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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丹凤针-第110章

小说: 丹凤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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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双听得凌九重没死,这才放心,问道:“怎样完的呢了?”

杜希言道:“因为他过不了这一关。”

余小双一阵感到愤慨,提高声音,道:“你明知道这是人力不能抗拒的法术,但你仍然使他遇害,这是什么道理?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杜希言谈谈道:“这不过是给他一点惩罚而已。”

余小双不以为然地望住他,但觉他突然变得不像以前的热情正直。她也从未见过他这么冷淡的样子。

她叹口气,含愁地道:“你快走吧!”

杜希言摇摇头,道:“不,我要等年训,但在他未出来之前,我先跟你说几句话。”

余小双道:“你一定发疯了,还等他出来?”

杜希言道:“现在时间宝贵,你别扯开话题。我且问你,你觉得年训这个人如何?我意思说他给你的印象可好?”

余小双点点头道:“还好。”

杜希言道:“他既英挺聪明,又有一身绝艺。同时以我暗中窥看所知,这个人颇有大丈夫气概的,倒也难得的。”

余小双道:“是又如何?”

杜希言道:“再据我所知,你对我的印象也不错,虽然我们没有谈及任何进一步的亲密话,可是发展下来,你可能变成为我的好友,对不对?”

余小双摸不着头脑的,满面困惑神色,道:“是的,但你何以谈到这些?”

杜希言发出笑声,道:“我一路说下去,你就明白了,假设我丢下你逃跑,让你落在年训手中,以他的才貌,将必获得你的芳心,有没有这等可能?”

他说到这儿,不得不向她眨眼示意,要她应是。

好在他背向着石屋,不虞被那边的人看见。

余小双本想否认,并且再恳切劝他逃走,无须忧虑这些。但当她看见他的示意,这才明白他的话,乃是说给别人听的。同时也了解何以他忽然变得不够正直热情之故,敢情他是那时候发现敌人,大概是年训已经赶到。

她还未作表示,杜希言又道:“你如肯真心回答我的话,我就感激不尽了。”

余小双装出沉思一会的样子,才道:“有这可能。”

杜希言叹口气,道:“我刚刚远远一看年训,就晓得了两件事,一是以他的才貌,你可能被他征服,劫夺了你的芳心。二是他对你颇为动心,否则不会是这等态度对付你的。我相信这个猜测一定不错。”

余小双道:“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杜希言道:“我的意思是我发现已碰上劲敌,虽然我并非强狠好斗之人,但事关你的得失,只好与他斗一斗了。”

余小双道:“哎!你还是走的好。”

杜希言道:“不,我非与他拼一拼不可!”

石屋那边突然传来一声长笑,强劲震耳,显示出此人内力造诣之深,业已达到一流高手的地步了。

杜余二人一齐望去,但见年训大步行出来。

余小双因为杜希言的那番说话,禁不住更仔细的打量这个邪教高手,并且自问会不会被他所征服。

她马上有了答案,那便是:如果杜希言不夹在当中的话,她准会被他征服,倒在他充满男性惑力的怀中。

余小双对这个答案甚感不满,暗自忖道:“我本已爱上杜大哥,何以还能觉得自己有可能爱这个男人?这岂不是与杨花水性的淫荡女子,毫无区别么?”

她殊不知道人心是何等复杂多变,感情是何等微妙奥秘。即使是在“真情”的领域中,“假想”仍有活动余地。

由于她只是“假想”,所以感到自己可能会被这男人征服,但事实如何,则尚难预测的到。

年训走到杜希言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他,看了一阵,才满意地点头道:“我是年训,杜兄的丰彩胆识,以及惊人的本事,实在使区区在下感到非常钦佩,甚愿识荆。”

杜希言拱拱手,道:“年兄好说了,兄弟在贵教领地之内,目下无异是贵教的俘虏,生杀之权,尽操在年兄手中。”

年训道:“杜兄好说了,你刚才在余姑娘面前,还口口声声说要与兄弟一拼。假如没有几分把握,岂敢如此夸口?”

杜希言皱皱眉,道:“不错,在下虽有一拼之心,但形禁势格,只怕没有这等机会了。”

年训面上笑容一致,其寒如冰,冷冷道:‘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我会给你机会么?”

