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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丹凤针-第136章

小说: 丹凤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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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她不怕,亦无须运功抵拒,但她的经验告诉她,这年训的一身武功,实是得有真传,深不可测。如果没有丹凤针的护身,单是这一股凌厉坚强的气势,她就不晓得挡不挡得住了。

年训突然迈步绕圈,觅机出手。他鹰视狼顾的紧紧盯住对方,走了~匝,不但没有一丝破绽,甚至还发现对方全身上下,连头发也不曾被他的剑气冲激飘扬起来。这是前所未见的现象,年训纵然是世界上最桀骛不驯之人,也不得不小心考虑起来。

他心念无意中一转,那股坚凝无比的气势,墓地完全消散。

此一奇异现象,又使他大吃一惊,忖道:“丹凤针果真厉害奇妙么?”

云散花动也不动,冷冷的瞧着他。

年训退了四五步,垂下手中之剑,叹了一口气,道:“你真是太可恶啦!”

他虽是使用‘可恶”的字眼,但已变成是怨怪而不是斥骂。

云散花心中怒气也减弱了,道:“你才可恶,不分青红皂白,就向我施毒手。”

年训收起长剑,颓然道:“还有什么好问的?”

云散花道:“你不问就拉倒,反正于我无损。’”

年训听出她话中有话,眼珠一转,道:“你叫我怎样问呢?还要我低声下气的哀求你么?唉!原来黄秋枫与你的关系并不寻常,无怪要阻止我向他下手了,”

云散花心知他果然不知从何问起,当下没好气的道:“你为何不问问我,可曾带了黄秋枫?”

年训一怔,道:“难道不是你救了他。

云散花道:‘“自然不是。”

年训睁大双眼,念头电转,沉声道:“既不是你,那又是谁呢?莫非是本寺僧人?〃不,他们岂敢如此大胆,一定是别人已潜入此寺中……”

他转头一望,虽然没有看见什么,但却想到此寺四下空旷,如果有人潜入救了黄秋枫,可能尚躲在寺中。

云散花心中突然想起了杜希言,顿时大感后悔,忖道:“如果是他的话,岂不替他惹了大祸?其实年训既然没奈我何,我大可以把事情揽在身上呀!”

但见年训突然向寺庙奔去,霎时去远。

云散花耸耸肩,悄然回头继续她的行程。

年训极快回到寺前,先绕寺奔行一匝,设下禁制。这才入寺,逐间屋子搜去。

他深知这个隐形敌人,一定身手高明,甚至于可能就是曾经走败过他的杜希言,因此他十分小心,提高警觉。

搜了两间屋子之后,就感到不对厂因为每间房子,都有可以隐匿之处不说,最怕是对方并不藏在固定的一点,而是与他捉迷藏。

若然如此,他搜索之后,见无敌踪,可能放弃搜索之举,或是到外间追查,以致予敌人可逃之机。

当下便决定来个‘野火烧山’之计,把头一摇,长发拂散,接着施起‘鬼音搜魂’大法,口中发出刚才那种凄厉的啸声。此举固然可以使敌人无所遁形,纵然敌人能忍熬着不出声回答,但若是在屋子里,年训必有感应。只有这门邪法十分恶毒,任何人听了这阵啸声,都以为是在叫他的名字,而只要一出声回答马上就中邪受制,重则当场丧命。因此.此寺的僧人,便铁定难逃池鱼之殃了!

这时候,整座寺院,都笼罩在年训所发出的凄厉啸声之中。霎时到处弥漫着明惨暗淡的气氛。许多僧人,隐隐听到了这阵奇异可怕的声音,都心悸胆战,四肢冰冷,全然动弹不得。直到异声接近,已经对正了其中一个之时,这一个僧人便发出尖锐的惨叫声,立时倒毙。但是临死前的一声惨号,却大大足以增长年训邪术的威力,宛如是那吞噬一切的烈火,再洒上油和加上干柴一般。

年训顺着此寺自然的形势,逐屋奔行,不多时,已有十余声惨号逐次生灭,也就是说已亦可能是潜入此寺的敌人发出的。

但每一回他都失望了,虽然如此,他仍然没有丝毫后悔。相反的,他在残杀了许多无辜的人之后,顿感到十分畅快,胸中增加了不少恶毒的杀机,竟是很不得再大大的屠杀一番,方能满足。

