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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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们就别说了。这儿还有客人呢?”蒋英瑜看到我和苗如芸戗上了,忙打圆场道。
此时的小雪,听到我的苗如芸的吵闹,正是想笑却不敢笑。就见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使劲地抿着,只好拼命地忍着。
不过蒋英瑜的劝解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因为苗如芸却不依不饶起来。她听到我的反驳,就准备将蒋英瑜拉到和她同一条战线。她拉着蒋英瑜,眼睛却瞅着我说:“就他,还弹性系数呢,你说是不?”
只不过,苗如芸万万没想到的是。昨晚,蒋英瑜已经抓过我的了。而苗如芸这一问,又恰恰问到蒋英瑜尴尬的地方。
蒋英瑜立刻从苗如芸的手中挣脱出来,气鼓鼓地对苗如芸说:“你们吵你们的,拉我做什么。就好像我有多清楚似的?”
苗如芸愣住了,她脱口而出道:“你不是见过他的吗?”
而小雪听到苗如芸这一句,将头扭过来,紧紧地盯着我。她的眼光,慢慢地从头移到下,再从下移到上。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我知道,小雪又想歪了。
“苗如芸,我没得罪你吧,你这么污蔑我?”蒋英瑜猛然站起身,指着苗如芸怒气熊熊地说。
苗如芸愣住了,她不知道事态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她现在就跟那个东京台似的,原本还拉着土豆一起告优酷侵犯版本,正爽时,愕然发现,土豆和优酷两个睡到一起了。
我在边上幸灾乐祸起来。苗如芸呀,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提这档子事。蒋英瑜正为昨晚抓到我挺身而出而尴尬时,你还提这个。真是的。
看着战火已经烧到蒋英瑜那边,我兴冲冲地坐在桌子旁,拿起一个包子就塞进嘴里。
蒋英瑜却不让我消停,她拉着我说:“你说,你说。我什么时候看到你的了?”
“你就是看到了,又一次小雪还在呢?小雪,你说是不是?”我正忙着吃包子,还没回答,苗如芸就在边上答道。
“我怎么了?”小雪露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没事,吃包子,吃包子。”我尴尬地解释着。
这尼玛,事情怎么越来越乱了。一会再说出我当时抓着你那双34C,你还压在我身上,估计就不是她俩在一起吵吵了,你非和我吵起来不可。
女人呀,永远是单线思维,不能同时处理两件以上的事。否则,非被憋了不可。
这不,刚才苗如芸还正和我讨论我的弹性系数,现在就转移到和蒋英瑜争辩起到底看没看到我的“管”了。
“你说,哪天究竟是什么情况?我怎么记不得了?”小雪悄悄地问我。看来,苗如芸的话让她也纠结起来。
“没,没什么。吃包子,吃包子。今天的包子很有料。”我劝解道。心里却想:尼玛,你就别问了。咱就认为是《色戒》删减版好不,你非要个完全版,能在电影院上映呀?
“到底那天是怎么一回事?”而小雪看到我有点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忽然提高声音追问我。
而小雪这一嗓门,给正在争辩的苗如芸和蒋英瑜两个暂停的机会。她俩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看着小雪和正拿着包子递向她的我。
那天的场景,又一次出现我的面前。穿过黑发的我的手,恰好抓在你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昏暗的灯光,又恰好组成一个暧昧十足的场景。但,我会这样说么?
我看着苗如芸和蒋英瑜的盯着我的眼睛,厉声喝道:“你俩怎么不吵了?接着吵呀,接着吵呀?”
看来,我是享受不了齐人福了。三个女人凑在一起和谐还好,这要是每天将吵架当日子过,那我可怎么过呀?
所以呀,怪不得古时候中国人那么聪明呢?都是在让妻妾如何和平共处中锻炼出来的。
小雪冷笑着对我说:“张德帅,别转移话题。你不说,我也知道?”
“被你发现了?!”我沮丧地回答。苗如芸,小雪要是因为这离开我,我非给你加房租不可。
“发现什么了?”小雪一脸愕然,不知道我到底要说什么。
“其实,小雪,我一直很喜欢你。你就是我的心,你就是我的肝,你就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你就是蒸馏水,我就是纯硫酸。我相信,我对你的爱慕之心可以‘冬雷震震夏雨雪’。”豁出去了,我猛地站起身,抓住小雪的手,用一种炽热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小雪。
而小雪,在我这种空前绝后的爱情表白呀,愣住了。同时愣住的还有苗如芸和蒋英瑜。
她们无论如何也相信不出,我怎么在这个时候会说出这样的话。
其实,还不是小雪在追问那天的情况。假如小雪不追问,像我这种文艺青年,会做出这种无稽的事情么?
