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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魔手邪怪-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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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还不知道她自己染上了‘唐疮’,一旦知道了也就迟了。而鱼得水和李悔上床时,也不知道他自己染上了唐疮,就这样她也染上了‘唐疮’。”

苗硅有点懊丧,因为他的唐疮大有起色却还未好。

早知她身上有“唐疮”,早就把她宰了,何必留到现在,只不过仍是不大相信,道:“小子,我还是不信,也不知道唐疮遇上唐疮会怎么样?”

小郭道:“李悔,他不在乎就让他玩吧!”

李悔道:“尽管我有恶疾,还是不想和别的男人上床,他要是用强,那就是我无法抗拒的了!”

苗奎道:“我要先看看,是不是有病的样子?”

小郭道:“看什么?你没见过?”

“‘唐疮’患者身上会有一颗颗的红豆子!”

苗奎放下杯著,伸手就去解李悔的衣扣,小郭道:“苗奎,你先且慢,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为了好友鱼得水,他要尽一切努力去阻挠这件事。

要阻挠,在目前只有拖延时间。

苗奎正在解扣子,他知道小郭没有正经话儿。

“苗奎,是你徒弟‘火球’张鑫和你的女人之事……”

苗奎一震,立刻停手道:“小杂种!只要有一字不实,我就把你丢人湖中喂王八,说吧!”

小郭正色道:“我说的是实话,你听不听?”

苗硅厉声道:“快说!别胡扯!”

小郭道:“张鑫又到勾栏院去……”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勾栏院中的鸨母不是你的相好的吗?”

“他真的去了?”

“当然去了他似乎对你的女人特别有胃口。”

这当然都是胡扯的。

由于羁奎有半年未去那勾栏了,自然不知那里的情况,但自己的禁脔是不可以和别人乱来的。

尤其是自己的孽徒。

尽管是小郭造谣,苗奎却信,因为他知道张鑫的德性。

“快说!怎么哩?”

“你先别发火成不成?”

苗奎有如一头负伤的狮子。

第一次是当铺中那个女人,以后又有勾栏中的女人,张鑫这小子都想染指,他恨透也丢尽了脸。

那小子毕竟是他选的,也是他调教出来的。

小郭道:“勾栏中的女人嘛,作风比较大胆些。”

“小子,你可别在这儿吃胡秸拉席子——胡编!”

小郭道:“你到底是听不听?”

苗奎气得直喘气,大声道:“快说呀!”

小郭道:“勾栏中的女人见多识广,见张鑫要玩她,就大方地道:你能使老娘满意吗?”

苗奎道:“那小子怎么说?”

“张鑫说要她指定时间,就指定的时间内使她无条件投降,那女人要先看看货色……”

苗奎面色一变,道:“你……你敢胡说!”

小郭道:“我要是胡编你主是王八蛋。”

这句话如果在“编”字妍加一逗点,这话自然是骂对方的。

只不过苗奎并未听出来。

小郭道:“有一天你可以逮住张鑫,扯下他的下衣看看,他那东西是不是奇型怪状的。”

“什么奇型怪状的?”

“弯弯曲曲地,像一根没有长得好的菜头。”

李悔差点笑出声来。

苗奎道:“她真的看了?”

“张鑫那活宝能拿出来,难道她就不能看吗?”

“她看了之后怎么说的?”

“干勾栏、当鸨母的,自然常常和妓女们谈谈客人的事,对于一些不寻常的客人,妓女们都会说出来,因此,鸨母可以说是见多识广了……”

“到底阜么样?”

“老苗,你急什么?我得想一想……”小郭道:“当然那女人两眼都发直了,就是见过世面,却没有见过螺丝型的家伙,因此……”

“因此怎么样?”

“这句话我就不便说了!?“你不说我就把你丢入湖底喂鱼。”

“你就是真丢,我还是不说!”

苗奎提起他就往后舷上去,李悔道:“小郭,你就说吧!什么话都说了,又何差这一句?”

小郭道:“李悔,我就是都说,他还不是要杀我们。”

苗奎道:“不一定,那要看我的心情!”

“你的女人要是被你的徒弟玩了,你的情绪会好?”

“你……你是说他们已经……”

“你保证不杀我们,我就说出来。”

苗奎道:“好,我不宰你们!”

