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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当美女变成丑女-第63章

小说: 当美女变成丑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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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大致有数,听了张之栋的报告后更是清清爽爽。手指在桌面上轻叩,轻声笑道:“果然如此。”



西门岚奇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笑笑:“你们放心吧,他们跟我一样都是在等一个人。”



“谁?”张之栋和西门岚齐声问道。



我好笑地看着他们:“你们自己也动动脑子嘛,不要事事都来问我好不好?”



心情一时变得很愉快,西门风这次的跟斗栽得不小啊。



西门岚怪叫起来:“你总得给点提示吧?”



张之栋面有忧色:“事关小姐的安全,还是慎重点好。”



西门岚更奇怪:“刚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是老二和老六哪。”



“唉。你们怎么不想想西门风当初出门是为的什么?而今一回来就布置了人在我周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呢?”我开启启发式教育,不过点得这么明显了,要是再猜不出来我也只好把他们当猪看了。



张之栋恍然大悟:“东明峰,一定是为了东明峰。”



我点点头,笑道:“孺子可教!”



西门岚悻悻道:“我也猜到了。”



张之栋不理他酸溜溜的语气,一步步推理下去:“西门风南下去杀东明峰,东明峰躲过他们的追杀,玄天宫徒劳无功。西门风急急赶回来,并连夜找西门岑商议,定然是为了要派人来沉雪阁埋伏一事要得到西门岑地同意。”



西门岚脑子也开国窍,急急插嘴道:“老六要在丁丁身边埋伏,恐怕便是在这附近发现了东明峰的行踪。”



我拖长国音调:“也就是说………”



两人异口同声答道:“也就是说,东明峰要来找丁丁(小姐)!”



我嫣然而笑,满意地连连点头:“不错不错,总算没白跟在我身边。”



东明峰从江南一路跑来祁风,据我的估计,很大在一个原因恐怕便是因为我把如言的尸身千里迢迢运来,他这个做师傅的一则是要来看徒弟最后上眼,二则只怕还要看看我,看看我这个小妖究竟是在搞什么花样。



这个道理很浅显,我能想到,张之栋和西门岚能想到,更何况西门岑和西门风了,派人埋伏是意料中的事,只不过能不能伏到东明峰只怕却是未必了。我不信能教出温如言这样风华绝代地弟子的东明峰会愚笨至斯。



一场好戏又要开场了。我的嘴角噙着微笑,出神地望着窗外高挂的弯月,这场大戏登台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岂不益发热闹好玩?



“丁丁,你说东明峰几时会找来?”西门岚终于耐不住,打破一室沉寂。



“不知道。”我很干脆地答道。



“那要我们如何接应东明峰?”西门岚倒吸一口冷气,想到不知要和西门风的人斗法多久,头皮都发麻了。



我伸手端起茶盏,淡淡道:“东明峰何许人也,他要找我自然有他的办法,何需我们接应?”



张之栋也有些担心:“有些准备总是好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端起茶盖轻轻拨开浮叶,轻吹一口气,我的语气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如果他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们又何必去惹来一身腥。”



“那小姐的意思是…………”



“等!”



除了等待什么也不用做也不必做。等着撒网,等着收网,等着物换星移,等着让时光来改变一切。



我一向是很有耐心的。



除夕



大清早,便有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在各个院落间回荡,伴随着孩童们嘻笑的打闹声。这是祁风堡内的惯例,自年三十起直到大年初五,允许府内的下人们也放松了规矩,一起欢度春节。大人们虽然领了恩典,但也不敢太乱了规矩,天真的小孩就管不了那么多,早就玩疯了。在堡内呼啸喊叫,各处乱窜着放炮。



我慢慢睁开眼,头一次觉得祁风堡原来也是很热闹的,到处充满了人声。即使一向不爱热闹的我,也因为这样的人声鼎沸而觉得有了些许暖意,似乎这个冬天不再那么寒冷。



我刚想拉令唤流光,流光就已经端着热水推门进来了。



看到我醒来,就笑着迎上来:“小姐,睡的可好?”



