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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胭脂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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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宇忙道:“我得告诉你们,那艾琳也是可怕的危险人物。除非我们不动手,如若动手,必须将她一起弄倒。”

马仲昌道:“你可是在开玩笑?弄倒一个,已经不知要费多少气力,又须时机凑巧。若是要同时弄倒两人,机会就更难等到啦!”

于得时插口道:“不要紧,好在小沈与她相识,到时由他出面,绊住了她。我们行动够快的话,就可以记住地图了。”

沈宇决然道:“不行,我也得亲眼瞧到地图才行。”

他不须说出理由,对方两人都心中明白。

要知马于两人,相识已久,说不定极有交情。因此他们之间,或者能够互相信任。

但沈宇与他们并无交情,如果不是亲眼看过地图,到时若被他们撇开,岂不是徒呼负负?

马仲昌道:“只要想得出妙计,我们马上进行!”

三人商议了老大工夫,决定第一步先调查厉艾两人下落,以及他们的动向,再作计较。

于得时在成都城内,比较有办法,当下出面,放出消息,调查厉文两人的下落。

不久,消息传来,那厉斜与艾琳两人,曾在城内逛街,现在到青羊宫访一个道士,还未离开这座道观。

在消息中又提到这对年轻的男女,形迹相当亲蜜。艾琳没有骑马,与厉斜并肩而行,有时还携手厮贴,言笑甚欢。

沈宇听到这些报告,心头发闷刺痛,竟对厉艾两人,都泛起了很意。

马仲昌凝目寻思,眸子中闪动着狡诈诡黠的光芒。

沈宇虽然看见了,但他目下一则心中还被阵阵的妒痛缠扰,二则

老马此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现在正是要找出可行的阴谋诡计,对付厉艾二人,眼中的神色,当然不会纯洁坦荡了。

于得时道:“老马,我们去瞧瞧如何?”

马仲景歇了一下,才向沈宇征询意见,问道:“你认为好不好?”

沈宇这时候总算已摆脱了艾琳给他的刺激,心神稍定,脑筋一转,便摇头道:“不妥,不要。”

马仲昌讶道:“有何不妥?”

他虽然装出奇怪之色,但沈手却感觉得出他是伪装的。可知他本意亦是认为不该去瞧瞧厉艾二人。

沈手道:“厉斜和艾琳两人都不是几俗之辈你们若曾露面,被他们看见的话,下次碰上,必定认得出你们。”

于得时道:“这话甚是。”

马仲昌道:“那么小沈的意思是,我们暂时不去招惹他们,是也不是?”

沈宇道:“也不是,你们必须尽快看见他们,观察他们的动静才行。”

于得时道:“你既不让我们去,又要我们尽快能观察他,这话怎说?”

马仲昌道:“老于,他的话有理。”

于得时遭:“我也知道他说得有理,但问题是这等矛盾的说法,叫人如何办得到?”

马仲昌道:“这正是我们须得解决的第一个难题,假如解决不了,小沈一定对我们重新估价,也许不与我们合作了。”

沈宇道:“那倒不至于这般严重,但你们却一定得想出个办法才行。”

他的口气之中,果然含有坚持之意。

马仲景道:“好,小沈,我们服了你啦!”

他转向于得时适:“假如小沈的才智,不能使我佩服的话,老实说,我也不愿与他合作。”

于得时点点头,道:“这话甚是,但在我记忆之中,你还是头~次亲口说出佩服某一个人的话。”

马仲昌道:“现在你赶紧帮我动动脑筋,解决这个难题,关于以后的步骤,我已大致想好啦。”

于得时道:“好,让我想一想。”

沈宇接口道:“这个难题,兄弟倒是有个法子,可以两全其美。只不知接下来,马兄有何安排?”

马仲昌道:“我刚才想过,他们既然到青羊官访人,则极有可能今夜下榻在本城中。若然如此,我们必须得提早下手,抢占地利。”

沈宇道:“妙,妙,请问他利如何抢占法?”

马什自道:“他们既非夫妇,纵是情感极融洽的情侣,但为面子,投宿之时,亦必开两个房间,绝对不会省下一个房间的钱。”

他分析到这里,沈宇的心情又难过起来。

因为在老马的话中,已强烈的暗示出,那厉斜、艾琳二人,可能在表面上开两个房间,而其实同宿一榻。

他极力使自己冷静,免得妨碍运思。

只听马仲昌又道:“因此我们只要花一点钱,在本城四五家最好的客栈,都定了两个房间,便可占得地利。”

沈宇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随时可以住人已订好的房间中,而由于房间比他们先开,所以不会引起他们之疑么?”

