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倾城,王爷别太猛-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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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太过狂喜,他并没有留意到清姿那诡异森寒的眼神,激动地看着清姿道:“是你救了朕,朕一定重重有赏。”
清姿却是轻轻一笑,道:“皇上,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
端文帝只当清姿是被人派来营救他的,毫不犹豫地点头,便由侍卫扶着走过了那道暗门。
当清姿被侍卫领着回到之前的殿中时,突然明白了顾连城的安排。
他知道自己的心结,轩辕靖南是必死无疑,从这些侍卫来看,她就已经猜到顾连城定然从西楚调了兵力过来,也许,早在自己之前,他便已洞察了轩辕靖南今日之计,却不想自己忧心神伤,所以暗中安排了。
可他一直记得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她看着端文帝被侍卫扶到椅子上坐下,外面,不断地传来打杀声,她自进宫之后便一直身在这殿中,也不知现在情形如何了。
在明白了顾连城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后,她竟然觉得复仇对自己来说已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她觉得最重要的是知道他好不好?有没有受伤?
可也知道自己此刻出去,只会给他添乱,倒不如将心思放在这狗皇帝身上,至少不能辜负了他的这番苦心。
她从发间取下几根银针,在光线下,隐隐透着淡淡的绿光。
端文帝走了这几步已累得瘫倒在椅子上巨烈地喘息着。
突然,他只觉得皮肤上一阵刺痛,便见到方才救了自己的丑女人往他身上扎了几针。
他张嘴就要发怒,却感到喉咙像是被火烧灼了一般,痛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猛然一惊,眼底浮现恐惧之色,因为身体各种,甚至是五脏六腑也开始如喉咙一样,像是被架在火上烧烤一般。
这种疼痛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却又渐渐地缓和下来,他凶狠地瞪着清姿,那模样似能把她吃进去一般。
清姿却是笑意盈盈道:“皇上,这滋味不好受吧?”
端文帝无法开口言语,可那眼神却是在明显地回答她,不仅不好受,而是痛不欲生。
“可是,这比起活生生的一个人被刀一片片割下肉来,直到只剩一具骨头又算得了什么呢?皇上,那才是极至的痛呢,您这么尊贵,怕是不知道那感觉有多么地多么地比死还难受吧?”清姿眼底笑意愈盛,话里的寒意也愈盛,偌大的殿里顿时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死气,此刻的她,真的就像是从地府里爬出来的厉鬼,恐怖至极。
守护在旁的侍卫们也感受到了这种可怕的气息,杀人无数的他们竟也隐隐地感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害怕。
端文帝征战无数,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却从未见过这样恐怖的女人,那双眼睛明明美得不像人,可是却又阴森得不似人,眼底,是一种无尽的怨恨,这种恨意,比起他那谋反的儿子还要叫人可怕。
他更不懂,自己与眼前这位女子到底有何仇恨。
清姿见到他眼中的恐怖与疑惑,嫣然一笑,道:“皇上,你可知道我是谁?”端文帝摇了摇头。
“我就是沈家的八小姐啊。”她眨了眨眼,一脸好意地提醒。
然,端文帝听了,神情陡然变得暴怒。
“不过,你放心,我与沈建安不同,他是景王的军师,而我一直想着要怎么杀了他们呢。”清姿的笑意总透着一股阴森之气,叫端文帝瞧了心里一阵阵地发毛。
他除了害怕,心里更是疑惑清姿的这些话。
“皇上,你可还记得洛凌峰?”清姿见他疑惑,便好心地提醒了句。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洛凌峰?然,心里更加疑惑,洛凌峰之死,与沈建安脱不了干系,可沈建安的女儿又怎会与洛家牵扯上?
“其实,洛家还有一个人没死呢,那便是我。”清姿见他越发地疑惑,眼底渐渐聚集了一抹寒意,凑到端文帝的耳边,用极轻极细的声音道。
端文帝眼珠子陡然睁大,露出震惊,甚至是不敢置信之色。
洛家两百二十四口人,无一生还,就连身为景王妃的洛宛也未能幸免,为何。。。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其实,我便是洛宛。”清姿又在他耳边轻轻说完,才站直了身看着面露骇色的端文帝笑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清亮:“你可能不信,其实我觉得这是老天有眼,容不得你们这些恶人乱杀无辜,所以天理照章,报应不爽啊!”