我慢慢坐起来伸个懒腰:“还行吧。要过年了,还是早点起来。”



流光抿着嘴儿笑:“是被那些顽童吵的吧,就知道小姐今天睡不沉,所以特地早早来了。赶得刚刚巧。”言下颇有自得之情。



我夸张的叹自息,伸手拍她:“知道啦知道啦,就你心思最灵巧了。”



说着主仆俩笑作一团。



空气中充满了硫磺的气息,让我想起了江南的年味。不论我身处何地,放的炮总是一样的,猛一楞神,甚至会觉得还在江南,有浓浓的年味。



“流光。你的家人呢?”



流光敛了笑,服侍我穿上精心挑选的新衣:“爹娘和哥嫂都住在祁风外城,不过堡内规定签了死约的奴仆一年只允许家人来探望一次。”



“怎么还有这种不通人情的规定?”我大表诧异。



流光黯然道:“堡里的老规矩了,凡有资格做主子的近身奴仆的,都是自小卖进府的,亲人要不就是不在了要不就是在很远的地方。这是为了奴仆们能一心一意为主子打阕鍪拢睦锊换岬胱抛约杭依锏乃绞隆!?



“那你的亲人不是就在城外吗?”这不是不合规矩吗?



“奴婢本来是没有资格做夫人的贴身丫鬟的,但夫人亲自指定了,大总管只好让我签了死约。”



流光扶我坐到梳妆台,开始熟练的为我按摩头部。最近我总是觉得头痛。流光知道了便每天都要给我按摩一会,减轻我的疼痛感。



我闭上眼,任她灵巧的手指在我头发中穿梭,发胀的脑袋似乎也觉得轻松许多。



流光的手突然僵了僵。



我奇怪的睁开眼,问她:“怎么了?”



她很不自然的掉开视线,接着又按摩起来,嘴里却道:“没什么,手抖了下。”



我哦了一声:“别担心我的头痛病,只是最近用脑多了,有点涨罢了。小问题。”



流光埋怨道:“夫人您就是想太多,身子本来就单薄,再这样下去可不好。”



我随口敷衍几句:“我会好好调养的,以后少想想就是啦。”



心里自然明白这辈子只怕每日每夜都要活在算计中。流光当然也明白我的话根本没有诚意,轻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流光,你想家吗?”我突然问道。



铜镜中,流光的手动的越来越慢,她垂下眼帘,淡淡地道:“谁会不想家呢?”



我凝视着镜中如花的容颜,在这本该是天底下所有的家庭人伦团圆的时候,她却不得不与亲人近在咫尺而远隔天涯,这原本飞扬青春的少女被思亲的情绪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愁。



一个还没有学会如何掩藏自己的真实感觉的少女。天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脸上写尽了喜怒哀乐,让人一眼就看穿到底。



我看着她灵巧的双手为我梳好美丽的堕马髻,伸手自妆台中取出一只镶了一串南珠的钗子簮上,满意的对镜揽视。



“夫人,您真的好美!”流光呆呆凝视着我镜中的影子。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还没发压岁包呢,怎么就着急着说吉祥话呢?”



“不是吉祥话。奴婢是真心这么觉得的。”流光急急分辩,“这世上没有夫人不知道的事,夫人永远不会害怕紧张,再难的事情到了夫人的手上也变得很容易解决……”



我苦笑,我怎么不会害怕,我只是不能把自己的害怕变成弱点让我的敌人利用,老天爷没有给我娇弱的机会。我其实有很多事情都解决不了,无数次想过如果能有个人依靠该多好。可是这些,我不可能跟流光说。



我漾开一个淡淡的微笑,去取了一锭十两重的纹银递给流光:“这是我赏给你一家的。你回去一家团圆,好好吃顿年夜饭。”



流光吓一跳:“夫人,这不合规矩!”



我淡淡道:“规矩就是给人破坏的,我说的话就是规矩。大总管这我会吩咐下去。”



流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您真是个大好人,流光一家人不知道该怎么谢谢您。”



我扶她起来,摸摸她的头发:“傻姑娘,别动不动就跪来跪去,只是一点小事而已。”亲自去取了一批江南织锦,又选了几样点心,让流光带去给家人分享。



流光千恩万谢的去了。似乎是得了什么天大的恩惠,欢喜无限。她真的是很容易满足,不过是给了她一点她原来就该有的权利,给了些连九牛一毛都称不上的小物件(奇*书*网…整*理*提*供)。她就好像得到了全天下似的快乐。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她一样单纯的活着呢?