小郭道:“那女人似乎对张鑫的畸型感到兴趣,立刻勾勾指头,先行进入她的房间中去了……”

“张鑫跟了进去?”苗奎的眼珠子都快弹出来了。

“是的,结果她的确服了张鑫,她甚至说了一句十分刻薄的话……”小郭真会编。

苗奎眯着一双血红的眸子道:“你能不能不卖关子?你娘!你为什么说几句就要吊吊胃口?”

小郭道:“我只是为你叫屈……”

“快说!”

“她说,她这半生在床上都没有‘吃饱’过,只有这次是真正地吃饱了……”这句话编得很绝。

苗奎已经忍不住了,又提起小郭要把他丢入湖底。

李悔道:“你不是保证过不杀他?”

“我不杀他两次。”

小郭道:“老苗,我相信你还不舍得杀我!”

“你作梦!”

“如我现在知道小张窝在何处呢?”

“这……”这一手果然很灵,他又把他丢在地上。

“老苗,你轻点成不成?”

“说,那小贼在何处?”

小郭道“你能不能给我点东西吃?我已经有十来个时辰没有吃东西了,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苗垒道:“你真的知道?”

“当然,而且就在钟山附近一家客栈中,身边还有个女人……”

“身边还……还有个女人,谁?”

“老苗,这问题就必须填饱了肚子才能说了!”

苗奎恨得牙痒痒,当然,他最恨的还是白芝,传染的唐疮又骗了他的火器。正要给他东西吃,忽然前面一阵大乱,似乎有人把桌子掀了过米。

苗奎探头舱口一看,原来前面已干上了。

任大清和“丰都二鬼”焦氏兄弟接下鱼得水,仍然占不到上风,这是艘极大的画肪,前面八九个人打斗还挺宽敞。

汤尧接下“魔钩”庞大元和“豹子”高登。

小熊接下一个陌生人。

这工夫小熊发现了后舱口的苗奎,大声道:“苗奎在后舱口处,八成李悔和小郭也在后舱中。”

鱼得水震退了焦氏兄弟及任大清,往后一窜,苗奎一把揪住李悔,对鱼得水道:“你进一步我就宰掉她。”

小郭道:“看到没有?鼎鼎大名的“雷神’苗奎居然以这种手段来威协对手,却不敢动手!”

“谁说我不敢动手?”

小郭道:“那你出手呀!为什么只会对付一个女人?”

李悔道:“鱼得水,反正我已经是有‘唐疮’的女人,已经没有救了,你何必为我卖命呢?算了!”

鱼得水正要责她胡说,忽见小郭连使眼色。

鱼得水这才猜到他们在胡说骗苗奎,本以为李悔被苗奎玩了传染了唐疮呢!

此刻只是汤尧和小熊在前面对付那五个人,有点招架不住。须知“丰都二鬼”焦氏兄弟那两手不比“魔钩”庞大元差,和任大清相若。

小熊连连中享,汤尧又不能不护着他:这么一来就更加危急了。

鱼得水不能不管李悔,如被苗奎带走了李悔,可能会失身,倒也不是他关心李悔超越了汤、熊二人,而是他们尚能应付,这边如不挡住,苗奎会溜走。

湖上有很多画肪。

此刻见这大画舫上有人打斗,都围拢来观看。

如果苗奎要逃,由这画肪掠到另一艘,然后一艘一艘地像跳板一样,就可以上岸逃走了。

小郭道:“老苗,我告诉你,你徒张鑫在何处?还有他身边那个女人是谁?但你要放开李悔。”

“你先说我再放人!”

小郭道:“苗奎,你是个大人物,可别食言!”

“快说!”

小郭道:“他在一个黑石镇上一家东来兴客栈内,那个女人就是当铺中那个。”

“当铺那们我不信她会和他一起!”

“这你就不明白了,小张骗她,说是可以带着她找到你。”

这话苗奎又信了六七分。

只不过他太恨这些年轻人了,也吃大多次亏,栽过很多次在他们手中,且被白芝传染了唐疮,刚治得差不多了,他的火器及制造方法也被骗去。

他也知道,白芝偷学了他的火器制造方法,都告诉了几个小家队,所以到处陵用火器。

他这人可不讲身分和信用,突然向李悔拍了七掌,待鱼得水厉喝扑上时,他却把李梅去给他。

鱼得水不能不接,苗奎就窜出舱外。

鱼得水知道,他废了李侮的武功。

甚至更毒的是,这手法很难恢复,更会残废。

鱼得水解了小郭的穴道,道:“小郭,看着她!”他已掠出舱外,但是,苗奎已不见了。

至于任大清等人见苗奎一走,他们本来占有优势,见鱼得水出了舱,知道事有变比,也都溜了。

要溜很简单,利用四周看热闹的一些画肪,正如所料,像跳板一样,逃到岸上去了。

此刻,在这大画肪舱中,鱼得水为李侮解穴及按摩,由于刚废了武功,希望能及时解除。当然,这是不成的。

他冒了一身大汗,向汤尧摇摇头。

汤尧道:“小熊和小郭守住舱口,监视湖上来往画肪,我们二人合力试试看能否复功?”

