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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饮马黄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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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盼秋喘一口气,说道:“这等可怕之事想一想就够骇人的了,你们这次出动莫非那怪物又出现了?”

欧阳谦道:“经过多年来许多名家高人的查证推测,这个行凶之人想是具有恶狼般的凶性,每个月圆时就发作,因此大家称之为”狼人“,这个狼人又必定是武林高手,否则他怎知分布各省的武林人物的居址?又怎能毫不费力的加害这些武林名家?

但奇怪的是第十八个人遇害之后,这个狼人便突然消失无踪,好像已离开这个世上一般。”

林盼秋道:“难道此后半点线索都没有么?”

欧阳谦低声道:“当然有啦!这个狼人匿迹之后,武林中查出一共有四位武功极斑的名家失踪,至今消息全无,因此,大家都相信这四位高手之中,必有一个就是狼人无疑,只不知他们得享盛名多年之后,怎荟变成凶暴无情的狼人?同时根据这四位斑手平时来往的朋友所提供的资料,可以断定他们都是很正直侠义之士。这个悬案直到二十年后的今日,还没有揭晓。可是前两个月又发生类似的惨祸,也有惨厉狼嗥之声。因此当年武林的几位前辈高手,决意组队全力查究。这一次虽是毫无所获,但我们仍然不会放弃,除非那狼人像二十年前一般突然失踪,否则我们一定要查个明白,才肯罢手。”

 第02章

林盼秋听欧阳谦说到狼嗥之时,耳边隐隐有一阵凶厉可怕的声音缭绕回汤,那是她记忆中朱宗潜嗥啸过的声音,因此之故,她对这件“狼人血案”更感到兴趣。

她作出不经意的态度说道:“那狼人这一次可有杀人害命么?”

欧阳谦心想这个女孩子很奇怪,一向似是对任何世事都漠不关心,惟独对这件“狼人血案”却问得不少,当下说道:“当然有啦,上个月在襄阳出现,三个月圆之夜当中,惨杀两条人命,而且是普通的老百姓。”

林盼秋摇头道:“这就不对了,以前他不是每一夜害死一个人而又是武林人物的么?”

欧阳谦道:“那两个被害者虽是普通良民,但他们的住所,在二十年前,皆是武林名家故居,一是三手殃神门逵,一是黑鹰史良,他们两位刻下仍然健在,只是搬了家,这里面有一点巧合的,就是那门、史二位跟四位失踪了的名家之一冷面剑客卓蒙,乃是结盟兄弟。”

林盼秋道:“若是如此,这冷面剑客卓蒙的嫌疑便没有了,试想他如是狼人,怎会找到他结盟弟兄的头上?”

欧阳谦道:“姑娘有所不知,第一点,三手殃神门逵的居址向来十分隐秘,外间无人得知,当今天下间恐怕只有他这两个结盟兄弟晓得,这就等于是说,那狼人如若不是冷面剑客卓蒙的话,决不可能找到门逵的旧居,要不然就是碰巧,然而天下事很难如此巧合,那狼人一共只出现两个地方,而这两个地方却都是昔年武林人物住饼的。再者那狼人兽性发作之时,不再顾念结义之情也是有的。或者他因为见不到结义兄弟而狂怒杀人也是有的。”

这番推测,合情合理,林盼秋不得不服气,欧阳谦又道:“我们已通知了搬到开封的黑鹰史良前辈,由他转知门前辈。这门前辈搬家之后,居处仍然十分密。这是因为他在三十岁以前,乃是黑道杀星,结仇无数。后来被冷面剑客卓蒙击败,改邪归正,并且成为结盟兄弟。他为了以前的仇怨难释,所以居处十分隐,我们也因此预测那狼人或会到开封附近,便火急赶来,展开为时三日三夜的搜索,只要查得出狼人到底是谁,一切都好办了。”

林盼秋缓缓道:“二十年不是短时间,你们可有考虑到这一回出现的狼人并不是二十年前的狼人?”此是她心中最深的恐惧,设若有此可能,则朱宗潜的嫌疑便很大,而他这个月没有行动,想是因误服野果之故了。

欧阳谦沉吟道:“姑娘果然心细如发,这一点十分重要。我们已在血案现场精密查勘过,情况一如昔年,甚至连那一股奇异的臭味也是一样,这股臭味以往亦须十余天以后才能消散。根据大家研究结果,这个狼人就是昔年的狼人。还有一点最重要的便是冷面剑客卓蒙剑术精奥无匹,功力冠绝一时,须得是他,才有本事残杀了那许多的武林名家,可是令人大感不解的是,这位大剑客平生正直尚义,嫉恶如仇,怎会变成了『狼人』?以前大家都不怀疑到他身上,便是由于他为人公正不阿,面冷而心热,决计不会变成狼人,再说也没有人有此本领加害他……

