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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欢乐奇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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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真儿心念一闪,急道:“我们在逼供,要他交出秘籍!”

冷醉陶斥道:“胡来!我有交代你们如此作么。这是什么逼供?简直胡闹?”

冷翠儿、真儿闻言,脑袋已沉,两人却偷偷瞄眼,暗自窃笑。

“还不快退下!”

“是!”

冷翠儿、真儿不敢抗命,带着窃笑,瞄了上官大吉一眼,低头离去。

上官大吉暗嘘口气,这对娘们真的心黑手辣,见男人即摧残,实是让人无法抵挡。

冷醉陶立即迎步上来,面对衣衫不整的上官大吉,急忙拱手道:“小女任性,冒犯之处,还请见谅,少侠衣裂,在下即刻会叫人送件新衣来。”

上官大吉勉强坐起,整理已是烂旧不堪的外衣,实在难以再蔽体,他却不买帐:“不必啦,这件,挺适合我的风格!”

冷醉陶道:“来者是客,少侠不必客气便是。”

“把我铐在这里,就是待客之道?”上官大吉冷声道。

“呃……”冷醉陶淡声笑道:“虽然有所失礼,但少侠得罪江湖不少人,他们全想取你性命,何况天狼山野狼特多,老夫怕您冲动闯出去,那就不好,是以暂时留你在此。不过,只要几天,你伤好了之后,必定替你松铐便是,少侠请放心。”

上官大吉道:“这么说,三天之后你会放我走了?”

“正是。”

“那我就等三天吧!”

上官大吉说完,盘腿坐下,闭目养神,不再理会冷醉陶。

此举倒使冷醉陶不习惯:“少侠……”欲言又止。

“还有事吗?”上官大吉道:“我在养伤,你请回吧,三天后再来放人。”

“老夫想……”冷醉陶想探些有关口诀之事。

“想放开我了?”

“不……”纵使不妥,冷醉陶还是决定说出来,“听说少侠已得了八苦修罗掌秘籍,可有此事?”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上官大吉冷目翻来,捉笑道:“其实,你不必找什么借口治伤,什么三天后再放人,全是一些狗屁话,你抓我来,目的就是准备逼出武功口诀,我不说,你必用酷刑对不对?”

冷醉陶急道:“少侠误会了,老夫是以诚相待,才会说出这番话让你知道,毕竟八苦修罗掌乃天下绝学,练武之人,莫不想一窥其奥妙,老夫亦是武林中人,当然对此武学期待已久,如若能见着,实是生平愿望,死而无憾,当然,少侠若不肯说,老夫也不敢勉强,毕竟那是老夫个人愿望而已。”

上官大吉道:“听你这么说,我倒是错怪你了?”

“正是!”冷醉陶道:“三天后一定放人。”

“要是没有放呢?”

“老夫以性命担保。”

上官大吉瞧他说得这么中肯,几乎叫人相信他,可是,想及他曾经灭杀飞马门上下,一切印象又自完全破坏。冷哼几声,还是露出不信眼神。

冷醉陶轻轻一叹:“其实,我们之间另有误会,只是……你可愿听我解释?”

上官大吉暗道:“且看看你能耍出什么名堂?”冷声道:“我们又有什么误会?”

“少侠真是飞马门弟子?”

上官大吉暗道:“终于说到正题了。”他想,此事已公开甚久,隐瞒似乎已是多余,冷道:“是又如何?”

冷醉陶轻叹道:“那小侠必定知道狂飙道长灭我陶尽门一事?狂飙道长本就是飞马门弟子。”

上官大吉道:“我不知道他灭陶尽门,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他就是飞马门弟子。”

冷醉陶轻叹道:“不管如何,飞马门一直和陶尽门有所误会,你既是少门主,老夫想就此解开心结便是。老实说,传言陶尽门以前灭了飞马门,完全是一场误传,我全家住在芙蓉荡已有多年,怎可能跑到大漠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那几乎是暗中有个阴谋者在挑拨离间,他目的在搞得陶尽门全军覆没,唉!他是成功了……”

上官大吉冷道:“那千年麝魂香又是怎么回事?”