马仲景道:“不错,要知天下间凡是跟踪者,总是极难抢得主动。因为不能捉摸被跟踪者的去向和行止人数。”

沈宇道:“是的,差不多都是如此。”

马仲昌继续发表他的精辟见解,道:“因是之故,跟踪者永远是在被跟踪之久后面投店开房的,内行之人,最注意的是后脚跟着人店之人。对于早已开好房间之人,很少发生疑忌,是以不甚防范。”

沈宇道:“一点儿不错。”

马仲昌又道:“至于我在每家客栈,都开两个房间之故,便是定要算准我们的房间,一定夹在他们两房之间。这样,他们既不能连成一气,使我有逐个击破之机。同时,在监视之时,也容易得多了。”

于得时道:“开房间之事,交给我办就行啦!”

沈宇道:“现在轮到我贡献意见了,你们现在到青羊宫去踩探,实是不便。但如果派别人去,就没有妨碍了。”

于得时失声一笑,道:“这算是什么办法?”

马仲昌也道:“这个办法,只怕行不通。”

沈宇道:“我还未说完呢!要知派人前去的话,一来不易获得详细情况,难下推断,二来所派之人,也很容易露出马脚,被厉斜他们发现有人盯梢,加以注意,将更增加许多阻力了。”

马仲景连连颔首,道:“是呀,我们顾虑的正是如此,但你们仍然要派人前往,岂不奇怪?”

沈宇道:“这个问题,关键全在人选一事上面,假如你们派出之人,不但可以瞒过他们耳目,不使警觉。同时又能将你们所想知道那些有关厉、文二人的动静,定全报回来。这样的一个人,你们岂会反对?”

马仲昌道:“唉,到哪儿去找这个人选呢?”

沈宇指指自家鼻子,道:“我就是了。”

于马两人讶道:一你?”

沈宇道:“是的,我化妆后前往,而你们却替我准备一些可以掩护我的人同行,便可万元一失了。”

于得时遭:“好主意,你想找怎么样的人,为你掩护?”

沈宇道:“这一点儿我还没想出来。”

马仲昌道:“我们找一个标致女子与你同行如何?”

沈宇道:“不行,一男一女,特别惹人注意,我可不能让他们注意。”

于得时运:‘但样好了,找个体面之人,与你一道到青羊宫去。”

马仲昌道:“不,最好找个老妇人,到道观烧香还原,小沈扮作长工,挑着三牲香烛等物。试想谁会对一个长工,投以注意的眼光?”

沈宇赞成道:“好,就这么办。”

他们马上行动,沈宇不久就到了青羊宫中。

此时他身上穿着,完全是乡绅家中的长工模样,面部也经过化妆,黝黑苍老,乍看象是中年之人。

假如厉、艾二人,向他细看。以他们的眼力,当然不难瞧出破绽。

但他们三人一致深信厉、艾二人决计不会注意到他,所以赞同他此行。

沈宇只须挑着木盒,到了大殿时,他跟本不必动,同来的一名老妇,还带着一个年轻的子侄。

是以烧纸上香,以及摆设神供祭礼等,都不必他动手。

他抱着扁担,缩在一隅。

这座大殿占地甚是宽广,但朝拜的信徒香客极多,所以也就不为人注意了。

那厉斜和艾琳二人,在右边回廊的一角,正于一个年纪甚老的道人说话。他们分别坐在一张八仙桌边,对往来不歇的香客,时时投以锐利的目光。

沈宇与他们相距的甚近,大概只有丈余,是以他暗暗紧张,真怕他们会瞧看自己。

厉斜与那老道人的对话,沈宇凝神听会,发觉他们才只是开始而已。心知一定是这老道人因事耽搁,直到现在才得空与他们说话。

只听厉斜道:“玄智老道长,在下此来特地向你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玄智老道人道:“施主打听谁呀?”

厉斜道:“有一位三清门中的高人,世称神机子徐通,他在哪儿?”

玄智一怔道:“你们找神机子徐通?”

厉斜道:“不错。”

玄智道:“你们何以单单找上了贫道?”

