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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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双方达成了协议。
晚上,圆月悬在头顶,静悄悄地看着一个孤寂的身影站在这片旷野中。
巫谢举目四眺,战争的疮痍,赤裸裸地展示在他面前。一将功成万骨枯,而一场战争,带来的何止是万骨枯?
巫谢伸出手,举向那高高的月亮。一个苍凉的声音,在旷野中回荡着:“幽幽月光,照我原荒。魂兮归来,身兮还乡。战士身丧,国之哀殇。妻哭良人,母唤儿郎。……”
这苍凉的声音所过之处,一个个躯体从地面上站了起来。这些都是已经死去了的蚩尤的士兵。他们目光呆滞,但所有人都望向南方,一个叫家乡的地方。
等巫谢带领这些死去了的蚩尤士兵返回到南方后,他就听到了北方已经成为人类的天下。但他们还是拥护了黄帝,让黄帝成为他们的傀儡。在借着黄帝之手,将一个接一个的部落铲除。
不但如此,在北方人类的策应下,南方的人类暴(和谐)动进行得也是如火如荼。蚩尤的军队在南方别说收复北方了,就是南方自己的人类暴(和谐)动都让他焦头烂额的。
看到战争所带来的满目疮痍,战争所带来的流离失所,以及生命在战争面前的廉价,巫谢不禁心灰意懒起来。他告别了蚩尤,来到了巫山。在巫山期间,才留下了他的记载——《山海经?大荒西经》中关于巫山上古十巫的记载。
本来巫谢认为事情就这样完了,但就在有一天,一个人找到了他。告诉了他关于黄帝在做傀儡期间的事情,所谓的“黄帝垂裳而天下治理”,不过是不明(和谐)真相的人认为黄帝具有治国的经略,其实正是黄帝是个傀儡,也乐得什么事情都不管,他想管也管不了。不但如此,那个家伙还告诉了他关于后来人类对其他部落的迫害,是灭绝的灭绝,迁徙到荒芜之地的迁徙到荒芜之地。
听到这些的情景,巫谢是不胜唏嘘。正在这时候,那家伙才说出了他这次来的真正目的——让巫谢来保管皇帝之律,以待有时,可以东山再起。
说完,这家伙就从怀中抽出一根律管来,毕恭毕敬地献到巫谢的面前……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不是历史(十二)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巫谢端详着就摆放在面前的黄帝之律,他何尝不知道这根律管上面所附带的责任。复活那些已经不在世间的家伙们,再向人类复仇。巫谢将眼睛闭上,那些战争所带来的疮痍,再次在他的的眼前浮现……
失去家园而流离失所的人们,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世界的婴儿,过早将仇恨刻在心中的小孩,屠杀者由于肆无忌惮的屠杀而扭曲的灵魂。狰狞的、哭泣的、痛苦的、不解的……各种各样的面孔出现在巫谢的眼前。
睁开眼睛,巫谢再次看了看眼前的这根律管。他却发现那个来寻他的家伙却在他沉思时飘然而去,只留下这根律管。
现在,巫谢是不想要也不行了。这根黄帝之律,就放在他的面前。但巫谢却并不想立刻用这根律管将那些被历史车轮碾过的人复活,他决定先出去看看,看看这个世界。
等巫谢发现经过多年的战乱,世界又恢复了平静。尽管很多部落自此消失,但留下来的人们却多了一种安宁。
那些经过当年战争的人们,死者死矣,没死的也都升上天去享受人类的供奉了。但这样的供奉,却只是象征性的。不但如此,为了不使得天上接受人类供奉的人数太多以增加人们的负担,颛顼更是将连接天地的天梯都撤去了。
在这种情况下,人们都已经淡忘了曾经那场战争,大伙都安居乐业,整个世界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样的结果,让巫谢很是释然。他不想再将战争带到世间,用战争的残酷浇熄生活的希望,用屠杀的仇恨代替家庭的和睦。于是,巫谢选择了一个地方隐居下来。
这个地方,就是距离巫山不远的北邱市。当然,那时候这儿并不是北邱市。
巫谢的故事,让我们很是惊讶。我甚至都觉得这只是一个故事,一个只是为了讲故事而讲的故事。
“你的意思是当年我们龙族叛变了?”这时候,小吉才问了个早已经有了答案的问题。还不待巫谢和螭龙回答,它就立刻又问起其他的问题:“既然说龙族当时的背叛已经得到龙族族长的同意,那么我们的族长呢?还有我怎么不知道有族长一职?它又是谁,好像和我父王很熟识的样子?”
