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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圣剑飞霜-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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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貌姑娘冷笑一声,道:“你们听见没有?这一声已经是最后一个!他为了你们帮助神算公子屠元庭,因而使他心爱的女人惨死,故此一腔毒恨,非把你们全部杀了之后不足以泄忿……”

有一人带头,其余的人便齐齐抛下万劫火筒,意图陷入黑暗之内。

那位长得面貌美丽,身穿黑衣的姑娘冷笑一声,修地掣出两般兵器,右手是一支短短的匕首,在黑夜中光华闪闪,显然锋利万分,左手却是一只飞抓。

她的身法快速如电,转眼间已追上一人,手中金蚊飞抓电射出去,顿时扣住那人后背心。只见她玉婉轻轻一抖,那名大汉惊叫一声,整个人宛似长了翅膀似地腾空飞起,“噬”他一声,飞起四五丈高。

黑夜中但听一声刺耳惨叫,划空而下,接着“砰”他一响,乃是物体掉往地上时发出的声音。

就在此时,那位黑衣姑娘已经又追上另外的一个黑衣劲装大汉,这一回笼仍然先以金续飞抓抓住对方,跟着她飘身闪过,匕首划出一道光华,迅快绝伦地齐那人颈上划过。那大汉闷哼一声,随即仆倒地上。

她在转瞬之间已收拾了两人,似乎仍不满足,收回飞抓之后,复又迅快天伦地向第三人追去。

那五人一开始时就是四分五散地奔逃,这些大汉个个身手不凡,脚下速度尤快,因此这顷刻工夫业已奔走出老远。

她放步穷追!大约造出半里之遥,方始追上第三个劲装大汉。

那黑衣大汉舞动狼牙律,封架对方的金续飞抓,目中急急道:“冷清影姑娘手下留情,在下有话奉禀!”

那黑衣少女额觉意外,跃退两步,道:“你怎会知道我的姓名?”

黑衣大汉喘一口气,道:“在下向姑娘报告一件与你有关之事,是否就可饶在下一个?”

冷清影沉吟一下,道:“好,但你休想骗我!”

那黑衣大汉道:“在下久闻姑娘聪明机警,焉敢在姑娘跟前耍花枪……”

冷清影接口道:“我一见你的兵器,就晓得你是长江一带著名的独行大盗水狼贾胜,我倒测不透你会有什么消息竟然与我有关的,假使你信口开问的话,哼哼!今晚就叫你尝一尝天星坞的禁制手法……”

水狼贾胜叹一口气,道:“在下以为凭着数十年在江湖打滚的经验,绝不会斗不过姑娘,谁知道姑娘年纪虽轻,却精明能于无比,在下目下已死心塌地甘拜下风!”

冷清影仍然冷道:“你越是拍马屁,就越是显示你另有所图。”

水狼贾胜道:“想不到拍马屁也会出毛病,在下不敢再瞒姑娘,皆因逃得性命的另外两人乃是在下胞弟,是以无奈设法拖延时间,以免兄弟三人,尽皆丧生于姑娘手底……”

冷清影道:“这就是你的鬼胎了,那么还有实情呢?”

水狼贾胜道:“姑娘可曾想到目下江湖上为何对你们知之甚详,并且胆敢谈论之故?”

冷清影哦了一声,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哪些姑娘?”

水狼贾胜道:“还有就是舒倩姑娘和佟秀姑娘!”

冷清影导思一下,似乎此事出乎地意料之外。

水狼贾胜接着道:“皆因诸位姑娘的尊辈,即是三公,他们已正式向江湖黑道下令,凡能擒住三位姑娘,不论死活,皆有重赏。并将三位姑娘形貌特征公告天下!是以在下一听姑娘说话特快,就晓得姑娘必是星公冷央的千金了!”

冷清影突然显得心事重重似地嗯了一声,水狼贾站在一旁,似乎还有话说,冷清影烦恼地挥手道:“走,走,我不杀害你兄弟就是!”

水浪贾胜这刻与她离得很近,因此对她的容貌看得十分清楚。只见她峨眉微皱,流露出一种动人心弦的可怜表情。

冷清影沉思一阵,抬起目光,忽见那水狼贾胜还站在一旁,不禁大感讶异,皱眉道:“你干什么?难道要等我改变心意么?”

水浪费胜并不慌张,缓缓道:“姑娘心事重重,因此忽略了身上的伤势……”

冷清影微微一凛,道:“这伤势又怎么样?”

水狼贾胜道:“以在下所知,那万劫火简的威力全在筒中特制的火药上,不但焚烧之际无法扑灭,而且只要沾上一星,就能焦骨断筋。姑娘身上的伤势如果是常人的话,早就不支倒地了!”