…”

这欧阳谦与林盼秋正在谈论“狼人血案”之时,在那古槐院内的朱宗潜已到了无法再拖延的地步。他本是跟姚红杏讲好不准做声,让他瞧瞧会不会发生突然闯入来捉奸的事情。姚红杏慵懒的躺在榻上等候了许久,便喂了一声,道:“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朱宗潜支吾以应,装出全神查听外面的动静,姚红杏又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还在那里拖延?哼!哼!多少人像饿狗一般的想吃了我都办不到,你别不知好歹,以为我没有人喜欢,那就大错特错了。”

但见那美男子仍然唯唯否否,毫无表示。她不禁心头火起,道:“过来,坐在我身边。”朱宗潜心中一惊,直想找脚便逃,但又明知目下不能一走了事,没奈何只好慢慢的走到床边。姚红杏斜躺床上,媚眼如丝又微微带看怒气,朱宗潜心想:我宁可刀剑拳脚的杀一百场,也不愿赶上一次这种风流阵仗!

姚红杏道:“你当真一点也不喜欢我么?”朱宗潜连忙摇头,她道:“那么坐下来。”他如言坐下,姚红杏又发号施令,直到她偎倚在他怀中为止。朱宗潜外表好像很镇静,其实心中大大发慌,对这个女人轻不得重不得,而又引不起半点情欲。

正在这尴尬万分的关头,外面一阵步声传了入来。朱宗潜一下子弹跳起来,暗暗松一口大气。转眼间,子一掀,计多端的头伸了入来。一见两人并无异状,便笑嘻嘻踱入房内。

姚红杏道:“你来干什么?”

计多端道:“夫人别冒火,我须得趁少帮主休息之时,赶紧把朱兄送走。”

姚红杏讶道:“什么?把他送走?”

计多端道:“不错,因为少帮主邀请了许多武林名家高手到此聚会,我怕这十天八日之内无暇分身来陪朱兄,还是把他送走为妙。至于那位林姑娘,我们礼待她的情形朱兄亲眼所见,大可放心。”

朱宗潜皱眉道:“但在下的武功尚被药力禁制,计香主须当赐予解药才行。”

计多端道:“使得,咱们到外面去吧!”

两人一齐步出房外,耳中听到姚红杏切齿詈骂之声。

片刻间,两人已走出这庄院的后门,外面树下有四健马,鞍辔俱全。计多端给他一包银两,道:“这是盘缠,你骑了那匹牲口,连速逃生去吧!”

朱宗潜一怔,道:“香主这话怎说?解药还未赐下呢!”

计多端冷笑一声,道:“药力三日后自解,你急什么?少帮主得知你杀死了本坛三名兄弟之事,已下令搜捕,见即格杀,不须活口审讯。你在这三日之内,万万不可碰上敝帮之人,否则送了性命怪不得我。”

朱宗潜念头一转,更不多说,上马疾驰而去。驰出数里之远,便勒马停在一处树荫下,想道:“这计多端的行动,真使人无法推测,他若是存心取我性命,为何不趁我无力反抗之时下手?何须绕个大圈子假手别人?不对,这里面定有极大的阴谋,但到底目的何呢?”

正想之际,对面山坡突然出现三人,迅急奔下山坡,同他扑来。

这三人都穿看银色的劲装疾服,手提刀剑,一望而知乃是银衣帮之人。他们来势迅快异常,一转眼间,已到了三丈之内。朱宗潜一催坐骑,冲出丈许,便又停下。

那三名大汉刷地散开,分三面包围,正面的一名大汉手挥长刀,上唇处留看短髭,显得十分神气。他压刀停步,沉声道:“本帮上下奉命对付尊驾,本人乃是洛北分舵舵主蔡大光,尝闻尊驾武功高明,曾经独力加害本帮弟兄,谅也不是怕事榜胆小之辈,便请下马决一死战。”

这番挑战的话说得气概堂堂,也表明不肯倚仗人多或是以暗算手段取胜,定要公公平平决一死战。朱宗潜不免一楞,心想:我本以为银衣帮是强横欺人之辈,谁知这个分舵舵主蔡大光倒是个道道地地的武林豪杰,光明磊落,令人肃然起敬。

他那知前此追捕林盼秋的人,都是计多端引进的心腹亲信,正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尽是只求成功不择手段之徒,所以往往表现得卑鄙下流。他立刻掉面上轻蔑的笑容,拱手道:“蔡舵主好说了,承蒙你瞧得起我,自当请教几手。”说时,飘身下马,顺手已折了一根柳条。原来他催马奔出丈许之故,正是要折柳枝应敌。

