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厢红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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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晋的前一天,她请假了,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老师说昨儿来了个新同学,不过那个同学今天却请假了。听姐妹们说,那个同学长得比系草还要好看得多,他的出现简直让所有的女孩子都意乱情迷了。可惜自己都没有眼福看一下下,就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了。虽说眼前也有个各符其实的大帅哥,可是一点也不靠谱,脾气臭得要死,谁以后要是嫁了他,肯定有的受了。
不知此曲系何曲,亦不知吹笛之人在何处。林英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那支笛子拿了出来,然后再次走到院里,回应着笛声。对音乐的热爱使得她全身沸腾,听得这么美妙的曲子怎么能够错过呢。一唱一和浑然天成,高山流水始遇知音,只是不晓得那边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的目光极力在暗夜里寻找吹笛人的踪迹,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除了黑夜的黑,便什么也没有了。感觉到心里有些许的失落,和着那笛声,她的情感逐步融入到曲子里去了,这样的曲子才是真正有灵魂的,才是能够打动人的。
月光照在她那张无瑕的脸上,就好像是一枝刚出水的芙蓉花。虽是美丽却不妖艳,看着很让人喜欢。
一个很不寻常的女孩子,覃嘉楠看着她寻寻觅觅的样子,忽然说道:“不用找了,我在这里。”林英朝说话声音的方向往上一瞧,原来吹笛人坐在屋顶上。哎,会武功的人就是不一样,啥飞檐走壁的在他们眼里,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过细看时,却是他。“天!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到屋顶上来吹笛子,可真是个怪人。”
话毕,正气冲冲地要走回自己的房间,却被少主给叫住了。“你不也是大晚上的不睡觉么,这要是今天吹笛子的人不是我,你是不是还打算跟他续续情啊什么的。”林英嚷道:“说什么呢你?白痴!”
覃嘉楠一个劲地从屋顶上落了下来,落在他的跟前,离得那么近。林英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衣服,支吾道:“别乱来哦,我。。。。。。其实那个白痴说的不是你啦。纯属巧合,误会误会!”覃嘉楠笑道:“我想你也不会这么叫我,可是你都已经叫了,该怎么办呢?”
林英支吾道:“那纯属意外,要不然你也叫我一句,这样咱们不就扯平了么?”覃嘉楠邪气地笑了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这种事情是叫回去就能够算了的么?”林英嚷道:“亏你还是个男人,这么小气,看来也成不了多大气候,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么,长得好看能当盾牌使还是能当长枪用?”
“那你觉得呢?”覃嘉楠那双墨玉般的眼睛逼视着她,问道。这可让林英糗大了,不知道英子我对帅哥没有抵抗力的么?丫的,人长得这么帅,居然还敢站在面前勾。引我,不行了,我快受不了了。她那双无辜的眼睛望着他,看就看,看谁能坚持得更久,你以为我怕你呀,也不看看本姑娘站过多少次舞台,还怕被别人看不成。
良久,覃嘉楠笑了笑,那笑容如月光般弥散开来,他说道:“我知道我是个十足的美男子,但你也不用这么样的看着我吧?”不是吧,我林英自恋的见过不少,可是这么自恋的还是头一回见到呀,覃家少主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林英气愤地直跺脚,回道:“好像是你先看我的吧?我知道自己是个很美很美的美女,你就不要再用这种色狼的目光锁住我了。别人可都是说覃家的少主不近女色的,不会是本姑娘真的长得太漂亮了,把你给迷住了吧。”这话可真逗,覃嘉楠无奈地笑了笑,道:“呵呵,你想太多了,我才不会对你这种既没胸又没臂,瘦得跟根竹杆似的女人有所谓的兴趣。”