“当然了。因为我就是当年的那个族长的哥哥。”螭龙发出一阵笑声,但这个并不好笑。
原来,龙族尽管从涿鹿之战中获得很大好处。同时,在那次战争中,少壮派的代表——敖氏四兄弟更是崭露头角,它们的势力得到了极大的扩充。在这种情况下,少壮派和老族长之间就爆发了矛盾。一边是急等着大展身手的少壮派,一边是盘踞着族长位置的老族长。
在这时候,老族长却做出个艰难的决定。它找到了敖氏四兄弟,同意将自己族长的位置让出来,但同时它也让这四兄弟保证,在龙族内不再设族长一职。
而螭龙呢,却是当时龙族族长的哥哥。同时,它还是不肯叛变的龙族的代表人物。就在那天龙族族长同意龙族叛变时,龙族内部也发生了分裂。不同意叛变的龙族成员,很多都在那场分裂中被杀害了。而螭龙,也是负伤而逃。但它并没有向蚩尤报告,而是自己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因为,它害怕蚩尤听闻龙族叛变的消息,在盛怒之下,派兵将龙族全部消灭。
再到后来,螭龙遇到了正在世间观察的巫谢。螭龙就与巫谢来到这儿,一同守护着黄帝之律。
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明了了。尽管在我心里并不想承认这是一段被埋没的历史,但我却又不得不承认。因为历史就是历史,不管你愿不愿意,它都在那儿,不会改变。
而越是想着掩盖历史的人,最后越是会被历史所嘲笑。在沧桑的历史面前,一些人的做法,只能像小丑样,让人都忍俊不忍。
“所以你就一直在这儿。宁可一个人,守护着那一段被埋没的历史?”圆寂师叔的语调都有所变化。他原来都对过去的那段历史有所怀疑,再听完巫谢的故事后,他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历史。
“你没想过将那些家伙弄出来?”曹老头也不仅好奇地问道。
曹老头的问题,让我吓了一跳。曹老头这家伙,总是仗着自己年老,说什么话都不经自己的大脑。倘若他这么一提醒,让巫谢忽然回心转意。到时候,让那些存在于传说时代的家伙都出来。到时候,儒家怎么办,一开始一直歌颂的家伙出来抽自己大嘴巴子,非将孔二气得从下面爬上来不可。到时候,我们的整个历史观全都要改变了。那样的话,我们的世界岂不是都要乱了?这样的情景,我都不敢想下去了。
巫谢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告诉我们:“那都是过去了。我说过,我不想将战争再带到世间,因为我已经见过太多的战争了。”
巫谢的话,让我不由肃然起敬起来。就他的思想和做法,绝对会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也许,只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才会知道和平是多么得可贵。
巫谢顿了顿,对我们说道:“现在,你们还想知道些什么?”
我现在是有点儿楞。巫谢刚才的那些话,让我心里一时根本消化不了。过了良久,圆寂师叔才下定决心道:“我们是来夺黄帝之律的!”
