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傲九天-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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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人在形式上应算不分胜负。
但金阳和青阳都看得出,包尚英是心存礼让。
包尚英很快就自动收起双轮,抱拳向金阳道长道:“晚辈献丑了,请道长明教!”
金阳道长抬手轻拂了—下胸前长须,颔首一笑道:“少侠一身成就,超过贫道想象甚多,请再回殿一叙。”
四人再回殿中,各归原位。
金阳道长长长吁一口气道:“少侠,你可知贫道邀你来此的用意吗?”
包尚英摇头:“还请道长明告!”
金阳道长语气沉凝的道:“实不相瞒,贫道邀请少侠前来,是因为有—件事情,欲请少侠鼎力相助。”
话声—落,一双精光如炬的眼神,停留在包尚英的脸上,静待反应。
包尚英大感意外.暗忖道:“金阳道长以一派掌门之尊,门下弟子上千,高手如林,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解决的,却要向我求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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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想道:“看来这必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也许武当本身不便出面、所以才向外人求助,果真如此,看来舅父的亲情、以及金阳道长的不惜纡尊降贵,这事倒不好回绝。”
他主意一定.立即抱拳一礼道:“但不知是什么事.晚辈只怕帮不上忙。”
金阳道长道:“当然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不但关系着敝派立派以来的声誉荣辱,更与整个武林安危,息息相关.”
“道长请讲下去!”
金阳道长长长叹息一声道;“江湖动乱将兴.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到,少侠近月来的经历,想必已看出不少蛛丝马迹?”
包尚英想起近月来所经历的事故,苦笑着点点头道:“道长说得不错,晚辈的确早有这种感觉。”
“少侠能有此见,当知贫道之言,不是无的放矢.”
“贵派与少林,在武林中,素有领袖群伦之誉,道长微服出巡,必定也与此事有关,但晚辈有一事不明,还想向道长请教.”
“少侠请讲!”
“目前丐帮已面临被人分化瓦解的困境,不知道长对此事有否耳闻?”
金阳道长似是大为吃惊,道;“有这等事?贫道倒是尚无所悉。”
说着,望向青阳道长。
青阳道长略一沉吟道:“小弟虽有所觉,但实情尚不得而知.”
金阳道长再转望包尚英道:“既然如此,就请少侠见告—二!”
包尚英于是把蒲公明处境,一一说了出来,然后道:“此事与贵派俗家弟子江一帆大有关联,晚辈昨日与他交手,正因此事而起,当时他与丐帮两名叛徒苟不理和秦寿正在一起。”
金阳道长叹道:“逆徒误入歧途,贫道并非不知,早在半年之前,他便已犯下弥天大罪,贫道此番微服来到洛阳,便是起因于他,而有求少侠臂助,也是因他而起。”
包尚英默了一默道:“既然道长已知令徒江一帆与丐帮不肖之徒勾结,却未正面采取行动,莫非是投鼠忌器?还是为了顾全大局?”
金阳道长神色默然,道:“若问原因,贫道不得不实话实说,贫道对他,一直期望很大.总认为他是一时误入歧途,希望他能迷途知返,所以.才迟迟末将他以门规治罪。”
“道长心存仁厚,令人可敬可佩,如果令徒江一帆真能改过重新做人,不但是贵派之事,也是武林之幸,至于有需晚辈效劳之处,但凭吩咐。”
金阳道长含笑而起,颇为感动的道:“少侠慷慨义气,喜惠敝派,贫道先行在此谢过。”
接着吩咐青阳道长道:“师弟就和包少侠一起去吧!”
青阳道长向金阳道长施了一礼,口称“小弟领谕”,然后向包尚英招招手道:“尚英请随我来。”
包尚英不知要做什么,又不便当场询问,只得也向金阳道长施了一礼,算是告别,然后随着青阳道长离开道观。
青阳道长带着包尚英由后门走出,顺着山腰,行约两三里路,到了一处怪石瞬峋的石林之内,穿行而入,停身在一块兀立的巨石之前。
青阳道长抬手在巨石突出部分,用力拍了三掌。
不久,那巨石忽然开始缓缓移动,现出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洞口来.青阳道长当先钻入洞口内,并向后招了招手。
包尚英毫不犹豫,也随即侧身入洞。
两人一进洞内,那巨石便自动将洞口封闭。
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听走在前面的青阳道长道:“你要小心行走,随着我的脚步前进!”