厉斜道:“因为据我三年来调查结果,你已是当世与他关系最深之人了。”

玄智道:“这话怎说?”

厉斜道:“你们同门学艺,共有师兄弟八人,六人已经羽化仙逝,只剩下老仙长你与神机子,因此,看来世上也只有你得知他的下落。”

玄智道:“你倒是查得很清楚呢!”

厉斜道:“当然啦。否则在下怎会赶上数千里的路,来此拜见。”

玄智道:“但可惜的是你没打听到我那徐师兄已经解脱的消息,这一趟却白走啦!”

厉斜淡淡道:“若然他已仙逝,我只好自很缘浅了。”

玄智道:“这也是没法子之事。”

艾琳起身道:“既是如此,我们走啦!”

玄智道:“恕不远送。”

厉斜却端坐不动,道:“神机子徐老前辈虽然才大智高,向来算无遗策。但却有一件事,他竟没有算到?”

玄智道:“那是什么事?”

艾琳一瞧他似乎不会马上就走,便又坐下。

厉斜道:“我既然来到,如无一点儿证据,岂能就此返回江南?”

玄智抚须道:“原来如此,贫道可以将他的墓地所在告知,两位不妨去瞧瞧,便知道了。”

厉斜道:“左右不过是一块墓碑罢了,岂能作数。”

玄智道:“施主这话好没道理,假如他尚未死去,何必先立墓碑。况且他亦没有理由不敢与你见面,是也不是?”

艾琳觉得有理,插口道:“老仙长说得是。”

厉斜道:“这正是他失策之处,若然他以为一块墓碑,就可以把我骗走的话,便大错特错了。”

玄智有点儿不耐地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贫道无须多说了。”

厉斜眼中射出森厉可怖的杀机,目光锐利有如冷电,凝定在老道人面上,冷冷道:“听着,本人如不得到满意答复,半个时辰之内,血洗全观。”

他的声音冷酷之极,也坚决无比,纵是缺乏人生经验的人,也不能不深信他是个说得出做得到之人。

玄智年逾七旬,见过不知多少人物,如何能不知道此人已下了决心,定无虚伪。

因此他紧紧皱起霜白眉毛,一时不曾作答。

厉斜又冷冷道:“不管神机子徐通是死是活,我都要见到他,如若他已死去,那只能怪他连累了你全观之人的性命了。嘿,嘿,他决计没算到这一点。”

玄智看看艾琳,发现她垂下眼皮,好像没有听见厉斜的话一般。

他衡量之下,才道:“你一定是魔刀宇文登的续传弟子了,是也不是?”

厉斜道:“有点儿意思啦,这话可是徐通说过的?”

玄智道:“不错,他已说过,若是发生了今日这等情形,那就是他的灾劫临头了。”

厉斜道:“如何说是他的劫难到了?”

玄智道:“他曾亲口对我言道,若是魔刀字文登的经传弟子来到,虽闻他的死讯,必定仍不罢休。假使他不能在事前安排好,必然连累本观道侣,因此,他只好让你见他最后一面。”

厉斜道:“这话真是徐通说的?”

玄智道:“不错,是他亲口说的。”

厉斜道:“这样说来,他还未死了?”

玄智道:“贫道不能打诳,他实在已经死了。”

厉斜眼中闪出怒色,道:“既是已死,如何还能见面?”

玄智坦然道:“先师兄神机妙算,宇内无双,他既是这么说,一定办得到。”

艾琳插口道:“你一点儿也不怀疑他的话么?”

玄智道:“贫道决不怀疑,昔年贫道想修习武功之时,先师兄便劝我不要练武,贫道听从他的话,果然屡蒙大利。”

艾琳奇道:“你蒙受什么大利?”

玄智道:“例如今日的情况,如果贫道曾经修习武功,这几十年下来,总有相当火候。因此这位厉施主相迫之际,贫道岂甘受辱或被害?若然出手,定必死在魔刀之下。现在厉施主纵是拿刀杀伤贫道,贫道无力反抗,也得只好由得他去。”

他话中之意,乃是说明他由于没有武功依恃,所以对一切欺凌侮辱,便只好逆来顺受,却因如此,反而得保性命。

厉斜道:“得啦,闲话少说,徐通约定在何处与我见面?”

玄智道:“这一处地方,贫道当然要奉告的,可是务求厉施主应诺一声,见过先师兄之后,不得再到此观,找贫道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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