第八十二章 忠犬八公(三)
男人无法理解女人逛街的感受就如同女人永远无法理解男人撸(和谐)管的感受一样。——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小雪面对我毫无征兆的炽热的爱之表白而不知所措,苗如芸和蒋英瑜也愣愣地站在一边。
事情一下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速度之快程度之深,都超过了情景喜剧。
我用一对苦情的恋人在父母逼迫下而被迫分离十年零一天后又在车站重逢时越过我所喜欢草莓冰淇淋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小雪,深情地说:“小雪,你就是我的瑞秋。而我,就是你一直苦苦寻找的罗斯。我们,就如同Friends们等待了十年期待他俩结合一样,我也相信你一直期待着我俩能重新又在一起。”
看到小雪咬着嘴唇,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我继续温柔地对小雪憧憬着未来:“只要计划生育不反对,我们肯定再生满坑满谷的王八羔子,到时候,你可以下雨天没事打孩子玩。”
事情不对呀,我原本想着是要逃避小雪对那天情况的追查,怎么现在变成了我对她表白了。
“瑞秋是哪个?她不是叫陈雪么,难道她改名了?”蒋英瑜在边上不解地问道。
“别打岔!”苗如芸连忙制止了蒋英瑜,又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和小雪。
女人呀,就是为爱情而生的。可是你要知道,当一个男人说爱你时,他都是有很强的目的性:有的是为了让你给他做饭吃,有的是为了能让你能借作业给他抄,甚至还有的是为了让你在夏天时可以帮不好意思地他来打伞……而我,竟然是为了让小雪不再追问那天的情况。
其实,我对小雪还是很有爱慕之心的。自从那天醉酒醒来,看到床上躺着的她,我就为她而着迷。毕竟,小雪,是第一个除了我妈和我躺着一张床上的异性。而第一次,总是很难忘记的。
我接着说道:“瑞秋,哦不,小雪,你可知道,自从我在宾馆醒来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如同紫霞仙子看到至尊宝拔出了那把紫青宝剑的刹那,我就深深地迷恋上了你。我知道,我们做得这一切,都是上天在冥冥之中做的安排,他老人家给我们下了一盘很大的棋。小雪,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思念,火急火燎的,让我‘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这一紧张,我都开始语无伦次了,根本顾不上什么遣词造句,只要话从头脑里一闪过,就立刻蹦了出来。
我趁热打铁地说:“小雪,我对你的爱慕之心好比那启明星。假如你是凤姐,那我就去读哈佛;假如你是郭美美,那我就去开‘中红博爱’;假如你是周蕊,那我就腰缠爱马仕,送你齐b小短裙……我的心意,皇天后土,你可明白?”
说到这儿,我停止了自己长篇累牍的爱情表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口干舌燥的。我诚恳地盯着小雪的眼睛,等着她的答复。
小雪,明显被我这淋漓的爱情攻势击懵了。她坐在椅子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最后,她说了句差点让我跌倒的话:“人家不是凤姐?还有那个齐b小短裙是什么,我怎么听都没听过?”
尼玛,我知道你不是凤姐。你要是凤姐,我还会对你说这些话么,早就板砖招呼了?
我挥下手说:“你不懂这个很正常,这个要到半年后,准确的日子是到2012年3月13日才会火。”
“你也玩穿越,竟然还敢向后穿?!”听我说起半年后的事情,小雪不可思议地对我说。
苗如芸和蒋英瑜也吃惊地看着我。
毕竟,这年头大家都是向前穿,谁敢向后穿呀,不怕跨省呀,不怕73条呀?总结一句话,向后穿的都是重口味。
我一脸无辜地说:“我可是按剧本来的,剧情需要嘛!”