包尚英听声辩位,步步谨慎的向前行去,所幸并未出错.大约行约盏茶工夫.突然眼睛一亮,一道青蒙蒙的光影由洞壁发了出来,照见自己已立身在一间石室之内。
放眼望去,只见这间石室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室顶上嵌着一颗夜明珠,那青蒙蒙的光芒,便是由那夜明珠发出.这时,青阳道长转过身道:“尚英,你仔细看看,洞壁上有些什么东西?”
包尚英这才留神向四面洞壁望去。
很快他就发现正面洞壁上绘有三个人像.只因那人像画得笔墨甚是轻淡,与洞壁颜色几乎完全一样,因之,若不留神,很容易疏忽过去。
只见这时青阳道长毕恭毕敬的向那三幅人像稽首一礼,口中喃喃的祷告了一番,然后肃容回头道:“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包尚英只知武当派是武林九大门派之一,与少林共执当今武林牛耳,至于武当的内部情形,却是毫无所闻,只能摇摇头道:“晚辈不知。”
青阳道长道:“本派除了武当山为根本重地总坛所在外,另在全国各地名山之中,设有七大洞天,此处即为‘灵飞洞天’所在之处……”
包尚英“哦”了一声,他可以料想到,七大洞天,必是武当派绝对机密的重地,如今青阳道长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可见事情大不寻常。
青刚道长抬手向三幅人像指了指,继续道:“壁上所绘之人,是本派已故灵飞祖师圣像,所取的姿势,正是‘灵飞三式’.‘灵飞三式’系本派秘技之—,至今尚无弟子奉命修习,本派为因应当前武林情势,掌门人特别命贫道前来洞中修习,并希望你能随贫道—起修习。”
包尚英只能静静的听着,武当派居然肯将不传之秘传授于他.在他来说,该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青阳道长神态肃穆,接着再道;“你本非本派弟子,如今得能修习‘灵飞三式’,这该是你一生的殊荣,现在有三项规定,希望你能在三思而后回答!”
包尚英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知是那三个规定?”
青阳道长整了整脸色道:“第一,这‘灵飞三式’你修习以后,不得擅自再传他人。第二,只准你在处理与本派有关之人与事时使用这三式绝技.第三,你习得这三式之后,必须担任本派荣誉护法,与本派共同携手合作,为武林伸张正义,消弭祸乱。”
包尚英陷入了沉思,他必须慎重加以考虑。
武当派于百年来,一直是武林正义力量的主流,以武当千百年来的声望,与金阳、青阳两位道长对他的关爱,包尚英对“灵飞三式”虽然没有贪得之念,却有却之不恭之难,再则他已来到此地,又答应相助武当在先,此刻,他除了答应之外,也实在别无选择.当下,他毅然点了点头道:“武当既然如此对晚辈垂青,却之不恭,敢不从命.”
青阳道长面现笑容,颔首道:“好.现在你就正式参拜敝派灵飞祖师圣像。”
说着,闪身一旁。
包尚英跨步对正壁上人像,行了三拜之礼。
接着再转身向青阳道长行了一礼道:“多谢你老人家指引。”
青阳道长微微一笑道:“这是你自己的福缘,也是敝派掌门的慧眼识人,如果你本身没有可取之处,贫道何能为力。”
包尚英搭讪着问道:“不知这三式武当绝技,要修习多久?”
“我们在这洞中,只有三天时间.你现在就开始修习吧!”
“可是晚辈不知如何入门?”
“你先仔细看看这三式的诀窍究竟在何处?”
包尚英凝神向墙壁上的三幅人像上看去。
这一看,包尚英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原来这“灵飞三式”,表面上看去,只是三个极其平凡的架式,似乎一般稍习武功的人,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摆出来。
但若真想做得正确,却又完全不是那回事,其精微奥秘之处,绝非笔墨所可形容,的确称得上是三式至高无上的绝学。
这是因为他本身早已具备奇高的武学素养,所以一看之下,便能尽窥其中的玄妙与奥秘,若换了一般武林人物,也许反而会觉得平凡无奇。
青阳道长站在一旁,一直凝视着包尚英脸上的表情.对包尚英默然中的反应,似乎欣赏不已.包尚英专注的观看了半响。
忽然摇头一叹,面泛羞愧之色,低下了头。
青阳道长“哦”了一声道:“你在想什么?莫非有什么感触?”