冷清影眼中光芒一闪,道:“这么说来,你竟是在等我伤发倒地,趁机捡个便宜了,是也不是?”

水狼贾胜道:“在下若然有此心意,何不隐身暗处,暗暗窥伺姑娘呢?”

冷清影秀眉紧查,挥手道:“不要再罗嗦啦,快点走开……”

水狼贾胜躬身道:“谨遵姑娘之命,这就走开。在下有心为姑娘效劳,以报姑娘高抬贵手,饶我兄弟三人性命的思德,目下暂时率同两弟落脚于前面颖州城内银龙镖局,如果姑娘有所差遣,十日之内,在下等兄弟三人随时可以效命!”

他抱拳躬身之后,大踏步走了。冷清影见他果真是诚心诚意帮忙自己,不禁有点过意不去。

但她随即又想起皇甫维,登时令她神魂颠倒,其他的一切都忘记了。夜色茫茫之中她信步向前面走去,那方向正朝颖州而去。

冷清影虽然一向是机灵多智之八,但此刻因是南维不知去向,心中烦闷非常,以致疏忽了身上伤势。她在昨日晚上曾经目睹皇甫维与杜筠在床上缠绵的情景,当时使她怒火中烧,同时又极为伤心失望,于是悄然把乌骨驹牵出客店,退自离开。

她随即发现了神算公子屠元庭及祈门二鬼的行踪,并且见到他们紧张地布置,最后她查出屠元房的杀着,敢情是放在这六名持有万劫火筒之人身上。

她虽是恨极皇甫维,但左思右想之后,仍然设法暗暗击毙一名劲装大汉,便一直多在地洞之内。直到皇甫维被诱落网,她突然发难以万劫火筒烧死屠元庭。可是她却万万想不到那神算公子屠元庭这等毒辣,居然拖了杜筠一同烧死。

她心中有事,便没有注意路径方向及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感到半边身躯甚是麻木,这时她才忽然记起早先被万劫火筒的一点火星溅着,虽然仗着功力精纯,只烧焦了一点皮肉,可是那劫火却蕴含剧毒,能够侵入血液使人全身麻木而死。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脱口惊呼,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敢情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接着她双脚失去知觉,不但无法继续前行,甚至站不住,滚倒在地上,

天边曙光才露,一道人影忽然落在冷清影身边,陡地停住,片刻之后那人把冷清影抱起来,急急奔去,转眼间隐没在林野中。

且说皇甫维杀死最后一名箭手之后,胸中愤恨并未因而稍城,而且他想到杜筠之死,乃是因冷清影而致,其中似乎冷清影有意用此法害死她,不然的话,她尽可早一点丢掉火简而向屠元庭扑去,以她的轻功,又是相距丈许的距离,屠元庭决不可能逃得出她手底。

因此他除了深刻地悲悼辣水仙之死以外,还加添了一种无法排遣的愠怒。

他放步疾奔,也不知向何处奔去,大约走了二十余里,前面有道小河拦住去路,他本来一跃而过,可是忽然瞧见右边数丈之外,隐约有人影一闪。

他无声无息地落在那人身后,顿时嗅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同时又见那人站也站不稳,有点东歪西倒,并且频频捶胸哭泣,分明是个醉汉。

于是他收起杀人之心,剑眉一皱,正要走开。忽见那人一脚踢在石上的葫芦上,那个葫芦直滚开去,差一点就掉在河中。

那醉汉踉踉跄跄过去捡拾,皇甫维微微摇头,已看出这人必定会跌落河中淹死。

但见那醉汉摇摇晃晃走到大石边缘,弯腰去拾那个盛酒的葫芦。

陡然间他失去平衡,一头向峻激的河水栽下去,身躯离开了大石时,可就惊惧起来,大叫~声。

皇甫维一直跟在那人身后,这时一伸手抓住那人脚踝,倒着提起来,放在石上。

那人似乎被这一下吓醒了,咱呐道:“谢谢你,谢谢你……”

皇甫维不哼一声,忽然拉起那个盛酒的葫芦,冷冷道:“我可以喝一点吧?”

那人连忙道:“兄台高兴喝多少就喝多少,统统带去也无不可!”

皇甫维拔开葫芦盖,一口气喝了五六日,顿时感到胸中灼热,甚是难过,可是再过一阵,便感到飘飘然,头脑已不似平时那么清楚。

他索性坐下来,又鲸饮了数口,陡然间放声大笑,笑声震得那人连忙用对手塞住耳朵。

他放下葫芦,环目四顾,但见那人虽是头发蓬乱,衣衫不整,但面目韶秀,举止间文质彬彬,一望而知乃是个循规蹈矩的读书人。

他向那人点点头,道:“这酒真不错,你贵姓大名?”