二人试过,还是不成。

鱼得水道:“毒的是,他不但废了她的武功,还伤了她的经脉,她会很痛苦,复功的希望也很渺茫。”

小熊该然道:“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只怕找不到他们。”

“谁?”

“‘菊夫子,夫妇,或者令师夏侯心那等人物,当然,也未必有十成十的把握,只是希望很大。”

汤尧道:“到何处找他们?”

“我卜算一下!”鱼得水此刻内心焦的,正是所谓:事不关己,关己则乱。算了三次,对札起李悔上了舱面,付了船资上岸而去,道:“在正北方,边走边找吧!”

李悔十分痛苦,虽然她的呻吟声很小,断断续续,但鱼得水可以体会到,她是在强忍着。

废武功已经十分痛苦了,伤了经脉更难受。

鱼得水抱着李悔,道:“阿悔,忍着点,我们是可以很快找到徐前辈夫妇的!”

“得水……让我死了算了……”

“阿悔,你死了我怎么办?”

小熊道:“李悔,自鱼老大认识你以来,我们相信,此时此刻他是最最关心你,也最最爱你的了。”

汤尧跟在后面,面色十分凝重。

这些话对他不无冲击。

情感的温馨,使他犹豫不决。

师恩的浩大,又怎能轻易否定抹煞?以鱼得水来比恩师,孰轻孰重?他们连奔一昼夜,鱼得水调整过几次方向,汤尧对他的止主占也十分注意,终于在这天下午找到了地头。

这是一座山中茅庐,不太偏僻,但距离村镇也在三里以上。

茅庐三间,没有什么院子,因为前院是水后院是山。

门旁挂了些弓弩、猎刀之属,一看即知是猎户。

事实不然,那不过是作幌子,使人以为是猎户而已。

众人来到茅庐门外,鱼得水道:“徐前辈在家吗?”

屋中有人道:“什么徐前辈?你看不出这是猎户吗?”

鱼得水道:“这位是邝前辈吗?”

屋中的女人道:“你是什么人?”

“晚辈鱼得水,有事相求。”

“奇怪!你怎知我们住在这儿?”

鱼得水道:“打听到的。”

汤尧心头一惊,鱼得水的占卜术果然了得。

可见他以前藏了拙。

“进来吧!”说话的却是徐世芳,又道:“另一个是汤尧吗?”

鱼得水道:“正是,前辈。”

徐世芳道:“别忘了,他虽是我婿,但却是夏侯心之徒呀!”

鱼得水道:“前辈,我们是知交。”

汤尧听了此活,内心有刺痛的感觉。

鱼得水诸人进入屋中,说了李悔被苗奎废了武功又伤了经脉之事,徐世芳道:“此人如此狠毒?”

“他吃过我们的亏。”

“你小子以为老夫能为她恢复武功?”

鱼得水道:“如果两位前辈合作……”

徐世芳道:“可以试试看,但役有多大把握。““那就偏劳两位前辈!”

“有件事晚辈恩顺便问一下……”

“什么事?”

“据汤兄之师夏候心说,昔年他和前辈您到别睡去找金矿当找到一个最大也最纯的金旷时,你向他施袭,他醒过来已在中原,部份记忆失去,也就忘了那金矿的地点了!”

徐世芳忿然道:“这很本是胡说,我们确曾同去找过金矿。”

鱼得水道:“然后呢?”

“还没有找到,某夜在一山洞中醒来,他失踪了。”

汤尧道:“前辈此活似乎死无对证了!”

徐世芳道:“夏侯心未死,怎能说死无对证?”

汤尧道:“未找到金矿,家师为何会失踪?”

徐世芳沉声道:“老夫说的全是实话,难道非要你小子相信不可吗?此番救人,老实说,有你小子在此,我们夫妇却有点放心不下了!”

汤尧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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