包尚英慨叹一声道:“晚辈久闻武当武功博大精深,上次与江一帆以及先前与柏阳道长印证之后,颇有传言失实之感,此刻一见‘灵飞三式’,才知传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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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道长不动声道:“本派武学,以七处洞天所藏秘笈最为玄奥精深,依本派规定.必须年过六十,或对本派有特殊贡献的弟子,方得研习。因此.本派弟子中,真能获得研习这七种奇学的,除掌门人外,并不多见,纵有少数习得此种武功的,因年事已高,多半不愿显露炫耀,在这种情形下,外人自是难明实情。”
话声微微一顿,接着又道;“你今身为本派荣誉护法,许多事情,日久自知,现在贫道想问问你,你习此三式,可有特别困难之处?”
这是—针见血之问。
包尚英顿了顿道:“有三天时间.晚辈自信尚能参悟得透,只是晚辈的内功路数,与武当迥异.只怕不易发挥运用。”
青阳道长含笑点头道:“敝派掌门人已有鉴于此,今有敝派‘生化神丹’一粒,七字真言一则,你服用‘生化神丹’后,依照真言施为,自有奇效。”
说着,取出一粒赤红如火的灵丹,交与包尚英.接着再诵念出七字真言。
包尚英服下生化神丹,默诵七字真言,面对神像,席地坐了下去,开始修习“灵飞三式”。
青阳道长也盘膝坐在包尚英身旁,自行修炼.西门玉霜一觉醒来,梳洗过后,便向包尚英房中跑去。
只见包尚英的房门紧闭,毫无声息.西门玉霜忍不住笑出声来,叫道;“包大哥,太阳都要晒着屁股了,你还不起来!”
房中并无半点反应。
西门玉霜芳心一惊,抬手推开了房门。
只见室内被辱零乱,连窗户也未关,根本不见包尚英的人影。
西门玉霜和包尚英系邻室而居,有什么动静,她绝无觉察不到的道理,再加包尚英并非等闲之辈,别人想弄走他,不是一件易事,唯—的可能,只有他的舅父青阳道长来找他,他才会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开。
西门玉霜很快就有了这种想法,气得她—跺脚道:“好—个武当牛鼻子,做事鬼鬼祟祟,总有一天姑娘要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她因心里有气,又无法找到青阳道长和包尚英,只好再回到自己房中,一个人闷闷的大发娇嗔.在她的想法里,包尚英虽然被青阳道长召去,过午后一定可以回来,看来生闷气也没用,只有耐心的等了。
谁知直等到黄昏日落,仍不见包尚英的踪影。
她实在已是忍无可忍.须知这些天来,她和包尚英日夕相处,早已对他情有所钟,而实际上两人也已心心相印,一时看不到包尚英.便似有所失了,只因她自幼娇生惯养,又一向性情高傲,不便公然向对方表示爱意而已。
此刻,她已等得实在无法忍受,便决定到街上走走,一来散心,二来也许能获得一些线索。
于是,她整理了一下衣裙,离开房间,出门时,也没向丐帮任何一个人打招呼。
来到街上,正是华灯初上时刻,行人熙来攘外,好不热闹。
走过几条大街,穿过几条小巷,她才感到饥肠辘辘,原因是中午气得不曾用饭,而出门前也未用过晚饭.正好路旁有一家酒楼,她上得楼上,捡了一处靠窗座位坐下。
这时食客和酒客们多已散去,酒楼上所剩的客人已经不多。
虽然如此,当她登上楼梯时.照样也引起客人们的注意,好奇的目光,由四面八方投注在她身上.这是因为到这里来的女客一向不多,尤其单身女客,更属少见,更何况像她这样一位娇滴滴艳光四射的少女,即使在闹市上亦不多见,如今单人来到酒楼,当然更易引人注意.西门玉霜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她根本不理会别人对她的评头论足,对楼上的人,看也不看一眼,叫过酒菜之后,便低头吃喝起来.就在这时。
只听身后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道:“这位可是西门姑娘吗?”
西门玉霜停著回头。
只见身后正站着一位仪表不俗年约三十左右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