那人拱手道:“区区姓阮字君直,还未清教兄台上姓大名!”

皇甫维说出姓名,接着道:“你摇了这么一处地方尽情痛饮,当真有意思得很,可惜葫芦内的酒已无多,不够我们放量痛饮……”

阮君直叹口气,道:“区区正与皇甫兄有同感,可惜目下已无法沽酒,不然的话,岂吝与君同谋一醉!”

皇甫维俊目一眨,喜道:“醉乡路稳宜频行,此处不堪行,我向来未曾醉过,可是刚才喝了几口,似乎已感到醉乡之路.确实平稳易行!”

阮君直愕然道:“皇甫兄竟然也是初次饮酒.这真算得上是巧合了,小弟平素也是酒不沾唇,但听说酒能消愁,故尔买酒图谋一醉!”

皇甫维酒意翻涌,复又放声狂笑,阮君直震惊地捂住耳朵,好不容易等他笑声收欧,方敢放下双手。

皇甫维道:“你可知道我为何发笑?”

阮君直摇头道:“不晓得皇甫兄为何放声大笑?”

皇甫维道:“我忽地记起早先走到你身后时,心中准备把你杀死,但想不到救了你一命之后,还与你对饮起来。”

阮君直沁出一阵冷汗,伸手取过葫芦,大大喝了两口,那葫芦中的酒十分猛烈,是以阮君直呛得咳个不住,皇甫维一伸手拍在他胸口之上,阮君直叙时气机畅通,咳声立止。

他忽然捶胸长叹一声,道:“假如皇甫兄刚才没有抓住小弟的脚,那就好了……”

皇甫维哈哈一笑,道:“那有什么值得后悔的,我立刻把你掼落河中就是!”

他说得出做得到,修然起身,迅快伸手抓住阮君直右臂右腿,一下子提起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阮君直骇得呆了,皇甫维抓住他悠悠抡了一个圈子;作出要甩向河中的姿势。

阮君直嘶声大叫道:“皇甫兄别放手,把我放下来……”

皇甫维哈哈大笑道:“你要我别放手,又要我放你下来,我不晓得倒底听哪一句话好?”

阮君直慌急地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皇甫维道:“你不是想寻死么?”

阮君直连忙道:“现在不想啦,皇甫兄不要开玩笑,掉落河中那是准死无疑!”

皇甫维把他放下来,冷笑一声,道:“千古艰难唯一死,你以为一个人想死很容易么?哼,哼,这世间上尽多自杀之人,可是若果他们按捺得住一时冲动,要他们再活几日才自杀,难保消失了勇气,乖乖地活下去!”

阮君直坐在石上喘息不已,过了一会才接口道:“皇甫兄的话有理,小弟虽是痛不欲生,可是刚才感到却万分骇怕,皇甫兄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我却觉得可能过个几日之后,当真有勇气自杀!”

皇甫维闻言大感兴趣,也坐在石上,抱膝道:“你且说说个中道理!”

阮君直叹一口气,道:“皆因小弟最近已订下亲事,那个未婚妻乃是我父恩人之女……”

皇甫维插嘴道:“大概是那位姑娘长得奇丑不堪,故此你感到人生乏味,是也不是?”

阮君直摇头道:“不是,小弟的未婚妻才貌双全,乃是颖州第一美川又有才女之称!”

皇甫维道:“我想最令丈夫难以忍受的,就是妻子有不贞的行为,只不知际兄是否碰上这种不幸遭遇?”

阮君直长嗟道:“皇甫兄倩得一点不错,小弟的未婚妻姓乔名诗频,她的才学美貌,乃是小弟亲眼所见。小弟一向在乔府任两席,是以有缘获睹芳容,自从订亲之后,有一日小弟无意中从她的五岁弟弟口中,听说时时半夜里找不到她的人影,但到天亮时,她又出现在床上。我听了之后,也不敢哼声,直到前几日,我打探清楚她的闺房后,半夜翻墙进去偷看……”

皇甫维插嘴道:“你当其亲眼见到她的丑行么?”

阮君直面上流露出十分痛苦的样子,道:“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她的丑行,但我一连偷窥了两晚,她的床上都是杳无人迹!”

皇甫维哈哈~笑,道:“你也太多疑了,或者她根本不是在那张床上寝息,你一辈子也别想见到地躺在那儿!”

阮君直坚决道:“我曾经花了重金,贿赂乔府中几个丫鬟,她们都指出同样的房间及绣床形状颜色。一个人的话或者不可信,但好几个都是这样说,叫我焉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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