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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桃花花红剑-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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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老人见纪无情和无我和尚虽都默然无语,神色却不免大为激动,转头说道:“把他们带出去吧,另外为他们安排住处,三日后再来见我。”

两人辞别了无名老人,随着周翠玉再回到昨晚住宿之处。这时他们对无名老人的身分来历,几乎到达非问不可的地步了。诚如千手观音东方霞所言,这是他两人生命不平凡的际遇,似乎和这位相貌奇特的老人一晤之后,改变了他们整个的人生,使得两人对目前,对将来的看法,和先前已完全不同。

“周姑姑,这位老爷子到底是谁?”纪无情几乎像小孩子在乞求母亲一般。

周翠玉神秘的笑笑道:“你们若聪明些,应当猜得出了。”

纪无情摇摇头道:“晚辈自信还不笨,司马大师更是颖悟过人,但现在却都比三两岁的小孩子还懵懂无知。”

无我和尚一皱眉头道:“纪兄,你怎么叫起贫僧的俗家姓氏来了?”

纪无情道:“司马老弟,打前些天一见而起,我就认为你虽然出家,却未能免俗,尤其今天遇到老爷子以后,你真应该脱去僧袍,完全恢复本来面貌了,否则,出家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件外表的形式。”这话若对真正遁入空门四大皆空的出家人来说,实在是一种极大的讽刺与侮辱,但对无我和尚,却又是搔到了痒处,果然他不愿辩白,竟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的默诵起经文来。

周翠玉望着他们摇了摇头道:“你们现在什么都别问,勤读苦研老爷子交下的刀剑秘籍要紧,时间一到,一切自然明白。”

纪无情实在有太多的疑点要问,默了一默道:“不问老爷子也可以,但周姑姑你的事可否告诉我们?”

“我有什么事呢?”

“譬如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服侍老爷子?你的丈夫是谁?可有儿女?”

周翠玉脸上抹过一丝极为痛苦的表情,好在瞬间即恢复了平静,道:“我没有丈夫,也没有儿女,如果有,那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只是一心一意的服侍老爷子,什么都不愿多想。”

纪无情觉出不宜再问,以免使周翠玉伤心,只好侧脸说道:“司马老弟,把剑籍拿给我,让我先看一遍,然后再为你解说。”

周翠玉点点头道:“这样最好,免得三日后老爷子考你们时说你们不肯用功,你们就住在这里吧,平时少出去,尤其后院更不可乱闯,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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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招赘十年始还家

司马山庄自纪无情与无我和尚走后,常玉岚确曾派出不少人在开封附近寻访他们的踪迹。

而他自己也亲自出外访察了几天,但却毫无所获。

常玉岚正要再度外出,忽然杨海涛引着一名下人模样的中年人进入大厅。

这时常玉岚正和蓝秀、陶林二人在大厅商议如何寻访纪无情与无我和尚之事,他一见来人就认出是金陵家里在内院听差的家人常福。

常福一见常玉岚和蓝秀,慌忙上前行礼。

常玉岚在司马山庄十年多,还是第一次家里派了人来,心知必是家里发生了事,而这种事谁都可以预料到,十有八九不是好消息。

原因是老太爷和老太太年事已高,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使他一见常福难免心里也吃惊。

“常福,谁派你来的。”

常福爬起身来道:“老太爷老夫人派小人来的。”

常玉岚总算略略放下心来,忙再问道:“家里可有什么事?”

常福叹口气道:“南姑娘失踪三四天了,加上小的在路上这几天,算来已有十天左右了,老太爷和老夫人猜想南姑娘也许会到司马山庄来,所以才派小的过来看看,顺便向三少爷和三少奶奶请安。”

想起南蕙,常玉岚内心难免有种莫名的愧疚。

十年前,他因到终南山盘谷锄药草堂向妙手回春丁定一求取“九曲祛毒丹”,得以邂逅当时只有十六七岁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南蕙。

后来南蕙之父南天雷遭人暗害,南蕙成了孤女,是他把她带回金陵家里,再后来他和蓝秀成亲,南蕙仍留在金陵家里,算起来至今已整整十年未和南蕙见面了。

如今,南蕙已是二十六七的人了,却始终云英未嫁,不管如何,金陵世家未免亏待了她。

尤其,当年南天雷之死,是因常玉岚而起,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常玉岚未能善自照顾南蕙,在他来说,总是件大大憾事。

