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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独手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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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无人从中化解,不易言归于好。你表叔不知他的为人,始终当那侠义之名由于幸致,对他看轻,到处寻他踪迹。今听你大世伯说,事情已了,分明杜六先生早就想好主意,特意想由他二人身上引出他那昔年老友,就此下台,否则,以你表叔为人和以前所说的话,不是看出对方是个真诚君子,事有误会,决不肯如此善罢。杜六先生何等机警,如当他敌人看待,也不会在开封等他,如此容易和解。至于经过详情我并不深知,尊长的事大人不说你们也不要多问。”还待往下说时,忽听楼下有人喝骂哈哈怪笑之声,段无双母子三人面上立现怒容。两小兄妹首先往下赶去。无双大喝:“你两个且慢,我看何人如此大胆!”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集分解。

 一五 刺客

前文铁蜈蚣劳康同了田、洪、姚三人和两小兄妹同到青云山后己故侠盗万云飞家中,与万妻红侠女段无双母子三人正在谈论杜德与渭南双侠争执经过,忽听楼下厅堂内有了响动,和人喝骂怪笑之声,段无双正将万氏兄妹喊住,待要亲身赶下楼去。姜飞听出笑声耳熟,已由近而远,似已离去,主人母子三人业已抢出,挡住楼梯,无法越过,心里一急,忙往窗前探头一看,见有一个穷汉业已冒雨驰去,晃眼穿人树林之中不见,脚底极快。看出那人装束形貌均与师父独手丐相似,高喊了两声“师父”,未见答应。跟着,便见万芳朝那人身后追去,到了桥前又被乃母喊回。这时雨下正大,水气蒸腾,楼台四面的杨柳在风雨中不住起伏飘动,波浪一般,雨景甚好。方想:师父和主人相识,如何人已到此不与主人见面,冒雨驰去,是何原故?忽听沈鸿呼喊“二弟”,回头一看,里房人已走光。沈鸿刚由楼梯走上,说:“下面擒住二贼,听说师父人也到此,不知何故不辞而别。最奇是龙师叔人也回转,竟不知师父跟在后面。这两贼党十分厉害,如今正在拷问,你还不下去!”

姜飞闻言忙同赶下一看,众人均在厅上,劳康所戴面具方才本已取下,重又戴好,正向二贼喝问来意。龙灵玉业已回转,立在一旁,和主人低声密语,刚刚走过,手指二贼喝道:“你二人自命好汉,谁都不在你们四凶的心上,如何一言不发?落在我们手里,便是恶贯满盈。快放光棍一点,彼此都好。”被擒两贼年约四十左右,一个樟头鼠目,一个鹰鼻鹞眼,面如黄蜡,最是狞恶,被人点倒在地,不能行动,却会说话,闻言黄脸贼首先狞笑道:“像你这样丑怪的人从未见过,说话偏要女声女气,决不是什么好路道!三太爷虽然阳沟里失风,上了鼠辈的当,但将我们点倒的人好像贼叫花席泗,并不是你。是好的放我弟兄起来,和你们分个死活存亡;要是真败,三大爷任凭宰割,决不皱眉!否则死也不服。再如得了便宜卖乖,仗势欺人,大爷们说话就不好听了。”灵玉刚骂:“瞎眼狗贼,你连我都不认得,还说什么女声女气!方才和你两个狗贼不是没有动手,你们两打一,可曾占到丝毫上风?我因快下大雨,急于来此访友,心想,至多还有三四日你们便要伏诛,姑且容你们多活几天,免得污我宝刀,不料你这两个狗贼竟在暗中掩来。其实,我行至中途早已识破,我如动手,难免惊走,又给主人添些麻烦,这才装不知道,引来此地,当众除害。万没想到席泗先生也跟在你们后面。我料你们极恶穷凶,专做下作的事,我孤身一人,惟恐不能全数落网,想将你们引到厅中藏起,我到楼上暗告主人,一同活捉。席泗先生想是有什约会,不愿耽搁,我刚上楼梯,他便将你们点倒。人家以一敌二,事前想你们做个明白鬼,还一人打了一个嘴巴,等你警觉回身方始动手。他一条独臂对付你们四只狗爪,怎叫暗算?我虽不愿现出本来面目,汤八爷的好友龙灵玉你总听说,莫非你们死得还不值吗?”