太过分了,有他说的那么严重吗?没胸?没臂?不知不觉间,林英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看了一下。覃嘉楠笑道:“我没说错吧?”天,他居然还敢说,林英一个飞毛腿飞过去,可惜少主机灵地躲过了,在这方面他是不会输的。林英斜了他一眼,渺视地道:“算你厉害,我怕了你了。很晚了,我要回去睡觉,就不陪你了。”刚要走,却被少主给拉住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她落入了他的怀中。
其实覃嘉楠并不是要把她往自己怀里揽的,只是这丫头没在意所以成了个顺势。两个人再一次近在咫尺,肌肤相亲。林英怔了,一动也不动,而覃嘉楠也是愣在了那里。
她期待发生些什么,却又害怕发生些什么。他想做些什么,却又迟迟未做。半晌,覃嘉楠才说道:“你不是想要勾引我吗,好啊,我成全你!但是我也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你休想从我们覃府得知任何关于魏国的军事政治消息。”话毕,他的狼吻如雨点般地袭来。空气里传来微微的喘息声,丁香暗渡,电光石火,如胶似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便确是认认真真地做了。
忽然间感觉喉中一口腥甜,但他没有放开。林英倒是一把将他推开去了,甩出一句“你真以为自己是无价之宝么,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希罕。”话毕,进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重重地把门关上。墨茗睡得可真死,外面这么大动静,他居然还在梦周公,哎!覃嘉楠仍旧立在原地,擦去嘴角鲜红的血迹。她居然咬了自己,好啊,看谁厉害,自己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005上金殿公主许芳心
早早地,赵氏那边便有人来通知覃府的人去参加加勋大典,可携家眷同往。不用说,覃正良带着自己的夫人和一对儿女一起去了。金壁辉煌的昭阳大殿早已是人山人海,守卫的将士及文武百官一一列于两侧。一条长长的红毯铺展开来,走在上面心情异常的舒畅,忽然间却又异常的沉重。两侧的人一一地拱手敬贺,无论真心也好,或是假意也罢,覃正良亦拱手回礼。
随着走过了九百九十九级石阶,前面是两根威严的大理石柱,雕着两条飞龙。石柱正中央的台子上,当今圣上正端坐于那里。四人正要下跪向天子行礼,圣上却大手一挥,接着位于一侧的赵氏便大声说道:“免礼!”话虽如此说,可他们都已行礼完毕,恭恭敬敬地跪着。圣上龙颜大悦,笑道:“覃爱卿平身,众位也请起吧。”他的笑声那样豪放大气,不愧是一国之君。
圣上起身走至覃正良身边,挽着他的手说道:“覃爱卿可是我魏国的重臣哪,要是咱魏国能多一些像你这样的大将之才,那完成统一大业就指日可待了。目前西北稍安定了些,而南方的吴国却还未被纳入到我们晋朝的版图中来,覃将军还要继续努力,为国效力。像覃爱卿这样的人才,可不能被埋没了,朕会将你的功绩永载史册,让后世人都知道你,成为流芳百世的传奇。”
虽然覃正良是个将军,可是在他的内心里,极度地厌恶战争,他希望百姓能够生活在一个和平安定的年代里,哪怕日子过得清苦些也总比整日硝烟不断地要强好多倍吧。他只是希望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天下黎民达成这样的一个心愿,尽快地结束战争,结束动荡,他也一直在为此而努力。覃家世代为将,他有这个责任去完成使命,只要晋朝实现了统一,他就会辞官归隐。
自己的一生就像是水上的浮萍,居无定所,不知哪里才是真正的归宿,都没有好好地陪在亲人的身边,爱他们给他们幸福。韶华渐远,如今只剩老骨头一把,也该中个时候停下来歇歇脚了。
既而有侍女端过来蓝田玉托盘,圣上亲自把托盘里刻有“魏国大将军”五字的金印交付到覃正良的手中。覃正良赶紧要跪下谢恩,而司马氏却道:“免了,今日是覃家的大好日子,覃爱卿不必如此拘礼!”弄得覃正良都不知道说啥了。其实他看重的不是这块金印,而是为能够让天下归于太平出自己所能出的一分力,自己便心满意足了。不是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同时上次所说的赐品全都抬上来了,一一地让覃将军过目。覃正良感激不尽,千方万语,怎一“谢”字了得。“这些赐品稍后将会送到覃爱卿的府上去,覃爱卿,来,坐朕旁边,今日朕开心,爱卿可有兴致陪朕喝几杯?”覃正良自知盛情难却,更加不能的是在众人面前让圣上难堪,只得向圣上旁边坐了。宫女端起酒壶把金卮给斟满,小心而熟练地递至二人面前。