至于他之所以未把南蕙留在司马山庄,说起来也有他的苦衷。

因为他知道南蕙暗恋着他,若说她也住在司马山庄,天长日久,难免也会引起蓝秀的误会。

女人的心胸总是较为狭窄的,贤如蓝秀也不能例外,为了顾全夫妇间的感情,他也只好让南蕙住在金陵老家。

常福见常玉岚黯然不语,已猜出南蕙必不会来,不由摇摇头道:“南姑娘也真是,老太爷老夫人以及全家都待她很好,她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

陶林插嘴道:“待她好是一回事,人家南姑娘也是二十六七的人了,老太爷和老夫人可曾想到人家的终身大事?”

他的语气,分明对常老太爷和常老夫人有所不满,但常玉岚却无法口出责备之言。

常福是个老实人,干咳了一声道:“陶总管这话虽然说得是,但南姑娘一直不肯讲出心事,别人又怎能知道?”

陶林忍不住笑道:“常福,这种话也是姑娘家自己讲的吗?如果你到了三十岁还没讨老婆,是否要向你爹你娘嚷着非讨老婆不可?”

此语一出,常玉岚和蓝秀也不禁失声笑了出来。

常福神情尴尬的摸着脑袋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陶林道:“等你想到以后,只怕南姑娘要跑掉第十八次了!”

常福哦了一声道:“这样说她是出去找婆家去了,那我就放心了,像她那样标致的大姑娘,要找一百个女婿都找得到。”

陶林哈哈大笑道:“找一个就够了,这话若让南姑娘听到,她不甩你耳光才怪。”

常福道:“那我又说错了。”

常玉岚不愿陶林再拿常福开心,整了整脸色道:“常福,你放心了我可不放心,我一定要设法找她回来。”

常福道:“那正好,小的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三少爷,老太爷和老夫人这次打发我来,是要转告您,要您回一趟金陵。”

这使常玉岚再度内心感到愧疚。

十年来他和蓝秀住在司马山庄,竟然绝少回金陵老家向年高的双亲省事请安,可说丝毫未尽人子之道,如今反而要让父母派人来要他回去。

想到这里,真要让他无地自容。

“常福,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回金陵家里去。”

“玉岚!”蓝秀望了常玉岚一眼道:“你真要回金陵去吗?”

“父母之命,我如何能不回去,而且我也的确应该回去探望两位老人家了。”

常玉岚嘴里虽这样说,内心却难免对蓝秀方才一问感到不悦。

这是他和她结缡十年来第一次的对她不满,因为听她方才的语气,分明是希望他不回金陵去,他天性纯孝,怎可为了妻子不顾父母?

事实上他之所以十年来绝少回家,有蓝秀在旁正是主因之一。

常福走后,常玉岚正要准备起程。

忽然迎宾馆一名剑士匆匆过来家报,说是少林掌门明心大师和武当掌门白羽道长连袂造访,正在迎宾馆待茶。

司马山庄自司马长风时立下的规矩,来访客,不论身份如何,必须在迎宾馆下轿下马,并解了兵刃,经通报后再决定庄主是否接见,即便接见,也是由迎宾馆派人带进庄来,庄主绝少到迎宾馆迎接的。

但常玉岚不能与当年的司马长风相比,当年司马长风在真面目未被揭破前,在武林中称得上年高德劭,艺压群伦,常玉岚则终究属于后生晚辈,对来访客人,除在迎宾馆下马外,可直接引进大厅。

尤其在一年三次桃会时,只要持有请柬,根本不加管制。

但明心大师和白羽道长,愈是身份地位崇高之人,愈能尊重司马山庄主人,他们都是主动在迎宾馆留下以便等候通报。

少林派和武当派在八大门派中,一向声誉最隆,居于领导地位,常玉岚自然要亲到迎宾馆迎接。

他匆匆赶到迎宾馆,只见明心大师和白羽道长脸色都十分凝重。

常玉岚随即把两人陪至大厅。

这时蓝秀和陶林也在大厅等候。

十年来,一年三次的桃会,明心大师和白羽道长每次都如期前来,从不缺席。

因此,身为女主人的蓝秀和总管的陶林,都和他们相处得很熟,自然不能不陪同常玉岚招待。

明心大师和白羽道长落座后,早有人献上清茗。

常玉岚首先搭讪着说道:“上次老禅师派遣贵门弟子大缘师父到舍下来,常某一切都知道了,老禅师和白羽掌门今天辱临舍下,不知有何见教?”