圆寂师叔的话,让我们所有人都呆了。大伙都没想到,一向精明的圆寂师叔,这时候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我们来这儿不是来旅游的。
“我知道!”巫谢笑了笑。
“但我现在却又不想用这个东西了。”圆寂师叔这才说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圆寂师叔的话,也说出了我的心声。因为,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与其让黄帝之律被人所利用,倒不如让它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永不见天日的更好。
“反正我只是个小女人,所有那些东西和我没关系。”苗如芸也说出他的想法。
“我还是觉得看看最新出来的萝拉好些,跑这儿累个半死,还连个锤子都看不到。”曹老头也大声说道。
这时候,我却看出诸葛神棍、公子珏和小楼听雨却面带难色,他们都在踌躇着。他们这次的来是带着目标的,目标就是眼前的黄帝之律。为了这个目标,他们甚至都将我们这些人给拉了进来。而现在,圆寂师叔他们却明显表示出不想再这样下去的意思了。尽管我还没有表态,但他们肯定也想必知道,我这样的人,更是对政治没有太大的关系。商人,是对政治没有太大的兴趣的,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利益。
“帅子,你怎么看?”却是苗如芸在询问着我的意见。
我看了看公子珏他们,又看了看圆寂师叔他们。从心中出现,我才不想管这些呢,我现在最想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一醒转过来,就是闹铃在响,气喘吁吁地跑上公交车再到公司打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带在黑乎乎的地下,遇到这些让人几乎都要抓狂的人和事情。
“我们怎么出去?出去了怎么面对芈胜?”这是诸葛神棍的声音。他看到我们这边都动摇了,就将目前对我们最迫切的威胁给搬了出来。
“有巫谢在,我们怕个串串!”曹老头却是非将巫谢给抬了出来。他完全忘记了,巫谢和芈胜的关系应该好于他和我们的关系。
巫谢并没有回答。
我想了想,才对巫谢说:“其实,这次我们来同样也是帮你的。你自己不好将他们复活的,其实,我们可以帮你做到呀。这样你的良心也过得去呀!”
“你觉得一人之利重要还是苍生的生命重要?”巫谢反而将了我一军。
巫谢的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这一次,我真的是没辙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PS:这是一段木红自己的臆想。真正的历史,我们都已经无法还原了。只有从现在的一些历史传记中寻找一些被前人粉饰过的历史。即便是一本《春秋》,还有三个版本来注解。所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看历史的角度。历史在我们现在,不就是一个大的“罗生门”吗?其实,木红一直认为,历史,需要一些不同的声音。正是这些不同的声音,才让我们对历史更有兴趣。历史,不是刻板的一家之言,而更应该是有异有同的历史。权威,不一定是历史的真相;野史,也同样可以成为饭后的谈资。何必总是弄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弄得那么学术。接人气的历史也何尝不是历史。
第二百九十二章 访谈录
这是个故事,也许是件真实的故事,谁知道呢。
人人都有窥探的欲望,对于喜好八卦的我来说,这种窥探的欲望更是强烈,否则哪儿会有那么多的八卦出来。用老方的话说,木红你不去做八卦小报的编辑,真是可惜你了。
透过窗子,我俯视下面街道上步履匆匆的行人,悄悄地猜测着他们背后的故事。看了一会儿,拿起桌子上摊放着的书,又继续看了起来。
等一遇到这种情况,那就是我在等人。不过,今天等的人,我却并不认识,更是连面都没见过,也不是我群里的朋友。之所以现在在这儿等他,都源于肖燕。
前段时间,肖燕给我打来电话,她问我是不是看过一些心理上的书。当时我还很奇怪肖燕为何会这么问我,尽管她也晓得我喜欢读书,还可以说是来者不拒,对一些比较奇怪的书更是一种喜好。不过肖燕这样指名点姓的说关于心理学上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接着,肖燕就说了她的一个朋友,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她觉得她朋友的那些奇怪的想法,我一定感兴趣,就想将她的朋友介绍给我认识。尽管肖燕的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意识到肖燕提到的那个朋友,并不是想认识这么简单。
于是,我就出现在这儿,在等待着一个素未谋面的家伙。我对他的了解很少很少,只是从肖燕那儿得到他的名字,还知道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总,算混得差不多的那种,其他的我就一无所知了。
将手中的书放下,我再很有兴趣地看着窗外的行人,猜测着他们背后的故事。说真的,这种感受很是享受,自己给一个陌生人编纂着各种各样的故事,好像自己就可以主宰他们的命运样,尽管这些故事都是自己的臆想。正在我想得有趣时,一阵脚步声直直地走来,在桌子旁停住了。
这样的声音,不禁让我扭过头去。一张白净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梳得很是整齐,脸上有中年人特有的沉稳。
“真不好意思,让你在这儿等我?其实,应该我去拜访你的?这样太唐突了。还请你别见怪。”一张口,他露出整齐的牙齿。
不过,他这种明显的敬语,让我却觉得不自然起来。再加上一开始的那种客气,让我觉得也许是商人的本能吧。不过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