我焦急地看着小雪,心中一直重复着一句话:答应我,答应我。你答应我了,我们就立刻开始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你看我,今天早晨脸还没洗,牙还没刷。你看这手,上面都沾满了灰尘。要不你看这样,等我洗完脸刷完牙咱再好好讨论下怎么样?”小雪并没有迎合我灼热的目光,而是流盼着四周不好意思地说。
我的心,慢慢地慢慢地沉了下去:小雪呀,咱这不是在拍《仙履奇缘》,你不是白晶晶,我不是至尊宝用月光宝盒穿越时空来拔紫青宝剑的,你拒绝我就不能用个新鲜点的理由么?
比如说,你家的那条萨摩耶不喜欢我,你家的猫儿也不喜欢我,而你又非常非常喜欢你家的狗和猫,所以你只能忍痛选择不喜欢我;比如说,你是凤姐,而我是林书豪,即便我征服了整个中国,却仍然征服不了你那颗喜欢帅男人的心。
虽说我充分利用了女人单线思维的方式。用爱情表白这一招摆脱小雪追问我那天情况的尴尬,但我非但快乐不起来,心情还异常沉重。
这尼玛就是为了躲避一辆大卡车,却没想到被一辆拉粪车给碓了。
别了,我的小雪!别了,我的34C!
(PS:今天又手贱点开一篇帖子,又看到之前看过很多遍但每看次都落泪的故事:大概在90年代,一位60多岁的女主人接到了一个诈骗电话,对方谎称是她儿子,但她儿子在两年前已经死了。可那骗子的声音和她儿子实在太像,她舍不得挂断。骗子说得口干舌燥,发现骗不了她。她便把真相都说了,最后请求对方:“最后再说一句吧。”骗子思考片刻答:“妈,保重啊!”挂了电话。)
第八十三章 忠犬八公(四)
她在电话里哽咽着对他说:“别再解释,你已经不爱我了,连你家的搜狗拼音都拼不出我的名字了。”——张德帅版微小说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我没想到小雪拒绝了我黄河泛滥滔滔不绝的爱情表白,更没想到她是用这种几近白痴的方式来拒绝。一种挫败后的无力感充斥在我的身躯,我都几乎无法在原地站立。总觉得地面有个大大的漩涡,将我的身体一点点地拉下去、拉下去……
而支撑着让我还能勉强维持着站姿的,就是所谓的男人尊严。我费力地挤出个勉强的笑容,自我安慰道:“其实没什么的,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吧?”
虽然我现在觉得当时自己说这种话很恶俗,很没新意,但当时浑浑噩噩的我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电视看多了!
小雪坚定地点了点头,嘴里说道:“对不起,帅子!”
“没什么,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苦笑地摇了摇头,“你们先忙吧,我想回去休息一会?”
没等她们表态,我就自顾自地返回自己的房间。
当房门关上的那刹那,支撑我的尊严随着房门的关闭被关到了门外。我再也支撑不下去,身体斜倚在房门上。
我想哭,却哭不出来;我想将胸中的闷气大声喊出来,却张不开口。鼻子一阵酸楚,只有泪水默默地滑过脸庞,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我悔恨,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对小雪表白,还是当着苗如芸和蒋英瑜的面表白。
这一次,也许会成为苗如芸和蒋英瑜的笑柄了。她俩肯定会嘲笑我不自量力,特别是苗如芸。
过了一会,传来一阵敲门声。苗如芸在外面关切地问:“帅子,帅子?”
“我没事,只想一个人静静。”我隔着房门,故意装作没事一样地大声说。
“我们有事找你谈。”蒋英瑜在门外道。
我拭掉挂在脸庞的泪滴,转身将门打开条缝。身体堵在放开,低声地问:“找我有什么事?”
蒋英瑜刚想张嘴,苗如芸轻轻地捅了她一下,蒋英瑜知趣地闭上嘴。苗如芸抬手指了指我房间,意思是说进去再说。
我将房门大开,将她俩迎了进来。
我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故作大声地问:“说吧,有什么事?”
蒋英瑜用一种询问的眼光看了看苗如芸。等她看到苗如芸点了点头,才扭过头来对我说:“本来呢,是小雪有事来找你的。”
“那她怎么不直接找我?”我皱着眉头,低声地问。
“人家不是来了么,谁知道你整这一出来。你说,你到底唱得是哪一出?”苗如芸在旁边问道。
“管鲍之交。”我没好气地搪塞道。
“管鲍之交?”蒋英瑜低声念了一遍,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苗如芸。而苗如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