“覃爱卿,请!”圣上伸手做了个动作,两人手持金卮,一饮而尽。圣上又命伶人奏乐,大设宴席,正是六宫粉黛,曼舞蹁跹,盛世凯歌,一片欢腾,民安己道,百官齐乐。
大家边吃喝着边欣赏优美的舞蹈,忽然圣上问道:“覃爱卿,这舞跳得怎么样啊?”反正圣上是以一种欣赏的姿态看着这些轻灵舞动的美人儿。覃正良虽对此无甚兴趣,却还是说道:“好极了!”圣上走到覃嘉楠身边,目光却落在了覃梦清的身上,说道:“覃爱卿,这是你的儿女?长得可真好。”覃正良很是认真地点点头,应道:“回圣上,是鄙人的儿女。”
见圣上的目光久久落在覃梦清的身上,覃正良和柳佳惠心中不自觉地冒出一股冷汗,哎,不该带她来的。覃正良说道:“小儿尚未成婚,小女已许人家,老臣不才,在此还望圣上为新人赐婚!”圣上听了,脸上稍有不悦,不过有皇冠上的那道水晶帘子遮着,看不真切他的表情。本来看着这妞不错,想要纳到自己身边来作妃子的,如此经覃将军一说,美事可不就泡汤了。
半晌,圣上说道:“好!既然小女已许人家,那自然是喜事一桩,朕肯定成全。好事可要成双才行,另外爱卿小儿未娶,朕将晚晴公主许配于爱卿之子,爱卿意下如何?”覃嘉楠一愣,晚晴公主,许配给自己?自己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还真以为皇帝的女儿就不愁嫁了,这万一要是个不堪入目的可咋整呢?再说了,自己还不想这些事情,也未免言之过早了吧。
“皇恩浩荡,感激不尽!”覃正良向圣上谢道。覃嘉楠虽是不想,可也不能插上半句话。那边圣上已经叫人去接晚晴公主到昭阳殿来,让她们俩好好地见一面。圣上对覃将军的儿子甚是满意,够英俊,够气魄,够胆实,够机敏,看着就让人觉得喜欢。柳佳惠也听说了些关于这个晚晴公主的事情,据说她可是司马氏最喜欢的三个女儿之一,很调皮很任性,到底容貌如何却未曾见过,好像没有人说她好也没有人说她不好。这马上就可以见着了,也就不再做过多的猜想。司马氏说道:“覃爱卿,看来驸马又将是我魏国的大将之才,真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边说着话,人还没到呢,就听得远远有一个撒娇的声音。“父皇,晚晴不要嫁人,晚晴要一直都陪在父皇的身边。”那边有一个妙龄女子急速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位同样急匆匆的丫头,还直喊道:“公主,你慢点,小心点啊。”现在她才不管这些呢,怎么会这样,父皇怎么会突然让自己嫁人,不是说好了没有等到自己有喜欢的人的时候,父皇不会私自给自己做主的吗?
她走到圣上身边时,直摇着圣上的双手,说道:“父皇,晚晴才不要嫁人呢!”。圣上冲他挤了下眉眼,然后接过赵氏递过来的丝帛替女儿擦去了眼角的泪迹,笑了笑,说道:“女大不中留,是女孩子家终归是要嫁人的,父皇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你也知道父皇向来都很疼你的。”司马晚晴央求地道:“父皇,你不是要女儿自己选的吗,你不是说不会插手到这件事情中来的吗,为什么现在这些话都不算数了呢?”司马氏摸了摸女儿的头,笑道:“父皇敢保证,为你选的这位驸马,我的宝贝女儿晚晴肯定会喜欢。想知道是谁吗,他就在这里,你猜猜看是谁。”
司马晚晴嘟了嘟樱桃小嘴,道:“父皇,你耍我,这里怎么会有我喜欢的人。父皇,晚晴不要嫁人,我还没有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等找到了会向你说的,到时候你再为晚晴作主,好不好?”司马氏问道:“你就这么确定这里没有一个人你会喜欢上?”司马晚晴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道:“父皇,他们要么太文弱要么就太霸道了,晚晴不会喜欢的,以后会被他们给欺负。”
有宫女过来换茶水,脚下一个不小心,栽倒了下去,托盘打翻了正欲往公主身上砸去。忽然间听到有声音道:“公主小心!”还未来得及知道是怎么回事,便看见跟前这个人被泼了一身的茶水,而地下的那个宫女却在拼命地磕头喊饶命,头都磕出血来了。圣上甚是不悦,竟然有人这么不小心,一声令下:“拖出去斩了!”那女子应声,霎时间晕了过去。公主晚晴替她求情道:“父皇,你饶了她吧,再说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圣上仍旧没有半丝改变的意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圣上一言,更是如此。司马晚晴一再地央求父皇,圣上只好答应她了,将宫女释放。
再回头看身边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