他的去势突然略一停顿,原来这刻在他前面便是本守的斋堂,右侧是香积厨,左院穿过一个种满了瓜菜的园圃,则是了凡和尚的嫂嫂姚秀娟的居处。从姚秀娟所居的屋侧,仍可转入寺内:刚才年训已过那一端,但没有再过去,而是绕到这边。

现在他的去势方向,~是进入香积厨搜索,一是左转往姚秀娟的居处搜查。

本来以他的速度及这门邪法的威力,无论先搜那一边,都是一样。可是在事实上,香积厨中,有一名老增使他感到害怕。在姚秀娟那边,则是这个女入本身,使他略感踌躇,不想向她下手。

香积园中的老增,年事甚高,龙钟衰朽。年训见过多次,向来没有什么印象。然而目下他正当施展白骨教至高无上邪法之时,这个老俗的形像,突然清晰鲜明地浮现于心头.使他顿时有所警觉。另外姚秀娟的形貌,特别是她那一丝不挂,白哲丰满的身体,同样鲜明地出现在他脑际。

姚秀娟的印象,是刚刚得到的,也就是云散花尾随了凡之时,他亦从间道斜截窥同,是以看见了姚秀娟与了凡和尚偷欢的情景。反而云散花因为走开了,没有看见这两人的丑态。

年训并不是队未见过这等男女交欢的情景,由于他是邪教高手,这等邪恶淫乱之事,比谁都经历得多。再者姚秀娟虽然算得上是个艳丽少妇,但以年训的经验眼光,最多也评为二等货色,所以他亦不会着迷。

正因如此,年训才会党得别扭,因而停步,一是那个衰朽老增、何以会使他泛起强烈的印象?二是姚秀娟凭那一点,居然能令他勾忆起她的胭体,并且感到她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呢?

他以“白骨教”掌门的经历造诣,相信自己目下一定是面临厄劫。才会发生这等异常的情况。

斋堂面积不大,从门口望入去,一目了然。堂内静寂无人,可是左右各有一道门户,却像是一对巨大的眼睛正在窥伺着他的举动。

年训停滞寻思了片刻,口中的凄厉啸声,已远不如早先那么高音可怕。可是节奏时变,另具一种阴森可怖的意味。

他举步走入斋堂,凶光四射的双眼,不住转动打量,直到他走到两道门户之间相等距离一点时,他马上烦躁暴怒起来,恨不得分身为二,同时向两边按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敢情这两道门户,对他而言,吸引力竟是相等。他一方面想看看那个衰朽老僧,对于他的来临,有何反应,另一方面,又渴望去瞧瞧姚秀娟。

但年训邪法再高明,也无法分身去瞧,因此他只好作一抉择,当下一抹头,往左方行去。

他迅如电光石火般越过那片菜园,跃过围墙,落在院中。口中啸声马上收歇,不过双目泛射的凶光,和浑身的邪气,仍然极浓。而且由于头发技散,动作神速,看来真是和鬼扭一般。

他在院中一站,富中便有了动静,原来是一个美丽的少妇,由于惊骇之故,站立不稳,是以用手扶住窗框。

她云鬓不整,衣襟敞开,裸露出大部份胸脯。她看起来是那么震骇,可知她绝对不是故意罗儒半解,来诱惑这个男人的。

年训一步步行去,直到迫近窗前之时,那少妇才“啊”了一声,浑身大大的发起抖来。

年训仍然不作声,冷冷的望着这个女人。

他早先已窥们见过这个女人寻欢作乐时的形相,是以已知道她赋性淫荡。这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淫邪之念。

姚秀娟惊魂不定之中,居然也看出这个男人的心意,于是很快就平静下来,慢慢的泛起一个媚笑。

她不但惧意已消,甚至还瞧出这个邪气的男人,长得甚是俊美,而且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使她生出愿意献身以取悦地的感觉。

年训一耸身,从她头上跃过.掠入房内,

姚秀娟回头一望,接着向他走去,一面说道:“你是谁、”

年训冷冷道:“我的姓名对你有关系么?”

姚秀娟道:“没有关系,我要的是你。”

年训道:“你不怕?”

姚绣娟道:“我懂得男人,现在我一点也不怕,但等到你发泄过之后,情势就不同了。”

年训桀桀笑道:“说得好,淫妇,到床上去吧!”

姚秀娟贴向他身上,与他一起向床榻移去,然后一齐倒在床上。

这对男女很快就变得赤裸裸的一翻滚在一起;正当这时,年训突然像石头雕成的人一般,动也不动。

姚秀娟口中发出淫荡的声音,但见他竟没有一点反应,这才注意到他双眼凝定,神色专注,似是在倾听什么声音。

她也听了一下,才道:“你怎么啦?”