二贼还未及答,洪景已向漳头鼠目的一个笑道:“二位朋友,我和你们也曾相识,你虽凶狂,无什大的怨仇,请放明白些,休说擒你的人你被他点倒不算丢人,使是在座老少诸位,除却我弟兄三人无名之辈,余者连这儿个少年兄妹都有极大来历。问你话的这位老前辈和女主人,你便加上几个也非敌手,就放你起来,不过多丢一次人,于你有什益处?还不如放光棍点,实话实说,听凭这男女三位前辈高人发落便宜得多!”二贼本来认得田通等三人,闻言同声怒喝:“你们不要势利眼,这样藏头缩尾、扭扭捏捏是什英雄人物?好歹也叫我们看看他是什么东西变的!”姚小泉和二贼最熟,虽恨对方平日骄狂凶狠,目中无人,以前到底有过来往,知道别人尚可,这位铁蜈蚣表面谦和,对付恶人比汤八还要厉害,一经触怒,出手便是辣的。因本人不现本来面目,未便泄漏,闻言瞥见劳康两眼放光,注定二贼,口角微笑,便知不妙,忙喊:“你二位怎不知好歹,主人和这位老前辈与席泗先生他们同等人物,谁还骗你不成?”

二贼原因看出形势不妙,悔恨无及,又听龙灵玉说出姓名,知道此女乃仇敌汤八的老情人,本领既高,品貌气度更好,姜飞看去聪明灵秀,外表到底不如沈鸿,不知此女为何刚一见面这样亲密,看此情势这段良姻十九成功,方代姜飞高兴。段无双深知爱女性情,见她停步相待,示意姜飞速去,姜飞似因男女顾忌,口中应诺,望着沈鸿却不起身,似想二人同去,神态甚窘,知他年纪虽轻,人已明白男女之分,微笑说道:“你二姊要你做伴,你就去吧!我们山野之人,没有世俗男女拘束,你们又是小孩,有什相干?要用什么东西我都现成,只是我家佣人太少,虽有两个,也是随你二叔多年的老人,彼此情厚,不肯离去,我也不当他们下人看待,成了我们一家。他们又都年老,现在厨下帮忙,你二姊从小娇惯,不会款待客人,又是心直口快,说错了活,看我面上不要怪她便了!”随喊芳儿:“你们世交兄弟姊妹年轻好友,你比姜贤侄还大两岁,以后喊他二弟,无须客套再喊二哥了!”

 一六 小侠女初学钩连枪

姜飞原因楼上无人,初次登门不应如此放肆,孤男寡女内室相对,无奈话已出口,收不回来。沈鸿更是面嫩拘谨,不惯与女子说笑,听出万芳只要姜飞一人同去,没有喊他,本就脸红,如何肯去。姜飞自不便明言,见万芳手扶栏杆,微笑嫣然,回身招呼示意,等他同走,越发不好意思,心里想去,沈鸿偏不肯走,又恐万芳不快,正在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忽听乃母这等说法,猛想起她母女均是女中英杰,我越大方越好,如何避什嫌疑,忙答:“小侄遵命!”也不再招呼沈鸿,匆匆赶上,劳康和二女侠见他走得甚慌,相对一笑,也未多说。无双随对劳康道:“还有一个狗贼请老大哥快些发落,同去楼上小饮几杯,酒菜也快来了。沈贤侄衣服还未换呢。芳儿逼着姜飞先走,不是闹什花巧,互相商量出去淘气惹事,便是想偷学那钩连枪。小孩子家都有童心,这类事都不愿大人知道,我们不必管她,少停问明再说,只不出去闯祸,由她去吧!沈贤侄少年老成,再好没有。可惜芳儿童心未退,没有姜飞那样亲密,此时年轻好友,各人缘法,我见这类事甚多,外人多事反生枝节,二妹想必也有同感。”灵玉微笑点头,面上立现悲愤之容。无双知其触动情怀,想起昔年之事,心中难过,也未再提。

