根本就看不起干我们这一行的。呵呵,不过,他们两个互相拆台,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我们底下的人,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就是了。”

“是!”张贤很同意郑青山的说法,这让他联想起自己与韩奇来,不管陈长官与戴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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