端文帝拼命地摇头,眼中的惊骇之色越深,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死亡正濒临而来。
第171章 (5000+)
端文帝拼命地摇头,眼中的惊骇之色越深,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死亡正濒临而来。
他只感到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世地昏死了过去。
外面,轩辕靖南站在高台上,看着满地的尸体和到处逃蹿的宫人,没有半点怜悯之心,眼底跳动着激动疯狂之色。
他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很快,他便要成为九五之尊,整个大齐没有谁不敢听他号令,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荡和兴奋旄。
他双手叉腰,仰天狂笑,终于,他苦心经营多年最终还是夙愿得偿,这种感觉,可真是快哉,快哉!
“宛儿,本宫的梦想终于。。。。”他高兴到极致,兴奋地转过头看向旁边,可话才说到一半,却卡在喉咙里,脸色瞬间阴沉晦暗了下来,眼底更是有种不自在的神情闪过。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自己想到的不是沈悠妍,也不是沈悠莲,更不是沈清姿,却是早已死了两年多的洛宛峒?
他目光森然地看向洛家的方向,脑海里闪过了五年前与洛宛相识的片断,也闪过了洛宛嫁给他后为他所做的一切。
五年前的上元节,他带着随从去了灯会。
那日,他的目的并不在看灯,而冲着看灯会的人去。
只因母妃曾说过,洛将军随着先皇打天下,曾立下汗马功劳,手握十万兵马大权,在朝中威望甚高,又与中立派的淮南王府,霍御史等人关系甚好,更是丞相沈建安的救命恩人,此人关系脉胳之深,若能得其相助,必定如虎添翼,诸君之位迟早易主。
而洛凌峰十分固执,轻易收买不得,若是拿金钱权利诱之反而不妥,他毕生唯一的弱点便是一位容貌娇俏,才智无双的女儿洛宛。
本欲成就一番大业,轩辕靖南从未想过太早娶妻,但听得母妃如此形容洛凌峰的女儿,倒生出了一丝好奇之心。
上元节夜,他派去的探子传来消息,洛宛与丞相沈建安的女儿沈悠莲一同往了东大街而去,他便直接往东大街奔去。
只是,街上赏灯游玩之人太多,寻了许久也不见那洛宛,他便有些急了。
这时,前面有舞龙舞狮队朝这边过来,身后还跟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中间,更是有两位一红一白娇美异常的女子亭亭立在人群里,十分惹人瞩目。
他的目光在两位女子身上徘徊,却不留神,被人潮挤到一边,再追看过去时,那两位美娇娘也已被人群冲散,不知去向。
他只得往人多的地方挤,张首四处寻找,势必要寻到方才那两位女子。
突然,前面听到起哄的声音,只见方才那两名女子中的一位红衣女子被人群绊倒在地,几度想要站起却又被旁边经过的人*流推倒在地,眼看着越来越混乱的人*流,极容易受到伤害,而那女子眼底也露出一丝惊惶害怕之色,再看她的容貌,美艳逼人,粉腮娇面,只那轻轻蹙眉,咬牙害怕的神态便勾得男人想要上前将其搂在怀中好好地护着宠着疼着。
这样美丽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然,他心里更多的是在想,这个女子是否就是洛凌峰的女儿洛宛。
他冲开人群,朝红衣女子走去,弯腰便将她从地上拉起,带进了怀里。
当红衣女子抬头望向他的那一刻,他明显的感觉到了红衣女子眼底的震惊和颤粟,阅女无数的他不禁冷冷一笑,这个女子身子可真是敏感,也不知脱了衣服躺在男人身下该放*浪到何种地步。
他趁女子不注意时,一只手悄悄地摸到了女子腰间的玉佩,京中显贵都流行在随身的玉佩上刻上自家的姓或族徽,图腾来彰显自己的地位,这名女子定然也不例外,果然,那玉佩上雕着精致的花纹,玉质上乘,温润凝滑,只是当他摸到上面的刻字时,心里还是涌起了一阵失望,原来这红衣女子便是丞相沈建安的嫡长女沈悠莲,既然不是洛宛,他也不必在此多费时间,于是,迅速地松开了沈悠莲,转身便往另一边的人群里寻了过去。
彼时,他并不知就是那一次,他成了沈悠莲的劫数,也成了沈悠莲的心魔。
不多时,他便在卖花灯的河桥上看到了与沈悠莲冲散的白衣女子。