杜希言道:“当然还有一线的机会啦!否则我这样做法,岂不是也等如傻瓜?”

年训感到难以置信地“哦”了一声,道:“你说说看。”

杜希言道:“第一点,你也颇想有机会与我较量一下。第二点,我敢留下来等你,而你不敢与我公平一拼的话,这件事将在余姑娘和你自己的心中,留下什么影响,已经十分明显,简直不问可知了。”

年训道:“还有第三点么?”

声音中含有讥嘲的意味,也有成竹在胸的意思。

杜希言道:“你以为能杀死我,就算是赢了我么?不,你错了。我恰是还有第三点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又恰恰是驳斥推翻你这个想法。”

年训的眼光中,登时露出审慎的惊觉的光芒,至此他已知道这个敌人的难斗,竟然大大的超过他的预料。

这时虽然年训认为杜希言大有道理,是个非常难斗的角色,然而余小双可不是这样想,她晓得杜权希言第三理由说出之后,便是两人分出生死之时。而她又深信杜希言必定敌不过年训,是以心中真是说不出的焦急忧惶。

但在目下的情势中,她又不敢作声。因为一则她根本没有妙计可以贡献给杜希言。其次年训既是因她之故,才可能与杜希言公平决斗,则她若是露出丝毫偏袒杜希言的态度,年训受到刺激之下,后果不问可知。

只听杜希言徐徐道:“年兄今日之所以占尽了上风,显然是因为你精通法术,不是常人所能抗拒。因此在下简直是成了俎上之肉,任意宰割。在下强调一句,这等情势,只是‘法术’之功,并非武艺上胜过我。”

年训眉头一皱,道:“法术也是功夫的一种呀!”

杜希言摇头道:“不同,不同,因为以‘法术’而言,在下根本全无抗拒的机会。这等如你先把刀子搁在我颈子上,才辱骂我是懦夫,骂我不敢与你讲斗一般。试问在这等情形之下,不做懦夫又如何呢?”

年训道:“我听不懂你的歪理。”

杜希言道:“那么我换句话说,便是依仗着利器在手,全然不给别人以公平决斗的机会,本来这也没有不对,但你却不许称英雄道好汉就是了。”

年训道:“这与咱们之事,有何关系?”

杜希言道:“为什么没有关系?比方说,你击杀情敌的方法,是从背后给他一刀,你猜那个女孩子会作何想法?认为你是英雄?会对你倾心么?”

年训淡淡道:“这一说又回到你第二点理由上了。”

杜希言道:“不对,我只不过分析一下而已,事实上我也没法制造一件可以与你对抵的武器,但现在已经成功了。”

年训听了这话,难以置信地连连转动眼睛。直到他的确看不出对方有什么武器,这才冷冷道:“什么武器?”

杜希言道:“那就是用毒!”

年训冷静如常道:“用毒么?”

杜希言道:‘不错,我已在你身上用了剧毒。”

年训催运真气,穿行全身经脉,迅即发现果然有少许异样。但这一点点异样,似乎不能影响他的生命安全。

他道:“我举手之间,你马上倒地死去,就算有天下无双的剧毒,也来不了我何?”话声冷峭,透露出他坚强无比的信心。

杜希言道:“我希望你别轻举妄动,以致徒然两败俱伤,要知我所用的剧毒,乃是分作两部份,现在你只中了第一部份,第二部份则与我死亡有密切关系。只要我一死,你也同时倒地。”

他的话声,也是如坚铁寒冰一般。

余小双失声叫道:“你们可别冲动啊!这等生死大事,万万试不得的。”

她一叫之下,把年训的凶心杀机,减少了许多。

年训果然没有冲动出手,因为杜希言的“毒功”,曾经击败过“百毒教主”成金钟,他已听说过了。

因此,他有这等出奇手段,倒是有点可信。

杜希言等了一下,看看年训没有出手,这才又道:“年兄相信了就最好,如若尚有疑惑,不妨回想一下,咱们见面至今,已说了多少时间的话?这就是一个证据。”

年训道:“这算什么证据?”