蔡大光的两名手下,不待招呼,便退开两三丈,表示绝不出手助战。朱宗潜道:“蔡舵主当真是英雄人物,只看贵舵的两位弟兄的行动,便不问而知。”

蔡大光沉声道:“本帮讲究的是江湖义气,恪守武林规矩,这等情形,何足为奇,尊驾未免太把本帮瞧小了。”

朱宗潜哦了一声,道:“那么想在下失言了,但据在下当初的印象,贵帮之人………”他本想进一步探究这银衣帮到底是像传说中那么的好?抑是盗名欺世,骨子里并非恪守武林规矩?但蔡大光却摆手截住他的话头,冷冷道:“尊驾敢是有意拖延时间,若是如此,不妨明言。”

朱宗潜摇摇头,蔡大光便接看道:“既然不是,请吧!”他挺刀赶前数病步,气势甚是凌厉。朱宗潜见他威势迫人,不敢怠慢,暗暗提聚功力,气贯柳枝,道:“好,舵主小心了。”

但见柳枝起处,唰一声疾扫出去。风声尖锐如剑,蔡大光心头一震,横刀疾架,心想:此人武功果然有独到之处,内力甚是深厚,但照道理推想,他内力再强也无法使柳枝坚如钢铁,因此只须沉住气逐渐削断他的柳枝,即可稳操胜算。他这种想法,在他而言,已经是十分小心谨慎的了,以往几曾如此慎重地对付过敌人?

双方兵器霎时相触,蔡大元长刀一震,弹开尺许。他这一惊非同小可,眼见对方柔软的柳枝挺伸得笔直,分心疾刺而至,赶紧大弯腰斜栽柳,这才避开,跃开数步。

朱宗潜如影随形般追到,柳枝发出劈风之声,迅袭他胸前要穴。蔡大光运足全身功力,挥刀一砍,光芒闪处,已砍中柳枝,他这一刀虽是势沉力猛,连石头也可以劈得开,但砍在柳枝之上,如中败革,刀上的劲力,蓦地消失无踪,蔡大光这时才知道对方的武功造诣当真深不可测,努力侧跃开去,但觉肩头一疼,已被柳枝尖端划破,鲜血涌出。

蔡大光在三招两式之内,就受伤落败,心中大不服气,瞧也不瞧伤处一眼,大喝一声,挥刀再度猛攻。上一回他吃亏在一心一意砍断敌人手中柳枝,所以招数呆滞,有隙可乘。现下把那柳枝当如真刀真剑,不再存砍断之心,放手攻去,果然灵活翔动得多。但见刀光如云,上下飞舞,眨眼间,连攻了六七招之多。

朱宗潜一时之间,也无法出手反击,只好见招拆招,心中却骇然忖道:“他只不过是一名分舵主,便具有如此高强的身手,位居他之上的人,便可想而知了!”当下振起精神,全力应战。

他虽是聪明过人,武功甚高,可是初涉江湖,阅历未丰,那里知道银衣帮名高艺大,并非由于侥幸,实在是能手甚多,勇将如云,加上帮主欧阳慎言雄才大略,本身乃是当代高手,才能有今日的地位。而在银衣帮中能够当得上分舵舵主职位的人,决计不能虚有其名,须得真有过人的功夫不可。

转眼间,已对折了二十余招,朱宗潜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柳枝呼一声向对方手腕搭去。蔡大光焉敢被柳枝卷中手腕,迅即缩手。但见柳枝下沉之势,依旧卷搭在长刀之上,蔡大光但觉一股极强劲的力量抢夺手中之刀,连忙运力抓紧。

谁知朱宗潜内力极是深厚,收发自如,柳枝突然向前一送,蔡大光整个人呼一声离地飞退,摔开寻丈,蔡大光一跃而起,现出错愕难言的神色,抱拳道:“佩服!佩服!尊驾请吧,在下还有点自知之明。”

朱宗潜说声得罪,上马而去。沿看大路走了数里,远远只见路边一座亭子外系看四匹骏马。走到近处,便又见到亭内有四个人凝立不动,八只眼睛都望看他。

片刻间,已到了切近,亭内四人大步走出,其中一个正是留看短髭的蔡大光。但他显然已不是领头之人。

他们拦住大路,朱宗潜飘身下马,道:“蔡舵主还不肯放过在下么?”

蔡大光道:“敝上洪舵主洪流,听闻尊驾手上高明,特意前来候教,这位便是洪舵主。”

在他右侧的一个矮瘦个子,跨前一步,点点头,道:“本舵闻说尊驾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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