章兴伏卧地上始终未起,偷听老少敌人互相说笑,无人睬他,听出主人似有选婿之意。想起方才所见少女真是一朵鲜花,好看已极,不料会看中一个小穷鬼,偏是杀身之仇,可惜方才专想逃走,未将身旁毒弩取出,阳沟里翻船,被这无名小狗打倒,对头又是贼叫花席泗的徒弟。小狗为了打伤自己,还得到一个美貌老婆,此时想必同去上楼搂抱亲热,自己却在这里负痛受罪,越想越恨,咬牙切齿,气无可出。无意之中侧顾田通和洪、姚二人自从为首三强敌去往那旁密谈之后,坐在原处一直未动,异口同声都是奖掖仇人如何年幼胆大,机警聪明,越发气愤,恨到极处,想骂他们两句。又因敌人还未发落,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正在勉强忍耐,忽听女主人口气不妙,当时警觉,暗忖,自从受伤倒地,敌人虽未理睬,说话随便,全无避忌,分明非死不可。就算放走,一身重伤,背脊骨又被打断,稍微转侧便痛得直冒冷汗,周身乱抖。由此出去,还有八九里才见人家,来时不合拿刀威逼那些穷人,又用刀背打伤了两个,结下仇怨。此时成了失水蛟龙,休说吓人,行动都难,那些上人不打落水狗已是万幸;想他帮忙相助,投宿医病,更是做梦。此外相隔更远,最近是白沙沟,不算出庄一段,由黄土沟起也有二三十里。这样大雨泥泞,孤身上路,不等到达,痛也痛死。何况出庄路上道路崎岖,还要上下攀援纵跃,由草树丛穿出,休说是走,想起都心寒。就算仇人因见自己残废,肯放逃命,也无法走出。伤处又痛得厉害,自知生望已绝,任多老脸,不怕丢人,也是无用。漫说逃不出去,就能逃回,非但成了残废,还要被江湖上人说成笑话,平日凶威已全扫地。本来这三个仇敌都是行踪隐秘,只要逃得出去,外人多半不会知道,偏又有田通等三人在此,平日趾高气扬,骄狂任性,目中无人,今日丢人现世全被看去,哪有不说之理!心中恨毒,顿生恶念,为首强敌厉害,不敢硬拼。心想,我已不免一死,你们三个势利小人平日对我恭维,见我势穷力竭,在旁边看我笑话,不说一句好话,实在可恶。你休狗眼看人低,反正我没有好死,怎么也得拉上一两个陪客的。主意打定,又听主人在催劳康发落,知无幸免,稍微延迟,连想拿人出气都办不到。因和洪、姚二人最熟,又见小泉身边带有三才烈火弹的火筒,以前见过,知它用法,只要突出不意冷不防抢到手内,非但烧死一个够本,多上两个便是利上加利。如非天下大雨,这所楼房也必烧光。就这样仍难免于起火。只能熬痛,十九成功,出这恶气,忙颤声急呼:“姚朋友,我脊骨已断,身受重伤,饥渴难忍,劳老英雄还要问话,请你结个死缘,将那水仙花盆拿来,赏我一口冷水可好?”

小泉年轻心直,虽党章贼平日何等强横,一旦失势这样脓包无耻,怕死贪生,关王山四凶十多年的威名被他丢尽,心中鄙视,暗地笑骂。一听说得这等凄惨,有些不忍,以为将死的人不值计较,举手之劳,何必做得太过;恰巧旁边桌上有碗冷茶,顺手拿起,笑说:“那是空盆,将就吃口冷茶吧!”章贼早就强忍奇痛,蓄势准备,一面用手撑地,装着痛苦不堪之状,喘吁吁颤声说道:“姚朋友真够江湖义气,方才动手时只作旁观,毫无偏袒,这时又是有求必应,我便做鬼也是感激。”边说边把头凑向前去,就小泉手内饮那冷茶。小泉方笑此贼真不要脸,手并未伤,为何不动,装出许多可怜相,有何用处?人家照样不肯饶你狗命,这是何苦?忽听田通大喝:“小泉留意,此贼有诈!”心方一动,猛觉腰间一动,那装有三才火弹的铁筒已被乘隙冷不防夺去,不由怒火上撞,刚大喝得一声,猛又听有人喝道:“你们快些避开!”章贼火弹已经顺手甩出。就这转眼之间,章贼原是情急拼命,事前想好毒计,乘着小泉低声喂茶,微一疏忽,右手一伸,便将火筒抢落手内,更不怠慢,随手将机簧一按,朝外乱甩。初意这类火弹只一发出,落地爆炸,当时便是一团烈火,和老淫贼燕双飞的硫磺弹同一门户,差不许多。楼厅又是木料建成,这一出手至少烧它一半,敌人必有伤亡。先还提心吊胆,恐人警觉,没想到这样顺手,心方狂喜,惟恐小泉动手抢夺,正待反手朝他打去,小泉深知火弹厉害,见机簧已被扳开,朝外乱甩,一时情急暴怒,也不顾什危险,虽听身后有人发话,并未停手,首先顺手一茶壶照准章贼的手打去,底下抬腿又是一脚。

章贼拼死行凶,只顾得意,忘了身受重伤,火筒到手先将火弹发出,想连房子带人先烧一个乱七八糟,依了沈鸿,昨日天晴业已上路。那两件兵器制作又巧,除了汤八那图无人能画,心中盼望,惟恐二人事完走去,再三挽留多住两日。万芳并向姜飞背人谈说:“我二人情如姊弟,如其对我真好,好歹也等八叔到来,画了图样,注明尺寸和制造之法再走,我便当你亲兄弟一样;否则,我手法虽然学会,没有兵器有什用处?拼着师父打骂,我兄妹分用的如意锁心轮也可传授你们,这东西和钩连枪一样巧妙,没有八叔画图,一样打不成功。照你所说,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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