冷醉陶道:“人只要有阴谋,他必定用千方百计完成它,何况千年麝魂香也不只陶尽门专有,它多多少少会流落江湖,便让有机者可乘了。”

上官大吉暗道:“都是你的话。”露出邪黠表情。

冷醉陶叹道:“不管少侠信或不信,飞马门的确已灭了陶尽门,纵使有旧仇,也算报了,老夫不想再追究,老夫只想和少侠化解干戈,如此对双方都好,还请少侠宽宏大量,不计前仇。”

他简直是大慈悲家,竟然连灭门血仇都不想报?这让上官大吉听来啼笑皆非,暗暗笑斥:“冷醉陶啊!你果然是天下最阴险的家伙,竟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冠冕堂皇,我已想不出,你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他道:“如照你所言,是飞马门灭了你陶尽门,我才是你的仇人,那番话该是我说的,我要拜托你不计前仇饶了我才对啊!你干嘛要我原谅你!”

冷醉陶轻叹道:“恩恩怨怨都已过去,谁恩谁仇都已不重要了,老夫既然不想复仇,已无仇可言,我只想化解误会,自该说这番话,还希望少侠了解我心意。”

“我当然了解。”

“那少侠愿接受我所提的了?”

“你都说的如此正义凛然,我还能说不么?”

上官大吉道:“其实打打杀杀也不是办法,我也累了,难得你宽宏大量,即往不究,咱就此化解仇怨,日后绝不再提!”

冷醉陶欣喜万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此后老夫再无负担,咱甚至可以成为朋友,一起切磋武功。”

上官大吉暗斥,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亦不想拆穿。道:“是极是极,可惜我后学末进,可提供门主的机会不多。”

冷醉陶笑道:“说哪儿话,少侠前夜所用来打败华陀婆婆那招,即足以打败天下,老夫佩服万分,它叫何名堂?能否告知——?”

上官大吉暗斥老狐狸奸险无比,竟然记得那么清楚,淡声一笑道:“那是司徒修剑所创的九九掌法,我只学了皮毛,管看不管用。”

冷醉陶道:“可是看起来怎像八苦修罗掌?又像你家学武功太极十八斩?”

“会吗?我怎不觉得?”上官大吉迷惑道:“或许我没见过八苦修罗掌,自家武功也没学全,故而无法分辨,门主既然那么感兴趣,我教你便是。”

于是他比划着司徒修剑那招捕风捉影月圆缺,再胡乱改良一番,倒是耍得虎虎生威,颇见样子。

冷醉陶仔细瞧来,自是认出门路道:“这真是司徒修剑的绝招?”

上官大吉道:“我方才本就说,那招是他教的,当然是他的绝学了,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冷醉陶暗自冷笑:“给我玩阴的么?哼,既然落人我手中,就不怕你不说出来,我就跟你耗。”

他淡然一笑:“是吗?好像真的很神奇,在此先谢你慷慨赐教,老夫受益匪浅,你有伤在身,不便多打扰,此后三餐必定让你满意,若有事情,通知一声,我立刻就来。天色已亮,我总得回去打点打点,有机会,一定过来陪你切磋武功,可好?”

“欢迎!”

“那,先谢了,就此告别了。”

冷醉陶表现一副依依不舍之情,终于还是走人。

上官大吉轻嘘口气,面对老狐狸,的确压力不小,他总让人有股莫测高深,随时可能玩阴之感觉。如果再耗下去,谁敢保证不被整死。

想及身在险地,他已无暇休息,赶忙计划脱逃,猛揪铁链,可是此练特别坚固,根本揪扯不断。

好不容易找来石块,猛敲猛打,仍分毫无损。

在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敲向内壁石块,希望以石撞石,能够日久松垮,铁链即可脱出。

这无异是愚公移山,然而,总比等死好。

他猛敲,撞击声不断卡卡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几乎筋疲力尽,墙壁却只凹陷半寸深,实是效果不佳。

如若想要靠此招脱逃,恐怕要很久很久以后之事了。

忽而又有声音传来:“上官公子,在劳动啊?饿不饿,我替你送来可口早餐,希望你会喜欢。”

话声方落,洞口已出现一位白衣帅男,他手提饭蓝,一脸傲岸表情依旧,却想装出关怀温和笑态。

上官大吉乍见,已自罢工,转身过来,打哈哈道:“感谢总管替我送饭,实是担待不起,不过,时代不同,谁又晓得我突然变成红人,连门主都要拍我马屁呢!委屈你了,项总管!”

项尚飞暗斥道:“待会你就知道什么叫报应!敢拿我当送饭的消遣?”

接着,他又笑道:“谁不知你现在正红,侍候你也是应该,希望我也沾点光,上官少门主,请用餐吧,我还替你准备洗脸水呢!”

果然,他把菜篮置于地面,将其启开,端出一小型水盆,盆中有水,正适合一人盥洗。

上官大吉见状哈哈笑道:“马屁真是到家,放心,有好处,一定分你,快快快,我热死了,正好用它来洗汗!”