那时,美丽斑斓的花灯下,白衣女子一脸兴味盎然地瞧着那灯上一个个灯谜,从侧面看她的容貌,虽不及沈悠莲的美艳逼人,却也是娇美可人,尤其是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就像是夜空里的星星,又像是清澈澄明的泉水,水汪汪地泛着盈盈秋波,眼眸里绽放着睿智与娴雅的光芒,一袭白衣飘飘,整个人如同一朵空谷幽兰,浑身散发着一种淡雅绝俗的气质,不经意间便轻易地吸引了所有人惊艳钦慕的目光。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这样一个女子若嫁给自己为妻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接下来,他亦步亦趋地跟着,直到她走到一个摊子面前,那里的挂着一支灯王,需得男女一同猜中才能得到那只灯王。
他看到洛宛神情雀跃,却在听完老板的话后变得非常失望懊恼。
鬼使神差地,他便走了上去,说愿意与她一同猜这谜题,若能猜中,这灯便归她所得。
洛宛兴奋地手舞足蹈,完全不似大家闺秀那般端庄优雅,却又不叫人看了突兀生出厌恶之心。
接下来,他们连猜了四道谜题,最后一道,两人看过之后,老板叫人拿来一张宣纸,递过来一只狼毫笔,告之这道谜题的答案需得二人一同握笔写在纸上,若两人答案不同,便是没有过关,自然也得不到那只灯王。
然而,他与洛宛却是十分的默契,一同握着那笔,他的大掌包裹着洛宛柔软的小手在纸上写下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之后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他派人去了将军府提亲,起先遭到洛将军的反对,说要问过洛宛的意愿再予以答复,没过几日,圣旨便下来,洛宛也成了景王妃。
嫁入景王府后,洛宛十分贤惠,唯独醋意很深,于是他遣散了府中所有姬妾。为了助自己登上帝位,洛宛确实付出了许多,他不禁想到了他和洛宛的第一个孩子,便是在一次亲王的争斗中,洛宛为救自己性命,不顾腹中已经一个多月的胎儿骑了一天一夜的马来为自己报信,最后,自己脱险而洛宛腹中的胎儿却因此流产。
再后来,他察觉到洛凌峰与太子关系密切,此时,丞相沈建安门生众多,在朝中已然形成了一片不容忽视的势力,偏沈建安的女儿沈悠莲三番四次勾*引,沈建安更曾多次有意投靠,几番权衡之下,他去向洛凌峰阐明自己争夺帝位之心,却不想被严厉训斥,恼怒至极,他酒后乱性之下竟占了沈悠莲的身子,同时对洛家也起了杀心。
他暗中与沈建安关系密切,沈悠莲更是次次借着来王府探望洛宛的机会与他私通,渐渐,他沉迷于沈悠莲的身子,尤其洛宛再度怀孕后,府中又无姬妾,他便日日与沈悠莲私会,景王府的竹林,丞相府后院的梅林木屋里都是他和沈悠莲在一起云雨之地。
就在洛宛即将临盆之际,洛家终于在他和陈国公,沈建安,沈悠莲等人处心积虑的设计陷害下被皇帝以一旨叛国谋逆罪论斩,洛宛生产之日,沈悠莲捉着一个戏子来到他面前告诉他这人与洛宛私通,那刚生下的孩子并非他的骨血,而是洛宛与那戏子的孽种。
当时,不知是因怕洛家事情败露引得洛宛生恨,还是真相信了沈悠莲的说辞,只听那戏子磕头认罪,便是妒火攻心,毫不犹豫地当场就将才出生的孩子活活摔死,洛宛也因扑上来要为洛家被斩的两百多人报仇而死于他的剑下。
短短的片刻,忆起过往,轩辕靖南竟有种说不出的荒凉和失落。
他没有忘记曾雄心壮志地对洛宛说,有朝一日必定要登上皇位,与她并肩站在大殿下接受群臣跪拜,他要给她独宠,他要她成为天下所有女人羡慕仰慕的对象,他要给她尊贵荣耀的皇后之位。
只是,如今帝位就在眼前,可身边却已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一直站在轩辕靖南身后的陈国公与沈建安并不知道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忆起了这么多,只当是他终要登上帝位,一时感慨罢了。
“王爷,是该去取皇帝玉玺的时候了。”沈建安看了看时辰,已经不早,如今还是先拿到传国玉玺才是关键。
轩辕靖南收敛心神,点了点头,转身便朝御书房走去。
此刻,御书房外已由他所带的精兵把守,里面的宫人已通通被杀死,尸体扔在了外在的走廊上,模样十分凄惨。
他进到书