明心大师歉然一笑道:“每年三次桃会,是常令主亲手所订,十年来已形成武林中最大盛会,不知常令主今年为何要把开春后第一次的‘赏花大会’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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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玉岚苦笑一声道:“莫非大缘师父回去后没对老禅师禀报过?取消‘赏花大会’的柬帖,常某到现在还没查出是何人假藉名义所发。”

“大缘回去后已对老衲讲过,但当今武林中有谁与司马山庄过不去,老衲却一直思解不出。”

“说实在的,就是常某真有心恢复‘赏花大会’,也是不可能了,方才两位路经庄外,想必已经看见,那片桃林,已被人砍得破碎不堪了,又何况现在‘赏花大会’会期已过。”

“老衲和白羽道长方才自然见过,这样看来,五月五日的‘品桃大会’和九月九日的‘畅饮大会’,也可能要被迫取消了?”

常玉岚沉吟了一阵道:“常某也曾仔细考虑过,今年余下的两次盛会,不宜轻言取消,桃林虽然被毁,所幸并未全部毁去,预料五月五日仍有桃可品。”

“至于九月重阳的‘畅饮大会’到时候若今年的‘桃花露’不够,还有些往年未动用的陈酒补充,总之,常某必当尽力促成其事,不使往例轻易言废。”

明心大师颌首道:“那就好,老衲担心若下两次盛会仍不能如期举行,可能会越发引起武林同道猜疑,进而人心骚动,扰攘不安,那就非常令主和老衲等人所乐见的了。”

常玉岚道:“两位可是专程为此事而来。”

明心大师摇头道:“这乃是贵庄之事,一切应由常令主决定,老衲和白羽道长前来,实在是另有一件大事向常令主请教。”

常玉岚不由神色一紧道:“老禅师有何吩咐,只管明言,用不着客气。”

明心大师叹了口气道:“这事常令主也早已知道,那就是当年的司马少庄主在本寺皈依佛门,斋戒十年相安无事,不想教月前却无故离寺出去,至今不知去向。”

常玉岚道:“这事常某早已知晓,上次贵寺大缘师父来敝庄时,曾特别转知过常某。”

明心大师再叹口气道:“其实这十年来,老衲早看出他六欲未净,凡心仍在,绝非佛门中人,他的离寺出走,也早在意料之中,只是时间迟早而且,不过……”

这位老僧似有难言之隐,望了白羽道长一眼,不愿再说下去。

“彼此不是外人,老禅师只管请说。”常玉岚紧盯着明心大师的脸色。

明心大师摇摇头道:“下面的话该由白羽道长说了。”白羽道长紧蹙双眉,稍微停顿,才缓缓说道:“事情自然是因司马少庄主而起,半月前,本观的五名弟子,由合肥至官渡途中,被人无端拦途截杀,当场四人丧命,只有一名侥幸得以逃生。”

“哦!有这种事,可查出是何人所为?”常玉岚紧口追问。

“据侥幸生还的一名弟子回去向贫道报称,对方是位年轻和尚,而且双目已盲,在这种情形下,贫道怎能不联想到此人会是司马少庄主。”

白羽道长为人谦逊随和,他之所以不称对方为无我和尚,而只称司马少庄主,分明是不愿刺激明心大师。

常玉岚在这刹那,心念电转,他回想自己是在合肥逍遥津中了飞天银狐阮温玉的暗算,又是在官渡被无我和尚和纪无情所救,而杀害武当四名弟子是半月前的事,那应是自己遭阮温玉暗算之前。

若果真是位年轻的盲和尚所为,无我和尚实在嫌疑最大。

因为据他所知,年轻僧人双目尽盲者不多,而又能连杀四名道人,必定身手高不可测,当今之世,除了无我和尚,又有何人?

他虽未见司马骏出家后的武功,但据杨海涛所说他数日前为解救司马山庄灾难断去白君天一手之事,便不难想见他现在的武功如何了。

但他却思解不透无我和尚为何要做出这样残害无辜的事?纵然那四名武当弟子曾惹着他,也不该下此毒手。

白羽道长似乎已看出常玉岚估想些什么,又补充说:“常令主,据本观生还的那名弟子报称,他们并未惹着对方,反而是对方故意找岔,把他们五人引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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