摇摇头抛弃这个傻念头,打我有意识起,我就没有单纯过,前辈子没有,这辈子没有,下辈子——还不知道在哪呢。



桌上放着一张精致素雅的请帖,一手龙飞凤舞的大字表明这张帖子正式西门岑的亲笔手书。



“敬请贤伉俪比驾齐至!”我鼻中发出一连串冷哼,把帖子托在手上,鼓气一吹,帖子飘飘扬扬地落在了几步开外的地上。



张之栋俯身拾起。随手打开看了看,又把帖子放在桌上:“小姐,您要和西门纳雪一起出席晚宴吗?”



我冷笑:“当然要,你没见人家请得可是我夫妻二人啊!”



伸手一指桌上的帖子:“之栋,你拿着它去找西门纳雪,让他酉时准时到我这儿报道。”



张之栋拿起帖子,犹豫下又问道:“小姐,你真的不见西门纳雪吗?”



自从我知道了西门纳雪的好事后,我再没见过西门纳雪一面,连西门笑也被拒之门外了。个中原因,西门笑清楚得很,西门纳雪和西门觞也不会不知道。是以西门纳雪任由着我任性,并不强求,但西门笑就可怜了,每天都要在我这儿吃一碗闭门羹。



我冷笑连连:“我见他做什么,他想见的可不是我。”



我承认,我不想见西门纳雪,不是我不能接受他的有悖于社会道德的情事,实在是他把我闭上了绝路,逼得我连退一步的可能都没有了。无数次的想过,真的有个万一,我便自我牺牲,委身于西门纳雪。用他来当我的挡箭牌。卧薪尝胆,徐图后计,总比一败涂地的好。



而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我这最后的一条退路竟是死路,自己原来一直是一只脚立在悬崖边上。一瞬间,我竟不知该如何对待西门纳雪这个人,不知该把他重新定位在什么位置。于是,避不见他就成了我目前不得已的选择。



想必我和西门纳雪有互动瞒不过西门岑,要不然也不会刻意下这种帖子来请我们维持至少是表面上的和谐了。



张之栋担忧地望着我,眼中闪烁着痛苦的光芒,他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叹了一声,转身而去。但我注意到,他眼角的尾纹近来益发深刻了,显得沧桑许多。



这是我第三次跨入啸天楼那空旷的无边无际的大厅。



第一次是我结婚,第二次是为了西门笑,第三次则是来应景的。



因为今天是除旧布新的大日子,是应该是一家人聚在一起欢度佳节的时光。虽然这一家人貌合神离,暗地里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想要吞噬掉别人。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也要面带微笑,亲亲热热地招呼聊天,兄友弟恭,一个个亲密的比真正有血缘的兄弟还要亲上三分。



正厅席开无数宴席,招待全堡留守的仆人一起吃年夜饭。酒席是流水席,所有仆人轮流酒宴。按身份的重要性,自动归类,秩序井然。



说真的,这是我嫁入祁风堡以来觉得整个城内最有人情味的时候了。



而我们这些做主子的高高坐在大厅的主位,可以在高台上俯视众生,满足自己高高在上的欲望。即使是在一场展示君民同乐的盛大庆典中,高贵的人还是没有疏忽的忘掉与底层的污泥们拉开不可逾越的距离。



西门岑发表了一篇新年贺词,条理清晰、气度森严,在他慈悲雍容的神情中,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涌起了感恩的心情。



西门纳雪这个名誉上的主子在这种仪式上一向是高坐在正中的主位,并不发表什么言论。他是神秘而寡言的,冷漠且无情,很少会在大庭广众中开口说话。祁风的人都以一种仰望的视角崇拜着这个几近于巫的人。



我与他并肩坐在主位上,众人的视线聚焦在我们身上。我竭力配合我的地位摆出宽容慈和的神态来,更要不时地对西门纳雪做出温柔体贴状,心里却捺不住的抱怨着宴席怎么还不结束。虽然我是个很优秀的演员,可今天是年三十,再勤奋的演员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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