年训眉头一皱,道:“厨房那个可恶的老和尚.居然大声念起经来。””

姚秀娟道:“没有呀!哪有声音?”

年训道:“你当然听不见啦!

姚秀娟道:“你说的是厨房那个老和尚么、

年训道:“就是他。”

姚秀娟笑道:“别胡思乱想,我们玩我们的。”

她见对方仍无任何动静,当下又道:“那个老和尚是个哑巴,难道你不知道?”

年训讶道:“是个哑巴?”

姚秀娟道:“我何必骗你。”

年训道:“我听说有些得道高僧,往往几十年不开口,装作聋哑之人,他或者是这一类。”

姚秀娟道:“他才不是呢!

年训道:“为什么?”

姚娟道:“他常常咿伊呀呀的跟我说话,比手划脚,很着急的样子,至于他是不是高僧,我更加晓得,他绝对不是。”

年训道:“你如何晓得他不是高僧、”

姚秀娟笑道:“那有高僧会偷看女人洗澡的?”

年训不禁一笑,道:“这话可是当真、”

姚秀娟道:“当然是真的啦!又不是只有一回,我就算看错人,也不会每次都错呀!”

年训失笑道:‘原来如此。”

姚秀娟妮声道:“来呀!你还等什么?”

年训耳际已听不见那阵抑扬顿挫的诵经声,陡然间但觉欲火上腾,除了立即占有这个女人之外,再无别的想法。

然而他的深心却隐隐有一丝不安。不过欲火通常能令人抛去任何顾忌,足以使才智睿发之士,迷失其中。

年训当此欲火焚心之际,也未能免俗。因此,直到云收雨散之后,深心中那一丝不安,突然变成巨大的阴影之时,他除了惊觉后悔之外,已经无法使时光倒流了。

他迅速地穿回衣服,双眉紧皱,看来满怀心事。

姚秀娟懒惰地躺在床上,微扬惺眼,媚荡地望着这个男人,她一点也不明白,何以在满足了大欧之后,竟然会有悔恨的意思。

因为她看得出这个男人,并不是那种律己至严的君子,相反的他是道地的邪恶人物,难道会为了与别的女人苟合,而感到良心不安么?

年训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巡造了一下,双眉皱得更紧了。

这刻他已把头发束好,恢复了往时的翩翩风采,俊逸照人。因此他的忧愁之色,很是引起别人的同情。

姚秀娟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啦?好像有很多心事似的。”

年训道:“是的,我有很沉重的心事。”

他拿起她的衣服,丢在她身上,示意她穿起来。姚秀娟如言做了,但心中一点也不明白此举用意何在?

姚秀娟道:“你若是饿了,我去弄点什么给你吃。”

年训道:“我不饿。”

他叹口气,道:“那个厨房的老僧,叫什么名字?”

姚秀娟道:“你怎么还想着他?他叫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叫他他也听不见,我们大家提起他时,只说那个‘老聋’,就知道说的是谁了。”

年训道:“老聋一定是个高憎。”

姚秀娟道:“为什么?”

年训道:‘因为是他使我找上你的。”

姚秀娟更为惊异,道:“这话怎说?是他叫你来找我的么?”

年训道:“他没有当面叫我这样做,可是此一形势,是他做成的。”

姚秀娟道:“我不懂。”

年训道:‘你当然不懂,唉!想不到我多年功行,竟毁于一旦。”

姚秀娟空自用心推究其故,但仍然无从明白。

年训苦闷地在窗边的椅子坐下,手指不断地敲着桌面,显示出他心中的烦躁不安。



〃》()

 第30章 无量功德渡魔王

姚秀娟越看这个男人,就越着迷,心中也就越发同情起来。

她终于忍不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如果祸从我起,我能不能帮忙?”

他沉思了一阵,道:“或者可以。”

姚秀娟大为欢喜,道:“这就好了。”

年训道:“我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姚秀娟道:“什么事?”

年训道:“我给你一件物事,你去找老聋,把这件物事,向他身上丢去就行啦!

姚秀娟道:“行,但那是什么物事,我拿得动拿不动呢?”

年训道:“当然拿得动,只是一枚小小的银牌。”

他从怀中取出一面很小的三角形银牌,看看份量亦不重,就算用力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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