杜希言道:“我必须有这一段时间,观察你的情形,以便施放一种由风力传播的毒物时,酌量增减份量……”

他仰天一笑,又道:“但主要之毒,是你藏在门内之时中的。我早就算定

了你,如若听得我与金姑娘讲话的声音,定要先躲在门后听个究竟。其时你已中了一种主要的毒,然后再加上风传去之毒,由呼吸深入肺腑,终于达到我的目的。”

年训对于这个敌手的话,不知信好还是不信好?假如他不是有过击败成金钟之事,自然毋须考虑。

但即使如此,这杜希言的话也未必是真。也许他算定了对方的心理反应,所以设下这个大骗局。

他一时之间,实在难以决断。

只听杜希言道:“我的毒功,只对付毒门中人,受者是像贵教这等人物,现下咱们算是扯平,谁也不能利用武功以外的手段,咱们便可以举行公平决斗了。”

年训道:“哼!你这不是一大矛盾么?既然我不能杀死你,就算用武功决斗,赢了也不能下毒手呀!”

杜希言道:“你说得有理,不过……”

年训插口道:“既然我的话有理,便可知我纯用武功的话,无法可以取胜了.因为动手拼斗之时,若是处处须得小心不能失手杀你,这场架如何打得?”

杜希言道:“你听我说,假如你信得我,便即管放手施为。即使当场杀死我,也不会有毒发身亡之事。”

年训道:“这话太玄啦!叫人无法相信得过。”

杜希言道:“在下向来不做心口相违之事。”

年训道:“你认为我会相信么?”

杜希言道:“你不妨打听打听。”

年训道:“我这刻向谁打听?”

杜希言道:“例如余姑娘,或者是这位凌公子皆可。”

年训目光扫过地上倒卧的凌九重,道:“他与你合不来,是也不是?”

杜希言道:“何止合不来?根本就是仇敌。”

年训道:“那么他也许会讲真话。”

杜希言道:“以年兄之能,使他说出真话,并非难事。”

年训沉吟道:“我得想一想。”

杜希言等了一下,才道:“其实在下尽可早一步就毒死年兄,但此举殊不公平,既然我责备别人,焉可自犯?所以年兄这刻尚能与我说话。”

年训道:“喂!杜老兄,你吹牛也不是这样吹的。”

杜希言一怔,道:“几见时吹牛了?”

年训道:“兄弟不是初出茅庐之辈,岂是这么容易就死你手中的?”

杜希言笑一笑,道:‘难怪年兄不信,你必定是自恃身有‘辟毒’,才认定在下不易毒死你。”

年训直到这刻,面色才第一次微变,道:“哦!你已经知道了。”

枉希言道:“这辟毒在一般毒门之人而言,果然是可怕之物,但在我看来,却算不了什么,你当然想知道其故安在,我告诉你,我身上就有好几枚这种东西……”

他掏出一个小盒,打开给对方瞧瞧,这是杜希言在“天罡堡”得到的珍藏之一,盒中有五颗之多。

杜希言又道:“这辟毒如对成金钟而言,已经起不了作用。将来你有机会问问他,便相信我的话不是杜撰的了。”

年训看似防线崩溃,已无招架之力,怔了一下,才道:‘哪么你打算如何拼法?”

杜希言道:“你先把余姑娘放出来。”

年训耸耸肩,心想只要我赢了的话,她插翅也飞不掉,当下慷慨地点点头,向余小双挥挥手,道:“好,余姑娘可以自由行动啦!”

余小双移步一试,果然已没有禁制。

杜希言道:“年兄甚是爽快,咱们亦无须多说了,总之,各凭武功公平决斗。生死都须认命,决不赖账。”

年训道:“如此甚好。”

他停一下,马上怀疑地道:“假如你受了重伤,可不会趁未断气之前,施展毒功吧?”

杜希言道:‘哦自己知道决计不会这样做,但对付年兄,却没有太大的信心。”

年训道:“既然没有信心,你为何敢与我公平决斗,这不简直是自欺欺人么?”

杜希言道:“这也是不得已的情形,天下间找得到一件‘绝对’的事情么?我只好走到那里算那里了……”

年训道:“这话倒是不假,但我先告诉你,你与我搏斗武功,无异自掘坟墓,因为我向来是武功法术兼重……”

杜希言道:“我深信必定如此。”

年训道:“既是如此,我不妨再透露一个大秘密与你知道……”他的话声未歇,蓦然跃去,快逾掣电。

他的身形只是从对方左侧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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