不等项尚飞回答,他已欺前,抢来洗脸水,舒舒畅畅地洗个过瘾。

洗完,一脸湿,上官大吉又道:“没丝巾吗?”

项尚飞又从菜篮拿出一条白色丝巾,交了过去,笑道:“此巾软柔,擦来舒服,希望你会习惯。”

“怎会有女人香味?莫非你是人妖?”

上官大吉边擦边闻,风凉话直说,但无意间把丝巾抖开,瞧及一角绣有“珠儿”细巧红字,他一愣:“是冷珠儿的?”

项尚飞更惊:“怎会是她?”

他本就暗恋珠儿,没想到情人心中想的不是他,怒火不由升起,冷喝道:“拿过来我看看!”正要抢去。

上官大吉斥道:“笑话,珠儿的东西,你说看就看?”猛把手一缩,揣入怀中,哈哈笑谑不断。

项尚飞抢抓不及,甚想劈掌过去,可是才一抬手,想到什么,邪邪笑起:“是的,早餐也是她做的,你喜欢,一起吃了吧。”

“当然喜欢,非吃不可。”

上官大吉哈哈谑笑,抢过篮子,里头全是中原料理,稀饭、素果、荷包蛋、炒青菜,正合胃口,一时食指大动,他猛地囫囵吞食起来。

那饿狼抢食模样,瞧得项尚飞更是心毛,那简直就像非礼珠儿的感觉,使他身形发颤。

上官大吉一股脑将饭菜吞个精光,哈出热气,还剔着牙缝,一副痞子模样道:“成啦,你叫她中午再弄点烤鸡烤鸭什么的,麻烦你啦!”

说着,又把丝巾拿出来,像情人赠品般,小心翼翼拭着嘴唇。

项尚飞看在眼里,突然哈哈谑笑道:“恐怕你这只烤熟的鸭子快飞了。”

上官大吉笑道:“能飞还好,你要我飞吗?那请把铁链解掉,否则清别再提那两字,未免见笑了。”

项尚飞冷谑一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先吃饭?”

上官大吉道:“当然是为了照顾我这身份不同的少门主啦!”

“你错了。”

“错了,难道你犯贱?”

“你才犯贱。”

项尚飞怒斥而笑:“我是为了怕你待会吃不下饭、要是门主责怪下来,我没办法交代,所以才会让你先吃饭。”

“我为何待会儿会吃不下饭?”

“因为我会把你揍得很惨!”

“你……”

上官大吉正觉不妙之际,项尚飞已狠捣直笑,一拳捣了过来,直中胸腹,痛得上官大吉闷哼倒撞墙头,差点把早餐全吐出来。

他惊骇不已:“你敢打我?我要向门主告状。”

“可惜他现在不在!”项尚飞笑道:“而且我会打得很小心,见痛不见伤,保证谁都看不出来你曾经被捧过。”

他跨步逼近,一副欲杀人剥骨情景。

上官大吉见他玩真的,哪敢再想下去,登时没命尖叫救命。

那声音甫起,项尚飞岂肯让它传出去,赶忙扑前,将上官大吉按倒地面,一手封嘴,一手猛砸猛打。

只听他厉笑不已:“你叫啊,你再嚣张啊,别人不惹,惹到我,简直是不长眼睛,看我照三餐扁你。”

他落拳甚重,硬是打得上官大吉尖厉痛叫,却喊不出声,泪水都快夺眶而出。

项尚飞一连撞打数十拳,甚至百拳以上,但见上官大吉已挣扎得抽搐昏倒,这才收手,再踹一脚,始站立而起。

只见他冷冷笑道:“有胆再嚣张啊!别人不惹,敢惹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么!”

上官大吉闷在地上不敢动,因为一用力,全身肌肉似欲撕裂,疼痛难忍。然而,他已恨死项尚飞,怒道:“有种把我杀了,否则……”

“否则如何?”项尚飞一脚又踹他背上,压得他动弹不得,“有胆就把口诀说出来,否则我照三餐扇你,还有,你敢再说一句有关珠儿之事,你准备四处找牙齿吧!”

他将上官大吉翻正,从腰际抓出珠儿丝巾,恨之透顶又踹他两脚。

上官大吉闭嘴在那不吭声,目光瞧瞧自己伤势,竟然只发现淡淡红痕,根本见不着深青瘀血模样。

他暗暗吃惊,这家伙不知用何手法,竟能揍人不见伤痕。

只怪上官大吉武功练得少,不知江湖中有种震力掌,专打肌肤内部三寸之处,打得里头瘀血疼痛,外表却瞧之不出,害得上官大吉想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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